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倭全集.com》第37/521页
一条虫张大双眼望着杜妈妈怪嚷:“你说给我什么玩意儿,快点儿端上来吧,让我们见识一下。”他年纪最大,也知些人事,不象王婆留他们一样似懂非懂,稀里糊涂,还不知道自己闯入一个什么所在。他心中邪念早已萌动,只是初回体验风情,有些不好意思,没胆子非常露骨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杜妈妈心领神会,乐呵呵道:“既然哥儿们急不及待要上菜,我就安排大家吃饭咯。走,到二楼雅室去品尝龙肝凤肉。”
一条虫、五毛相视一笑,彼此摩拳擦掌,兴奋莫名。他们的耳根红了,心似鹿跳,手心尽是汗水。
杜妈妈把众少年带到二楼一个极大的厢房,厢房中又分间着许多小房间,衣被床褥,样样齐全。杜妈妈收拾一下室内凌乱的衣被,然后带着神秘兮兮的笑容关门出去了。王婆留拖了一张椅子坐下来,大家在这房间呆坐,俱默不作声。然后他们听到了隔壁房子里传来一些女人的微弱喊叫声,声调颇为激动的叫声,但又不象被伤害喊救命那种痛苦的叫声。王婆留心想有情况了,他也不晓得发生什么事。却见一条虫蹑手蹑脚的把耳朵伏在门板上,这样可以更加清哳地侦听隔壁的“敌情”。
小孩子的成长过程更多来自朋辈伙伴的影响,众少年看见一条虫抓头挠耳,好象听见飘飘仙乐,手舞足蹈。也纷纷仿效一条虫的样子,把耳朵凑上去倾听。王婆留不免象一只充满好奇心的猫,有样学样。把耳朵贴上木板墙,听到隔壁房子里传来一个女的气喘:快点,快点……,之后他听到噼里啪啦物体互相撞击的声音,一个男子的还低低的说着话,具体是什么他没听清楚,好像是很粗鲁的话。那个女的嘘着:舒服,好舒服.……
王婆留看着伙伴们一个个都兴奋起来,还伴随着急促的呼吸。王婆留越听越糊涂,他有些纳闷,这是什么事呀,你们告诉我行不行?一条虫、五毛等一言不发,这毕竟不是光彩的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说出来很尴尬,你自个儿慢慢修炼参悟吧!
吱嘎一声,半闭的厢房大门被人粗鲁地一把推开。杜妈妈满脸奸笑,甚至可以说是不怀好意地带着几个上了年纪的妇女闯了进来。这几个妇女最大那个差不多四十岁,最小那个也有三十多岁。这些老鸡年纪虽然大些,风韵犹存,模样还算过得去。特别是前胸两座高耸起伏的坟丘,不知葬送了多少男人的大好头颅。这两座风光无限的险峰,是那些作为太平公主式的箩莉幼,齿无法企及的。老鸡们凭着这份天资优势,还勉强可以跟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抢口饭吃。
一条虫、五毛两个把眼晴睁得象牛眼一般,净向老鸡们的上半身扫描,而且不断吞口水。
那些老鸡们都是久经战阵的风月场老将,那有不晓得一条虫、五毛他们想什么?汹涌上来,拉拉扯扯,把一条虫、五毛他们支调得象哈巴狗一样团团乱转。
老鸡说:“哥儿们,你娘最近日子过得不如意,手头有点紧,向哥儿们借点银子救急,度此奇穷。”
另一个老鸡说:“哥儿们,我想买个昆仑白玉镯,不够钱,想请哥儿们赞助几文钱。”
一条虫嗅到那些老鸡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早就三魂丢了六魄,昏乎乎的不知身在何处。对老鸡们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呐呐的道:“好说,好说。我身上有几两银子正想使用,又不知道买些什么,娘喜欢买什么,孩儿就送给娘使罢。”那老鸡也不客气,伸出巴掌问一条虫要钱,一条虫想也不想便把银子一股脑交给了老鸡。那老鸡收下银子,给一条虫亲了一口,说:“乖孩子,娘会好好伺候你。”
第十一章 铁拳育成(2)
五毛对这些老鸡的进攻也毫无抵抗地缴了械,他先前还嫌老鸡年纪大,但他毕竟没有经验,不会拒绝,也不好意思拒绝,被这些老鸡几句甜言蜜语就收拾得顺顺当当,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杜妈妈见大的上道了,拿下小的还不是小菜一碟?也无心站在一旁当这个令人讨厌的看官、监军了,皮笑肉不笑的挥了挥手道:“你们慢慢玩耍,我有事先走一步。”歪着嘴,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轻轻关上房门,去了。
一条虫、五毛跟老鸡们搂搂抱抱,喝了几杯酒,便关门闭户忙活去了。
一个老鸡猛可将王婆留一把抱着说:“小官人,我看你孤单,没个伴儿,我陪你到房中说话去,顺便教你做游戏。”一边说,一边拖着王婆留往房里拉去。
王婆留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厮,那晓得这男女关系?加上他自少吃不好穿不暖,得了个营养不良症,身体还没发育。就算按着他的头,逼他做这虚凰假凤的故事,他也做不来,也对这种事没有兴趣。
老鸡只想哄王婆留花掉身上的银子,哪管王婆留懂不懂风情,拖死狗似的紧紧抓住王婆留的衣领不放些松。
王婆留拼命挣扎,这件事来得太突然了,唬得他好象犯人上刑场一样怪叫起来:“我不会,我不干,我要回家!”
老鸡笑道:“你不会干,急什么,我教你呀。”
“一条虫、五毛哥,救命呀!救救我吧!”
一条虫听到王婆留的呼救声,百忙中还拉开门往王婆留这边张望一下,吃吃的笑道:“死不了,待会你叫爽还来不及。”
老鸡对王婆留的银子志在必得,哪管王婆留同不同意,把王婆留扛在肩上,袅袅婷婷的朝小房间挪将入去,只把王婆留吓得溺出尿来。
老鸡生气地把王婆留摔在床上,大笑道:“可恶的小羊羔子,还往老娘头上撒尿哩,看老娘慢慢收拾你。”说话间,握拳卷袖,作出一付教训人的凶狠模样。
“我不干,你放过我吧!”王婆留骇得魂飞魄散,就把那老鸡看作吃人的母老虎一样可惧。生怕老鸡要了他的命。
“不干,行,拿来。”老鸡向王婆留张开胖乎乎的手掌。
“什么?我拿什么给你?”王婆留十分郁闷,他想不出自己欠老鸡什么东西。
“钱呀,银子呀,你装什么糊涂。”
王婆留在身上东摸西掏,他身上揣着小白成赏他的几两银子,他可不想象五毛他们一样,一股脑全部交给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老鸡。他长了个心眼,故意掏摸半天,才把藏在鞋子夹层的一两银子取出来,装着害怕的样子,交给那老鸡。
老鸡见钱眼开,得了银子便作罢了,再没怎样为难王婆留。她伸手把王婆留拉起,轻轻打了一记王婆留的屁股,笑道:“你真是不知好歹,还是个没开窍的小羊羔子。你到楼下的大厅坐着,等你们的大哥完事后再回去吧!”
王婆留一溜烟跑到楼下大厅,摸摸腰头别着的兜囊,硬硬的银子还在,暗叫侥幸,若给那老鸡扒掉裤子,这千辛万苦攒起来的银子便有可能保不住了。
老鸡也走到楼下,给王婆留端来一盘糕点,招呼王婆留吃了几个,便推说有事要忙。走到相邻的厨房张望一下,看见一个小丫头片子正里边烧开水,扬手叫道:“小樱桃,你出来,这里有个哥儿要你陪他说几句俏皮话。”
厨房中传出一串女孩子银铃般清脆的嗓音答应道:“哎,等等,我就来,我在烧开水,待灌上暖壶就过来,你叫他等等,我忙完就来。”
“不用烧开水了,这些哥们都是酒鬼,不象鬼子一样装正经,硬要喝茶。出来,别冷落哥子,哥子花钱很爽快,大方着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