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悠游在人间全集》第76/118页


白慕容暧昧的冲怀中的女子吹了口气。马背上前一刻还忧思不已的人立时红了脸。任由他在身后作怪也不肯回应。

“娘子,你是要为夫自己动手来索要欠款么?”说着便一手将她禁锢在身前,一手缓慢的爬行至她的衣间,作势要进入。

“夫君――”满面通红的苏莫离无奈,抓住他不安分的手,“现在荒郊野外的,你要做什么?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语音绵软,娇羞婉转。白慕容见状不由心中一动,扳过她的唇细细厮磨,犹如那冬日里滴滴甘甜的泉水,缓缓流转。直到怀中那人不耐的一声娇吟,他才将自己忍下性子而躁动不已的舌搅入她的唇舌间肆意勾诱,狂肆占有。

满腔的担忧和不安,满腹的包容和克制终于在这一刻寻到了发泄口。那只先前被阻的手,早已在阻碍者化身春水软在怀中的时候悄然探寻着渴望的宝藏,揉捏,触碰,柔软的身子渐渐火热,却不得不停下来。

白慕容松开苏莫离,两人一同粗重的喘息着。扭脸不再看她,害怕自己的自制力在看到她满面红晕,勾魂的凤眼风情流转之时崩溃瓦解。从来,她都是自己的克星。

“你说的,给我生个孩子,不许欺我。”

苏莫离尚且无法回答,却靠在他身上认真的点头。原本的她是没有渴望过什么,可是此刻,她却如此渴望乞求上苍,赐予她一个和他共同孕育的孩子。在这陌生的时空里,拥有一个真正融合着自己骨血的牵挂,那也是他的期望。

兼程赶路,日夜不停,只是在需要补充食物和水的时候稍作停顿便沿着小路疾驰而走。苏莫离现在的这具身子,除了比上官羽汐那绝美的皮囊健康之外,还有无尘偷偷度过来的几十年的修为和内力。只是她娇弱了十几年,突然之间健康起来,固然开心却也不太适应。有一两年的时间里,她都还是长期的卧床,没有病痛却无法施力。是身体与灵魂的磨合,更是这体内的修为在逐渐的熟悉,化为身体的一部分,并且为这灵魂所使用。

偶尔还是会小病一场,每每这时看到慕容那担忧和有用武之地的满足并存的复杂神情,她都心酸不已,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不敢告诉他内力的事,也不敢说那些病痛,是刻意为之。只能用那些偶尔的病痛来让他安心,更让他相信,这个身体是健康的,只是暂时的虚弱,需要时间来调理,所以,你对我来说,依旧很重要。

“阿离,我们到了。”看着眼前熟悉的阵法,白慕容终于松了口气。

苏莫离却一脸忧心的看着这个尽管优雅依旧,却疲惫不堪的男人。一个多月的兼程赶路,自己尚且可以在他策马之时休息,可是他,却几乎是日夜不合眼。每天的两个时辰的休息时间,还是在自己的冷脸强迫下他才应允。累垮了多少马匹,已经无法计算,她只担心,这个她终于愿意接受和仰赖的男人倒下。

揉揉她的脸,柔声道:“我没事,一会儿见过父亲之后我便去休息。”

悠悠谷内,没有那些传奇小说中说的漫天遍野的桃花,宛如烟雨般的柔美和宁静。因为苏莫离对花粉一类的东西过敏,因而谷内所有的花草都是远离居住的竹楼的,而在竹楼附近,除了有日常需要用来配药的草药之外,还有一些白凝寒自己种植的珍贵品种。至于那些花朵一类的草药,也都远远的移植在别处。

药圃内,一个一袭青衣的男子正在专心的看着什么。

“白叔叔。”

听到这个声音,那男子的身影震了震,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便放下手中的东西,直起身,缓缓转身,看到的,是自己那个儿子以及,有些狼狈却神采奕奕的陌生女子。

白慕容为他解惑:“父亲,这是我娘子,苏莫离。她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上官羽汐。”

那男子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都那么不真实,可是,那一模一样的水眸,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你竟然同汐儿成亲了?!”惊怒交加的白凝寒一个巴掌挥过去。

白慕容不闪不避,苏莫离着急的上前一步,拉住白凝寒:“白叔叔,我回来了,您,您这是怎么了?”

“汐儿,你回来我很高兴,只是有些事,我要先弄清楚,你乖乖的,先站到一边去,我一会儿再和你说清楚好不好?”软声哄着早已不再是稚龄的女子,然后指着白慕容道:“你想做什么?娘子?你竟然骗汐儿嫁给你?慕容,即便你是我儿子,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也绝不会允许你伤害汐儿!”

“父亲。”白慕容看着白凝寒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不紧不慢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阿离嫁给我,是心甘情愿的,何来我欺骗一说?我想做什么?我不过是想娶阿离,在一起一生罢了。说道伤害,我同样不会允许你伤害她一分一毫,即使,你是我的‘父亲’。”

“父亲”二字说的既讽刺又自嘲。

“白慕容,你不要以为我给了你这一身本事便会放任你来为所欲为,汐儿是我的宝贝,如果你是真心要同她一起一生,我绝不拦着,可是,如果你心怀不轨,不要怨我没提醒过你。我既然给了一身本事,便同样能够收回!”拉着苏莫离要离开,却被白慕容拦住。

“父亲大人,请问您想要带着您的儿媳,我的娘子去哪里呢?”

“慕容,你曾说过什么你不会忘了吧?如果你忘了,不妨让我来提醒你。为父虽然年岁大了,可是脑子并没有坏掉。我本不打算当着汐儿的面说什么,毕竟现在她嫁给你了,可是如果你一定要这样做,不要怪我没有警告过你。”

“哦?那么,父亲大人请讲吧,我没有什么是不能当着阿离的面讲的。”

苏莫离夹在两人之间不明白二人到底在说什么。不管是十四年前离开悠悠谷还是之前在悠悠谷生活的五年,不可否认的是,白凝寒对自己很好,好到甚至要超过了自己父亲的好。即便是在离开悠悠谷后,生活在将军府的十年里,时常能够收到他透过观澜阁送给自己的东西。药丸,玩具,信,零零总总的物件,让他一直生活在自己四周。面对自己时,他从来都是温柔的,耐心的,而不是如今这般,剑拔弩张。

“那好。你十岁那年因为你的原因,汐儿大病一场你可还记得?当时我打你,你是怎么反驳的?”

白慕容蓦地白了脸。

苏莫离奇怪的看了看他。怎么了?有什么事?十岁,那不是自己三岁那年吗?

白凝寒没有理会他的反应,而是对着苏莫离,认真的说:“汐儿,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能够活着回来,我很高兴也很欣慰,可是现在,我必须要告诉你,你面前所谓的夫君,在十岁那年便发誓,要让你死在他手上。”

苏莫离的心脏仿佛被什么扎了一下,血缓缓的流出,丝丝的疼如此分明。艰难的扯起一个笑替他辩解道:“白叔叔,那,不过是孩子的气话,何必当真?再说,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不是气话。汐儿,你可知道,他竟然背着我在你的药里面加羊踯躅。”白凝寒看着脸色剧变的白慕容,神色凝重的继续道:“羊踯躅作为阵痛和麻醉确是好的药材,可是,在医治你的过程中,这本不是必要的,更是不需要的。而羊踯躅,同样是一味毒药。其毒性为全株有毒,花和果毒性最大。花浓汁与酒同服,能使人麻醉、丧失知觉。人中毒后一般有恶心、呕吐、腹泻、心跳缓慢;严重者还有呼吸困难、手足麻木和昏睡的症状,直至最后因呼吸抑制而死亡。皮肤长期接触会出现糜烂和灼痛。”

随着白凝寒的话,苏莫离的身体冰冷的颤抖,那曾经以为的温暖也不过一场处心积虑的接近么?那他,为的究竟是什么?不敢抬头,害怕看到他的目光,害怕心底的悲凉溢出,更害怕最后仅剩的自尊消弭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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