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行仙缘校对版作者凤兮凡鸟》第2/99页


  洒泪祭雄杰,
  扬眉剑出鞘!
  “好”,四周人们听到这首诗后,尽情的拍手和叫好。于为也是个热血青年,听到这血脉喷涨的诗句,很自然地成了热血沸腾的一员。就这样,那天,于为一直跟着叫好和鼓掌,有时,自己也把才听到的诗大声朗诵,引来周围一片叫好声。渐渐地,于为自己也加入了朗诵者行列,直到警察来到面前,于为也没有想逃。被关了一个多星期,可能是于为很配合警方的缘故吧,加上警方也没有发现于为有什么前科,又没从他身上搜出什么违禁的宣传物品,审讯了两次后,教育了一通,放了。
  等父母知道于为出事后,于为已经回到了巴雁村,回到巴雁村才知道,好友张强因为在剧团表现好,又能干,终于时来运转,被招到县文化馆当干部吃皇粮去了。
  本来,于为以为自己又没有做什么错事,所以,对于自己被关了几天的事,于为心里也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但是,等他刚一到巴雁村,公社人保组的人就来找他谈话,了解情况,要他老老实实改造。生产队长也来找他谈天,了解情况,告别前,支支吾吾地告诉于为,以后只要离开生产队,都要向他报告。没隔几天,收到家信,父母很为于为在北京的事担心,于为只得写了一封长信,违心说自己没事。这段时间,于为心理压力好大。
  张强听说于为的事后,回生产队安慰了于为两次。
  张强来安慰,于为心里还好过些,等张强一走,于为心里就很闷很闷。下乡这么多年了,那些有关系有门路的知青都逐渐离开了农村,而于为和张强两人因为没有关系,只有老老实实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原来张强在的时候,两人还有个伴,可以互相惺惺相惜,想家的时候还可以两人喝酒解闷。
  于为虽然不会玩乐器,但嗓音很好,对音乐理解也很到位,张强有时拉起二胡,于为就唱,经常唱些在知青中悄悄流传的“黄歌”,比如什么《流浪人归来》、《南京知青之歌》、《小小油灯》以及《再见吧亲人》之类的。两人只敢偷偷地拉、偷偷地唱,毕竟是小年轻人,远离家乡和亲人,两人有时喝酒醉了,唱到动情处,想起远方的亲人,两人就边唱边流泪,相对哽咽。
  现在,连张强也时来运转了,而自己呢,不但看不到离开农村的希望,反而现在政治上还有了“污点”,看来,这辈子想离开巴颜村是没指望了,于为越想越苦闷,心里渐渐对生活有了一丝绝望的念头。
  回到巴雁村一个多月,于为一直生活在苦闷之中。这天下午,戚大婶家娶儿媳妇请客,于为也应邀参加了婚礼。乡村的婚礼很朴素,最主要的就是吃酒席,几口酒下肚,又有老乡谈小河产玉的传说了。于为这才发现,这段日子以来,居然一直没有想起过那块宝玉。有两个年轻后生,因为争执河中是否有玉的问题,还差点打了起来,在生产队长的一再喝骂下,才逐渐平息。
  吃完饭回来,于为从床下把宝玉挖出来,坐在床边又开始玩玉散心。
  看着在床上渐渐变大的玉,于为心想:“唉,宝玉,我要是能像你一样变化该多好啊!除了能随意变大小,你还能变什么呢。”想到自己的遭遇,于为真希望世间真的有世外桃源,好逃避现实。
  在无尽的遐思中,于为突发奇想,宝玉能变化,是不是宝玉内部有什么特别,但玩了这么久,觉得宝玉似乎是浑然天成,也没发现外边有什么缝隙可以通向内部,于为想:“要是自己能进入宝玉内部去看看就好了。”刚想到这里,奇妙的事情发生了,于为突然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很陌生的房子里。一瞬间,于为变傻了,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己会突然到这个陌生的房子里,约有好几分钟,于为都一直站着傻想。
  慢慢地,于为理了一下思绪,才意识到一定是宝玉在作怪,是宝玉把自己带到这个房里的。“啊,奇迹,奇迹,真是奇迹!”一瞬间,于为很激动。
  过了好一会儿,于为才静下心来,慢慢控制住激动的心情,开始慢慢观察这间房屋。
  房屋不大,就一间,约有十五六个平方,奇怪的是房里没有窗户、没有门,喔,没有门,怎么出去呢,管它的,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进得来,就应该出得去,先观察一下再说。
  整个房屋不但没有窗户、没有门,也没有灯,但既不影响呼吸,也不影响视线,犹如在一间普通的房子里一样,没有任何不适应的感觉。整个房屋包括地面和屋顶在内,似乎是由一整块玉石做成的,看不到接缝,房里东西不多,只有一领草席,草席上放有一个蒲团,一张小几,几旁两只木质矮凳,一张玉质小方桌,桌上有一块一尺见方的玉石。对这些东西,于为一看就知道是古董,每一样都很精致。从木质矮凳造型上估计,至少是宋代以前的东西。
  到矮凳上坐下,很稳实,原来矮凳就固定在地面上,不知道是用什么办法固定的。再仔细观察,不但矮凳,连草席、蒲团和小桌都是固定在地上的,看来小桌上的玉石也是固定好的。坐了一下,于为起身观察小桌上那块玉石,玉石实际是一个箱子,没有锁孔,小心把箱盖揭开,里面又有两个小玉盒,打开其中一个,里面是一把玉钥,于为看看玉钥,接着打开了另外一个玉盒,这个盒中有一块巴掌大的玉片,似乎上面刻有什么。拿出玉片仔细端详,上面许多蝇头小字,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刻的,幸好于为从小看了好多古书,尽管玉片上全是繁体的古文,但于为不觉得太难读。
  原来,这间房屋是汉代凤祥道人的修行之所,凤祥道人修行多年,直到明代才大成。凤祥道人修行期间,一直没有想到要找个传人,但临到离开凡间前,才一时心血来潮,将自己的修行之所埋入小河,期望有朝一日付与有缘。凤祥道人给自己的修行之所取名如意居,并在如意居中留下了自己的修行功法“仙缘法”。
  仔细看完玉片上的记录,于为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在凤祥道人的如意居中,如意居就是自己无意中从小河里得到的玉石,凤祥道人在玉片中叙到,得到如意居居后,必须在如意居上滴上自己的血,才能激活如意居上的阵法,使如意居与自己心意相通,与如意居心意相通后,只需要凭意念,就能自如的运用如意居。
  玉片最后提到,另一盒子中的玉钥,可以打开房屋中一处隐藏的小门,里面放有自己的修行功法“仙缘法”。


第三章 仙魔大战
  于为拿着那块玉片读了又读,冥想了很久,心情一直处于亢奋之中。
  看完玉片上的文字后,于为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于为回忆,自己刚得到如意居时,曾经鬼使神差的摔了一跤,碰破头皮,滴了好多血在如意居上,没想到误打误撞,自己这一跤,使自己能和如意居心意相通,把自己带入了一个未知的新世界。于为又想,要不是自己在北京受委屈,也许,这一辈子,自己都不会突发奇想进入如意居里面的,不管怎么样,现在自己至少知道了,有一个神秘的世界确实存在着,看来世间所说的神仙是实有其事啊,更没想到的是,自己成了神仙期待的“有缘人”。
  等心情平静下来,于为开始找那扇隐藏的小门,但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渐渐,于为觉得如意居中光线越来越弱,原来如意居是用玉石制成,比较巧妙的是,白天,如意居室内可靠外表层取自然光。这时如意居外面已经接近天黑了,所以如意居内部光线也渐渐变弱。
  看到光线越来越弱,于为心想,既然如意居能与自己心意相通,试试看能否让光线强点,于是心中默想,“亮点,再亮点”,果然,如意居里面开始逐渐明亮起来。之后于为又找了好久,仍然没找到那扇隐藏的小门,于为有些累了,决定出去休息。
  于为是一个能随意而安的人,做事也不强求,回到巴颜村这些日子以来,尽管心情很苦闷,但很大程度是因为自己受屈,加之张强又走了,于为又从来没有这种经历,才一时很苦闷的。如果他不是一个能随意而安的人,遇到这种事,怕早就挺不住了。这种做事不强求的心态,对于为以后的发展起了巨大的作用,换作其他人,如果当时不找到那扇隐藏的小门,恐怕是不会罢休的。于为一个意念,已经站在了如意居外面,天已经黑了。于为把如意居变小,放在枕头下面,躺在床上又兴奋了好久才睡着。
  毕竟心中有事,尽管于为算是比较洒脱的人,但毕竟修成神仙的诱惑太大了,于为睡着后,梦见自己已经变成了神仙,正飞行在太空中,“多好啊,这样无拘无束!”。
  还没到五点钟,于为就醒了。躺在床上,于为认真地思考起来:要说世界上有神仙,尽管传说很多,但似乎谁也没确实见到过。但要说是没有神仙,自己枕头下面这神奇的如意居,又是什么人创作的呢?以前的于为,是彻底的唯物者,现在,能凭意念变化的如意居就在自己身边,不由得于为不信,看来,人们对世界的认识是出现偏差了!至少,人们对意识的作用认识不足。哎,不管这些了,先把凤祥道人的“仙缘法”找来看看再说。
  于为一个意念又进入了如意居中,很奇妙,于为在进入如意居前,如意居还在从枕头下面,没有拿出来,靠一个意念就进去了,于为心想,如果如意居不在自己身边,是不是也能随意进入呢?
  进入如意居后,于为立即搜寻起那扇隐藏的门来,但仔细搜寻了一个多时辰,仍然没有发现。到底有没有小门啊,于为开始怀疑起来,是不是钥匙上有提示,于为从玉盒中拿出玉钥观察,良久,还是没有新发现。不得要领,这时,从如意居中可以感觉出,天已经大亮了,该出工了。于为怕引起他人的怀疑,说他搞封建迷信活动,还是准备照常出工。
  从如意居中出来,小心地把如意居变成玉米大小,又藏在衣箱里,胡乱洗把脸,于为早点也不吃,扛起锄头就上工了。
  等于为赶到地头,其他人早已经来了。
  劳动期间,于为一直在心里想小门的事,但总也理不出头绪,不得要领。中午休息的时候,社员们围坐在地上边吃饭边闲聊,谈的无非是张家长李家短,一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于为无心参与闲聊,只是蹲在一边瞎想,但耳朵里仍然不时会钻入一两句社员们的闲谈。有个社员聊起自己家小孩子的故事,好象是在谈小孩子捉迷藏,说孩子不懂事,躲在草堆里被闷晕了,喊也喊不出来。听到这里,于为眼前一亮,原来他联想起了《一千零一夜》中芝麻开门的故事。于为脑筋开了窍。嘿嘿,既然是如意居,那么,小门也应该能如意找到啊。一想到这里,于为心里觉得有了底,并心不在焉的站了起来,哪知因为在地上蹲久了,腿一麻,刚站起来就摔倒在地。
  见于为摔倒,社员们赶忙起身去拉他。可能是于为晚上没有休息好吧,脸上有些倦色,于为被社员们扶起来后,大家都关切地望着他,小组长问他怎么了,于为灵机一动,心生一计,立即脸上装出一丝难受的样子说:“没,没什么”,说完,身体又微微的颤动了一下,嘴里还轻轻嘘了一口气,好象正在忍受病痛一般。小组长见于为难受的模样,那里还放心,关切地对他说:“于为,不要硬挺,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于为回答说:“真的没什么,只是头有些闷,身体有些发软。”小组长说:“好了,你今天还是回去休息,我到队长那里帮你请假”。小组长说完后,于为迟疑了一下说:“也好,可能是昨天受凉了,我回去吃点药,睡一觉可能就好了”。说完后,又向大家道了谢,小组长又叮嘱了几句后,于为才在社员们眼前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回去了。到了大家看不见的地方,于为才加快了脚步。
  急急忙忙再次进到如意居中,于为满怀信心地在心里轻声叫了一声,“小门,出来”,并仔细看着面前的玉墙,但玉墙还是没什么变化,于为转过身,泄气地坐在小凳上,这时,小凳就像安有弹簧,于为刚坐下就从小凳上跳了起来,原来在转身坐凳的时刻,于为看到,墙上已经出现了一扇两尺来高,一尺来宽的小门。在于为喊的时候,小门实际已经显露出来了,因为在于为身后,所以一开始没看见。
  哈哈,原来在这里。于为拿起玉钥,顺利打开了小门。门内的空间有一个小床头柜大小,里面放着个三层抽屉的玉柜。拉开最底一层,里面只有一个玉戒指,第二层,有一块巴掌大的玉片,第三层,空的。没有发现有书。一瞬间,于为有些失望,但还是把玉片拿出观察。于为想,既然小桌上的玉片有文字记录,这块玉片也应该有吧,看看记录再说。
  得来全不费功夫,玉片一到手中,于为就发现玉片的一面正刻有“仙缘法源”四个字,至于是用什么方法刻上去的,自然也是不知道的。在玉片的另一面,刻有一篇文字,难道巴掌大一块,就能刻下“仙缘法”吗?修仙的方法是不是太简单了点,于为在心里想。坐回小凳,于为开始认真阅读手中的玉片。
  玉片并没有介绍什么功法,而是介绍修练成仙的一些条件及“仙缘法”的来源,为初练“仙缘法”的必修之课。
  玉片正文写到:所谓仙者,乃法天地之自然,以身为鼎炉,化天地精气为自身元气之体。……
  这块记录“仙缘法源”的玉片十分神奇,看到最后一个字后,只要心中一存想,玉片就会颤动一下,并显出新的文字来。
  顺着读下去才知道,原来,神仙并不是人人都能修练的。
  要修炼成神仙,需要修炼的人本身具有纯性体质,否则,会因难以承受修炼过程中的各种劫难而失败。上古的时代,有许多人体质不符合修炼要求而强行修炼,但最终的结果,不是过不了劫难而灰飞烟灭,就是修入了魔道而危害世间。
  在太阳系世界进入文明时代后,太阳系金星、水星、火星三大行星上就有了高度发达的文明,地球上也开始逐步有了人,但那时太阳系修炼入魔的已经很多,就是因为看到魔道闹得太不像话了,仙魔之间在太阳系展开了一场大战,这场大战使太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大战使凡人世界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不知有多少人因此丧身。本来,太阳系能够使人居住的星球不止地球,但大战后只有地球稍好,还存有点未开化的凡人。仙人们为保住地球,共同施大法力修复地球,但毕竟破坏太大,元气大伤,从此,太阳系不再适合仙人进一步的修炼。神话传说中的什么女娲补天、天现十日、大禹治水等等,就是有关这场大战及大战之后的故事,只是年代太久远了,加之最初知道这些故事的凡人,也只是从仙人口中一知半解的听到了一点,以至于以后都附会得与真正的历史大相径庭了,这是后话不说。
  鉴于仙魔大战对地球的破坏相对最小,更重要的是,只有地球上还有点未开化的凡人,仙人们决定先修复地球,对地球进行修复后。仙人们本来还准备修复其他行星,但因那些星球受破坏太大,十分难以修复,并且要耗费的元气确实太多,最终只得放弃。不过从此以后,太阳系也就只有地球适合凡人生存了。
  再说大战之后,仙魔两边也是元气大伤,修入魔道的哪些人更是被消灭殆尽,只有少数功力特别高强的、或是运气好的挺了过来,但能力也被大打折扣。实际上,修入魔道的那些人本性也并不算坏,只是在入魔后,经常会出现神志不清的情况,甚至危害世间。双方在这场大战后,都深感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和平之后,双方共同开了个仙魔大会,一致决定,禁止仙魔在有凡人的世界争斗。
  魔派之人因为怕自己在神志不清时再造孽,一致决定向仙派学习,不再招收非纯性体质的弟子,并志愿将所有的修练功法全交由仙派统一管理,仙派为示诚意,不愿意单独保管这些功法。经过再三斟酌,决定由双方共同推举九个德高望重能力非凡的人,在宇宙的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共同施密法布出一个九仙阵,将仙魔双方所有功法藏在阵中。九仙阵是又九种阵法共同构成,该阵必须合九人之力才能开启,要开启九仙阵,必须经过仙魔代表大会一致同意才行。
  九人布九仙阵时所施的法各有巧妙,九人也只知道自己的开启方法。对这些开启方法,九人又各自选择隐秘的地方收藏,并对收藏地也设阵法保护,收藏地的这些阵法称为“收藏地阵法”。
  推举出来的九人并不全是仙派之人,而是仙派六人魔派三人,大家图方便,就把九人合称为九长仙人。九长仙人为避免自身遇到意外,导致开启九仙阵的方法失传,经过仙魔双方同意,九长仙人可以独自建派,以便在凡人中招收弟子传授收藏地阵法,不至使开启九仙阵的方法失传,但必须是具有纯性体质的才能招入。由于仙魔大战的破坏太大了,大家都不愿意再次发生争斗,所以,后来在地球上,果然没有出现招收非纯性体质弟子的事。
  “仙缘法源”上接着写到,具有纯性体质的人很少,要几百万人中才能有一个或两个。读到这里,于为有些担心起来,要是自己不具有纯性体质,贸然修练会不会入魔道呢?


第四章 初入道理
  具有纯性体质的人很少,几百万人中才能有一个或两个,当于为看到这里时,心里有些担心起来。“几百万人中才能有一个或两个啊,自己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吗!”
  虽然有些担心,于为还是继续看下去。
  “仙缘法源”中继续谈到,九长仙人开派后,各派弟子均称本派的长仙人为宗主,每个派中又置三大弟子,宗主将收藏地阵法分成三段,三大弟子各传一段。各派的三大弟子在派中又各选出一百个弟子,传授自己所知道的那一段收藏地阵法。这样一来,既保证了各派的开启之法不至于失传,又保证了不轻易泄露。如果某一个长仙人出现意外,继任的宗主有权从三大第子那里得到开启之法。
  在仙魔大会上,仙派还承诺,魔派之人在神志不清或遇到魔劫时,仙派尽最大力量加以帮助,这一来,那些幸存的魔派人物可就十二万分的愿意了,因为在入魔之前,只要仙人有足够的能力,愿意耗费千年甚至上万年的仙力施法帮助,入魔之人还是比较容易化解魔难的,虽然难以断根,但灰飞烟灭是免了。
  双方确定会议之后,为避免灾难再次发生殃及凡人,所有魔派之人均迁出太阳系。仙人也只在太阳系留下少数人物色弟子。留在太阳系的仙人除物色仙派弟子外,为示公平,每千年还必须负责为魔派物色至少三个弟子,以保证三个魔派长仙人一脉的延续,但也必须是纯性体质的弟子,以避免这些弟子修入魔道。实际这只是表示公平的意思,因为能够修炼之人并非只有太阳系才有。此外,由于在大战时许多仙魔的修炼功法都不知所终,为避免太阳系后世的人糊里糊涂修入魔道,留在太阳系的仙人还有一个义务,负责发现和收集遗失的功法交九长仙人,并帮助那些无意中入魔的修道之人。
  凤祥道人接着说明:九长仙人中有个瑞麒仙人,算起来,凤祥道人就是瑞麒仙人一派中的弟子,瑞麒仙人本身属于仙派,其所创设的一派称为天霞派,谁能够进入如意居,就是天霞派的有缘人。因为瑞麒仙人修炼前是纯火性体质,所以,瑞麒仙人所传下的功法也只适合于纯火性体质的人,这样一来,天霞派的人全是纯火性体质人。这个如意居也不是凤祥道人炼制的,而是凤祥道人的师傅青华仙人送给他的。
  凤祥道人离开尘世前,在如意居上布了阵法,要激活如意居上的阵法,使如意居与有缘人的心意相通,需滴上有缘人的鲜血才行,不过,要纯火性体质人才能成为有缘人。为避免遗祸凡尘,对非纯火性体质人的人来说,哪怕在如意居上洒再多的血也白搭,而具有纯火性体质人呢,哪怕只在如意居上洒上一丝丝鲜血就行了。
  看到这里,于为心花怒放,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呵呵,原来自己居然是个纯火性体质人。先前于为知道需要纯性体质人才能修炼仙法时,虽然他比较洒脱,但心中多少还是有一些患得患失的,现在知道自己居然是纯火性体质人,毕竟几百万人中才能有一个或两个啊,于为有所雀跃也就难免了。
  “仙缘法源”中说:修炼“仙缘法”过程中,种种磨难是凡人不可想象的,如如意居中修炼,能在一定程度上帮助修炼之人抵御磨难。即使有了纯火性体质的人,在最初修炼“仙缘法”时,也要斋戒一百天后才能开始最初的修炼。因为凡人在成长过程中,身体吸入了许多的浊气,哪怕是纯火性体质的人,要净化本体,也需要斋戒一百天以上才行,使体质基本符合修炼仙法。否则,欲速不达,因为本体净化不够,不但增加修炼的难度不说,甚至修炼入魔。
  “仙缘法源”中,对天霞派中诸人相互之间关系也进行了说明,天霞派虽然也有师傅弟子之说,但在派中并不怎么强调,师傅被称为接引人,被接引之人只需在最初行拜谢之礼即可,除遇到瑞麒仙人要按师尊对待外,派中之人按年龄大小,包括三大弟子,都只作大哥对待,至于派中其他弟子,包括自己的接引人,相互之间也只需象同学般相待就行了,相互称呼对方的名字,但一般来说,对相互之间比较熟悉的弟子,大家还是都习惯按年龄称对方为某哥某姐之类。
  结尾时凤祥道人提示,要成为天霞派弟子修炼仙法,先行拜谢接引人接引之礼,然后将玉藏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上即可得到“仙缘法”了。
  尽管于为从小就接触古文,对繁体字的认识也还不差,在同龄人中也算佼佼者了,但文中仍然有些字不认识。凤祥道人是明代离开地球的,临走前用自己最熟练的文字留下了“仙缘法”,这篇“仙缘法源”半文半白,于为虽然从小就接触古文,但由于对个别字不认识,对个别文言字词的意思也不算太明白,所以,对这篇“仙缘法源”半文半白的文字,费了许多时间才读完,其中还免不了有些猜蒙。
  读完“仙缘法源”后,通过感觉如意居内光线可以知道,太阳已经落山了。于为舒了一口气,休息了一会儿,再细细回想了一遍,决意从今以后,无论遇到多大困难也要修仙。神仙世界对于为充满了吸引力,实际每一个人对未知的世间都有好奇之心,对神仙世界,于为现在窥见了一斑,激起了他的好奇心,至于长生不老,似乎还在其次了。连孔圣人都说:“朝闻道,夕死可矣!”古往今来,多少哲人为了探索未知的世界而孜孜以求,甚至不惜生命,更不要说于为还是个凡人了。
  于为将“仙缘法源”放到玉桌上,开始行拜谢接引人接引之礼,拜谢时,于为用自己所知道的最隆重的礼节,面对玉桌,两脚并拢,双手合掌胸前,虔诚地向“仙缘法源”鞠了三个躬,又恭敬的磕了三个头,其间心中默想,把“仙缘法源”当作是凤祥道人。行完礼后,于为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这样拜谢是否可行。
  于为把玉柜中的玉藏戒指取出来,小心戴在左手无名指上,刚一戴上,于为立即知道玉藏戒指的妙用了。原来,这玉藏戒指也是凤祥道人施过了法术的宝贝,专供被接引人收藏物品,于为刚将玉藏戒指戴好,立即感觉到戒指中存有空间,意念一闪,即感觉出戒指中的空间分出了五个部分,试了一下,五个空间都可随着自己的意念任意变化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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