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闪耀红星》第64/117页


坐在右边的徐向前一把握住何畏的手臂,尽力向上举起,“哒哒哒……”快慢机的一梭子子弹喷射而出,枪声震落了天花板上的积尘,整个屋子弥漫在火药味之中。夏新生看到已经如此了,一不做二不休,左手抓住何卫右胳膊肘往上一顶,抬起膝盖就给何卫两腿之间狠狠的顶了上去。

乘势从绑腿中抽出匕首正手握刀拿住了,右脚在地上一震脚,转胯摆腰,手下不停刀走何卫腰腹之间一个横划平刺,想要给这浑人来个开膛破肚。何卫被一膝盖顶得弯成了个龙虾,匕首带起一阵风声贴着肚皮而过,撩开了衣服将将在肚皮上划开一条不深的口子。

夏新生将腰部回转就要一刀子刺进何卫腰眼之时,被徐帅一把抓住了握刀的手腕,夏新生发力不得。红了眼的夏新生右脚往前一趟,一肩膀顶翻何卫,腾出的左手,并指成刀砍像徐帅脖颈逼退徐帅,扑向已经倒地的何卫,一膝盖压在胸口,横过刀身往下一压切何卫的咽喉。被副主席赶过来抓住小臂一把掀翻在地。

众将领早已忙跳起来,有的还掏出了手枪,准备应付最恶劣的情况。警卫们也踹开了房门进来控制住局面,夏何二人被扭住胳膊。夏新生早已不见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双眼发红的盯着四方面军众人。不时用力挣扎几下想要回场再战。只见墙上到天花板上不规则地散布着十个黑洞洞的弹孔,还在提醒着所有人刚才发生了什么。

场面眼看就要失去控制,在徐帅和副主席的全力弹压下,场面稍微冷静下来。警卫们趁机迅速将众将手里的武器收缴,避免再次发生类似的事情。

第六十九章,病来如山倒

张果涛故作镇定的先开口了,强笑着问道:“你们这是唱哪出戏呢?”

何卫还在忍着疼,做不得声。夏新生一脸桀骜的说道:“这鸿门宴又没刀斧手的,也没有上菜算不上戏。再说了一无鼓,二无槌的,想唱个击鼓骂曹也没什么味道了,别的又不会,见笑了!”

张果涛指着夏新生站起来,严厉的训斥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中央面前动舞刀弄枪了,我看不严肃处理,你们都不把中央放在眼里了!”好嘛,这是要把夏新生放到和何卫差不多的错误层次了。

夏新生冷笑着说:“你看看清楚,中央的领导都在这呢,论军事,论政治都还轮不到你来替中央当家。就是要上纲上线你也先看看头顶的弹孔再说吧!”说罢不在正眼看张果涛。

主席和总司令端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一脸扭曲的何卫。徐向前把手枪和匕首缴在手中,送到主席跟前。主席淡淡地一笑:“君子动口不动手,这是一次例外,有意见可以争论,但中央的决定要坚决执行。”

而后,就没有夏新生与何卫什么事情了,两人被分开关押在了柴房里面。夏新生将汗湿的上衣一脱,拧干了再穿到身上,靠在墙壁上面发呆。后半夜,副主席散会专程带了吃的,喝的以及干净衣服过来。

话说夏新生从傍晚会议开始一直到现在滴水未进,衣服倒是被体温给烘干了。只是被关押的地方就是一个普通的柴房,里面的柴草都被取用完了,毕竟是地主家的东西,红军也没有什么好客气的全部拿出来使用了。夏新生就在这么个没遮没挡的房子里面坐着,柴房嘛,只要进不了太多雨水就好了,不四处漏风那就不叫柴房了。

周副主席将一个土碗装的中药和两个鸡蛋递给夏新生,又从肩膀上取下一个军用水壶放在夏新生脚边,从身后警卫的手里接过被子抖露开了给夏新生披在背后。在四周又看了看正漏着风的大大小小的破洞,叹了口气,伸手一颗一颗解着身上的大衣扣子。

夏新生赶紧拦住,说:“不用了,副主席,我年轻扛得住,身子壮实着呢!”

副主席笑了笑说道:“怎么没事,你这柴房四处透着风呢,你受了风寒还没有好,别又着了凉了,我跟医生要了点中药给你,本来应该给你要点西药的,可惜我们现在药品太紧张了,好多同志受了风寒,后面还有不少仗要打,只能委屈你了,赶紧趁热喝了吧,喝完再把鸡蛋一吃,就没有那么苦了……”

副主席絮絮叨叨不厌其烦的说着,夏新生缓缓的吞咽着,夏新生其实不怕苦的,特别是喝中药。夏新生前世的爷爷是个赤脚医生,也是夏新生最为敬爱是爷爷,为了赢得爷爷的夸赞,夏新生很小很小就渴望着吃药,吃最苦最苦的药,一来二去就习惯了所有苦口的中药了。

副主席看夏新生喝得如此写意,也就放下心来,转到别的话题说道:“党和红军以及我个人都应该好好谢谢你,要不是有你不惜用脑袋挡住何卫的枪口,我们就要承受大损失了。你说的对,历史可以被改变,人性是没法轻易改变的。没有听你的忠告是我们不对,我在这里向你道歉。更为对不起你的是,为了团结四方面军的同志,还要让你承受这么大的委屈……”

夏新生咽下最后一口,略微回味一下,微笑着说道:“莽莽神州,已倒之狂澜待挽,茫茫华夏,中流之砥柱伊谁?弱冠请缨,闻鸡起舞,吾甚望国人之勿负是期也。”

副主席闻言一愣,随即和夏新生一起哈哈大笑。

将空碗递给副主席警卫员,又将两个还带着余温的鸡蛋塞到副主席手里,说道:“我看您气色也不怎么好,别累垮了身子,我还撑得住,再说,估计一时半会也累不到我了。”

好一番你来我往的推拒之下,两人终于妥协,一人拿着一个鸡蛋剥开不约而同的分了半个给警卫员。

夏新生几口咽下鸡蛋,抓紧时间给副主席说着所知道历史的情况,一遍遍的强调千万不能掉以轻心,该果断还是要果断……

副主席认真的听完夏新生的每一句话颓然离开,临到门口停了一停说道:“终究都是同志,都是革命的力量啊……”

身体慢慢的发烫,然后沉沉睡去。这一夜他又梦到了父母妻儿,梦见了自己又在高高的楼顶奋力的往上搭着脚手架,冷风吹来还冷得直抖,一会日头又起来晒得满头大汗。夏新生好开心好开心,好想从脚手架上面下俩,抱起女儿用胡子扎她的小脸,不,再也不扎了,就亲亲。还要在城里买个房子,以后再也不把孩子留在乡下了,对把父母也接过来,自己再多接点活干,一定能养活他们……一定……

到警卫们发现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夏新生浑身烧的跟炭火似的,不停的打着摆子,还迷迷糊糊的一个劲喊冷。夏新生犯的错误虽然不是太大的错误,可是,中央开会的时候动刀子可怎么也算不上小事,论级别夏新生要比何卫小得多了,资历更不用说,别人出生入死创建根据地的时候,夏新生还在搭脚手架呢。

这边夏新生躺下了,那边何卫也好不了,何卫本来身上就有伤,夏新生虽然刀子没有插进去,可是手脚上的那几下子是实打实的含愤出手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再加上一样在柴房关了一夜,虽然别人关系广路子足,有不少人给他行了方便,还是免不了旧伤新伤一起发了,再加上也冻了一晚,一样躺下了。

这会倒好,两人谁也不用被关着了,让他们跑都跑不了了。都躺担架上面让人给抬着行军,张果涛折了一员大将,估计也没有那么闹腾了。中央的处理结果也出来了,为了团结四方面军的同志,何卫没有受到任何处理,一样依旧担任红军大学政委,在中央的地位依旧在。

第七十章,历史没那么好改变

要向中央首长开枪的人都没事了,夏新生也就被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只有一方面军的同志气愤难平,要不是中央首长强压着,在加上一方面军的觉悟本来就要高出不少,一直苦苦的隐忍着,估计两军私底下就要开始发生严重的摩擦了。四方面军有徐帅等人凭借一手一脚打拼起来的威望苦苦支撑着,除了上蹿下跳的那群想要做从龙功臣的人以外,大都对中央红军没有多少不满,哪怕在有心人的挑拨之下也没有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最为恶劣的事情总算是平息了,后世街头史学家们将这一事件连同夏新生进昆明、率部昼夜疾行奔赴皎平渡一起并列为夏新生的三大投名状。从此以后夏新生在革命生涯中虽然起起伏伏,经历了很多明枪暗箭,也有不少夏新生得罪过的人不停地诋毁,可是始终没有让夏新生失去过主席的信任。

可以说夏新生从这一天开始,在毛的心目中对夏新生的信任程度一直居高不下,无论是林标还是许氏友,罗长字等人最受信任的时候都远远及不上夏新生。

在皎平渡,主席的收夏新生为徒的一时戏言,也被后人仔细研究。除了正史不好写明以外,大都认为夏新生是主席、副主席和总司令三人的学生。三人也一直如同师长一般的爱护和教导着夏新生。

枪击事件算是过去了,但是张系人马和中央的矛盾反而恶化了,张依旧顽固的执着于向中央伸手要着权力,对于行军路线上也一直固执的要求南下到SC去建立根据地。得力干将陈倡号更是上蹿下跳的活动着,一有机会就要到处去宣扬张的那一套,为张的主张造势。

作为对于当前形势的应对,也为了求团结中央红军方面提议双方互派工作队,加强交流。希望能够在中下级军官和广大战士当中做通思想工作。但是在张果涛的指使下遭到了抵触,更有甚者,少部分部队还无理扣押了工作队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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