《越境鬼医全集Zei8.com》第55/1031页
康宁换上睡袍进入浴室,卢静看到一阵风将客厅的窗纱吹起,耸了一下肩膀连忙上去关闭窗子拉上窗帘,将每一间房间都检查一遍,打开空调让暖风送出,到酒柜上取出茶叶和杯子,到客厅坐下来给康宁泡茶,忙碌完毕走到浴室前的小柜前,欲将康宁脱下的衣服整理,看到康宁的衣服早已整整齐齐叠在小柜上,卢静露出满意的笑容。
一直以来,卢静非常欣赏康宁严谨的工作作风和良好的卫生习惯,她很难想象一个二十六岁的男人,能够这样的自律并持之以恒。
每次进入康宁的宿舍,所有家具一尘不染地板干干净净,床上整整齐齐被子也叠得方方正正。整个厂子在康宁严谨踏实作风的影响下发生可喜的变化,就连老李这样的老师傅也对康宁称道不已,更别说那些深为佩服康宁的技术与为人的技工学徒了,如今厂子上上下下和和睦睦欣欣向荣,让周边的厂子羡慕不已,许多人想跳槽进来都被卢静婉言拒绝,深怕因此引起同行的嫉恨,但这一切,足以让原本苦心经营的卢静感到欣慰自豪了。
看到一身清爽的康宁出来,卢静指指桌上的茶杯自己进去洗澡去了。康宁喝了口茶,细细看着杯中的茶叶微笑点头,捧着茶杯四处走动细细打量装修和装饰的细节,逐一欣赏着墙上点缀的古朴挂件和别致素雅的粘贴画,不久,走到工艺架前的康宁被一张可爱婴儿的照片吸引住,于是就仔细端详起来,猜测这张照片后面的背景。
一阵熟悉的异香钻进康宁的鼻子,他回头一看,眼前刚刚出浴的美人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后,尽管她强作笑颜,但是泪珠还是不争气地在她秀美的眼眶中直打转。看到康宁惊讶的眼睛,卢静再也止不住泪水扭身跑进卧室,伏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脑袋失声痛哭。
康宁隐隐猜到了其中的某些东西,走到茶几旁倒了杯白开水,拿到卢静的卧室轻轻放在床头柜上,拉开被子把泪流满面的卢静紧紧搂在自己的怀里,扯下张纸巾给卢静擦去泪痕,卢静紧紧搂着康宁的脖子不放,生怕一松手就失去了一样。康宁带着卢静轻轻躺下,闭上眼睛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你看到的是我儿子。”卢静终于平静下来,脸儿紧贴着康宁的胸口轻声告诉康宁。
康宁温存地拨开被泪水粘在她眼角的长发:“我也是这样想的。”
卢静抬起头看着康宁的眼睛:“嫌弃我吗?”
“心疼你还来不及呢!”康宁照实说出此刻的心情。
卢静激动地吻上康宁的唇,双手紧扣他的脖子,吻到几乎喘不过起来才趴在康宁身上:“小宁,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康宁想了一下调皮地回答:“谁让你长得那么美,身上那么香。”
“就这些?”
康宁拉开自己的睡袍露出结实的胸膛,用指尖在上面画着准确的线条:“从这划下一刀,锯开这根、这根、还有这根肋骨,你就能看到你想看到的东西了。”
卢静先是一愣,随即破涕为笑,狠狠给了康宁胸膛一记粉拳:“你这坏蛋,整天逗我,还说得这么恐怖,看我不收拾你!”说完在康宁肩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康宁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在她耳畔温柔地说道:“闭上眼!”
看到卢静乖巧地闭上眼睛,康宁轻轻地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眼睑,停留片刻慢慢移到鼻子、嘴唇、下巴、耳际,吻到她天鹅般柔美的脖子时,卢静微微颤栗紧紧抱着康宁坚实的腰呢喃起来,在康宁亲吻到她高耸的胸部时,再也无法抑制的卢静剧烈的扭动起来,修长光洁的双腿紧紧缠住康宁充满力量的下肢,嘴里不停地发出梦呓般的呢喃:“快来吧小宁……我求你了……”
康宁轻轻拉开卢静腰间的睡袍带子,体贴地除去她身上最后一缕衣衫,一阵热吻之后将坚定雄壮的激情,缓缓注入她那旷久干涸再次春雨菲菲的源泉,一声销魂的娇呼从卢静咽喉深处发出,康宁的双唇已经重重印在她那火辣辣的丹唇上。
随着康宁温存的起伏,一阵持续的痉挛从卢静心底发出,很快传递到她灼热嫩滑的小腹深处,那有如婴儿般的一次次紧紧吮吸,让原本挥洒自如的康宁忍不住一阵颤栗,一股热流从他腹下瞬间游动到百会,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逼迫康宁激动地呻吟起来……
浑身无力的卢静紧贴着康宁宽广的胸膛,满脸陶醉地倾听他心脏有力的搏动,一双柔软的素手不停地摩挲着康宁健美的肌肤。此时的康宁心里感慨万千,爱怜地轻拥着身上犹如凝脂般的极品女人,在腾云驾雾般的畅游中,长期自闭的卢静从开始的生涩娇弱到倾情投入,从缓如溪流的幽幽吟唱,到急如骤雨的鼓瑟齐鸣,给两人带来一阵又一阵畅快淋漓的快感和绝美享受,那一声声被激情煽起的娇吟,千回百转如歌如诉,此刻仍在康宁脑海里萦绕延绵,令他无法抑制心中那贪婪的渴求,短短的安谧之后再次激情四溢充满活力。
感受到康宁强健的勃发之后,卢静吃惊地抬起头,看着一脸顽皮的康宁,用洁白如玉的贝牙厮磨康宁的耳边耳际动情地说道:“天呐!你是铁打的吗?再逗我,今晚……今晚我不让你睡……”
“今晚是平安夜,本来我就不打算睡。”
“你……好!看我不收拾你。”
一声舒畅的呻吟之后又是满屋春色……
第61章 往事如烟
黎明即将到来,两个紧拥着的火热躯体仍然难分难舍地贴在一起,一个晚上无休无止的身心渴求,似乎无法损耗两人奔腾不息的激情与活力。躺在康宁宽阔温暖的怀里,卢静感到自己是那么的满足和幸福,她清楚地知道康宁给予的不只是痛惜、爱怜和尊重,更有那令她刻骨铭心如痴如醉的生命意义。
她的手从康宁的心口一直移到他脸上,最后捧着他的脸轻声说道:“小宁,想听听我的过去吗?”
康宁一只手在她丰腴的臀部轻扶,让她娇媚的颜容移到自己眼前:“想!但如果象揭开愈合的伤疤那样痛苦,我就不想让你说。”
卢静嫣然一笑,亲了亲康宁的鼻子叹了口气:“唉,过了七年现在好多了,虽然每每想起我心里还是难受。小宁,照片上那孩子可爱吗?”
“非常可爱!从小家伙脸上我看到你的影子。”康宁移动一下身体作出倾听的准备。
卢静拉过康宁的手枕在他臂弯上,一根手指轻轻在康宁心口画圈:“那还是八七年春天,母亲因劳累过渡去世了,我之所以能读书,都是她累死累活支持的,当时我还在学校紧张地准备毕业论文,从成都赶回来都见不到母亲最后一面,这是我一生的遗憾,我五岁那年父亲就死了,我和妹妹全靠母亲和一个亲戚拉扯大,唉――”
康宁抚着她的秀发点点头:“这段我听王叔提起过。”
卢静惊讶地看着康宁,但想到数月来两人几乎都在一个锅里吃饭也就释然:“那个亲戚就是王叔,没有他,也没有我们姐妹今天,虽然我母亲受制于村里的流言蜚语,始终没有嫁给他,但我们姐妹心里一直把他当作父亲看待。唉――这两年我想给他在市里买套房子,他不愿,让他回家乡养老,他说要看到我们姐妹都有归宿了才回去,不然对不起我母亲的临终托付。”
康宁听了颇为感动,这一节王叔没跟他说,想到王叔那早早苍老的面孔,康宁忍不住长叹一声。
卢静接着说道:“毕业后,我分配到泪江一个工艺美术公司,负责出口的竹木制品设计,当时我还没能从失去母亲的痛苦中走出来,妹妹还在念书,于是每天拼命的工作用以打发时间,在校时我交了个男友,也是泪江人,他是学油画的很有才华,一直想分在成都却未能如愿,因此他分到泪江教育局后也很失落,我时常安慰他陪他出来走走什么的,但临近春节的时候,他给我留下一封信就走了,我当时哭啊哭啊好伤心,赶到成都去找他,结果在一个老同学那里,发现他送给老同学的结婚请贴,当时我整个人都垮掉了突然就晕过去,老同学急忙把我送到医院,吊了两瓶盐水我立刻返回泪江,过完春节我辞职去了深圳,我实在无法呆在泪江,我担心在这么伤心下去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