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杀伐庶女亡妃归来》第595/668页
后者清咳了一声提醒他保持好状态,他这才连忙转过头去了,皮笑肉不跳地说:“净瞎扯,耀祖已经走了快一年了,你竟然还在拿他说笑话了,真是太不道德了!”
“不不不。”李用笑嘻嘻地伸出一只手来,食指在半空之中轻轻地摇摆着说:“不道德的可不是我,而是你!”
“你说什么?”
陈老爷被李用的一句话给激怒,瞪着眼睛看着他:“别血口喷人,既然你说知道耀祖在哪里,好,崔大人也在这里,要是你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还请崔大人为草民做主。”
他朝着崔士然作揖了一下,要他为他做主。
崔士然很是确定地抬手虚扶了他一下说:“那是自然的。”
又看向李用,眯着眼睛阴历地说:“李用,今天你要是说不出陈耀祖在哪里,可要小心自己的小命了,本官也不会帮你了。”
说着,很是失望一般摇了摇头。
但是看在李用的眼里,全都是演戏。
他抱着双手靠在门板上,笑眯眯地看着崔士然和陈老爷,然后伸出手来击掌:“来,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啪,啪,啪。”
三声掌声落下,众人抬眼看向门口,便看见婢女掌着八角莲台花灯从外面进来,那白衣女子便从花灯幽蓝色的光晕里慢慢地走出来,轻抬头,眉目华然,笑容嫣然。
她的身后跟着两个刑部的捕快,两个人各押着一个人,那两个认不断地挣扎着,正是那一对前一刻钟的时候还在屋里争吵的年轻夫妻。
妻子挺着大肚子,所以捕快对她宽厚一些,放开她来让她自己走。
那个男子却是横得很,被捕快押着,却还是破口大骂:“放开我,你知道你们尚书大人和我爹是什么关系吗?你们敢抓我,我让你们大人把你们都杀了!”
站在屋内的崔士然低头清咳了一声,脸色尴尬不已。
被押进来的男子乍然看见崔士然也在,挣扎地求崔士然:“崔大人,你快救救我,你看你养的这些狗,他们竟然想要咬我!!”
崔士然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的,青白交加,看见秋意浓和李用他们正含笑地看着他,立刻恼羞成怒地骂:“你是什么人,本官不认识你。”
“崔大人……”
男子刚想要再度开口,却被一旁的陈老爷给喝住了,他脸涨红又变白:“逆子,莫要信口胡说!”
就在这个时候,一句风凉话轻轻地飘来:“崔大人,这才过了一年,你就不记得陈耀祖了?这个人,可是你亲自审理的,说不认识,说不过去吧?”
☆、1262.第1262章 心肠这么硬。
听见李用的话,崔士然的脸色立刻变了一下。
但是很快的,却狡辩说:“本官一年之中处理的案件何其多,一个陈耀祖,本官怎么可能记得?你未免也太大题小做了。”
“这话听来,倒是属下的不是了。”李用很是忏悔地叹了一声,又看向陈老爷,他已经彻底地震惊朱了,脸色苍白不已,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紧紧地握紧。
李用瞧了他一眼,便若无其事地说:“陈老爷该不会也不认识他吧?”
陈老爷的身体抖动了一下,脸色苍白无比,最终低下了头去,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直看着他的脸色的李用拍了一下手掌,敲定了下来:“这不就得了,陈老爷认识他,崔大人,我只是很奇怪,为什么一个本该死了一年的人,还好好地活在这里?”
矛头指向崔士然,崔士然的脸色凝滞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辩驳道:“本官怎么知道这个?本官也是被人给骗了,来人,把陈耀祖给抓下,立刻执行死刑。”
“不,崔大人,你说过的……”陈老爷立刻挡在了崔士然的跟前,瞪着眼睛想要说什么,却被崔士然的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给瞪得说不出话来了。
李用看着这一出戏,笑得眯起了眼睛来,蹿到秋意浓的身边,压低声音说:“我还以为你的心肠这么硬,不会管杨妍玉和陆寻的事情呢,原来你还不是那么冷血无情!”
他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看着秋意浓,眼神里都是探究。
她看了案卷之后,竟然这么快就知道该从哪里查起来,这不,想到了来陈府,还在花灯上留言,猜到杨妍玉会买了那花灯,花灯上只写着:“欲救陆寻,提花灯去见李用。”
眼看陆寻的行刑日期近了,杨妍玉必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救陆寻的机会。
虽然不知道什么人给她留言的,问了店家之后,便提了这花灯去找李用了。
秋意浓早就在花灯的灯座下面给李用留下了纸条,只等着李用说服杜明义来陈府搜查。
她站在角落里目光舒冷地看着场面上的这一出戏码,眉目淡漠,不理会李用。
但是李用不死心。
这样的态度,李用也不恼,又是十分好奇地缠着她问:“你是怎么这么确定陈耀祖还活着,而且就躲在自家的院子之中?”
他始终想不明白,按照常人的思维,这陈耀祖就算活着,也不敢躲在自己的府邸之中吧?而这陈耀祖倒是好,竟然真的躲在自己的宅院之中。
而且,一躲就是一年多。
这一下秋意浓终于懒懒地开了口:“我白天的时候来过。”
她带了瑶溪去戏园子看戏,让瑶溪在戏园子里等着,她出去了一趟,去了一趟后台,然后再折返了一些路,去了陈府,探了一番陈府后,再回去戏园子的。
“这件案子本来就充满破绽,目击证人在指证了陆寻之后才被杀,陈家认罪,是他们贿赂陆寻,陆寻是冤枉的,要是陈家得不到什么好处,他怎么可能帮别人指证陆寻?”
☆、1263.第1263章 你竟然调查我!
秋意浓用一种阴邪深沉的眸光看了李用一眼,那语气,免不得有些的冷意:“什么条件让陈家站出来指证陆寻呢?那就是陈耀祖的命了。”
知道了这个关键点的时候,秋意浓便查了一下当时陈耀祖行刑的时候的情况,发现陈耀祖行刑的时候,是用黑布裹着头的,因为陈家人说什么想要保住儿子的最后的一点尊严。
这明明就是破绽百出啊,行刑的时候是不允许这样的,但是崔士然竟然同意了,这更让秋意浓肯定,这陈耀祖并没有死,他被他父亲用诬陷陆寻的条件交换了下来。
所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她来了陈府。
“原来是这样。”李用被秋意浓这么一点,就马上明白了其中的沟沟壑壑,但是,他马上又说:“白天的时候你不是去了戏园子了吗?怎么来了陈府了?”
李用瞪着眼睛一脸的不解。
秋意浓转过头去冷冷地看了一眼李用,唇畔轻启:“你竟然调查我!!”
糟了,说的太快,以至于暴露了马脚,李用一只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解释道:“这不是看见你的信,怕你诳我,所以我才派人查了一下你的行踪啊!”
她别过眼去脸色沉凝,不说话。
以为她是生气了,李用的肩膀耷拉下来,伸手就抓着秋意浓的肩膀撒娇:“哎呀,秋大人,我这不是来了吗?”
“嘿,你放手。”
瑶溪看见李用这么抓着秋意浓的手臂,简直不成体统,连忙责令他让他放开。
李用马上抬高手来很是无辜地看着瑶溪,皱着脸说:“你放心吧,我可从来没把你们家四姑娘当成女人来看的,天地明鉴,我没有半点的异心。”
他伸出手指来,做出了发誓的样子。
秋意浓的脸色扭曲了一下,马上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而瑶溪的脸色就十分的难看了,她蹬着李用怒骂:“你说的是什么话,四姑娘什么时候不是女人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不说还好,说了李用更是来劲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秋意浓,然后得出结论:“美则美矣,只是木头一样冰冷,定然无趣,而且,这手段……”
他本来是想要说,女人这样的手段,他是惹不起的。
但是看见秋意浓倏然看过来阴邪的眼神,立刻把后面的话给全部都吞了回去了,他惹不起呀!!
“简直胡说八道,你这也的人,在皇宫里,活不了三天。”瑶溪气急了,话也就没什么分寸了,但是,她这话,却是没有错的,敢在后宫中这也说一个有身份的女人,一定是要遭到抹杀的。
“瑶溪。”
秋意浓不想让瑶溪继续和李用瞎扯下去,便叫住了她,然后转过身去带着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