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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桐收回手时,东苠反握住东桐的手说:“姐姐,你别为我操心,这回我号你的脉,你心力交瘁忧虑甚深,你这样长期下去身子就会受不了。我回来了,有什么事情有我挡着。你对以后有啥打算,你可以直接同我说,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东桐抽回自已的手后,想想后对东苠说:“小苠,姐姐一直是没有大志向的人,最大的志向也不过是你和慎行、慎思兄妹三人安好无忧,别的事情就顺其自然走到那步算那里。”东苠望一眼东桐淡漠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东桐脸上的神情,缓缓开口说:“姐姐,我这一年都在国外游历,我记得你说过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果然是如此情况。我这一路走马观花般的游一圈后,心胸开阔许多对世事看法不再同从前那般执着。”

东桐听得微微笑起来,从前的东苠的确是不会同自已说这些事。东苠瞧到东桐脸上的笑意后,继续说:“我本是想悄无声息的回到西朝来,瞧下你们之后,继续走下一程。我一进西朝师傅和师叔便等着我,我想着还是要面对自已的身世,我不想因为我的事情,反而让你无法自由的选择。”东桐眼里有着欣慰的笑意,东苠的确是成熟了,知道凡事只有面对才能解决问题。

东苠微笑起来望向东桐说:“姐姐,这一路上尽管要掩藏起我的行踪,不过我还是听说了,傅统领伉俪情深如海的事。我知曾为要去边城时,不顾一切执意同他会合。后来曾为说你们要回西京城自家时,我就知传说就是虚无。姐姐,你的心底还是不愿意跟着他,是吗?所以你知道此时你们回到西京城,那些人在他盛世之名下是不敢动你们。我无法亲自去面见你,只有同曾为守在半路上等你们。”

姐弟两个眼中都有泪花闪烁,这些年来两人心里都各有各的苦楚,原以来可以相聚在一起平凡的活下去,谁知命运却推着彼此去面对从前留下的事。选择一次又一次摆在面前,东苠比东桐的选择更加艰险,此去西城面对的事情只怕是高处不胜寒。

东桐想着在边城曾为提过的事,他说:“桐姐,西朝现在大多数的书肆都放有你的画册,花灿夫妻是从商的天才。”东桐转头对东苠说:“小苠,你去西城面对那些人,要银两打点的方面你不用担心不够用。我和花灿他们一起开的画坊生意兴隆,银两的事我会托付曾为到时带去给你,能够用得上的银两才叫银子,只要是能帮到你的银两,姐姐是舍得出,这点你放心。”

东苠听东桐的话笑起来说:“姐姐,当日你从西城带出来的银票,因为天黑时你立时要倒下去睡,顺手把包袱放在水边,结果早上你打开包袱后,银票全给泡软,我着急的要晒干时,你就那么一瞧那包纸后,眼都没有细看多看,便对我顺口说,算了既然它们不愿意跟我们,就丢下吧。你当时说得可轻飘飘。我自然明白姐姐对我不会不舍得,我也不会同姐姐在这方面客气,反正我和慎行、慎思兄妹不帮着你用,到时我怕那些银子又让你轻飘飘的给丢掉。”东苠说完后笑起来,笑出声音后想起四周沉睡的人,赶紧收敛起声音。

睡在火边不远处的人,纷纷抬起头来瞧瞧动静后,眼光模糊中倒下去继续睡。东桐和东苠两人赶紧不说话,等到他们再一次发出平缓的呼吸声音,东桐按按额头对东苠低声音说:“小苠,难怪我有时候想着,明明我是带有银票出来的,怎么会在当日我们有用时找不到。原来我只记得叫你丢掉一包湿烂的纸,未曾想过是丢掉了银票。后来我只能想太约是我做梦,误以为有银票带出来。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原来还真有这回事,还好我不是提前老化,这下我放心下来,我的脑子没问题。”

东苠抬头望着东桐说:“姐姐,你为啥不直接问我?”东桐望着东苠笑起来说:“你一向比我精明,我的包袱里面如果真有银票,你一定会提醒我,你一直没说过,那就是没有。我当然认为自已是糊涂到提前老化忘事。我不敢跟你说,本来你那么少就要担心家中的事情,到时你又会担心起我的身体,我只能忍着不让你担忧。”东苠望着东桐说:“姐姐,你从来没有怀疑过那银票,也许是我私下拿去用掉?”东桐笑着摇头说:“小苠,我如果不能相信你,那么天下无人能让我相信。”

东苠震惊的望着东桐,东苠一直知道东桐对自已是很依赖,却未曾想过她对自已如此信赖,那么多的银票,她只怀疑自已脑子有病,从未曾怀疑过自已也会动心偷拿。东苠眼里感动的泪光闪烁不停,自已年纪少少时不得不担负起一家之主的重任,因为自家的姐姐未曾经事,虽说她尽其所有养活着一家人,但她对世事有太多的茫茫然。而侄儿侄女虽说聪颖却年幼,偏偏姐姐因用黑草后,自顾不暇外也无力照顾他们,自已只得白日用心读书,夜里细心照顾他们。

东苠此时听东桐这话后,觉得自已曾经所做过的一切,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未来哪怕将要面对的境遇是无比的艰辛,但只要想到至少自已的身后有愿意付出一切,只想着要保自已平安的家人,那些都算不上什么大事。东苠伸出手抱住东桐,哑着嗓子说:“姐姐,你就让我静静的抱一会,天亮以后我就是个大人,是能担起大事情的男人。”

东桐轻轻地回抱东苠说:“小苠,对不住,姐姐不能干,帮不了你,还让你小小年纪不得不承担起照顾我们的事情。”东苠趴在东桐的肩上轻轻摇头说:“姐姐比任何人都能干,你同样年纪轻轻不但养活我们,还让我继续念书,就是从商的钱也是姐姐拿出来。就是现在姐姐还要为我担心。姐姐,我会活得好好的,不让你担心。”

东苠那夜趴在东桐的肩上尽情的流着泪,东桐的肩上给湿润一大片。当东桐听到东苠轻轻的呼吸声音,知道他已熟睡后,便打起精神坐在火边让他靠着自已睡。方潮没一会轻轻过来后打量下东苠,轻轻的从东桐的肩上扶起放平东苠,让他倒在早已铺好的被褥上睡。

第二百章 未来

东桐给东苠盖好被子后,站起来想回到马车时,方潮这时已往火堆里架上几根粗木条,站起来对着东桐示意跟他过去有话要说。东桐抬头瞧到东苠的师傅,他正远远的向着自已招手,东桐只有点点头,略微皱眉头的望一眼走在前面的方潮,不知这深夜里,这师兄弟有啥隐秘的话,要背着东苠同自已说。

方潮和东桐放轻脚步走到东苠师傅身前时,他们两人同时瞧瞧营地的动静后,示意东桐跟着他们再走远些,在一块空地上他们停下来,这师兄弟两人也不去管地上脏不脏就席地而坐。东桐无法做到他们那般随意,可又不能直直的立在他们面前当柱子。只能轻叹气后弯腰把四周落下来的叶子扫扫,垫在地上后才轻轻的落坐下去。那师傅大人是睁大眼睛瞧着东桐这般举动,而方潮是含笑望着东桐落坐,东桐的坐姿如同是坐在极其好的凳子一般舒展。

东桐抬起头瞧到面前两个男子眼中的神色,并没有想太多地打量着他们,三人互相打量着放久,无人开口说话。方潮见状后忍不住扯扯他师兄说:“师兄,你不是有话要同东姑娘说吗?”东苠的师傅这才笑着对东桐说:“东姑娘,我其实是想问问你对以后有啥打算?”东桐一听这话,耳熟极了最近人们都是这么问她的,她眉头一皱的说:“我们回西京城。”

未来之事东桐怎敢乱言,情况时时变幻无常。原本东桐以为一定要死皮赖脸的跟着傅冬两年,谁料这仗一打生机便来了,自个可以恢复自由之身,只是不得不顶着傅冬儿女的生身之母的名义活下去。东桐对以后成亲的事情到此死了一半的心,有那个正常的男人会对这般情况下的自已动心,未来成亲这方面对东桐来说是难于登天。还好近期安全的事情是大有保障。

东苠师傅等了许久后才明白,东桐这女子的确是只有这几个字答自已。他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想来他一直以来人人仰慕,从来无人敢如此忽悠他,对他的提问都是回答的慎重,哪有这般的给人如此轻忽几个字当做回答。

他直直地盯着东桐说:“你知不知苠主子是啥样的人?你对以后真的没有多想过?”东桐望着眼前无端发怒的人,轻笑起来说:“师傅大人,我想与不想有啥区别,我能改变现状吗?”东桐停一下后,望着面前脸色缓和下来的人继续说:“我既然改变不了什么,那么我活在当下,珍惜当下,做得有啥不对吗?我对未来所有的希望,不过是小苠和孩子们都好。既然是他们的未来,自然由他们自已来打算才对。”

一直坐在一旁低头听他们说话的方潮,听到东桐这话后,抬起头打量她两眼后,眼里的神情悲悯起来,他轻笑着同师兄说:“师兄,东姑娘说得对,这以后的状况还真与她无关,你问她再多也是无用的,你何必烦扰她,不如放她回去休息。”

东苠的师傅一听自家师弟这话,气得粗气往外窜,做师兄的恨铁不成钢的瞪他一眼后,恨恨的压低声音冲他说:“方潮,你有时也该在这些常事上面用用心,不要只记得绘制地图的事,还有这次回师门后,不要再想着往外奔的事。”方潮用帮不上忙的表情望向东桐,他眼里的纯粹让东桐哑然,未曾想过这方潮有一双如此纯正同小鹿般可爱的眼。

做师兄的瞧着师弟对姑娘眉目传情一般打量,又见到东桐的眼神同样是淡然好笑地瞧着方潮,他一时气极的重拍方潮的肩说:“那些事情怎会与她无关?她是五小主子的姐姐,今上都开金口说要多谢她。她还是傅统领的大夫人,傅统领一双儿女之母。西朝所有的军卫们瞧到她后,都会自动行礼。更加重要的是她什么都不会,却挫伤他国有名修行女将军的一双眼,这样的一个女子,怎能不问她对未来的打算?”

方潮咧着嘴揉搓着师兄拍过的肩,不服气的说:“这又怎样,修行的人怎能对普通人用法术,伤她一双眼不算怪事。五小主子的姐姐又不能真正管到五小主子,我瞧他们两人反而是五小主子当家一般。傅统领的大夫人不是离家出走了吗?从来没有人瞧过傅统领陪着他的夫人和孩子出现过,谁知是不是别人乱说。今上要多谢东姑娘的事情,这是大好的事情,证明东姑娘为人极其好,连今上都赞同她的行为。”

方潮的师兄此时要是有刀在手,怕是要大开杀戒。而东桐听得笑起来冲着方潮说:“方爷,我到今天才明白,我是有知己的,你这个朋友我交了。”方潮听东桐这话后,本要放声大笑,可是一会皱眉头对东桐说:“可惜不能大笑出声音。不过象你这般大方的女子能成为我的朋友,我也交了,以后有酒有肉有好玩的事情,我一定会算上你一份。”东桐听得笑起来,伸出一只手对方潮示意说:“我们击掌成交。”方潮笑起来伸出手往东桐手上轻轻一拍后,笑着说:“好誓言成立,从此以后你我是真正的朋友,相互不出卖的朋友。”

方潮师兄瞧着眼前这两人如同儿戏般的结交,一时气急在东桐面前画一个圈后,一手提起方潮往更加远的地方奔去,东桐原本想站起来,可是总是冲不破眼前这个圈子,想想后便放松的坐下来,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东桐再一次醒来后,天色大亮眼前蹲着一个胡子男,东桐伸长脚和手后,觉得手和脚麻麻的痛,东苠这时已走到东桐面前来,轻轻拉起东桐笑着说:“姐姐,我扶着你慢慢站起来。”东桐扶持着东苠慢慢的弯腰站起来,忍不住对东苠说:“小苠,我的腰好痛。”东苠笑着望一眼方潮说:“方潮师叔,麻烦你帮帮忙。”

方潮笑着走到东桐面前说:“东姑娘,你还记得昨夜你认下我这个好友的事吗?”东桐对自已之所以会这样难受自然是明白,她冲着方潮点头说:“我记得你是我的朋友,以后你叫我东桐就好。”方潮转到东桐的身后大笑起来,轻轻拍击东桐的腰部几下后,对东桐说:“好。你走动起来试下,你是我朋友以后叫我方潮,不用叫方爷,那是一般人叫的。”

东桐扶着东苠动了几下后,惊喜地望着方潮说:“方潮,我的腰一点都不痛,多谢你。”方潮还要说话时,他的师兄又走近过来,东苠赶紧叫:“师傅早。”东桐只是笑笑的望着他,他打量东桐一眼后说:“昨夜我们回来时,你已睡着不方便移动你。”东桐明白这大约是他是接近道歉的表达,东桐望一眼他笑着说:“我没事了。”他点头后望向方潮说:“师弟,还记得我昨夜说过的话吗?”

方潮望一眼师兄后,对东桐说:“东桐,我记得你是我的好朋友,以后我有好处时不会忘记你。”那师兄一听方潮这话,马上又伸出手来捉方潮,方潮立时闪远一些后跳脚跑开说:“师兄,师傅说过,不会干涉我交友方面的事情。何况东桐她不是坏人。我现在有事忙去”东苠瞧他师傅一眼后,又望向东桐一眼后,笑着对他师傅说:“师傅,已准备好用餐的事情,我是专程过来请你。”

做师傅的望一眼东桐后,向东苠点点头往营地走去。东苠等到他师傅走远后,悄悄地问东桐:“姐姐,你和方师叔两人怎会成好友,还同时惹到师傅?”东桐见到他师傅走远后,凑近东苠的耳边轻轻地说起来,东苠皱眉头听东桐说完那些话后,对东桐说:“姐姐,没事的。不过我师傅这人在他们这一辈里对武功最有天资的人,在他的师门极其有威望。他性情略微有些冲动,不过他好恶分明。今上当年请他来教我们这些人,便是瞧中他为人极其方正。而师叔这人按理说应是武学方面有修为才是,可惜的是他一向对游历天下更加有兴趣,他学武功不过是用来防身,他能当你是朋友最好。只是以师傅的方正一定会反对到底,整个师门里面听说只有师叔敢不听师傅的话。”

东苠说完后一脸有好戏看的表情露出来,东桐听东苠这话后,有些担心的问:“小苠,你也要听你师傅的话吗?”东苠笑着摇头说:“我们当年学武功时,师傅的师门有严格限制,我们这样的人是入不了师门。而今上也不会让我们有真正的师傅,师傅只是我的挂名师傅而已,我还有许多的挂名师傅。不过他当年的确是很用心的教我。他说得有理我自然会听。”

东桐听东苠这话后松口气说:“还好,我本来有些担心,要是以你师傅的个性,怕是认为那个女子好适合你,便会逼着你应承下来,现在我不用担心这点。”东苠脸红起来望着东桐说:“姐姐,你就爱乱想。你自个站好慢慢走,我去瞧瞧慎行和慎思两人好了没有。”东苠一说完话便放开手,好在东桐现时站得稳妥,也知东苠只是害羞躲开去。

第二百零一章 西京城外

从边城回西京城的这一路,窗外景色同样的美,夏日炎炎阳光似火,坐在车内却如同春日般的清爽,这大约就是人们常说的心静自然凉。东桐母子三人瞧着同行的人,这一路上风吹草动时都是防御心极重地护卫着,爱看风景的东桐和慎行两人,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消去那份掀起窗帘瞧风景的悠闲,情愿坐在封闭的车内,听东苠小声音说着在外的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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