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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全集

作者:雪拥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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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之死地而后生

公元2014年6月8日,我身边站满了人。我是家里的宝,小辈中只有我一个女孩儿,现在的我在医院里,呼吸机还在不停的工作着,我身上还连着好多设备。我有自己的意识,只是说话之于我太过艰难,一字一句仿佛耗费了所有力气。一个月以前,呼吸科主任说我的情况勉强被控制下来,只是此次哮喘发作,有引发呼吸器官和心脏衰竭的症状,一定要小心调养,下次再发作,就很难控制了。所以我知道,我命不久矣了。

我生而有疾,体质羸弱,窗外的世界,春天有花粉,夏天空气沉闷,秋天有尘螨,冬天有冷风,这一切都是我的敌人,我只能一直呆在这个有呼吸机、制氧机、雾化器和一堆设备的家里。家人对我关怀备至,但我十分孤单,于是我爱上了书画,他们给我请了很多老师,我为了对比墨和颜色的不同,也自己配过很多颜料和墨水。只是书画走心,而我用心书画,只会加重病情。没有人劝我,虽然所有人都想劝我,他们知道,如果连书画都没有了,我便再也没有阳光了。我也有很多外教,他们每个人都来家里教我,所以我懂很多语言,也有很多国外的网友,可惜我不能出去见任何人,我离开家的时候,就是去医院的时候。

这一次终于没有逃过吧,也好,累了好多年,如果有来生,我只愿安稳健康度日。家里的书房上还放着我正在看的《诗经》,我正看到“凯风自南,吹彼棘心”。

再醒来时,我好像真的重新活了一次,只是,和我想象的不一样,我想睁开眼睛,却发现根本什么都看不到,我只能听到很多吵杂的声音说,“陛下,是双生女。”陛下?我猜想或许是到了某个类似于古代的地方。接着我听到一个女声说“恩,待瑾儿醒来再说。”这才发觉原来是个男生子的女尊王朝,好想看看这一世父母的样子,我又试图睁了睁眼,还是看不清。一个声音说“陛下,两位皇女都睁眼了,这是从没有过的事啊,哪有刚生下来的孩子就睁眼的!”这一刻,我开始怀疑另一个孩子也和我一样来自另一个世界,只是她会和我来自一个地方吗?下一刻睡意袭来,就没了知觉。

有人在吵我睡觉,似乎是奶公要喂食,这里的孩子似乎要定时吃饭,我听见我的“母亲”说我生的极小,更要精心的养,奶公诺诺的应着,就抱着我下去了。等我回来时听见父母在说话。

父亲说“依惯例,双生女不可养在一处,陛下可有什么打算?”

“你怎么看?”

“依臣君愚见,请将长女托于贤妃,幺女由臣君自己亲自抚养。”

“我朝子嗣成活者低,幺女如此娇小,恐难以成活,何不留下长女?”

“臣君本不宜过问朝纲之事,只是赵将军此番得胜归来,虽得了些赏赐,却乞骸骨,您将如何有益于赵家呢?”

“你倒通透,贤妃赵氏,是赵家嫡子,当年朕姊妹相争,累他负疾,难以有嗣,此番便让他双喜临门吧。”

“臣君不敢,只是父母之爱女,当为之计深远,臣君不求她们有多大出息,却知长女托于他,则两女皆可长久安宁。”

“罢,总不叫她们相争便是,长女既然在你腹中夺了妹妹的食,便罚她护妹妹一生吧。朕明日便下旨封后,之后再差人送那孩子过去吧。至于你……”

“双生女委实不是多大的喜事,臣君不敢贪功。况臣君不愿做那风口浪尖的人。”

“随你,不过既是他晋了位份,你便补了贤君的缺吧。淑君虽也好,贵贤德淑,真不忍你叨陪末座。还有一样,这老幺若是活的过百岁(即百天),那百岁礼那天便赐封号吧。若及一岁,朕便赐名入族谱吧。”

“可祖制只有满一岁才可赐封号,及两岁方可赐名入族谱。”

“朕意已决。你早些休息,朕先走了。”

那人走后,父亲便抱着姐姐自言自语,他说希望坚决不要怪他,只是两者必有取舍,将她给了未来凤后,她便是嫡女,背后又站着赵家。赵家将军虽然告老还乡,赵家子弟也都是科举而入仕,声名极好,又屡出大儒,定能护得她周全,此一别,再相见也只能叫父亲一句贤君了。

我听及此,已然昏昏欲睡,奈何父亲还在絮絮叨叨,离愁别绪竟然充斥着整个瑾华宫。

第二日,果然再听不到另一个哭声,姐姐,不,阿姊,再见又会是何时呢?

☆、第一章 以你为鉴

百岁礼那天,母皇赐我封号采箫,自此我便是采箫公主。未满一岁时,我陆续从母亲那里知道这里孩子很少在周岁前说话,于是便让自己变得普通一些。抓周礼上,我选了毛笔和颜料,母皇很满意,但我并不开心,我想知道阿姊抓了什么呢?我本以为我们在抓周礼会在一起。这一天,我开口说话了,只有两个字,棘心,母皇大悦,说便赐我名棘心,只是倒苦了内务府,他们并不知道是哪两个字,母皇竟说,待我他日识字,自行告诉他们。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这是我在前世,最后看的文字,就这样做个纪念吧。

后来我听说,阿姊的赐名为凯风,我真的越来越怀疑这个阿姊了。

四年来,阿姊的消息陆陆续续的传来,父君从不自己打探她的消息,因为不想落人口实,让凤后和阿姊难做,我理解他的苦衷,反正这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总是能从很多人口中知道她的消息,我猜想她对我也一样好奇。

四岁时,我在书房第一次见到阿姊,母皇说,我们天资聪颖,应早日开蒙。我看见她就那样沐浴在朝霞的光里,身上还有露水的气息,我脱口而出的阿姊,让她微微愣神,然后她便笑着走来我这里,说“是你啊,阿心。”我看着那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突然非常感动,只是那样一眼,便觉得自己从不孤单。

然后我听见她说“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圣善,我无令人。”我笑了,笑的那么灿烂,原来我所有的猜想都是事实。她和我一样来自那里,我们用英语简单说了几句,介绍了自己也了解了对方,我们约定以后不方便说话时就用英语,只推说是双生女心有灵犀。

我和阿姊说,看见她像是照镜子,她说“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我有福气,以你为鉴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重生的关系,觉得自己身上有着那样的童真,当然阿姊也一样。

我本以为我需要小心的和阿姊交游,不然凤后会不快,父君也很难处事,却没想到凤后是那样豁达和亲和的人,在现代看过一些宫斗的戏码,委实不习惯真心待我的凤后。他只说料想自己此生无子嗣,却不想父君如此待他,我与阿姊交好,自然就是我们都多了一个父亲,他们都多了一个女儿。自那天后阿姊也偶尔来父君宫中坐坐。

我们6岁时,父君生下了一个弟弟,太医说,父君多年忧思过度,此番产子大伤元气,须好生将养。也就是这一年我体会了真正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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