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游》第4/57页


难道自己的姿色、家世,还配不上他么?

自己对他虽一直不假颜色,但心……她一直不知怎样对人好,这次真的要对人好,可是对方却拒绝了──我真想杀了你、杀了你难道他有妻室?或已有了盟约?

可是他又为什么要那样看我,那么痴,那么呆,那么傻?……他为什么要那末说?

他抬头望星,星很亮,在雪花中,不易看得出来,下雪时也有星光,星光自那天的尽头,寂寞地闪亮。

桑小娥决定要回头,问他为什么要那么说,可是她就在那时晕了过去。

他缓缓解开了剑,拨了出来,放在膝上,忽然胸口一疼,喉头一甜:呛出了血,血吐在剑身上,血染了长剑,但随而剑又清亮起来,血流落雪地上。剑是好剑,雪是白雪,血血红。

桑小娥悠悠转醒时,发现替她推拿的,是一名女尼。她认识她。她不禁呼起来□□□方歌吟凝注他膝上的剑,地上的血,想起他百日的生命,他不得不如此做。

他唯有伤了桑小娥的心──她显然还不知道自己仅有七十天不到的生命。

他要让她忘了他。

而他永不能忘记她。

死也不能。

所以他继绩咳血。

血,是因内伤而流,还是心伤而流?

伤身的血流可止,伤心的血流止不止?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一种很奇怪的声音,一丝丝的响起。

可是在响起时,那声音已到了他面前。

他猛抬头,就见到雪地,一个白袍人,有一张豪放的脸,却用狡狐一般的眼睛盯他。

他只觉得寒意自地上陡升而起,怒火却似从心狂喷而出。

那人冷毒地问:“奶还未死?”

方歌吟虽然已愤怒得恨不得冲出去杀了他,但依然似钉子一般立于雪地上,心有一团火,恨不得烧毁了对方,但仍冷冷的盯他。

这人就是东海劫余岛岛主,严苍茫。

严苍茫冷笑道:“三十五天已过,你随时都要死了。”

方歌吟冷冷地看他,冷如雪光。

严苍茫笑笑又道:“这几日,听说血河车在嵩山一带出现过,长空帮却将这布署得天罗地网一般,与少林一脉,剑拨弩张,很是紧张……”

方歌吟微晒道:“你告诉我这些作甚?”

严苍茫目光闪动:“你和桑书云,关系匪浅,也许他是想把他女儿……哈哈“严苍茫干笑两声又道:“血河车将会在那出现,你想必知道。近日来我已逮三个长空帮的人,切他们耳朵,割他们的肉,他们都说不上来,想必不知。奶是桑书云亲信,定必知晓方歌哈勃然大怒:“我纵知道,也是不说“

严苍茫深沉地道:“那你不用等了。”

方歌时间:“等什么?”

严苍茫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道:“等死。你现在就可以死了。”说踏前了一步。

风是往严苍茫正面刮来。

衣袂本是顺风翻飞。

就在严苍茫踏前一步之际,一切都忽然改变了。

严苍茫的衣袂,像铁蹦一般,反而是向逆风飞扬。

向方歌吟处激荡。

他真气已聚,元气已蓄,准备先把方歌吟击杀于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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