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杀伐庶女亡妃归来》第114/668页


不是兽死,便是人亡。
那场面十分的残忍血腥,但是,对于战御的国家来说,却是再寻常不过,他的天下,靠的是杀戮。
所以,他杀父弑兄,腥风血雨里来,登上皇位。
上林苑是专门用来斗兽的校场,偌大的一个场地,四面设有矮桌软垫,皇亲重臣便分坐四周。
皇帝端坐于高台之上,俯瞰众生。
而校场的正中央,便是放置关押着野兽的笼子,那是一个长高宽都不过十尺多点的笼子。
堪堪能让****决战的时候可以伸展拳脚,却不能让人逃脱。
如此,便是说,不管人或者兽,都是要杀死对方,才能得以生存,躲无可躲。
狠辣残忍的设置。
为了起到更好的效果,便在笼子旁边设有乐手位置,弹奏斗兽激调,激昂人心,刺激野兽的攻击力,活跃气氛。
素来便以七弦琴为重,琴者,声可拟出千军万马之势,可幻化出巨涛海浪,野兽齐鸣之声。
往常的古琴手,多以柔和取胜,斗兽曲调,亦是平淡无奇。
野兽只是凭借本性攻击,并不与曲调合调,激发出最强烈的野兽本能,忘却疼痛,只为决战。
所以,战况多为平和之态。
兽死人亡。
刘尚仪亲自带着司乐司的乐队去了上林苑,这场盛会,比圣庙那一次,不知道要重要了多少。
只要是,帝皇战御,亲自参与决战,怎么能不让人期待?
“你们便在这帐内稍候,皇上和众位大人,很快便到了。”刘尚仪在临时搭建的帐篷内挑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这帐篷,是为乐人出场前做准备用的。
帐篷虽设在偏僻幽静的角落,但是帘布被撩起来束缚在两边,看出去,可以清楚看见整个校场的动静。
那个冰冷的皇座,赫然在母。

  ☆、204.第204章 斗兽会。3

很快,皇亲贵胄和众位大臣便陆续到达入座。
“皇上驾到――――”
随着一声尖细的太监的喊声,众人皆是精神一震,连忙起身来,跪成了一片,如同被煮熟的吓,身体躬成一块。
秋意浓想到自己的这个比喻的时候,忍不住唇角微微牵动。
低头轻抚着矮桌上的凤琴,柔和的眉目,硬硬地牵扯出了冰寒的弧度来,沉浸在哑光里的面容,都有些的诡异。
刘尚仪看了她一眼,视若无睹地别开了脸去。
秋意浓把自己的情绪收敛好,抬起头来,从那门口看出去,正好看见那人一身华丽的黑衣,云锦好锻,身体挺拔,背影冷硬。
走上那高座之上,转过身来,面向匍匐在他脚下的众人,声音冷淡:“都起来吧。”
秋意浓看着那端坐在皇座之上的男人,那永远没有任何波动的脸,轮廓冰冷,线条冷硬,薄唇抿出微挑的弧度,透着一股子寒气。
眼眸扫过去,让人不由呼吸骤停。
这是一个一眼便能让人不由挺直背脊,敬畏恐惧地甘愿匍匐在他的脚下的男人,他有君临天下的气魄。
不知这人,为何就是不肯露出一抹笑容。
如今天下在他的手中,得偿所愿,他还有什么不开心?
秋意浓笑笑,不解,这个男人的心,她从来都没有真正进入过,又怎么能知道他的喜怒哀乐?
战御的皇座座下,分设了两个矮桌,秋意浓看见长公主永乐在众人的簇拥下端庄贵气逼人地走来,坐在了战御的右边矮坐上。
而另一边端坐的人,却令秋意浓的眸子微微收缩。
赫然是那个清雅出尘的男子,白衣胜雪披散开来,坐在战御座下左边的位置上,对襟盘扣的白袍,精致华丽,却莫名让秋意浓想到了戏子的服饰。
天下第一公子,风华绝代,便也是这世上,最出尘妩媚的戏子,倾国倾城。
帝皇把左边的位置给了他,可见对他的荣宠,竟然能和长公主永乐齐座,不知道现在,永乐作何心情?
“紫罗姐姐,你听说了没有?”弹箜篌的姑娘阳宁凑到坐在秋意浓身边的紫罗那里,神神秘秘地问。
紫罗不解地问:“听说什么了?”
阳宁朝着皇座努了努嘴,砸吧着嘴巴说:“看见了没?皇上竟然让公子枯骨欢坐在他的下座,连越王都不能座。”
战越斜靠在枯骨欢下面的位置上,闲然懒散地靠在那里,似乎不喜欢这场面,却也无可奈何。
他的对面,便是六王爷战北,一身蓝色的袍子,衬得他越发的妩媚生姿。
战北纵然美,但是,在枯骨欢的跟前,也只能被活生生地给压下去,半点都占不得优势。
紫罗却是不大在意地说:“皇上允他坐那里,又有何不可?”
“哎呀,紫罗姐姐,瞧你这么精明的一个人,现在怎么这么糊涂,我听宫人们私底下议论,说皇上和公子枯骨欢有那种关系……”
阳宁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讪讪地看着紫罗,欲语还休。

  ☆、205.第205章 斗兽会。4

阳宁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讪讪地看着紫罗,欲语还休。
似乎是有什么话,难以启口。
紫罗看着她那扭捏的脸色,似乎是想到了她想要表达什么,却还是沉着脸问:“你想说什么?”
她倒要看看,这宫里的人,都是怎么传的!!
“紫罗姐姐,不是我说的,是宫里的人私底下议论,皇上登基将近半年,后宫却是虚无,大臣上奏要选秀,却被皇上全部驳回,而皇上常常半夜召见公子枯骨欢,所以,大家都说,都说……”
阳宁还是有一些的难以启口。
看着紫罗那张越来越阴沉的脸,不敢说了。
但是紫罗却是步步紧逼:“不必吞吞吐吐的,快说。”
阳宁被逼得没有办法,豁出去一般说:“他们都说,皇上和公子枯骨欢,有断袖之嫌。”
“胡说。”
紫罗想都没想立刻反驳,那双妩媚的狐狸眼里,寒光渐现,话语都是对枯骨欢的维护:“公子那样清雅脱俗的人,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就算皇上召见公子枯骨欢,不过是慕其才气,为何那些人要那样想?
简直就是侮辱公子枯骨欢的清名。
“可,皇上对公子枯骨欢要比对自己的亲兄弟要好,这不是很奇怪吗?”阳宁小声地嘀咕。
她也相信,皇上和枯骨欢,是真的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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