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许文强全集.com》第253/282页
唐帅摇摇头,没有接过那个胶瓶,他说道。
“这东西你收着吧!还是照着那张纸条上写的那样做!”
“你疯了!”
小曼睁大眼睛,瞪着唐帅,不相信他会说这样的话。
“我没有疯!如果我们想要得到幸福,只有像那些人说的那样去做!”
唐帅也提高了声音,挥舞起手臂,随后,他像想起了什么,觉得这样不妥,他朝四周小心地瞄了瞄,压低了声音说道。
“那些人躲在暗处,对我们的事情了如指掌,如果我们不按照他们所说的那样做,他只要把我们的事情捅出去,我们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再说,小曼,你真的希望我们就这样一直偷偷摸摸,担惊受怕地活着吗?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一→文・?印と恕?印な椤?印の荨?天,我们的事情会被他知道,既然如此,到不如先下手为强!你不知道,当你和那个肥猪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情有多痛苦!”
说到这里,唐帅的声音又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当他醒觉这一点后,沉默了下来。
“我知道,我知道你说的这些,要知道,要在那人面前强颜欢笑,我同样也痛苦啊!可是,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
“是的,只能这样做!”
唐帅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说道。
“现在这个情况,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所以,只能这样做!”
“好吧!”
小曼咬紧嘴唇,把那个白色的胶瓶重新放回怀中。张尔雍睡觉前有服用一杯牛奶的习惯,他那个私人医生告诉他,这样晚上会睡得香一些。基本上,这杯牛奶都是由他最宠爱的五姨太小曼端给他的,小曼决定,把白色胶瓶内的东西放在那杯牛奶里。纸条上虽然说这胶瓶内的东西无色无味,绝不会被人察觉,然而,决定这样做的小曼依然忐忑不安。
唐帅看到了他内心的不安,因而小声地说着情话,温言安慰她。
“只要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小曼痴痴地望着唐帅,非常明显,的确像她所说的那样,她为了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杨凤影是二十六师,第一零七团,第三营的营长。
他是保定军校毕业,曾经留学德国陆军大学,和现在那些从日本学习军事的将领不一样,他对日本军事的战术体系并不认同,他手下的那个营完全是按照他自己的战术训练手册来训练的,在整个第三军,应该是战斗力最强的那个营。
杨凤影之所以能在自己那个营里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训练队伍,这和他的顶头上司相信他有关,他的顶头上司正是第一零七团的团长东方亮,工党的成员之一。
当张尔雍笑呵呵地从自己的五姨太小曼的手中接过那杯加了料的牛奶时,杨凤影正全副武装地守在自己的营部里。
东方亮对杨凤影有知遇之恩,杨凤影则以国士的态度来报答他,虽然,他并不相信东方亮所信奉的工党理论,然而,他依然参加了那个工党。他的想法很简单,要求也很简单,他需要一个能施展自己才华的平台,而东方亮给了他这个平台,所以他就把这条命卖给了他。拿破仑是杨凤影最崇拜的人,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他绝对相信自己是一个好士兵。
东方亮已经把所有的计划告诉了他,事情成功之后,他会从一个小小的营长变成一师之长,并且,东方亮承诺,在那个时候,全军都会采取杨凤影的德式训练方法,打造一个和时下完全不同的部队。
杨凤影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军人,他只想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训练军队,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打仗,而东方亮所代表的工党给了他这个机会,士为知己者而死,他认为自己绝对算得上一个士。
至于张尔雍,那个自己名义上的最高长官,杨凤影根本不在乎,在第三军里,身处高位的都是他的亲戚或死党,像自己这样的留洋派,在张的领导下,永远也不会有出头之日。唐国军队的现状就是这样,永远是派系,家族和乡党占上风,根本就不用才能和功劳为标准来进行赏罚,张的部队也不例外。要想改变第三军的现状,必须把所有的坛坛罐罐都打破,一个房子如果变成了危房,那表示它的地基已经不稳了,所以,一般的修修补补都没有用,只有推翻了之后再来重建。
要想重建,必须先破坏,既然如此,血肯定是不会少流的!
杨凤影仔细地擦着自己的手枪,全神贯注地盯着它,在军人的心中,枪是最可靠的伙伴。
杨凤影的第三营所有的士兵现在都在兵营里,没有一个外出,不仅第三营,整个一零七团都是如此,外松内紧,很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杨凤影的第三营第一连在这次行动中担任最困难的任务,他决定亲自带队,现在,全连整装待发了,正在等待他的命令,而他也在等待。虽然,眼睛完全落在自己的手枪上,然而,他的耳朵的注意力全放在自己身边的那个电话上。
终于,电话响起了,响了两声过后,杨凤影拿起话筒。
对方在话筒那边小声地说了两句,杨凤影说了句,明白了,随即,放下话筒。然后,把手枪放在枪盒里,拿起桌上的军帽,戴在头上,大步走出了房间。
一分钟后,房间外的操场响起了刺耳的哨声,然后,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三分钟过后,变得寂静。
一个男人的吼声在操场回荡,随之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那是一群人在按照同一的步调跑步,脚步声越来越小,越来越远,慢慢朝营房外跑去。
张尔雍的府上驻扎着他的卫队,卫队长就是他的副官唐帅,在晚上八点钟,唐帅打了一个电话之后,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半个小时之后,他把所有的卫队成员都召集了起来,整齐地排成一排,站在庭院前听他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