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忘词全集》第69/102页



“的确是你看错了,是同一个人。”黄梦西绝对要护住妹妹的名声,就算是也要说不是。她见岳不群一副不死心据理力争的模样,索性揪起了他的耳朵,“我说不是就不是!”

“好好好。”小岳装孙子似的,低头哀嚎,心里早就泪流成河。她什么时候变成了悍妇?他心里真是苦闷,她好凶,好可怕。他闷头喝了口红酒,一杯接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脑袋越来越沉还晕晕的。

黄梦西两盘食物吃干抹尽,舔舔唇角。抬头发现老公摇晃着脑袋,眼神色咪咪得盯着自己,顿时头皮发麻。

“老婆?”

“干嘛?”梦西皱眉。

“我爱你。”

“我知道。”梦西理所当然得接受,没有喜悦和激动,有的只是淡定。

“老婆?”

“干嘛?!”梦西怒,非常不耐烦得瞪了他一眼。他一喝醉酒就话多,一个词能重复N遍。

他满脸通红,双眼亮亮的,“我现在就想洞房~~”

青筋暴起,这里四周围着玻璃,外头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在这里?”

他笑了笑,点点头。

她一巴掌毫不留情得拍了过去,“去shi吧。”

某人抱着头,哭号,“靠――谋杀亲夫~~”

陶花釉放下酒杯绕在澄二身侧体贴得给她递上一盘点心,看她精神抖擞得穿行在宾客之间替新娘挡下一杯杯红酒,还逢人就夸自己酒量好。其实她早趁人不备用雪碧偷兑了红酒。不过陶不放心,从那天她喝半杯米酒就倒下的事件就能看出她的酒量明明差得一塌糊涂。

可即便纵容也会达到极限。对着兴冲冲劝酒的众人他终于怒不可揭得拉下脸来,粗暴又蛮狠得揽下她手里的酒杯。可总会有某些人不识趣,他没法解释自己是开车过来的不能沾酒,于是他一句话没有阴沉着脸喝光了她手里的酒。喝完了,他虎着脸,凶神恶煞得朝那帮人瞪了一眼。众沉默,世界消停了。

现在看她吃下甜点,嚣张跋扈的眼角才开始放柔,“你朋友来了,我们不过去打声招呼吗?”他惯性般牵过她的手。

“我们?”澄二面上闪过错愕。他也说是她的朋友,为什么他要跟着一起来?她有些莫名其妙的抬眼望他,恰好触上他垂下的视线。四目相接,霎时天旋地转。那幽兰色的眸子似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引力,让她的身子轻飘飘软绵绵得跌入万丈深渊。停了一刻,她才反应过来低下脑袋,可惜小脸早不争气得红了一片。神秘幽蓝色眸子晃动着眼底的星辉,唇边的笑意更深。

“是啊,是我们。”他偏过头,气息若有似无得拂过她的耳廓,惹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她放松了戒备,没觉腰上忽觉一紧,她又是一惊,像是兔子般跳了一下。身边的男人似乎对她的腰有着莫名的好感,一旦她不注意那只咸猪手就像块吸铁石牢牢地贴过来。那小眼神,那小动作,那些话都显得有那么一点不正常。身边这个家伙真的是陶花釉吗?怎么看着像是换了个人。这个男人好嚣张好跋扈好霸道,等等,男人她几时居然不把他当成哥哥了。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顿时她的脸像只煮沸的电水壶,烧得她昏头转向,脚下的步子也不由自主得紧随着他。

晚宴接近尾声,入口衣裙翩翩,女子身着玫瑰红裹胸长裙,松紧的布料勾勒出火辣身段。白皙水嫩的下巴略微向上抬起,纤细的手指轻捋过耳际的卷发,举手投足散发女王气场。女子打着金色眼影的双眸向芸芸众生随意又轻佻得淡淡一瞥,引得无数狂蜂浪蝶竞相追逐。

澄二站在老远一眼便发现了那朵艳压群芳的奇葩,忍不住笑场,为毛那死女人每次出场都这么高调?难道说低调一点会死?

望着自己那个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对卖弄风骚这件事乐此不疲的死党,澄二竟有些抬不起头。她心里着实不愿意让陶花釉见到朋友的丑态。

拿着酒杯到处招风影碟并处在自我陶醉到无可自拔地步的银仁狐狸眼一闪,整个人就像被照妖镜照过的狐妖般原形毕露,夸张得大笑不止,她张开双臂给澄二送去一个热情得让人窒息的拥抱,“谢天谢地,咱俩还都活着!!”

澄二一阵错愕而后眼角逐渐湿润。如果那天她真的想不开也许她就再不能见到银仁更别提拥抱在一起。不过,这丫头也太夸张了,澄二险些被她勒得喘不过气来。银丫头趁机搂住她的脖子凑近她的耳朵神秘得说,“恭喜你。”

闻见她身上香奈儿7号和红酒混合的气味不禁让澄二皱眉,“喝醉了?今天不是我结婚啊!!”

银仁但笑不语,暧昧的眼神扫过澄二身边像个连体婴似的陶花釉。而后她又冲澄二眨眨眼,不怀好意得勾着唇,“我看也快了。”

“你朋友人很好。”陶适时转头得意得朝澄二挑眉,随即又笑着对银仁说,“到时候我们请你当伴娘。”

“啊,那我恭敬不如从命。话说你们还真是郎才女貌,绝对的金玉良缘。如果不在一起就是造孽!!你们不能造孽对吧?”银仁越说越来劲,把肉麻恶心不要脸的拍马功力展现得淋漓尽致。

“澄二,你朋友口才真好。”陶居然被银仁那几句极肤浅的夸奖引得连连发笑,一字不落得全部应承,发现银仁姑娘住了口还他表现得欲求不满,极度不要脸的对她进行不厌其烦的心理暗示,“你喜欢玉石吗?我送你张玉福堂的折扣卡。”潜台词就是你还能多说一点吗?让老子再高兴高兴。

跟人精似的银仁很快就明白过来。原来这等谗言很对陶大boss的胃口,他居然还想听。她激动得连连点头又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恶心肉麻的话。陶频频点头还把澄二的手拽得更紧了。

澄二黑着脸,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肤浅,那些话他听了就不觉得恶心?澄二望着他笑得像个呆子,绝望得叹了口气。他那傻样像在说,我愿意肤浅,反正再肤浅也用不着付钱。

澄二嫌恶心去了洗手间。

陶见银仁喜滋滋得不停翻动着手里厚厚的打折卡笑得花枝乱颤,他板着脸,露出皮夹,沉声道,“现在我想听些特别的。”

银仁把所有所谓的肺腑之言都搜肠刮肚得说完了。她直勾勾得望着陶花釉硬邦邦的皮夹子,俗话说朋友是用来出卖的,“不知道陶老板,对澄二的一些私密的事有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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