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杀伐庶女亡妃归来》第122/668页


毕竟,他是她血脉相连的弟弟,战御都比不得。

  ☆、218.第218章 斗兽会。17

永乐的话终于起到了作用。
帝皇瞧着跪在地上满身鲜血的女子,脸色苍白,在极力地隐忍着,痛苦不能让她蹙一下眉头,明明,全身伤痕累累。
场面突然有些变化,好似见到了那一抹咬牙切齿,怨恨绝望的人,她当初便是趴在秋意浓现在这个位置上,满脸泪痕,恨意森严地抬着头看他。
如恶鬼索命。
帝皇猛然从帝座之上站起,身姿被带出来一阵寒风,站在他身后的百原,顿时露出一些震惊的神色来。
他已经很少见到帝皇的神色变化如此之大了。
不管是愤怒,还是怨恨。
他一向都是稳如泰山,冷酷杀伐的一个人。
何故因为一个小小的宫人,这般的暴戾?
场面上静悄悄的,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帝皇战御的声音,格外的清寒冰冷:“既是尚仪局的宫人,朕便许你四品尚仪,荣宠无限。”
说罢,拂袖而去。
长公主永乐的脸色有些变了变。
皇帝登基已经半年有多,一直以来,本来尚仪局应当有两位尚仪共同管理,可是,长公主永乐把自己的人放了过去后,便无人敢觊觎另一个尚仪之位。
所以,尚仪局一直以来便是由刘尚仪一个人执掌。
现在,帝皇让秋意浓上位,这就等于分走了刘尚仪一般的权力,看来,以后的尚仪局,要变天了。
永乐眸子沉沉,意味未明地看了一眼秋意浓,那女子卑微地跪在那里谢恩,看不出有什么的反骨,看来,她是要考虑考虑拉拢拉拢这个女子了。
正好,她是阿越的人,也等于是她的人了。
秋意浓平步高升,一跃成为六局之一的尚仪局的两位长官之一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三宫六院,众人是羡慕嫉妒恨得咬牙跺脚的。
但是,转念想想秋意浓在笼子中决斗的艰险,无人敢明摆着骂秋意浓。
怎么的她也是用命换来的高升。
要是换做她们,让她们进去那笼子,不要说进去,在外面,一定已经被吓死了。
有付出才有收获,这是永恒的道理。
但是,后宫是非多,秋意浓上升得太快,还是成为了公敌,没人敢明着骂,很多人便在暗中骂她趋势附炎,借着弹奏的机会在皇帝的面前出风头。
才得来了这样高升的机会。
后宫中的女人,素来喜欢颠倒黑白,自动省略对他人有利之事,直接把白的,说成黑的。
自此,在后宫很多女人口中,秋意浓便成了贱~人了。
倾倾把这些话愤怒不已地告诉秋意浓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养伤,身上不知道有多少伤口,全身都火辣辣地疼着。
虽然有女御医来开来方子,但是,老虎爪子下,她的伤口很深,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痊愈的。
特别是肩膀和锁骨,伤口很深,注定会留下疤痕。
如遇端着清水从外面进来,拧了湿毛巾递给守在床边的瑶溪,瑶溪给秋意浓擦拭着伤口准备上药,小心翼翼的。
看见秋意浓身上的伤,倾倾便又心疼地掉眼泪了。

  ☆、219.第219章 爱恨两全。1

看见秋意浓身上的伤,倾倾便又心疼地掉眼泪了。
很是愤懑地说:“明明是四姑娘用命换来的东西,那些人怎么能说得那么难听?”
“好了,别哭了。”如遇给她擦眼泪,安慰她:“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甭管她们,让她们说去,她们说便是说,又不能伤害到四姑娘。”
秋意浓现在是尚仪,谁敢动她?
见倾倾还哭,如遇又说:“只要等四姑娘的伤好后,那些满口雌黄的宫人,便都会闭嘴,敢胡言乱语的,有她们好看的。”
倾倾这才擦干眼泪,不大相信地问:“真的吗?”
“嗯,真的。”
如遇坚定地点头。
四姑娘又这个狠心用命去博取加官进爵,那么,便是不想让她们在宫中受欺负,她相信,等四姑娘伤好后,不会有人敢欺负她们的。
“你们两个别叽叽喳喳的,让四姑娘歇会,快出去吧。”
瑶溪在秋意浓的伤口上上了药,她的肩膀锁骨手臂手背腰上后背上都是伤,是穿不上衣服的,她趴在床上,好像倦极了,逼着眼睛睡着了。
秋意浓升为尚仪,有自己的屋子了,瑶溪便让人在屋子内加了几个的炭盘,屋内暖烘烘的,只给她盖上一条白色的丝被。
丝被不能太厚,需要痛风,不然影响伤口的愈合。
所以,就算是丝被盖着,还是依稀能看见趴在床上的少女玲珑的身段,完整的肌肤软滑似雪,从床边垂下来的黑发,如锦缎铺洒在床前。
瑶溪带着倾倾如遇出去,关上门。
那一室的暖气,都关在了里面。
秋意浓不知道睡了多久,模模糊糊之间,感觉有人的手指在她的背后轻轻地来回跳动,那人好像觉得很好玩,一次又一次地来回,乐此不疲。
女子身上那种胭脂味传入鼻子之中,秋意浓倒吸了一口气。
已经知道来人是谁。
慢慢地睁开眼睛来,偏过头看见坐在她床边的男子,竹炭偶尔发出噼啪的声音,暖烘烘的,屋内只点了一支小蜡烛,光影昏沉。
男子一身藏青色的锦袍,垂着头,淡紫色的发流泻下来,美得让人生出一种迷离的错觉来。
是战越。
“醒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莫名的黯哑,和这屋内的气氛相衬,多少让人口中发干。
她隐约嗅到男人的阳刚气息,这个万花丛中过的男人,难不成对她起了歹意?
他的手指还在她的后背上游走,像跳动的舞步,轻盈舞动,搁着一层薄薄的丝被,她的皮肤敏感地察觉到他的手指每一次的跳动。
却沉住气,不动。
开口的时候,才发现口中干涩无比,很是口渴,这个男人现在在她这里,她又不能喊人,实在是让她很烦恼。
“王爷深夜来访,应该告知我门外的婢女一声,这般突兀,恐怕不大好吧?”
她这是在告诉他,不要这么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她的房中,有违礼制。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却是笑着调侃:“难不成你以为本王会把你吃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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