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丑哥儿种田记》第37/97页


夏雨急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哦,对了,这是我自己绣的手帕,送给你!”
许清看着夏雨从篮子里拿出几张帕子,递到他的面前,许清这时候不知道做出如何的反应了,他和夏雨可以说是半点交集也没有,这是卖的什么药啊?
“进来吧,在院门口站着做什么?”李长风半天没见许清进来,便高声叫着。
“来了!先进去吧,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今天阳光正好,暖暖的,又不是炎日,晒在身上舒服极了,夏雨和许清坐在院子里,面对着面,有些尴尬。
“咳,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直说吧,都是乡里乡亲的,有什么。”夏雨见许清往篮子示意了一下,立马脸就有些发热了,也是,他这么就上门来了,以前也没来过。
“是这样的,我听魏阿么说你会做多刺鱼,所以想来学学。”刚开始夏雨都不相信多刺鱼能做成好吃的菜呢,可是村里有好些人都会做了,所以他想来找许清学学,别人他也不信,毕竟这做法是许清这里传出去的。
许清倒是没想到夏雨上门的目的居然是为了学做鱼,“这有什么,来,我给你说一遍,听完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再问我。”
李长风听着许清仔细的说着做法,那声音让他莫名的着迷,他抬起头,正好瞧见许清露出一抹笑容,这让他心中一动,自家媳妇儿果然是最好的!
“懂了吗?还有别的问题吗?”
夏雨立刻点了点头,“听懂了,小清哥你真厉害,想到这么做鱼。”
许清表示如果没有小清哥三个字,他会更高兴的,“你可以叫我许清,或者清哥都可以。”
夏雨倒是没有想到是因为许清雷这个称呼,还以为他只是不喜欢,立马改了口:“清哥!我懂啦!”
孺子可教也,许清对自己的授课能力那是越来越满意了,“清哥,你认识林小大夫吗?”夏雨小心翼翼的低声问着许清。
李长风这一听,不用想知道什么事了,林方良那家伙一走,可是伤了一片未婚哥儿的心呢!好不容易村里来了个镇上的汉子,怎么还没有待几天就离开了呢!这不村里好几个哥儿都感冒了,都喜欢跑去林方良家的铺子里去“看病!”
“呃,是,我家长风和林小大夫是好兄弟,怎么?”看不出来林方良可真行,小哥儿都到他们这里来找他了。
夏雨咬了咬唇,“没有,就是前几天听人说镇上的林小大夫到我们村来了,我就好奇他怎么就想着来我们这儿呢,还帮着干活。”
许清这可被问住了,他总不能说林方良是怀着目的才来的吧,“做大夫的嘛,想的和我们不一样,这也是常有的事。”
夏雨见许清这里是套不出其他的东西了,坐了一会儿就告别离开了。
“啧啧,我小雨哥有情敌了!”许清敏锐的察觉到夏雨的小心思,开始为谢哥儿担心了,这回轮到李长风不解了,“他们还没成呢,怎么又冒出个情敌了?”
许清关上院门,又开始忙活手里的东西了,“我这不是想嘛……”
“咚咚!有人在家吗?我是陈启!”
这许清的话还没说完呢,院门便又被敲响了。
“陈启!他上门来绝对是有关他家小弟哥儿的事!”许清让歇息的李长风去开门,自己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做午饭了,陈启这么远的过来,可不能让人家空着肚子回去吧。
“长风。”
“你这是怎么了!”李长风一开门就瞧见才几天不见的陈启一脸的倦容,脸上也是带着苦笑,“进来吧。”
许清将茶水端在堂屋的桌子上,也惊讶了一把陈启的精神状态,他可记得这人和谢阿叔一样,整天都是笑呵呵的直性子,陈启叫了他一声后,脸上还是那副模样,显然是心里藏了事情,“我去做饭,你们聊吧。”
李长风拉着凳子坐在陈启对面,“说说,怎么回事?弄成这幅德行!”
陈启双手用力的揉了揉脸,“那天你们和我说了马富贵的事后,我回去就将事情原本的告诉我阿么他们了,他们也很惊讶,刚开始还不信,后来自己去镇上偷偷打听,那狗日的,果然瞒了我们!所以便在那天晚上找到马家想退婚,谁知道……”。
谁知道马家怎么也不肯答应退婚,闹到半夜还把马富贵在衙门里当差的表兄弟给叫来了,说是陈家说话不做数,这要是摆在衙门里,可是要挨板子的!
“也别欺负我们是庄稼人,不懂衙门里的事,为了不让小红嫁给那种人,我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让马家松了口,把那件事给取消了。”
李长风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如果就这么取消了,陈启也不会是现在这幅模样,“后来他们又反悔了?”
陈启疲惫的摇了摇头,“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办法相信,小红居然还想嫁给马富贵,你说,这是什么事儿啊!我们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让马家松了口,可这小红,他!唉!”
因为陈红还坚持要嫁给马富贵,让陈家陷入了僵局,他们才费力让马家退了亲,这陈红又出了这个茬,让他嫁吧,可是已经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了,陈家也不放心陈红嫁过去,况且已经退了亲,这要是再嫁过去,不就是倒贴吗!不让他嫁,现在陈红就在家闹脾气,说什么要是不嫁这马富贵,他以后就谁也不嫁了!
“我这几天真的是快疯了,你说,小红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以前他可不是这个德行!”陈启实在想不明白陈红为什么会做这种决定,而且,由于马富贵合离就是没有孩子,这也让陈启媳妇儿这几天跟着情绪很低落。
“你们后来找马家又说了没?”李长风皱着眉头,想不到事情竟然会是因为陈红而变成这样,记忆里陈红可不是那种会说出不嫁马富贵就不嫁了的话的人。
陈启摇了摇头,“怎么可能登门再说这个事,亲是我们坚持要退的,这才退又上门求,这不是在往自家脸上狠狠的扇了一耳光吗?!”
而且就算马家有同意了,可是陈红这一嫁进去,不就是被他们家看扁了了吗!这日后可怎么生活。
李长风点了点头,这事确实不好办,可这事是关于陈家的家事,他也帮不到直接的忙,“你今天来是?”
“谢谢你们告诉我马富贵的事,上次我着急走,都没来得及道谢呢,再有就是,家里太压抑了,我出来透透气。”
陈启媳妇儿这几天话都不怎么和陈启说,和陈家人的交流也越来越少,陈启忙于陈红的事,对自家媳妇儿的反应还没有多大的关注,这发现后,想和陈启媳妇好好沟通沟通,却不料,“我媳妇儿今天早上回我岳父他们家了,我去找他,结果我岳父说让他在家住几天,没有办法,我就离开了。”

第43章

“长风,过来端下菜!”
厨房里传来许清的声音,李长风连忙站起来,“先吃饭吧,吃了饭我们再聊。”陈启点了点头,闻着这空中传来的饭菜香,他还真有些饿了,今儿早上他连饭都没有心情吃多少,又走了这么多的路,现在停下来还真有些饿了。
“怎么样了?”许清一边往锅里倒水,一边问着刚进门的李长风,“陈家和马家退婚了,结果陈红坚持要嫁给马富贵。”还真是不知道这陈红想的是什么。
许清也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陈红居然听了马富贵的事,还想嫁过去,“算了,这也是人家的家事,先吃饭吧,今天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鱼。”
这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农家户的屋头上都飘起了炊烟,陈家却是冷锅冷灶,陈老汉干完活回来,就看见陈阿么面无表情的坐在院子了,“还生气啊?做饭了吗?”
“做什么饭,气都气饱了,一个个都是不省心的!”
陈老汉将锄头放好,听着自家老伴的话,看了看陈红住的房间,“小红还没出来啊?”
陈阿么简直是气炸了,“不止是他,就连陈启这两口子也不见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两人还闹别扭,都是些不省心的!”
陈红坐在房间里,面前是一片艳丽的红衣,修长的手指灵巧的穿梭在红衣中,眉宇间一片平静,他在做嫁衣,其实答应马家这门亲事,他确实有些心灰意冷的念头,而和马家退亲,他本也是无所谓的。
可是,可是大哥说,这是李长风告诉他的,那么,长风哥会特意将此事告诉大哥,是不是在他心里,他还有一些位置,如果是这样,他愿意一错再错,只为得到李长风的一丝担忧。
陈启吃完午饭,就去安乐村了,他要去找自己的媳妇儿,作为夫夫,有什么事不能说的,他得搞明白,究竟是什么事想不开,才会回了么家。
许清将垛细的猪食倒给猪仔后,又看了看在鸡栏子里四处蹦哒着的十五只鸡仔,突然发现其中一只精神有些恹恹的,许清小心的避开其他的小鸡,将那只恹恹的鸡仔抱了出来。
“怎么了?”李长风一回头就见许清蹲在地上摆弄着什么东西,上前一看,便看见许清手里正想拼命逃出掌控的鸡仔,“我看它精神不太好,所以瞧瞧,你去取些水来。”
等李长风将水拿过来后,许清便小心的把鸡仔放下,按着它的小头,往水边凑去,谁知道小鸡一点也不配合,反而挣扎的更厉害了,“我来吧。”
李长风直接将装着水的,一个平时没有怎么用的盆子,放到了鸡栏子里,再把许清手下按着的鸡仔放进了鸡群,“同类多,它的恐惧就会消散。”
许清看着回到鸡群后便跟着一起在那喝水的小鸡,再听着李长风说的话,觉得确实如此,“你不是还有没做完吗?快去弄,”等李长风做事去后,许清趁机往水盆里滴了一滴灵泉,鸡群敏锐的察觉到水里的不一般,没一会儿,水盆边便围满了小鸡仔,在那里拼命的喝着水。
“长风,等你做完这个,我们去山上一趟吧。”许清记得后山的外围有不少的红木,那可是做家具的好东西,它的材色较均匀,心材橙色,浅红褐色至黑褐色,深色条文明显,而且木材有光泽,纹理交错、清晰,材质较硬,强度高,耐磨,耐久性也好。
李长风埋着头用力打磨着木板,点了点头,“行!”反正现在的农活也没有多少,偶尔陪着媳妇儿到处看看也是一种情趣。
这个季节山里正好是野果树开花的好时节,粉红色的是杏花和桃花,还有野樱桃花,野樱桃味道略带苦涩,却也是村里小孩子最爱的果实之一,农家人手里紧,甚少有人家特意会给家里的熊孩子们带零嘴。也就后山外围的一些果树,给了孩子们一年又一年的期盼。
李长风和许清来到后山,许清就被山里东一块红,西一块粉的给看的眼花缭乱的,“别说,这样看着还真漂亮。”李长风点了点头,跟着说道:“它们结的果子也好吃。”到时候他多摘掉回来,李长风记得李阿么和李小哥儿就喜欢吃野果,他和几个兄弟也只是小时候嘴馋,长大了反而兴趣不大了。
曾阿么正陪着自家汉子拉砍好的松木呢,就听见身后传来两人的说话声,“呀,这不是清哥儿和新么爷嘛!”
许清一看见曾阿么就认出来了,当初他还借用这个人的嘴把他在林家药铺“治”好脸的事传了出去的。“长风,这是村里的曾阿么,家里也是做木活的。”李长风木着脸对曾阿么问了一声好后,便没有说话了。
“曾阿么,你这是做什么呢?”许清看着曾阿么面前的松木,心里有了计较,曾阿么家里的曾阿叔是做木活的,想来是到山上找木料了。
曾阿么笑呵呵的停下手里的动作,又特意扶了扶头上插的无比端正的银簪子,“这不是你曾阿叔又接了几个活嘛!家里的木料不够了,这不,上来看看。”
“怎么,拉不动了?早知道就我来!”一个长得矮胖矮胖的中年汉子提着刀对着曾阿么说着,语气倒是温和的很,这是曾阿叔。
“哪能啊!这不停下来和清哥儿他们聊几句嘛!”曾阿么任由曾阿叔接过自己手里的东西,“让你们见笑了,我这老伴儿啊,就是舍不得我多做一些活!烦人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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