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下一站巨星全集Zei8.com》第157/225页


至于要去老板认识的朋友家里借住一晚,也被秦镜自作聪明的解读为,公司内部的周转资金出了问题,老板要节缩经费了。

他的这一论断得到了所有人的无视。

为了掩人耳目,他们住的酒店并没有提前退掉,只是将酒店中的行李办了当天的托运,一行人则悄悄乘车去了方棠朋友的别墅。

方棠的这个朋友是位小有名气的建筑师,虽然是T市本地人,但很少有时间呆在自己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倒有三百六十天都是在国外呆着,因此方棠打电话给他时,他很痛快的就将自己的别墅借了出来。反正他的别墅里有人定期打扫,直接入住没有任何问题。

别墅在T市的高端住宅区,是一幢现代风格的建筑。

几人收拾一番安顿好后,秦镜和江曼曼一起去超市买了材料,回来在厨房做了晚饭,他们的口味都更偏向于S市。

饭后稍微聊了会天,大概安排了一下第二天的行程,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在T市的这些天,秦镜和江曼曼两个人,既要照顾陆希言和夏美善所有的通告工作,还要帮他们打点金纹奖颁奖典礼的事宜,在这个不熟悉的城市天天奔波来去,全都是超负荷的在工作,精神早就疲惫不堪了,而且昨天也是忙到了两点多才睡,因此两个人差不多都是头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夏美善和陆希言的房间都在二楼,都是带有独立卫浴的大房间,两人在各自的房间洗漱换了衣服后,聚到了陆希言的房间里。

由于是和胡泰燊约在午夜见面,为了不引人注意,陆希言特意换上了一套深色的衣服。

夏美善再三考虑后,本打算要跟陆希言一起去码头的,但陆希言怎么都不同意。

他的理由是年家和方棠都为她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一旦到明天早上还没有回来,他们派来保护她的人就会启动应急方案,送她安全的回到S市。而她是唯一一个知道他和胡泰燊见面的人,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只有她知道要找谁要人。

夏美善见情况竟然这么不乐观,才后悔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就算她是好意想要帮助胡泰燊,但他那样的人,会不会因此有其他的想法呢?要是弄巧成拙,说不定还会连累到陆希言……

陆希言看出了她的担心,不禁心中一暖。虽然她总是在他面前摆出一副拒绝他的姿态,不愿意接受他对她的心意,但她对他的关心却是出自真心的,这一点他能感觉得到。

而此时,他鼻中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沐浴后特有的淡淡清香,再看她穿着淡雅的睡裙一脸忧色地站在自己身前,忍不住心神一动,身上立时窜起一阵燥热,嘴巴也有些干。

他们的身高差,刚好让他能居高临下看清她眨动的长睫毛,像小鹿般湿润的眼睛,就在那一闪一闪的睫毛下面。他忽然就想抬起她的下巴,好好地看清她现在的样子。

他想,他真的有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才会受不了一丁点儿的诱惑。才会明知道眼前这个小女生绝对不是存心要诱惑自己,他却心甘情愿的被她的青涩所诱惑。

吻上她鲜艳的双唇时,他如愿的品尝到了牵念已久的美妙滋味,随着喉口逸出的一声舒适叹息,被埋进交缠的唇缝里,仅存的一丝理智也彻底的离他而去。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可以这样热情,又可以动作的这样小心翼翼,他生怕不小心弄疼了她,但当她疼的眼泪流出来,伏在他光裸的肩窝上小声啜泣的时候,他却仍然牢牢的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固执的与她纠缠在一起,重复着最原始最疯狂的律动。

第一百一十二章 游艇夜会(上)【双更】

从沉睡中醒来,夏美善瞪着天花板发了半个小时的呆。

昨天晚上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她很清楚自己除了开始的时候,稍微愣了一下神,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但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推拒抵抗过。

甚至她还有个古怪的念头,也许正是自己心里有预感,昨晚他们之间会发生一些什么,她才会穿着睡裙来到陆希言的房间吧。

说到底,她是利用了陆希言对自己的好感,诱惑了他。

而他,在整个过程中一直对她特别温柔,事后还抱着她进浴室帮她洗净了身体,散落一地的狼藉也被他收拾得干干净净,连床上也换上了新的床单。

除了每个女人都逃不开的最初疼痛外,他没让她感觉到一丝不舒服,那样的气氛之下,她没法不情动。而自己的身体在适应了那份激烈的节奏后,早已经全身酥软,到后来全是凭着本能在回应着他的热情,与他抵死缠绵,在他给予的激烈起伏中心甘情愿的沉迷。

这样美好的两性经验,是她前生从没体会经历过的。即使是已经清醒的现在,仍然是想起来就让她脸红心跳。

夏美善不是没经历过人事的无知小姑娘,她知道陆希言昨晚对她的这份温存和体贴,绝对不是因为他比自己大了七岁的缘故。论年龄,她前世的丈夫顾袭明比她大的更多,但她跟顾袭明在一起时,却只有不被尊重和被侮辱的感觉,他从来没有像陆希言这样,给过她一种被人捧在手掌心呵护珍视的感觉。

被一个男人以那样屈辱的方式对待,她曾经觉得是因为自己不够好,没有好的出身背景,没有值得炫耀的人脉关系,不能为自己的男人上下奔走钻营个锦绣前程,才会被那男人瞧不起,被他轻视。

现在她才知道自己当初错的有多离谱。

一个在床上都无比自私,对女人一点也不尊重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像他嘴上说的那样在乎这个女人?而真正在乎一个女人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逼着她做所有她不喜欢做的事情?

现在回过头来想想,其实很多事情都早有眉目可寻,只是那时的她真的什么都不懂,盲目的以为所有男人在床上的表现都一样猴急自私,才会对摆在眼前的事实视而不见。而且后来她被顾袭明逼着去接待一些男人时,也真的发现他们确实都一样的粗鲁无礼,才会把顾袭明对待她的不合理的态度,当成是合理的存在。

然而她却忘记了,物以类聚,兽以群分。她在一堆衣冠禽兽中,又怎么可能对比得出疑点。

现在有了对比,高下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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