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秦川》第376/421页


“不好,地道过长,空气流通不畅,要不快想办法一半往上的兵卒都可能熏死在地道里!”英布暗道一声,拿拳重击脑袋,心中充满了悔恨,暗骂自己:“我真混蛋,怎么想起烧房的主意,致使浓烟倒灌入地道,如果有一半兵卒被烟熏死,岂不是我亲手杀了他们吗?”

一个殿后的亲兵,因为离浓烟最近,已被烟熏的咳嗽不止直不起腰来,半靠在地道壁上,道:“怎会这么大的烟,要是有什么办法把地道堵上就好了!”

“堵上,对堵上!可拿什么东西把地道堵上呢?”英布在地道中急走两步,抽出宝剑在地道壁连砍两剑,一粒土尘碰巧蹦入他的眼睛。

“妈的,连士也欺我!”英布恼怒的把剑摔在地上,揉着眼睛喝骂一句。脑子猛的空灵一片,连道两声‘土……土……’,对身边亲兵传令道:“快,解下身上铁锨头,用士把身后给我筑也一道密不透风的墙来!”

亲兵们听令,纷纷解下身后背的铁锨等物,疯狂的挖起两侧沙土,一盏茶不到的时间已筑好一道土墙,把身后的浓烟挡住。地道里的咳嗽声欲来欲少,一刻钟后竟全消了,又恢复到刚才的空静,除了快速移动的脚步声,诸音全无。

第六卷 匈奴匈奴 第十七章 瓮中捉鳖

座坚固的城门很快便被凶悍无比的匈奴骑兵攻破,这料之中,然而入了城望着空空荡荡的街道,并不见一个饿死或者饿的奄奄一息的敌军又在他们的意料之外。

匈奴骑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可是对于敌军身上所携带金银珠宝的渴望并未因此减少一分,以为敌军或许躲在城中大大小小的宅院等死,纵马破门入院仔细搜索起来。最终的结果让人有些失望,依然是一无所获,那些想象中已饿死或者饿的奄奄一息的敌军并末出现在大街小巷之中,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上天入地,留下一座空荡荡的城池。

各队的主将几乎在同一时刻醒悟中了敌军之计,想要率军退出城池,可是后边等待入城的骑兵把城门挤的水泄不通,源源不断的涌入城来根本无法退出城池。四位主将无奈,只得赶到‘代县’韩王宫大殿,去见先期赶到那里的冒顿以及左右贤王。

冒顿原想,四十万敌军在‘代县’城内被困十日一定会把韩王宫里边搞的屎尿齐飞尸横遍野,谁料韩王宫里干干净净就像没有驻扎过兵卒一般。他在大殿王榻上坐下,不去理会韩王韩信忽隐忽现想要杀人的眼神,把双手平举向上微抬,道:“众爱卿平身。”接着向韩王韩信问道:“中原的皇帝是这样召见大臣的吗?”

韩王韩信心中正在暗骂冒顿坐在他的王榻上不得好死,又听不懂匈奴话。所以对冒顿地问话没做丝毫反应。须卜呼韩暗踢一脚,把冒顿的话翻译一遍后他才诚惶诚恐的道:“没……没错!大单于英明!”

听了须卜呼韩的翻译,冒顿还想问问中原皇帝当皇帝的一些细节,抬头见四队主将神色慌张的从殿外齐入大殿,直起腰板在王榻上坐好,语气威严的道:“收获如何?”

“大……大大大……大单于!”白马主将在最前边单膝下跪,身后依次跟着黑马主将、黄马主将、红马主将,结结巴巴的道:“臣想问个问题。人饿死之后。会不会连尸身衣服都饿地无影无踪?”

“这怎么可能!”冒顿笑了笑。道:“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单于!”白马主将一拳按于地上,低头弯腰道:“城内没有一个敌兵,连一具敌兵尸体也没发现,所以……所以臣怀疑上了敌军地奸计!”

“啊!”冒顿从王榻上站起,脑袋一沉又坐到王榻上,道:“空无一人?明明见到敌军几十万大军入城,怎会空无一人!”

“报……”一名传令兵快步走入大殿。半跪下身道:“禀大单于,东城外突然出现李信兵马,用箭阵封住城门!”

“用箭矢封住城门?”冒顿喃喃了一句,眼神复杂地看了左右贤王一眼,还没开口说话,又有三名传令兵进入大殿,分报南城、西城、北城也被敌军用箭封住城门。

“快……快,传令下去。紧闭城门。不能上李信兵马入城!”冒顿站起身下令,转身对左右贤王道:“两位速陪我登城楼一看,瞧瞧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敌军不在城内反而出城把我军困在城内!”

韩王韩信一头雾水的跟在右贤王须卜呼韩身后,不明白匈奴人一惊一乍的为何由刚入城的大喜变成现在的大惊,快走两步与须卜呼韩平行,轻声问道:“右贤王,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冒顿怒不可遏,一脚把韩王韩信踹倒在地,怒骂道:“都是你做的好事,说什么要把李信当作一只老鳖困在‘代县’城内,先来一个请老鳖入城,再来一个城中捉鳖。现在好了,老鳖没抓到,反被老鳖把我们当作老鳖给困在了城内!”说罢,头也不回出了大殿门,随冒顿朝就近的东城而去。

大殿只留韩王韩信一人捂着肚子哎哟哎哟了半天,眼中瞧着在门外逐渐消失地右贤王须卜呼韩背影,暗暗骂道:“我只是出计的人,计策是否能成功得看使计人的本事,干嘛把火冲我头上发?匈奴人,匈奴人全他妈是不学无术粗陋无礼的蠢蛋,还请老鳖入城,连句成语也不会说,这叫先请君入瓮,再瓮中捉鳖。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会跟这等父母兄弟都可乱伦的禽兽合作,真是害人害己,害人害己啊!”……

李信骑着‘白蹄乌’,左右随着张良与韩信,身后跟着一千亲兵护卫不紧不慢的朝‘代县’城内出发,离‘代县’还有不足四十里的距离。

一骑飞身前来相报,道前方十里左右出现一支灰头土脸的兵马,人数大约在万人左右。

李信停了下来,这个消息让李信、张良、韩信三人摸不着头脑,按说一个时辰前,陈婴地后军刚刚从那里经过,本不该有所谓地兵马,除非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可是匈奴的人马?”李信问道。

“不像!”探马摇了摇头,道:“他们全是靠两条腿走路,没看见一匹战马?”

“可是原代国地溃军?”韩信问道。

“不像!”探马摇了摇头,道:“他们虽然灰头土脸,但看起来士气十分高昂,不像士气低落的溃军。”

“可能匈奴人坚壁清野政策引起‘代县’城内百姓不满,自发组织起来的义军!”张良笑道。

“也不像!”探马摇了摇头,道:“他们纪律严明,不是临时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倒像训练多时的正规部队!”

“也不是匈奴骑兵,也不是代国溃军,更不是乌合之众,莫非真的是上天派来的一支天兵天将!”李信笑道:“可他们灰头土脸衣服泥泞又做何解释?难道是从地下钻出的一支阴兵!”

“陛下!”韩信把战马驶到李信旁边,轻声道:“依臣之见应该让陈婴派来一支人马把这支来历不明地人马剿灭。”

“对方身份不明。是敌是友还不清楚,妄自剿灭万一杀

我们的人马呢?朕觉得还是派人前去询问一下,辩明决定不迟。”李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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