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天使与能量战神12集》第177/2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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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云浪


  第十集 迷梦初始

  编者按:

  《EXE》在第九集中,主角张涛终于练成了《混沌经》第十篇「通神」,正要以最快时间回光明大陆找柔雨飘时,没想到剧变乍生,一道凭空出现的空间裂缝,将他吞了进去。
  本集中,张涛完全失去了记忆,犹如新生,步入了另一历程,作者将尝试用第一人称描述,并附上前序,希望读者能继续支持期待!

  前序

  在无数时空的某一个中,有一个蔚蓝色的星球;星球上有两块紧紧相连、形似「8」字的大陆。
  两块大陆上生活着的人们,有着各自不同的信仰,其中一块以「神」与「光明」为信仰的大陆,被人称作:光明大陆、天人大陆或是天人界。
  而另一块以「魔」与「黑暗」为信仰的大陆,则被人称作:黑暗大陆、修罗大陆或修罗界。
  在光明大陆上有着四个国家,分别是华夏、罗斯、大峰和一本。
  其中华夏国土面积最大、土地最肥沃、综合国力最强盛,只有罗斯和大峰联合起来才能跟她相抗衡。
  而一本国土面积最小、土地最贫瘠、综合国力最弱,仅相当于华夏的五分之一而已。
  「华夏」一词起源甚早,可以一直追溯到五万一千三百多年前。
  传说中,在五万一千三百多年前的洪荒时代,华夏的大地上有着数百个大大小小的部族。
  在这数百个大大小小的部族中,有两个强绝一时的部族,部族中各有一位横空出世的英雄,一在东,一在西,一名「华」;另一名「夏」。
  这两个部族在「华」和「夏」领导下,用了四百多年时间扫六合、荡八荒,期间两族的争斗也时常发生,不过两族力量相当,最终谁也没能奈何得了谁,只能是一东一西,以有华夏文明摇篮之称的「遥江」为界,隔江而治。
  一千年后,西方的「夏」在六百年一次的天劫中魂归极乐,天下再无人可以阻挡「华」前进的步伐。
  十年后,「夏」辛苦一生所得来的土地,完全并入「华」的版图。
  「华」、「夏」两人虽然敌对一生,但彼此之间却极为敬重,「华」虽然得到了「夏」所有的土地,却并没忘记这个生平最可敬的对手。
  在几乎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觉得要以「华」为脚下的这片土地命名的时候,他淡淡一笑,说:「还是用『华夏』吧!」
  于是,这片北起阿昆仑,南至苦望角,西达死亡沙漠,东到迷途森林,广达一千七百多万平方公里,占了光明大陆总面积近四成的超大土地由是得名!其时为太古历元年。
  数百年的战争让「华」和「夏」成了神一般的存在,而「华夏」两字自然也就成了伟大的、高大的、强大的、尊贵的、至高无上的、如天一样的……的代名词。
  可能正是因为「华夏」这个词中,所包含的意义太非比寻常了,以至于后来者找不到其他名词可以替代。
  所以之后的数万年里,华夏的大地上不论是社会体制的变化、政权的更迭、国家的分分合合,还是人心的沧海桑田,甚至一切都变了,但「华夏」二字却从来没有变过。
  七百多年前,华夏分裂成十三国。
  五十六年后,崛起于阿昆仑脚下西宁大草原的杨家先祖杨成公,用了二十七年时间,于太古历四九0八六年一统天下。
  与此同时,杨成公在燕京称帝,定国号为「天」,改太古历四九0八六年为华夏历元年。
  从杨氏于华夏历元年建国至今六百三十六年的时间,真的不算短,曾经那个高度中央集权的华夏,已经淹没在历史的漫漫长河里,取而代之的是权力中心的华夏,和十一个大大小小的番邦。
  番邦虽然依然属于华夏,属于「天朝」,却有着相当的自治权,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国中之国,而一个关于落难神的故事,就从这十一个番邦中的一个开始了……

  第一章 天外来客

  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空隙洒下来,在林间的羊肠小道上留下斑驳的印迹,一阵高亢而显得苍凉的小调由无到有,由远及近,渐渐清晰起来。
  小调是很简单的那种,只有简简单单几个音节,但却富于变化,听起来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呵……这可是羊老汉招牌,闻声如见人,清河镇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果然随后就有一个身高一米六左右,留着山羊胡子的老汉出现在小道上。
  老汉腰间别着一把柴刀,右手提着一根扁担,扁担两头各有一段绳子,单看这副行头就知道,这老汉十有八九是个砍柴的,说得文雅点就是「樵夫」。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羊老汉不但是个樵夫,还是个很有名的樵夫!
  这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羊老汉算不算得上是樵夫中的「状元」,或许不得而知,但他砍的柴在这清河镇的一亩三分地上,的确是首屈一指的。
  柴不过是用来生火的,只要能烧得着,难道还有什么好坏不成?
  那当然!柴怎么就没有好坏之别了?
  同样大的二捆柴,一捆可以让一百公斤水从十五摄氏度升温到一百摄氏度;另一捆只可以让一百公斤水从十五摄氏度升温到八十摄氏度,这就是区别。
  有些柴烧起来烟多,有些则烟少,有些火大,有些火小……
  这些都是区别,甚至用不同的柴,以同样的方式,煮同样的饭菜,味道都有所不同!
  羊老汉清楚地记得自己还只有六岁的时候,就已经随着父亲上山来砍柴,这一晃就是整整四十七个年头。
  父亲早在三十五年前就去了,母亲更是从来就没有见过,羊老汉听父亲说,她是生自己的时候难产死的。
  小的时候,羊老汉也常常想自己的母亲,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份渴望慢慢也就淡了,或许可以说是被别的渴望所替代了!
  在这个正常人十四、五岁就成家的社会里,羊老汉的父亲生前并没有为羊老汉说上一房媳妇,不是不想,而是没有那个条件!
  十八岁那年,父亲的死虽然带走了羊老汉的整个天空,却也为他填平了一个无底洞。
  羊老汉砍柴的钱终于可以攒在自己手上,而不用丢到父亲那个近乎无底的药罐子里。
  两年后,羊老汉讨了一个比自己大八岁的女人──一个死了丈夫,没有小孩的寡妇!
  三十三年来,羊老汉自认为没有少努力过,但这个女人始终没能为他生下一男半女。
  随着年龄的增长,羊老汉拥有一个子女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但心中的渴望却是越来越迫切。
  甚至只要让他有个一男半女,就是叫他立刻去死,他也心甘情愿啊!
  长年辛苦的劳动,加上心灵深处的压抑,让羊老汉衰老得特别快。虽然他的脚步依然有力,但才五十有三的他,那张脸就已经如同风干了的橘子皮,布满了一条条蚯蚓般的皱纹,让他看起来至少比实际年龄苍老了二十岁!
  如果上天真的有眼,那只要睁眼看一看羊老汉现在的模样,想必定然会满足他心底的那个小小的愿望吧!
  走到小路的尽头,羊老汉的脚步依然没有一点点的迟疑,天天上山来砍柴的他对这山头可是了如指掌,他知道附近已经没有他想要的了,要想有所得,那是必须要往林子的更深处去了。
  至于镇子上那个阿狗儿说什么山里来了老虎,他还亲眼看见了云云,羊老汉根本没放在心上,就他阿狗儿那衰样,也配看见老虎?开什么玩笑?要是真看见了,他还有命回来?
  匆匆就过了一个下午,羊老汉今日收获当真颇丰,看着大大的两捆柴,羊老汉打心眼里高兴,嘿嘿……这可全是白花花的银币啊!羊老汉那原本就不怎么大的眼睛,越发隐密了。
  看看天色已经不早,羊老汉挑起一下午的劳动成果,哼着来时的小调,开始往回赶,心中更是不由自主地盘算起这一大担柴能卖到个什么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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