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妻不如偷全集Zei8.com》第11/203页


这也是慕容鐟唯一还留在京师的兄弟,其母敏贵人曾是当今太后的婢女,生慕容鈺之时血崩而亡,慕容鈺也是太后跟前长大的,自然,皇帝待他也比别的皇子亲厚。

慕容鈺手中无权,身后无助力,挂着王爷的头衔,虽然是京师最赚钱的酒楼的老板,但是对皇帝没有威胁,和皇帝、慕容鐟倒是能够显出几分兄弟情来,在京中人缘颇好,也算是皇家出产的异类。除了经营酒楼颇有手段,慕容鈺最大的喜好便是驯马,越是性子烈的马他越是钟意,以往就没少干过这事。

甚至撞死明镶的爷爷明忠义的那匹马就是他驯服过的。

以前,明镶和他的关系也算是不错的,但是爷爷的死,他并不能摆脱嫌疑,何况此时情况危急,她不再犹豫,飞身往慕容鈺身边掠去,迅速的点住他的穴位,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领,一手护住两个瓶子,一手将他用力一提,在小厮的惊呼声中,带着他迅速的往兰院去。

慕容鈺过了最初的惊慌,反而镇定下来,见到她泛着血色的眸子,略略心惊,刚一落地,他就问:“你就是带走珃儿的那个刺客?”

明镶并未搭理他,而是先看了看对面屋顶打的不可开交的卓不凡,听他骂骂咧咧的声音,看着还生龙活虎,顶上一段时间应该不成问题。

明镶冲兰院正中那站的笔挺的男人道:“放我们走,不然,他死!”说着,手中发力,十指丹蔻扣住慕容鈺的脖子,红与白的对比,却透着凶残。

此时天色将晚,一整天都不见踪迹的太阳露出真容来,若隐若现的残阳放出红黄交错的光芒,兰院正中的空地上,慕容鐟双手负于身后,阳光洒在他身后的屋檐下,背对着光,他深邃的眸子阴晴不定,周身散发的凌厉之气让人不可忽视,撇开心肠歹毒这一点不说,这是个卓绝的男人。

明镶手指往下继续用力扣下去,灼热的指尖让慕容鈺皮肉微颤,却不能动弹,他的脖子已经沁出血来,却只是瞪着眸子愤然的看着她,倔强的抿着嘴唇一声不吭。

明镶冲他一笑:“你的五哥,他好像对你也不怎么样!不太在意你的生死嘛!”

☆、第17章 如此谈生意

慕容鐟终于冷声道:“住手!”他身边的侍卫整齐划一的停止了放箭。

卓不凡一掌击向贺海山胸口,只听一声闷哼,贺海山直直的从屋檐下掉了下来,他一个鹞子翻身,落在地上,脚步微微踉跄,很快稳住,面色不怎么好看,叫了声:“王爷…”欲再飞身上屋顶,被慕容鐟伸手拦住了。

接着是“咚、咚、咚”的三声闷响,三个金灿灿的元宝从贺海山身上掉了下来,在地上滚了一圈,落在慕容鐟脚边。

慕容鐟沉着脸,视线都没有往那亮闪闪的元宝看上一眼。

卓不凡迅速的落在明镶身侧,面上还是一贯的痞气:“诚王爷,这三个元宝就买你这两小瓶血了,多有得罪!”说着拱拱手,慕容鐟唇际抿成一条直线,没有说话。

卓不凡说完,转向明镶,道:“小镶儿,咱们不用死了吧?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

明镶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他看了看慕容鈺,剑眉微蹙,突然闪过一抹喜色:“哟,慕容老板,幸会幸会,本公子刚出的新话本打算给你的天禧楼首先排演,可惜你忙的没时间商量,想不到有缘千里来相会,咱们居然在这里见面了,现在你可得好好听我说说我的话本,我跟你说,这绝对是惊天地泣鬼神,保管你会有兴趣。”

慕容鈺细长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面上有些苍白,看着言笑晏晏盯着自己的男人:“你?三俗公子?”

“原来你也知道本公子的大名,正是在下!”卓不凡笑容越发的明亮。

明镶“哼”了一声,暗暗腹诽,从皇室的真实情况改编,慕容鈺就算是不喜,也得花钱买下,不然传扬出去,有损皇家威严,公子这敲诈勒索的手段是愈发精进了。

卓不凡瞅了她一眼,又对慕容鈺笑道:“麻烦你,先送我们出去,稍后咱们再谈生意。”

说完,迅速的从明镶手中将慕容鈺夺了过来,同样是作为挡箭牌,不过卓不凡的动作比之明镶,就轻柔的不少。

明镶也不跟他抢了,小心的护住那两个装满血的瓶子,眸子通红,满是恨意的从慕容鐟脸上扫过,她肯定还会再回来的,视线触及慕容鐟眼中的幽光,不再顿足,飞身离开,几个起落,那黑影就消失在王府上方。

卓不凡冲慕容鐟拱拱手:“后会有期,王爷,令弟不会有事,只要我们能安全离开京师,必定会放他无恙的归来。”说完,抓住慕容鈺的肩膀,轻松的一甩,将他搁在自己肩膀上:“勿送了,请留步。”

原本准备跟上的侍卫被慕容鐟叫住了,他目送卓不凡离去,清俊的身影在暮霭中一动不动,沉闷的气氛让一干侍卫噤若寒蝉,也跟着一动不动,原地待命。

卓不凡肩上的慕容鈺被颠簸的胃部抽搐,张开嘴想说什么,就被灌了一肚子冷风,冷冽的寒风扑面而来,他刚驯了马,出了一身汗,身上衣衫单薄,此时牙关紧闭也忍不住上下哆嗦。

☆、第18章 救治阿鬼

暮霭沉沉,冬日苦短,转眼便是华灯初上,京师主街已是热闹繁华,早早的便有花灯从街头排开直到街尾,点点灯光和漫天的繁星交相辉映,再过两日便是元宵节,商家们已经为元宵节的灯会预热起来。

北门口这处僻静的院落里,门口的红灯笼已经挂起,院内透着旖旎的昏黄。

屋内,八对一人高的雕花盘丝烛台上,十六根蜡烛不时发出“噼啪”的声响,将室内照的通明。

烛台的正中间的桌台上铺着一层白色棉布,阿鬼晚餐的米糊中加了麻沸散,此时他双目紧闭,睡的像是没有声息,衣服被脱了去,瘦弱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浑身透着乌青,能够看见皮肤下纤细的青色血管,全无两岁婴儿该有的纷嫩,看着有些骇人,胸膛细微的起伏着,他还辛苦的活着。

明镶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身体,虽然每天给他洗澡都会见到这细瘦身子,还是忍不住心中揪紧,羽扇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眸子褪去了通红,此时泛着莹润光泽。

孟一昶手中的银针迅速的插在阿鬼的几处穴位,一柄薄如蝉翼的银刀轻轻的划开了他的一侧手腕处动脉,暗黑的血液流进旁边的一个小白瓷盆中,另一侧动脉插着了一根银针,针的一端连着一根鸭肠制成的线,线的顶端是装满了血的一个囊袋,这里面是慕容鐟的血,要全部注入阿鬼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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