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恐怖病系列4·冰箱》第2/10页


  「老样子,前后夹攻吧。」臭手的主人继续道:「小妞,表情要复杂一点、生动一点,阿伯才会好好疼你,包你爽歪歪!」
  戴白色口罩的男子终于摘下口罩,露出嘴角已呈紫色靡状的怪嘴,笑嘻嘻地将发出恶臭的彩色阴茎硬塞进婷玉的小嘴,而臭手的主人将婷玉的内裤一把撕裂,粗鲁地抓着婷玉的小腿,硬是将颤抖的大腿拉开,大喝一声「好马!」。
  婷玉终于晕了过去。Chapter 3 左手
  窝在羽毛床里,好舒服。
  要是从前,婷玉实在不想那么早就爬出暖暖的被窝,但是今天傍晚就要去日本渡假了,婷玉只细细地说了声「甘巴爹」后,伸了个可爱的懒腰就起床了。
  「这次真要谢谢东京的杀人魔先生,日本之行真是托福了。」
  婷玉调皮地向洒落阳光的窗口深深一鞠躬,大声地说。
  好渴。
  婷玉舔了舔异常干燥的嘴唇,走向冰箱。
  「有没有人在呀?!」
  婷玉轻轻敲着冰箱,煞有其事地问道。
  一个人住在外面的租屋,实现了独立自主的心愿,却也十分孤单寂寞,下班后除了偶而跟惠萱、婉玲到PUB小酌(其实也是带有「观察」的工作目的),在回到租来的小空间后,婷玉饱尝了一个人生活的苦闷。
  不过因为婷玉调皮的特质,她在这小小空间中,倒也创造出一套自得其乐的方法:向即将被吃掉的食物道歉、在网路上用两个不同个性的ID互相交谈、常常假装自己是个被电视影像吓到的原始人,等等诸如此类的角色扮演,为婷玉的单身贵族生涯添了不少乐趣。
  对待冰箱也一样。
  婷玉把冰箱当作食物的家,每次开冰箱前,都要先敲敲门,询问一番才打开。
  「嗯,我是婷婷公主,今天想喝点柳橙汁,我要开门了喔。」婷玉笑着说。
  「砰。」
  婷玉打开了冰箱。
  一只手。
  一只洁白、纤细的小手,直躺在冰箱的中间,裸着鲜红的齐腕切面。
  「啊!!!!!」
  婷玉发疯般尖叫,歇斯底里地向后一跌,胸口剧烈喘息不已。
  女人一旦尖叫,就不可能只叫一声。
  尖叫是女人的毒品,会上瘾的。
  住在楼下的李太太马上拿着一把菜刀飞奔上楼,在门口大喊「王小姐,要不要报警!?」
  住在楼上的两个大学男生也拿着棒球棍跟撞球杆冲下楼,但听到婷玉尖叫声不绝于耳,索性合力将木板门踹坏,跟李太太冲进屋内。
  两个大学生机警地查看屋内的状况,正气凛然、英气勃勃,在发现并没有所谓的「凶手」时,两人脸上均颇为失望,似是为错失行侠仗义之机抱憾。
  李太太抱住婷玉,关切地问:「王小姐,你怎么啦?我已经叫隔壁的张妈报警了,你--妳--没事吧?」
  婷玉盯着冰箱里的断手,害怕地说不出话来。
  李太太顺着婷玉的视线,也看见了冰箱里的断手,吓得跪倒在地,全身直打哆嗦。
  「干!」「铿!」金属球棒掉落。
  「靠!」「咚!」撞球杆掉落。
  两个大男孩反射性地往后或跳或摔。
  「这---这--不是恶作剧吧?」李太太喃喃呓语,转头看着身旁的婷玉,突然尖叫:
  「啊!妳的手!」
  婷玉低头看了自己的左手。
  她当然没看到左手。
  因为她的左手就躺在冰箱里。
  在冰箱里。
  婷玉终于晕了过去。Chapter 4 浑沌
  婷玉睁开眼时,第一个看到的,是满脸焦容的婉玲。
  「好痛。」
  婷玉感到左手腕一阵灼热、一阵刺痛。
  「不要乱动,刚接上去不久,让它多休息吧。」婉玲疼惜地看着婷玉。
 
  婷玉四处张望,白色的被单、白色的衣服、点滴,她明白这里是医院。
  「多睡一下,现在什么都不用担心。」婉玲拿着沾湿了的棉花棒,滋润着婷玉干瘪的嘴唇。
  婷玉疲倦地闭上眼睛,回想起在冰箱看见自己左手的那一瞬间。
  洁白的玉手,躺在冰箱里,冒着薄薄白气,甚至冻得透紫。
  令人烦恶的记忆。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婷玉气若游丝地吐出这几个字。
  「还好你的手被放在冰箱里,要不然组织早坏死了,至于这是怎么回事,我想应该是由你来告诉我们才对吧?」惠萱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走进病房。
  「由我?」婷玉疑惑地问。
  「嗯,【独居美女醒来发现左手冰在冰箱里】,这应该是个好题材吧。」惠萱笑道。
  「惠萱开玩笑的,但是,你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左手怎么会被砍了下来?你又怎么会把它冰在冰箱里?」婉玲皱着眉头,又说:「一定很痛吧?」
  「我早上醒来,打开冰箱,就发现----」婷玉流下眼泪,说:「我甚至不知道、没感觉自己的手被切掉,我是怎么了?!」
  「你自己什么都没感觉到?挪,妳自己看看。」惠萱从公事包中拿出一迭照片,在婷玉的眼前一张张慢慢翻过。
  照片中的景象,正是婷玉自己的房间。
  染红一片的羽毛被、枕头,整齐的摆设,干净的地毯,洁白的冰箱外壳。
  「我不懂。」婷玉看见照片中血迹斑斑的床铺,登时晕眩不已。
  「房间没有打斗痕迹,血迹只限于床铺范围,地板跟冰箱外壳都没有血滴,据警方的推测,你的房间并不是断手的第一现场,凶手是在别的地方将你的手剁下后,再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冰箱里,至于你,应该是被下麻药迷昏后,被抬到床上睡觉,所以血迹只限于床铺的范围。」惠萱解释道。
  「你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没有印象?」婉玲问。
  婷玉呆呆地看着照片,说:「我离开杂志社后,买了旅游杂志就直接回家了。」
  「不可能。」惠萱摇摇头,又说:「也许是歹徒用了大量的麻药,所以你一时想不起来。」
  「是吗?」婷玉闭上眼睛。
  婷玉试图回忆昨晚的回家经过,却一直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开门回家的。
  睡觉前洗过澡吗?
  睡觉前看过电视吗?
  睡觉前敷过脸吗?
  这些全都模模糊糊的,答案浑沌不清。

当前:第2/10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