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全集》第72/592页


曹昂漫步入厅,接着坐下道:“你不必谢我,不是我维护你们,一则是为了我父亲,二则为了对高顺将军的承诺,所以我不得不这么做。”

可貂蝉却是摇头道:“不论如何,公子总是帮了我们,不管出于如何目的,貂蝉亦要谢你。”曹昂闻言哈哈笑了几声,接着便感觉有些不对。因为他突然反应到了一个问题,他对貂蝉说这些干什么?他现在是根本没有目的在与貂蝉闲聊。此时,不知不觉间,曹昂竟有了一些在后世时‘把妹’的感觉。

因为眼前的是一个绝世美女,就后世的观念来说,就是大眼睛、双眼皮,黑漆漆的眼仁里面,水汪汪的,闪烁着灵动的光芒;眼帘上的睫毛,细细长长,整齐的向上微翘,并轻轻的颤抖着,眉毛细长,如两道新黄的弯月(好俗的词语,但确实很像)既不太浓、也不太密,并且不淡,算是恰到好处。鼻子尖尖的,鼻梁骨又长又细。嘴唇薄薄的,颜色浅浅的,下唇比上唇稍稍厚了一些,两片嘴唇搭在一起,可谓完美无缺。皮肤很白皙,且十分的细腻。

没有,真的是一点破绽也没有。这些东西合在一起,可谓是天衣无缝!没错,天衣无缝!白璧无瑕!这点曹昂可是一点也没夸张。恐怕是个男人在她面前都会失态吧?

曹昂自嘲的笑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面对这个绝世美女,他也是没有多大的抵抗能力,这点倒是有点像曹操,不同的是,他却有着对于女性的基本尊重。

想到此处,曹昂开始稍稍克制了一下自己,并不再去看貂蝉,以免打扰到他的思路,相信一会不久,曹操便会来此,自己可是不能出一点的差错。

果然,少时,吕府终于迎来了重要的‘贵宾’!曹操率领一众亲信以及刘备前来,见到曹昂在厅中时,曹操脸上似是有些不高兴。“逆子!还不速速过来!”曹昂闻言急忙起身,来到曹操面前参拜道:“父亲。”

曹操冷然的打量了曹昂一会,幽然道:“适才那道私入吕布府者‘斩’的军令是你下的?你胆子倒是不小。”

“父亲,‘杀人不过头点地’,如今吕布以死,以孩儿之意,为了不累及父亲盛名,对于吕布的家眷,还是要保护周全些好。”曹昂心中叫苦,他总不能说是张辽高顺现在的归降,不是因为崇拜老爹你的魅力,而是因为跟我做了交换条件吧。

场中,知此事者,还有刘备,但他岂会傻到介入此事中间?另外,郭嘉乃是曹昂同谋,随即出班劝道:“明公,大公子之言在理,吕布乃是一代豪杰,其子嗣若绝,传出去,虽与明公无关,但终究是不太好听。”

郭嘉之言,在曹操心中可谓极重,顿了一顿,方听曹操言道:“罢了,既是奉孝求情,孤便不与这逆子计较。”

说完淡淡的扫视了吕布的家眷一圈,突地眼睛一亮,却是瞄到了貂蝉身上,半晌不能移动半分。接着徐徐度步走到貂蝉身前,幽幽道:“你便是貂蝉吧,果然不俗!单看这长袖善舞之姿,便不知沸倒了多少英雄豪杰。”

貂蝉闻言只是淡淡道:“谢司空夸赞。”说话间,还下意识的将吕布之女往身后拉了一拉,挡在自己身后。但终是难以瞒过曹操,只见老曹淡然一扫:“此乃何人?”

曹昂闻言急忙道:“此乃吕布之遗女,父亲,不妨在许都建一大宅,安置吕布这一众家眷,按月给予禄粮,则父亲仁德之名必然传遍四海九州。”

吕布一众跪在地上的家眷,有几人稍稍抬起了头,眼中皆有诧异,貂蝉亦是略带感激的看了曹昂一眼。曹操细细思量道:“也好,此事就交由公达全排。”接着继续转首看向貂蝉,笑道:“貂蝉,你义父王允昔日乃孤故交。昔日王司徒死于李郭之难,全家被害,如今可谓天见犹怜,操有幸得见古人之后,真乃幸事!”

貂蝉淡然道:“貂蝉多谢司空大人对义父的相惜之情,司空大人既是义父故交,貂蝉今后当以‘叔’礼相待。”

话音一落,便见一股无形的冷气瞬间散开,曹昂不由佩服的望了貂蝉一眼,这个女子,好生了得,怪不得当日竟将董卓与吕布玩弄于鼓掌之间,浅浅的几句话,便将曹操与她的‘辈分’隔开,让曹操纵有所图,但顾及伦理道德的影响,不敢贸然随便出手。

看着曹操的脸色越来越暗,曹昂知道现在当是转移话题之迹,随上前道:“父亲,既是吕布家眷已经安置完毕,当迅速处理城中他事了,如今陈宫等人尚未寻至,且”曹昂上前低声道:“且关将军昔日所请,父亲也当处理处理了”

曹操闻言一震,顿时想起了关羽请求其赐与的那个女子,好像是什么秦宜禄的妻子,且关羽曾多次向曹操提到此事,依关羽之傲,能让其看上眼的,只怕绝非凡品

想到此处,曹操淡然道:“也罢,孤还有事,便不在此久留了。”接着转头看向身后亲卫道:“好生照顾吕布家眷。”接着冷冷的扫了一眼貂蝉,嘴角似是有一丝冷笑,好像在谋划这什么,接着便不再回头,转身迈步离去。

曹昂在离去时,虽然克制了一下自己,但还是不由微微转头看去,但见貂蝉轻轻冲他点了下头,口中幽蓝轻吐:“多谢。”

曹昂随意点了点头,心中不由有些突唐,愣了一愣,接着醒悟过来,转身自嘲一笑,自言自语道:“唉,我都成花痴了充的什么英雄,今后这些事还是少干。”

第二十四章 与关羽争

邳城楼之上,曹操一脸默然的看着远处的残阳,似有回首,似有希冀,平日里阴沉狠厉的他,此时却有着不同与平日的哀伤。

三个时辰前,徐晃押解着陈宫来到曹操的面前,陈宫身着士卒服饰,一脸的污泥尘土,混在降卒之中,本来可以蒙混过去,但是陈宫的运气不好,他碰上了老谋深算的贾诩。

贾诩可谓目光极毒,他原先从未见过陈宫,可是在老狐狸打量降卒的时候,陈宫略显不合身的卒甲吸引了他的目光,接着其身上一股文士的味道让贾诩‘嗅’了个正着,于是,在成廉、宋宪等降将的指认下,陈宫被押解到了曹操的面前。

看着陈宫被人推推搡搡的押负过来,曹操随即命人将其松绑,只留下了典韦、许褚在身边,接着命许褚为陈宫添了盏酒,陈宫也不客气,举头一饮而尽:“好酒,如此一会走时,却也可添些胆略。”

曹操复杂的看着陈宫,开口道:“公台,你我也是故交,今吕布以死,你又何故执意求死?”陈宫微一摇头,并不回答曹操,反而说道:“我意已决,曹公不必多劝,只是临死之前,曹公可愿与我对弈一盘?”

曹操闻言随即令典韦取棋,两人同案执棋,围绕中央天元争斗起来,数十子下,突听曹操又道:“公台,你昔日究竟为何背吾?”

陈宫一边下棋一边道:“你我志向不同,我又为何要死心于你?”曹操眯眼道:“你又有何志向?”

但见陈宫放下棋子,叹道:“当初,宦官乱政,天下纷乱,朝堂正统尽失。我初观你虽是宦官后裔,但却先刺董卓,后发矫诏声讨国贼,在天下豪杰中可算得上是不计私怨为天子尽忠的贤臣。”

曹操闻言又道:“既如此,昔日你又为何背我引吕布入兖州?”陈宫闻言道:“只因你后来所为令我大失所望,你占据兖州后,居心叵测的说什么唯才是举,被用朝廷孝廉的用人之法,所用尽是寒门之辈,更以屯田之名,对正统士族巧取豪夺!我朝历来,皆是士大夫之间相互提携、助人于危难,此乃国治根本,你所施之策尽寒天下士子之心,我应吕布,只为是响应天意,维护世间正统!”

曹操闻言起身,喝道:“真乃酸孺之见,天下之才颇众,岂有固定一法可以约束?不错!自文帝时,察举便为我朝选官根本之制,历时数百年影响之深我岂能不知?可如今,察举皆是侧重于世家声望门第,所征辟者尽是沽名钓誉之徒!辟除之制,更是委任下放大权,累世豪门望族成为盘踞一方之霸,好似袁家,门生故吏遍天下,使得袁绍如今稳据河北,天下几无人敢动他!素淡清盈浊似泥,高门递将怯似鸡,这便是你心中的正统?”

陈宫冷冷的看着曹操道:“就算你说的有理,可你如今所为之事,似乎也不是忠于汉室之举吧?你征辟贤能,不问声望,不问出处,甚至是做过贼,为过恶,不敬父母之辈,只要有才,你一样是尽皆征辟。但这些被征辟之人,却是只忠心于你这位‘明公’,对汉室却毫无感情,曹孟德,你此举是要中兴汉室?还是要你曹家‘天下归心’?”

曹操闻言眼睛一眯,眼中杀机顿时漫布。少时,只见曹操缓缓转身,叹道:“如今想要安天下已不可能,唯有先取再治,既然要取,便要行大不同之事,我此举亦是无奈,人生不足百载,善恶、是非、功过本就是说不清楚,你我又何必为此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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