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农场主全集Zei8.net》第70/119页


  常笑虽然耍了小心思,但是却是实打实地自己做出来的,因此也没什么好难为情的,直接说道:“既然愿赌服输,那就给我干三年的活吧。”
  “还真干啊?”祝景铄张着嘴,一脸郁闷地看着她。
  常笑脸一板,不高兴地嘟起嘴:“原来你都是哄我玩的,说得好好的,谁输了就帮对方干三年活,你现在竟然不认!”
  “我没说不认!”祝景铄着急地说,“我……我没干过活,不会。”
  “没关系,我会,我教你。”常笑笑得跟只小狐狸似的。祝景铄吓得猛地就哆嗦了一下,弥迷茫地觉得自己好像哪里亏大了!
  常笑是说到做到的性格,当下就让祝景铄去跟管家说,他以后要去常笑家里体验生活!
  合着胡佳慧是不管他了,常笑索性就将这小少爷带到她家里去。虽然她爸妈也经常吵嘴,但是挺有人情味的,总比祝景铄一直窝在那冷冰冰的别墅里的好。
  管家自然是不同意的,祝景铄就直接耍起了脾气,还打电话给祝家二老,闹着非去不可。
  祝家二老还不知道儿子媳妇发生的事情,对这孙子虽然溺爱,但是思想也都是开放的,觉得孙子去锻炼一下也好,便没反对。
  管家不放心,特地拨了电话给祝黄兴,请他决定。
  祝黄兴没找祝景铄,而是让常笑接的电话。
  常笑还算镇定,她先前琢磨过祝黄兴的心情,起码目前看来,对祝景铄还是挺疼的,所以她就大着胆子说:“您太太现在也不管他,他一个人呆在这里久了也不好。先生如果您能将他带走,那自然对他是最好的,如果不能的话,就让他去我家吧,我家虽然条件是不好,但是我家现在建了个农场,可以让景烁从小接触起来,等大些也好去帮先生您。”
  常笑这一番话,将常家的底也交了出去。另外她也知道,胡佳慧保证对祝景铄好,也只是为了稳住在气头上的祝黄兴,这时间一长,即使她依旧对孩子不闻不问,祝黄兴也已经没心情跟她再提离婚的事情了。
  常笑费尽心机跟祝景铄打这个赌,就是怕出现这种情况。既然祝家父母不能给祝景铄好的榜样,那就由她来!她要做的就是让祝景铄将来有反击的能力!
  祝黄兴听到从一个小丫头口里说出农场二字,自然非常好奇,想起这丫头的镇定之处,便生了要考考她的心思,问道:“你给我说说,你的农场要如何建起来?”
  常笑早有准备,缓缓说道:“我家承包了一座荒山,土地虽然经过炮火袭击非常贫瘠,但是底子还是有的。我家便挖了两口沼气池,用沼渣和沼液养,不出三年,原本的荒山就可以成为比得上一般土地的山脉。再过个四五年,就是一片沃土。”
  她顿了顿,继续说:“如今,我家已经养了五头猪,两头牛,两头羊,鸡鸭各四五十只,还有一口鱼塘,有完整的灌溉系统,接下去我们要做的是……“
  常笑握着电话,跟祝黄兴聊了差不多有一个多小时。在这位行家面前,常笑并没有任何隐瞒,将自己的打算全部都说了出来。祝黄兴听得兴味十足。如果这一切是从他的合作伙伴口中说出来,他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此刻说这一切的,是一位还不足九周岁的女孩子!
  祝黄兴为人自傲,他这么疼祝景铄这个儿子,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祝景铄聪明!他喜欢聪明的人,而这个女孩子,无疑是他目前见过的除了自己儿子之外最聪明的一个孩子。而且,祝景铄就算再聪明,依旧是一个孩子,而常笑给人的聪明,却有不属于孩子的镇定和魄力。
  最后,他还给常笑提了几点意见,答应了她的要求,让祝景铄去她的“农场”体验生活。祝黄兴先前答应过胡佳慧不会将祝景铄接走,这会子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自然乐见其成。
  祝景铄自然是非常高兴的,他终于不用一直被局限在学校和别墅之间,终于可以像其他孩子一样,满山坡快乐地跑。
  在祝家,常笑讲电话的时候并没有顾忌着别人,管家从头到尾都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六十多岁的管家,听得是越来越心惊,看这小丫头的眼神也认真许多。
  “这丫头将来不得了!”管家哪里知道常笑如今拥有的是一颗三十几岁的灵魂,虽然一样怀疑常笑过人的心智,但更多是的惊讶和欢喜。有这样的人陪在祝景铄身边,自然是好的。
  祝家小少爷的三年,就这么被自己亲爹和管家给卖了出去。他还在沾沾自喜,直到到了常笑家院子里,还没歇下来喘口气,就被她塞了一把扫把,那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第一步就先学扫地吧。这活好干,拿着扫把巴拉一下就好,第一次,不要求你扫得很干净,只要地上大片的树叶没有就成。”
  祝景铄傻眼了,呆呆地看着手中的扫把。这是常笑爷爷自己扎的扫把,很大很结实的一把,比祝景铄的人还要高。这扫把跟他家的完全不一样,他拿着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候,杨银环抱着洗好的衣服过来,一看见这这一幕,立即就放下盆子走过来要拿祝景铄的扫把:“祝家少爷,这可不是你干的活。笑笑你也真是的,怎么可以让客人扫地呢?”
  常笑在旁边瞟了祝景铄一眼,后者立即拿着扫把躲了过去,乖乖地说:“阿姨,我能扫。”
  随后,他就握着扫把别扭地扫起来,姿势很不标准,不得要领。
  常笑抬头笑嘻嘻地看着她妈:“妈,您别祝少爷地叫,怪生分的,就叫他景烁吧,我跟祝先生都说好了,以后他会经常来我家体验生活。”
  “体验生活?”杨银环纳闷地重复了一句,脑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以前上山下乡的事情,觉得还是弄得不是很明白。但见女儿这么乖巧,学习又好,办的事情也靠谱,祝家又帮了他们这么多忙,既然是祝家先生同意的,便也就没有反对。
  只是她一看到女儿指挥这细皮嫩肉的小少爷干活,那心肝就发抖,真怕祝景铄磕着碰着,他们赔不起啊!
  常笑是打定了主意要磨练祝景铄,不给他重活干,但一些基本的事情都会让他学着做起来,美名其曰培养他的耐力。
  一开始,祝景铄撂过挑子,哭过,也红过眼,但最后都被常笑四两拨千斤地给劝了回来,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祝景铄在这山里进进出出,全村很快就知道常家跟祝家是真得走得近,但也因此猜测祝家是不是真的没落了,要不然祝家少爷怎么会进那穷得都要揭不开锅的人家。
  在常家村民的眼中,一直都以为常红海家快要饿死了,也就那杨寡妇和见过常家杀猪的福婶知道一点内情。
  关于祝家的流言蜚语依旧没有停止,要让人们淡忘一件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发生另外一件大事。虽然常笑一点都不想要以这样的事情来让人们淡忘祝家的事。
  这一年十一月份的时候,杨寡妇家的女儿终于要嫁出去了。杨银环先前就答应过,要去帮忙的,趁着常笑周末放假,将她也带着过去喝喜酒。
  今年上半年的时候,常鸳鸯已经跟她对象办过订婚宴,这会子男方特地赶过来办婚礼,之后两人就会一起出去打工,过年就在外面过了。
  杨寡妇苦了大半辈子,终于盼到女儿出嫁,心情自然是激动的。新郎来接新娘子的时候,他们这里的习俗新娘得哭几声。
  常鸳鸯这孩子自小就没了爸爸,跟母亲两人相依为命,别人家的女儿出嫁就假哭几声装装样子,她是直接将妆都哭花了,让旁边看着的人都感动地冒泪花。
  杨寡妇自然不用说,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今日起就要成为别人家的人了,更是哭得差点晕过去。但只要女儿幸福,她怎么都高兴。
  常笑他们算是女方这边的人,都留在杨寡妇家喝喜酒,没跟着新娘子一起去。但这喜酒还没吃完,就出了事。男方那边突然跑过个人来通知杨寡妇,说她家闺女突然跑了!

☆、第45章

  第四十九章:
  “跑了?”一屋子的欢声笑语立即变成满场错愕,杨寡妇噌地一下站起来,将椅子都带倒在地上,发出砰地一声。她跑出去一把拉住那来报信的男人,问道,“什么叫跑了?这是出啥事了?”
  男人的脸色不是很好,闻言瘪瘪嘴,不太乐意地说:“这个你得问你自家闺女,问问她做过什么事!”
  杨寡妇急忙摇头:“不,不可能的。我家鸳鸯自来就非常懂事,怎么可能做过分的事,你们一定弄错了!她没跟我说过她不想嫁人,我也没逼过她,她不可能跑的!”
  其他喝喜酒的乡亲们也站起来帮着说话:“是啊,鸳鸯这孩子自来乖巧,不可能干出这种没谱的事情,你们可不能随便胡说坏了人家名声。”
  “名声?”男人一声冷哼,声音也高起来,“现在是我们谢家倒了名声,瞧瞧这娶的是什么媳妇?她不是逃婚,是怀孕了!”男人说着直直盯住杨寡妇,“我侄子一直在外面打工,这次为了结婚也是十天前才回来的,你们说,这孩子总不能是他的吧?”
  “什么?”杨寡妇脸唰地惨白,喃喃摇头,“不,不可能的,你们莫要胡说。我家鸳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在一旁一直听着的杨银环也坐不住了,她年轻时就吃过这被人随便构陷的亏,怀孕这种事情哪里是随便可以说的?但毕竟是男方的叔父,也不好太下面子,她挤出笑好声问道:“亲家大哥,你看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鸳鸯可是个实诚姑娘,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
  “这还真不好说,毕竟鸳鸯一直在外面打工,我听说在大城市见多了人,有些小姑娘容易被人骗……”一酒桌旁,传来一声妇人的小声嘀咕。
  但随即被一男人轻声打断:“你住嘴!”
  妇人不说话了,但一孩子却忽然说:“妈,这是不是你说的被有钱人家包养,做二奶?”
  “常和平!你这小孩子胡说八道什么?”男人急忙训斥孩子。他们说得虽然小声,但先前那个消息太过震惊,大家一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他们说话的声音就显得很大。男人站起来,不好意思地对着杨寡妇说,“杨姐,小孩子不懂事乱讲话,你不要介意啊。”
  常笑站在杨银环身边,脑门子上青筋突突地抽,真恨不得过去将这一家子扔出去。什么娘教出什么孩子,这王红莲的嘴巴毒得真是被毒哑了都活该!
  他们这一番话,直接让杨寡妇瘫软在了地上,身子不自觉地哆嗦,彻底没了注意。她家鸳鸯确实一直在外面打工,这次为了准备结婚,一个月前就辞职了,杨寡妇是没觉察出她有不对劲,可这些人也说了,在外面打工遇到的人多。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些年杨寡妇知道一直都有人在背地里说她,她知道辩解都没用。这时候面对别人对她女儿的指责,她也只会一直说着“不会的”,却是一句有力的辩驳都说不出来。
  其他村民看不过去,都来帮忙说话:“这事情查清楚了吗?你们说怀孕就怀孕了?我们常家村的人可不能随便让人冤枉了。”
  杨银环也上前一步,冲着那人说道:“我们只知道,这媳妇可是清清白白嫁过去你谢家的,你们现在这样跑来是什么意思?”她一把拉起瘫在地上的杨寡妇,“走,我们现在就去谢家瞧个明白,我们鸳鸯在那边还指不定受什么委屈了呢!”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大喜的日子难道我谢家还会冤枉好好的媳妇不成?我来就是要让你们跟我去几个人,将这件事情说清楚。”谢家叔父说道。
  这时,一直沉默的常笑忽然问:“叔叔,您刚才说鸳鸯姐跑了,那她现在去了哪里?”
  常笑这一问,杨寡妇也惊醒过来,瞪着眼急忙问:“对啊,我家鸳鸯去了哪里?”
  “是的,那孩子呢?我说这位大哥,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杨银环沉着脸问。
  谢家叔父一脸凝重,似不是很愿意回忆,但还是说道:“先前新人正在敬酒,鸳鸯一闻到那酒味就突然恶心呕吐起来,你们说,这不是怀孕是什么?”
  “鸳鸯没喝过酒,闻到酒味有点反应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们就因为这样说她怀孕?”杨银环冷声问。
  “当然不是,我们自然是要问清楚的,可是鸳鸯竟然看着我侄子问他相不相信?这岂是我侄子相信不相信的问题,我们就质问了她几句,她就心虚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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