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曹操全集.com》第54/128页


对于同化,曹操明白,那只有建立在强大的武力和先进的文明基础之上才能顺利的进行,现在强大的武力他已经拥有,那些迁移过来的四十万百姓,他可以轻松的拉起一支二十万的武装力量,在这个草原上,已经没没有可以消灭他们的力量存在,南匈奴,丁零,扶余这些势力连衰落后的鲜卑都吃不下,更不用提这么庞大的一股力量了,对于这三家势力,曹操已经放弃了征服的念头,他们实在太偏远了,目前攻占乌桓的领地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至于那三处地方,就留给后人去解决吧,而且他们的存在在相当程度上,可以让汉人保持着忧患意识,不至于遗忘了战斗。

而在文明一项上,曹操大力推广着汉话汉字,对那些没有文字的蛮族来讲,语言霸权的入侵,他们根本无法阻挡,而且对于汉人积累了千年的文明,没有自身文明的他们也没有太大的抵抗力,而汉人带去的先进技术和生活方式也很轻易地就被蛮族所接受了,曹操并不担心那些蛮族日后会怎样,只要三十年,这草原上的人就都是汉人了,他们的文化语言将和中原大地的汉人没有区别,没有自身族群文明的他们就算是称为汉人又有何不可,现在曹操已不太看重血缘之于民族的重要性,文明才是真正凝聚一个民族的象征和灵魂,他不应当舍本求末,只要保持强大的武力威慑,用华夏灿烂的文明去进行同化,那么这个草原将永远是汉人的草原。

近九十万的乌桓奴隶被瓜分了,那些孩子和女人,曹操将他们分做了两部分,一部分并入迁徙的汉人中,继续扩大人口的增长,另一部分人则被遍入了鲜卑中去,国无信不立,他当初的承诺绝不食言,更何况现在的鲜卑与汉人区别并不大,他们也已经彻底接受了汉文化,并不算是异族。

剩下的四十万乌桓男子被充做了奴隶,曹操需要他们去进行大型的工程建设,虽然说是奴隶,但是曹操并不打算苛待这些奴隶,他的奴者令说得很清楚,他会保证他们的温饱,同时也不会让他们被无故的欺凌,他们只是服役的奴隶,只要他们安心劳作,十年之后,他将给予他们自由,曹操的命令让这些乌桓人都看到了希望,所以在干活的时候,他们不需要监工,自己就干得很卖力。

曹操让那些乌桓奴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筑城,他要把柳城建造成整个草原的中枢城市,游牧民族向来居无定所,所以他先要建造一个大城,让部分的人能够居住下来,然后开府定制,为草原设立一个管制之所,而柳城无疑是一个不错的位置,它的四周,水草都很丰美,至少五十年之内,不虞柳城所需。曹操很清楚,比起先进技术带来的好处,舒适安逸的生活更加难以让人舍弃,城市所能带来的居住条件无疑比鲜卑人原来的要舒服安乐得多了,他们会很快接受这种居住方式,那些小部落可以依附在城池周围地区放牧,若是遇上风雪灾害什么的,便能够入城躲避,而且一旦柳城彻底建成,曹操还可以加速发展草原和北庭幽冀等地的贸易。

大约十万人加入了对柳城的建造中去,而余下的其他三十万奴隶则被曹操派去修建一条横贯草原的通路,想要让草原彻底纳入汉人的体系,除了同化以外,还必须在地理上加强和汉人之间的联系,这条通道可以让草原和北庭等地的交通更加方面,也可以让大宗的商队来往其中,贸易也可以更加地活跃,牛羊肉,毛皮,矿石铁块这些产自草原的东西是汉人所需要的原料,而汉人的手工制品也是草原所需要的,这二者之间有着很大的互补性,而这商业上的利益也会让汉人更加地重视草原,只要有利益,那么以后汉人就绝不会放弃这块地方,这就是曹操为后世所做的思量,现在修建这条路更多的意义是为了统治上的考虑。既然攻占了,就绝不能让它再易手。

为了这筑城和修路一事,曹操在草原上一待就待了半年,而这段时间里面,袁绍终于不甘寂寞,在度过了缺良的冬天,他终于建立起了一支三十万的大军,但是他仍旧不想先动手,因为曹操覆灭乌桓的战绩让他很忌惮,在这三十万大军训练精良以前,他是不会贸然轻动的,而且现在的事实割据让汉室的威信声望更加低微,也许只要在几年,他就不需要打着刘姓旗号去剿灭曹操,而是可以光明正大的以袁家之名讨伐逆贼,为了这一点,袁绍隐忍了下来,对于他而言,只要击败曹操,如西凉董卓和江东孙坚者,不过是弹指间便可平定的角色,现在先去动他们而让曹操做大,实在不划算,所以袁绍只是让军队布防在与曹操势力相接壤的地方,保持着对峙状态。

在冀州,所有的人都很安定的种地,对于没有赋税负担的农人而讲,这样的生活正是他们所追求的,但是和那些豪勇的军人常在一起,他们也不自觉地对建功立业有着一丝期待,所以他们对于在春天以后,那些军人将他们的孩子征集起来遍成军旅,统一训练的做法并不反对,因为那些军爷说得很清楚,将这些孩子集中起来训练是孟德大人的意思,只是想让他们的孩子身体更加强壮,能念更多的书而已,并不会强行让他们的孩子参军,而且这少年军的参加是自愿的,若是不愿意,他们也不强求。

于是在初春之后,大约有二十万接受了此前蒙学教育的孩子参加到了少年军中接受训练,他们除了每天要接受他们身体承受范围之内的军事训练之外,兵,墨,法,儒四家的学说也成了他们的必修课程,只不过那些教他们的军士本身对于这四家学说也不甚了解,所以到最后所谓的教授成了互相之间的探讨。曹操将未来都押在了这些孩子身上,儒学的改良他会进行,生产力的提升他也会去做,世家豪族的改头换面他也不会放弃,但是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一个人能够独立完成的,有些事情是需要时间的,而且更需要推动它们前进的力量,在他的领地上,现在读书人已经分做了两派,一派自然是涉猎百家,赞成百学合流,不分门户之见的儒生,而现在冀州的基层官员便是由他们囊括,去年科举所得的千名儒生在经过军队的淘汰之后,有八百人顺利地成为了地方上的官员,而他们也做得很不错,但是这还不是曹操所希望的全部,他要亲手建立一个士人阶层,这个阶层对于百家学说将没有丝毫的成见,他们必须从小就接受学习各学派的学说,不受旁人的影响去学习,他们中将会自然地产生出各个学说的信仰者,只要统一在一个主体的国家民族的思想下,同时给一个可以公平交流的平台,那么将来国家的官僚阶层将不会只受一种学说的左右,他们能够以一种更宽广的视野去思考如何治理国家。一个帝国的中坚是现在的成人,而未来却掌握在那些孩子手上,曹操从不认为自己能够在有生之年完成他想要的一切变革,他所能做的就是形成一个良好的氛围,一块能够促成变革的土壤,他采用强硬的手段去摧毁现有的儒家体系,并利用军人和百姓对自己的崇拜去推广知识,为的就是给这些孩子造成一个良好的环境,人力有穷,他所能做的就是为未来留下尽量完善的体制和继续推动变革的力量,而现在的这些孩子,就是未来的中坚,是他的希望所在,十年以后,这些孩子中有将近一半就能够体现出他们的价值,而现在,他们还只是在努力地学习着一切。

在青州,由于郑玄的学说,没有受到曹操打击的儒家势力很自然地分裂成了两派,互相吵着嘴仗,而一些反对郑玄的儒生和士族对郑玄所说的那些能够证明他所说的先秦古简提出了非议,最后在程昱的提议下,在临淄举行了一场辩战以及鉴简大会,到场的豪族世家名士极其之广,甚至连徐州的麋家和陈家等世家大族也来了人,对于这场论战,袁绍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虽然郑玄说得有很多不合他的胃口,但是眼下让郑玄宣扬他那学说,无疑对他日后也有所助力,所以他反倒是让洛阳不少的名士大儒也去了。

此次盛会可谓空前,在辩战之前,郑玄将曹操那披伪造的古简拿了出来,请各方人士鉴别甄定,蔡邕这个大儒第一个上去品鉴,结果他就和郑玄初见这些古简时候的模样一样,竟是抱着那些古简不肯放了,一副痴呆模样,后来有几个反对郑玄的儒生上去询问,竟是被这个大儒一顿好生教训,至此,再也无人怀疑那些古简的真伪,而在之后的论战中,由于蔡邕的退出,让反对郑玄的一方彻底陷入了绝境,半个时辰都不到,他们就被郑玄这个当世经学大师辩得哑口无言,最后败下阵来。可以说一时间,百学源于一脉的说法成了热门之说,不少的儒生开始研究起百家学说,不过他们仍以儒生自居,就如同先秦之时一般,而相对地郑玄著述中关于民本,君权之说因为涉及的话题太过敏感,倒是没人争论,不过私底下,关注这些学说的人也不少,再加上袁绍暗中的鼓动,民间对于君无道,有德者代之的说法也是呈现半认可的默许态度,而汉室离覆亡又近了一步。

第二十三章 糜竺

青州论战之后,大部分的世家豪门都回到了各自地方,但是徐州糜家的糜竺却留下来盘桓了起来,对于糜竺的动向,身为青州牧的程昱自然清楚得很,这个糜竺和徐州的陈登都是曹操曾经嘱咐他要好生关注的人,陈登还好说,名门之后,名声显于乡里,而这个糜竺虽是出于世家,但其祖上皆是商人,虽然家财巨亿,不过仍然算不上名门。只是既然曹操吩咐他注意此人,他也不好敷衍,所以糜竺在城中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派的人盯得清清楚楚,没有丝毫遗漏,而有关糜竺的消息他也会很及时的传给留在青州的墨名。

“公子,咱们干吗不回去,这青州也没什么好玩的。”糜竺的书童对于自家公子留在青州觉得很是奇怪。“小易儿,公子做事要你来教吗,你要在多嘴,小心我回去叫张管家撕了你的嘴巴。”糜竺的随行护卫瞪了那书童一眼。

“算了,他不过随口问问而已。”糜竺皱了皱眉道,他在这青州已经转了多时了,可是却仍未找到那些青州百姓所说的印刷书卷之所,青州在短短数月的时间里,就向中原卖出了近五十万册书籍,这个数字实在是很让他惊讶,在他估算来看光这些书籍就起码给青州带来了几千万钱的收入,这绝不是个小数目,商人世家出身的他自然嗅到了其中的利益所在,所以他才留在青州,想要找出青州能够在短时间内印制如此之多书籍的秘密,想从中牟利。只是那么多天下来,他仍旧一无所获。

“这位公子,我家大人想请您去府上一聚。”就在糜竺心生去意之时,有人拦住了他。见来人衣着得体,说话也颇为得礼,糜竺笑道,“我在这临淄城内并无熟人,你家大人却是哪位啊?”“公子去了便知。”“好。”“公子!”那护卫想阻止,却被糜竺伸手拦住了,“无妨,便走上一趟也不打紧。”“那几位请随在下来吧。”那人在前头引路道。

不多时,几人便到了城中一处府邸前,地方颇为幽隐,糜竺的护卫更加担心,当下往前靠了靠,挡住了糜竺半个身子。“糜公子别来无恙,老夫有礼了。”就在糜竺打量时,墨名跨着步子从大门内走了出来道。“墨公。”糜竺惊讶了,那日辩会之上,他见过墨名,知道这老人颇受郑玄和青州刺使程昱的敬重,当是一重要人物。

略微一楞,糜竺立刻上前笑道,“原来是墨公,小子失敬了。”“公子方便的话,便到府中一聚如何。”墨名一把抓住了糜竺。“墨公有命,小子岂敢不从。”糜竺作势道,他心底里念头千转,知道墨名找他必然有事,只是这事情是什么,他到一时间也不甚清楚。墨名拉着糜竺进了门,心中对这富家公子印象极佳,处变不惊,谈吐得体,更难得的是年纪轻轻就如此圆滑,显然是经过风雨,见过世面之人,不愧是主公看重得人才。

进入府邸之后,糜竺却是变了颜色,只见大院里都是往来忙碌之人,而院子里那堆着的正是小山一般的书籍,他多时遍寻无门的制书之所,竟然就是在这里,那面前这老人找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糜竺的心里不停地揣测了起来。见糜竺面色骤变,墨名却是心中暗笑,任你在圆滑,终究还是太年轻,看来主公说得不错,只要是利之所在,商人总是无法处之泰然的。

怀着满腹心思的糜竺跟着墨名进了内府,目光却是被堂中几样器具给吸引住了,那些不是别的什么,正是曹操命人作的桌椅,汉时皆以跪坐,后世的桌椅此时还未出现,放在此处,落在糜竺眼里却是成了稀罕之物。

“公子,坐下试试如何,看看舒不舒服。”墨名拉开了椅子道。“多谢墨公。”糜竺依言坐下,只觉得比以往的跪坐舒适了很多,坐在那太师椅上,竟是摆弄了起来,现在他心里想的便是将这些桌椅卖给那些富贵人家,能得多少之利。墨名也不打扰他,只是静静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糜竺方才回过神来,“刚才小子第一次见着如此精巧之物,失礼之处,还请墨公见凉。”“公子方才之举,不过是人之本性,老夫怎会怪罪。”“不知墨公找小子来有何指教。”糜竺不打算再客套下去,直接开门见山地道。“只是听闻公子日前在寻找一物,老夫思量了一下,觉得公子想要寻找之物与老夫府上一物很是相象,所以才请公子过来,想卖个好价钱呢!”墨名打着哈哈道,“公子要不要先随老夫去看看东西?”

“不必了,既然墨公说是,那就一定是了。”糜竺并没有起身的意思,只是淡淡道,现在他已恢复了一个商人的本色,谈生意的时候,决不拖泥带水,“墨公,请说个价钱,只要小子能接受,小子一定如数照付。”墨名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糜竺。片刻之后,墨名仍旧气定神闲,糜竺却是有些急噪了。

“墨公,一亿钱如何?”终于耐不住的糜竺开口了。“公子觉得此物如此不值钱吗?”墨名摇了摇头道。“三亿钱。”糜竺咬了咬牙道,这已经是他所能开出的底线条件了,再多,他糜家还有其他产业也需要钱财周转。

“公子,这东西要卖于公子,并不难,只要公子答应我家主公的一个条件即可。”墨名笑了起来。“主公,你家主公是何人?”糜竺心头一震,起来道。“公子莫不是在开玩笑,难道连这北地的主人是谁都不知道了吗?”“你是曹公的人,那北庭刺使?”“正是老夫。”听到墨名说话,糜竺却是想起一人,他一直还以为眼前的墨名与北庭的墨名是两人,哪想到墨名不在北庭府镇守,竟是留在了青州。

“曹公想要我糜家什么?”糜竺又坐了下来,当今天下,有实力者在他眼中不过曹操与袁绍而已,现在摆明是曹操盯上了他们糜家,只是他却想不通,他们糜家虽然家财万贯,但是并不为世人所重,士农工商,他们商人一向是最末一等,如今曹操这一方雄霸竟是找上了门,不知道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不知道公子对这天下的大势如何看,是否觉得汉家还能复起吗?”墨名没有回答,只是问道。“汉室失德,当为有能者代之。”糜竺没有考虑,回答道,如今天下,像他这般想的人怕是占了多数,只有少部分人还在做着汉室中兴的白日梦。“那公子觉得这有能者会是谁呢?”“唯曹公与袁公耳!”略微思索了一下,糜竺答道。“不知公子家族属意哪位,是我家主公还是袁公呢?”墨名的嘴角笑了起来。“我糜家商人出身,对这些并不懂,只要能安稳地讨口饭吃便不错了。”糜竺回避了这个问题。

“既然糜公子如此说了,老夫也不便多问。”墨名看向了糜竺,“我家主公的条件很简单,只是希望贵家能与我们一起行商,将我北地的物件卖到中原与江南去,不知如此,公子能否做主?”“曹公要与我糜家一起做生意?”糜竺简直都快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堂堂一方霸主,竟然要去逐利,这不是玩笑话吧?“既然公子不信,那么便当老夫没说过吧。”“那活字印刷,我家主公的意思是一亿钱卖给公子,不过公子日后所得,我们要抽去三成。”墨命说起了另外一桩,他现在就是要让糜竺心乱如麻,无暇思虑全局,逼他做出选择。

不知过了多久,糜竺方才抬起头来,“不知曹公想与我糜家做多大的生意。”“公子有决定了。”墨名故做惊讶道,然后才说了起来,“我们北庭的新鲜玩意儿很多,像公子现在所坐的椅子便是一样,而我北庭工匠的手艺很是不错,还有其他很多,老夫无法一一道尽,只是不知公子有无兴趣否。”“小子斗胆问一句,曹公为何找上我糜家,而不是别人。”“我家主公曾言商人大多逐利而无义,而公子家不同,贵家三代为商,信义卓著,是商人中的楷模,这合作要么不找人,如果要找的话,也只有贵家才是我们的考虑。”“曹公真地如此说。”糜竺虽然面上没什么,但是心里对墨名的这番话还是很受用的。

“不知曹公对我们的要求是什么?”瞬息间,糜竺已是有了决定,“可否让小子知道,回去也好禀报家中长辈,好做个决断。”“很简单,四成利。”“没有其他的吗?”糜竺心中盘算了一下问道。“没有,就这些。”墨名点了点头。“按墨公所言,恐怕曹公的生意很大,不知这通运之法,如何解决?”其实糜竺已是认可了墨名讲的条件,只是如今曹操与袁绍对立,而徐州现在名义上归属朝廷,想要运输大宗货物,殊为不易啊!“这个简单,陶刺使为人,想必公子也清楚得很,这路上虽不好走,但是咱们可以走海路,从青州起可以直接到徐州,比之陆路要方便许多,只是这造船所需费用要公子先花费一点了。”

“而且我家主公说过,只要贵家肯同意,日后我北庭大军入徐州,仍旧保贵家富贵,日后朝中也为贵家留一爵位。”见糜竺不语,墨命又下了一剂猛药,商人为世人所轻贱,纵然家财巨万,但还是是被那些士人所看不起的,这爵位对他们而言的诱惑绝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摆脱的。“好,我便回去与家中长辈商量一下,一定尽快给曹公一个答复。”过了半晌,糜竺方才抬起头道。“好,那我便等公子的消息了。”墨名站了起来送客,他知道这糜竺恐怕是没心思再与他说下去了,今天他说的已经足够让糜家好好的考虑一下了。“那小子就先告辞了。”糜竺施了一礼,已是大步走了出去,他现在想做的就是尽快回徐州,然后和老父及家中长辈相商,其实在他心中,他是极其属意曹操的,虽然中原那些世家将曹操说得有多么残暴,但是就他在青州所见,青州的大户都未受什么侵扰,反倒是不少名声不错的做起了地方大员,浑然不似朝廷说的曹操每到一地,必定屠戮大户,逼迫士人,心底里,糜竺已是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说服家中长辈,同意这桩买卖,不过在抵定一切之前,他还要找一个人询问一下。因为这可不是普通的买卖啊!

第二十四章 陈登

徐州的陶谦可以说是一个没有什么雄心大志的诸侯,而他也从未有过什么乱臣贼子之心,但是对于汉室的忠诚他也说不上有多强,他最相信的便是明哲保身,而他性格中有很大的一个特点,就是投机,不过在情势未明的情况下,他通常选择的就是糊涂应对,所以当郭图来说服他投靠袁绍的时候,这个像狐狸一样狡猾的老人当时就答应了,不过至于郭图要他去洛阳面圣,他却借着徐州黄巾大乱平定不久,民生未定,需要他治理的理由给推了,虽然不能诓陶谦去洛阳,但是毕竟陶谦一上来就表示愿意归顺,该交的钱粮赋税也表示不会短朝廷一分,他回去可以向袁绍交差,更何况陶谦私底下也给了他不少好处,所以郭图在回禀袁绍的时候,将陶谦说成了一个无能之辈,徐州放在他手上,绝不可能会有问题,而且留下陶谦,也可以反驳那些说袁绍篡权夺势的声音,因为郭图的这番话,袁绍没有去动陶谦。

对于陶谦而言,夹在曹操和袁绍这两大强者之间,的确很难做出选择,不过内心里他却是更加倾向于曹操一点,陶谦出身贫寒,今日能做到这个徐州刺使,全是他一步一步打拼出来的,所以除了名声颇佳,子弟俊杰的世家之外,对于那些大族他是不太喜欢的,只是这个天下是要靠实力来说话,在局势未明前他绝不会轻举妄动,他只要守着他的徐州就够了。

糜竺很快便回到了徐州,不过他没有急着先回家,而是先去了下邳。“糜公子,您来得真是巧,咱们公子刚回来,您要是早来的的话,恐怕就得等上一阵子了。”陈登府邸的下人引着糜竺道。“怎么,元龙前段时间去哪了?”“公子前段时间好象去了冀州,不知道见着什么了,回来时一脸高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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