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山神全集》第54/564页
因为这两人的家长都老在她们耳旁念叨着抱孙子的事情呢!
农村人都有守岁,看着时辰开大门的习惯,所以武威陪着二老边看春晚实边上网。因为春晚看多了,也觉得很无聊,来来去去还是那些老面孔。还是上网跟以前的同学们问个好,与柳思菡以及秦晴闲侃几句来得实在。
零点一到,外头的鞭炮声就响了起来,武威从被窝里爬出,搬了一堵大花炮到门前的空地上,点燃……咻咻……花炮升高,炸开,如在黑暗中开屏的孔雀,炫耀着属于它的华丽。
手中握着手机给张水根,刘飞,以及柳思菡,秦天朝等人拜年,抬头望着那灿烂的烟花,武威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年代,与心上人一起放着小鞭炮的情景……
那个时候,烟花在农村都是属于奢侈品,想看烟花只能守着那黑白电视,看那白与黑点缀着的苍白世界。
不知从何时起,彩色电视进入了平凡人家的生活,烟花真正的形象真实起来;也不知从何时起,现实世界的烟花从城市进入了农村,普通人家也能花上几个小钱奢侈一把,图个热闹;只是不知从何时起,武威对这个烟花已经不在像曾经那般执着,有与没有,看与不看,似乎都已经无法牵动他的心情。
如今,他的生活再度生动了起来,画面也精彩了起来,不像曾经那般苍白与灰暗,而是充满着色彩与光鲜。武威不知道这种改变是好是坏,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曾经心中那道魂牵梦萦的身影,似乎正在慢慢的走向心底深处,越走越深……
埋藏吧!深埋那无尽的等待,就如同寻不到港湾的灵魂在无尽的黑夜中在堕落的边缘逐渐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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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
武威是被隔壁王文的一声狼嚎声惊醒的,推开窗户,一股寒风涌进温暖的房中,抬头望去,只见窗外的世界白雪皑皑,整个天地仿佛像披上了层白纱,银妆素裹,分外妖娆。雪花依然在飞舞着,如同那调皮的精灵,随着寒风,跳进窗子,钻进他敞开的衣领,带来一阵刺骨寒意。
被这寒意一袭,武威回过神来,大过年下雪的情景,已经有数年未见了。翻身一跃从床上蹦起,三两下换掉身上的睡衣,穿好衣服,狼嚎一般冲出家门。这是武威曾经最喜欢做的事情,有点傻乐,可是面对那大白被似的天地,他就有股莫明的兴奋。想起曾经与她一起在雪地里打滚的情景,他的嘴角就会不由自主的翘起。
王文拿出一台数码相机,对躺在雪地上傻乐的武威说,“来,摆个‘破死’,给你来个特写!哈哈……”
44.有你这么埋汰人的吗?
行走在似是而非,熟悉但又陌生的田间小道上,依然是那么几个人嘻笑玩闹,这些人的脸上,依然还有着儿时的模糊轮廓,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起儿时的种种记忆,欢乐中伴随着感慨,感慨中又杂着现实的无奈与辛酸。武威的嘴角微微扯了扯,心想,若是此时她也在这里,那就算是完美了吧!
白雪皑皑的天地,在金阳的照耀下,慢慢溶化,天地万物仿佛被洗涤了一番似的,到处一片清新之气。
“走,我们去后山走走,才两年没回来,这后山变化也太快了吧!”这时候,一个青年拉着一位女孩说。那青年名叫林子耀,身材不算高大,但长得挺清秀的一男生,女孩是他在外地交的女友,过年带回来给他父母掌眼的。林子耀跟武威王文他们是一届的,只不过林子耀为人看起来就不像表面那般厚道了,是属于比较‘鬼’的一类人,在外头闯荡数年,也被闯出一番小事业来。如今借着女友父亲的关系,开了个小超市,收入倒也不错。
像林子耀这类人,曾经在村子里就是属于那种‘不读书也同样能挣大钱’的正面教材。而像曾经的武威,就是属于反面教材了。当然,如今村子里,再也没有谁敢拿武威当反而教材说事。反而一个个家长都拿武威当正面教材,成天教导自家儿女,‘要好好读书,回头像你武威哥那样,闯出一番名堂来’。
另一位名叫苗香琳的女生也点头附和,“是啊!我阿爸说,半个多月前,咱们这后山还是老样子呢!说是什么灵殿大王显圣,把咱们这后山改造成这个样子。对了,武威,听说这后山被你承包了,那时候大王又显灵了一次,这事是不是真的。可惜那时候我没回来,否则就能亲眼看看了。”
苗香琳是个身材相貌都属于一般的女生,圆圆的小脸,小巧的鼻尖上有几点雀斑,咋一笑之下,便会露出两颗细尖的小虎牙。不过她的性格不错,比较直爽,比较纯朴,没有大都市中某些女人的浮华。虽然在外面闯荡了数年,但是那股纯朴的性格依然保留至今,从性格上来说也算是个比较难得的好女孩。
很多农村人一进入大都市,都会被那生活节凑超快,物欲横流的社会所同化,不是崛起便是沦落,但真正崛起的又有多少。不说崛起,能够坚持本性的又能有几?像凤羽村就有不少女孩出去闯荡后,慢慢堕落了。不过这年头有些事情就是那么无奈,笑贫不笑娼啊!钱大爷的威力往往比那牌坊名节来得更有吸引力与说服力。
“这事我最清楚了!”王文嘿嘿笑道,“要说这大王还真是很邪,呃不,是很灵验的。我回来的时候吧,刚好碰上陈明海那老妈又发神经……”王文把那事情说得是有声有色,仿佛那个时候他就在场似的。
几个人没有围在家里打麻将,而是延着山路逛山林,有说有笑,时光倒也过得很快。
大年初一到初三,基本上大多数人都是在自家过的,而初四的时候,就开始往各地亲朋好友家拜年了。
初四这天,武威的大舅与二舅带着家中的小孩到家中拜年,仿佛像是约好了似的,大姨跟小姨也带着家人与小孩子一起来了。武母在娘家中排行老大,所以他们的孩子都比武威小许多,最大的一个是大舅的大儿子,名叫李云扬,如今也才十八岁,刚考上龙城龙大,就读计算机系。比起曾经的武威来,他这个李云扬表弟就比他要成功多了,虽然人比较书呆,鼻梁上还架着副黑框大镜,但是他的成绩比起当年的武威来,不知要好多少。
只不过李云扬这表弟与他这名字还真有点太相符,太内向了一点,跟以前的武威有点相似,或许这是遗传的原因吧!两人体内都流有他们李家的血脉呢!当然,在李云扬的眼里,武威这个表哥曾经给他的印象也是挺失败的。只不过他为人内向,比较厚道,从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罢了。
碰上李云扬,武威直接塞了个红包过去,“呐,这是表哥给你的,要好好读书啊!表哥出来混的这一年,总结出来一句话,你要不要听?”
身材削瘦的李向扬咧了咧嘴,推了下眼镜,很谦虚的说,“表哥请讲!”
“唉!没文化,真可怕!”武威煞有介事的摇着头说,“所以,要多读书啊!”武威的话,自然引起家里大人们的共鸣,于是所有大人们都抓着自家孩子的耳朵说,“要听大表哥的话,知道吗?”
几个孩子们有些委屈的点头答应,可看向武威的眼神,怎么都觉得有些幽怨,心想这大表哥太坏了,大过年的,就搞得老爸老妈们教训他们。不过当武威笑着给众表弟妹们各个发红包后,几个小家伙那点幽怨早被惊喜给取代了。有个小表妹还亲热的在武威脸上亲了下说,“大表哥太好了!”于是引来众人的哄堂大笑。
今年这些小孩子们应该算是过得最开心的一个年了,因为他们收的红包都多了一个,而且里面的钱也比往年多了十数倍。以往武父武母要是能包个十块钱给他们,就算不错的了。而如今,每个人都是一张红人头,整整多了十倍啊!李云扬更是被武威给的那个红包吓了一跳,整整十张红人头呢!
就在众人有说有笑的时候,柳思菡与何玲也来了,与她们一起来的,还有秦晴这小丫头。这小丫头倒是不怕生,到家后就直接向武威要红包,武母看到她那娇憨的模样,笑呵呵的摸出一个红包来递给她,同时还给柳思菡跟何玲准备了一个,这让何玲这个很少说话的女孩颇有些尴尬。
吃午饭的时候,王文也来了,武威很清楚,这家伙是冲着何玲来的。要说感情的事情,还真有点那王八看绿豆的感觉,何玲这女孩说真的,除了一贯的冷静之外,并没有什么突出的特点,可是王文对她却是颇有传说中的一见钟情之感。
午饭后,柳思菡便告辞了,说是回乡给乡里的几位同事拜拜年。武威的大舅他们也走了,只有那个亲了武威一口的小表妹闹着不走,不过当武威说明天就去乡里找她们玩的时候,她才开心的挥手告别。
与秦晴走在林间小路上,这小妞子就不安静了,“老公,你也太邪恶了吧!连自己那么小的小表妹你都不放过。小瑶瑶才六岁吧!真是太禽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