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换夫记全集Zei8.com》第40/140页


两人当时互相瞧瞧后,太高兴的两人,反而忘记阮亮还在房中的事情,傅叔当时冲口就说出喜花再开的事情,两人都以为会瞧到傅冬笑逐颜开,谁料到傅冬会脸色苍白的说找不到人的事情。傅叔和夏衣两人都是过来人,傅冬这神情明明就同初初动情人一般。

傅叔打量下同样因傅冬那话,神情变得凝重的夏衣。傅叔想想自个在这儿,也帮不上忙,反而阻隔他们父子两个谈心。傅叔轻轻拍着夏衣的肩,夏衣回头瞧向傅叔,傅叔小声音在夏衣的耳边说:“夏衣,他是你的儿子,你在这里陪陪吧,我先走一步。”傅叔说完之后,再望一眼还在迷茫中的傅冬,轻叹一口气,脚步沉重走出傅冬的房间。

静静的房间,院子外也听不到人走动的声音。夏衣知晓只怕这时,整个傅家的人都传遍傅冬又有了第二个孩子,但孩子的娘亲是个迷,孩子依旧是不知在何处。夏衣深深的吸口气,望着眼前这个长得和自已相似的孩子,只是他的五官比自已更加有着种锋芒毕露的俊逸,如此相似的相貌,却是不同的性子,傅冬性子极端的自信,总认为任何事情他都能握在手中。

夏衣望着脸色苍白的傅冬,心里却是无比的沉痛,自已的这个长子,历来聪颖超过一般的人,从来都是顺风顺水,做啥事都是一帆风顺。夏衣这时才开始后悔,后悔当初没有拦阻傅冬和傅夏兄弟两个安排的换夫行动,后悔当时没有让傅夏把两个女子全娶了,也许就没有今天傅冬如此失意迷茫。傅冬的不顺畅都是由东大小姐出走开始的,夏衣再一次暗自恼怒起东大小姐,放着傅家的好日子不过,偏偏要去外面过风雪飘摇的日子。

夏衣这时完全忘记当初傅家人因极其喜爱阮柔,是没有一个人舍得委曲阮柔,才同意傅冬和傅夏兄弟两人的决定,当时唯一给瞒着到最后的人就是东大小姐。全家人除去傅冬三父相离是最后听到消息的人,但那已是成亲的当天,当时的事态发展让相离无法阻止,相离当场愤而离去,离去前愤愤不平的冲着傅家的人说:“你们今天如此做,总有一天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当时夏衣听到相离如此说话,心里是极其不舒服的,毕竟两个儿子当天成亲是喜事,本来就应当皆大欢喜才是。再说无忧和相离两人进傅家门时,自个最初心里是不舒服,却从来没有阻挡过。到最后自已还是把他们两人当成一家人看,对他们从来没有慢待过,两个儿子自小就尊敬二父和三父。夏衣看到傅心月当时就对自个三郎君的态度只是轻摇头,脸上并没有多少责怪,反而转身帮着相离对夏衣淡淡说:“夏衣,东大小姐的亲生爹爹与他是知交,他这样子我们就不用多理他。”

夏衣历来是听从傅心月的话,自然是微笑点头,反而是无忧对傅心月的态度心里不舒服,很自然的向傅心月说:“夫人,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怎能由着相离如此说话。”傅心月立马瞪着无忧,无忧当时只有微微低头不语。夏衣这时想起当时相离的话,再一次望向眼前的傅冬,记得当时傅家人默许那件事情发生,是因傅家人都相信傅冬一定会处理好东大小姐那件事,傅家人当时都认为傅家家大,给东大小姐一碗安稳饭吃,东大小姐要感恩不尽的,更何况还让她挂着傅冬大娘子的身份。

夏衣望着眼前的傅冬,轻轻对傅冬开口说:“冬,西京城那个女子是怎样的人?”傅冬抬头望一眼夏衣,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对夏衣说:“爹爹,她是一个肤色黑黑的女子。”夏衣听傅冬这话,惊讶至极的望着傅冬,夏衣自是明白自已这个儿子的德行,虽说不是极其爱美的人,但是一般姿色的女子,还是难入他的眼中,阮柔和阮亮姐妹两人的姿色,在西城还算得上不错的,都从来没瞧过傅冬惊艳过,从前的东大小姐算是绝色女子,傅冬当时也只是眼一抬,就不再多瞧。

夏衣暗自握紧拳头,心里沉吟着,别是东大小姐出走给傅冬的冲击太大,让傅冬反而喜欢丑陋的女子。夏衣勉为其难的强笑道:“冬,那女子的性情极好?”傅冬想着黑姑娘口口声声对自已说:“我不喜欢别人摸我的脸。”傅冬对着夏衣轻摇头:“怕也不会是性情很好的女子,好在她一双眼睛如同湖水般清澈,性情最多只能说一般,她很不爱说话,最多的表情是眼睛稍稍抬起来,便垂下去不再去瞧人……”

傅冬说的越多,夏衣的脸色越来越沉郁起来,傅冬说到最后时,想想说:“爹爹,我也只知这些,不过我想以她的性子,对她喜欢的人,一定会极其温柔的。而且只要和她相处久后,没有人会记得她的黑肤色。”

夏衣听到这里,心里暗自惊慌失措起来,夏衣再仔细去瞧傅冬唇边的微笑,观察到傅冬说话中并没有察觉他自已心底想法的样子。夏衣的思绪转过千百次后,最后还是想着,自已如此聪明能干英俊的儿子,自然不是那种女子匹配得起,那怕是她已有傅冬的孩子。

夏衣想清楚前后,笑着轻拍傅冬说:“冬,你很少接触这种女子,一时的新鲜感。刚好这次你回来过节,有空时多呆在家中,多见见西城的好女子。就会明白一定因那女子,没有多少机会让你了解她,你才会惦记着她的。”

傅冬抬头望着夏衣,傅冬这时和夏衣说过这些话后,想来是放松许多,眼中神色清明起来。傅冬对夏衣的话有着淡淡怀疑的说:“爹爹,我瞧过许多的女子,刚开始一个个表现都不错,但越到后面见的次数多后,她们一个个都让人失望。我本来以为阮亮要好些,从小见她就是一个性子直爽开朗的女子,谁知她到最后也如同换一个人样。”

夏衣望着傅冬,很想直接对傅冬说:“冬,阮亮不是换了一个人,那些女子也不是变了一个人,只是她们对自个的意中人,太过在意理解错误后,误以为意中人喜欢的女子就是那种人,就把自已转换成那种个性,谁知这样一来反而失去她们本身吸引人的地方。”夏衣望着自个这个历来聪明的儿子,想着傅冬嘴里那个不怎么样的女子,夏衣咽下到嘴边的话。

眼前这个历来性子冰冷的傅冬,他从前是不会对自已说他的心事,如今却对自已说起心事。想来傅冬也是因那女子才性情大变。夏衣明白自个如果把上面的话一说出口,聪颖傅冬便马上会明白自已的心意,到时以傅冬的性子,怕是一定会把那女子找到后,直接带进傅家门。那样黑肤的女子,一定会让傅冬成为西城最新的笑话,夏衣想到这里,知傅冬决定的事情一般是不会变,而傅冬的性子怕也是不会理别人说笑的。现在只能想着法子,让傅冬不去想清楚自已对那女子的心意。

夏衣只是一个爱孩子的普通父亲,立时笑笑对傅冬轻描淡写的说:“阮亮大约历来就是那性子,以前你没有时间接触她,才误认为阮亮性子的,以后时间久后,你就知阮亮的真正个性的。”夏衣想清楚后,觉得还是阮亮这女子不错,便对傅冬如此说。傅冬对着夏衣的表情再一次冷清清下来,对夏衣笑笑说:“大父,这事情不急,慢慢来。”

第八十五章 喜花之迷

节日第五天的上午,傅冬才有空坐在房中桌边,听着青卫说些事情。傅冬缓缓的喝着茶水,桌上摆着一些案卷,青卫站在傅冬的身边,对端着茶水喝的傅冬放低声音说着:“主子,迷城那边目前平静,没有消息传出。不过东当家节前突然去过一趟迷城,没有消息说明东当家去迷城为何事?只知东当家在迷城呆过几天,东家也没有传出东大小姐的消息。”青卫一边说,一边注意傅冬脸上的神情,傅冬眉头稍稍抬起后,对着青卫点点头说:“青卫吩咐下去,让迷城那儿的人还是要小心盯着迷城那几大家人,还有让人继续寻找黑姑娘的下落。”

青卫点点头就往房门口走去,这时听到院子外面传来的男女吵嚷声音,没有一会功夫,那吵闹声音进了菊园,房中傅冬听着院子里男女吵闹的声音,明显的皱起眉头,傅冬重重的将手中杯子放在桌面上。青卫收回正要往房门走的脚步,转头再望向傅冬,院子里青森正低声音说:“夏主子,柔主子,你们要是有事找主子,可不可以晚点过来,我家主子正在房中处理公事。”

“青森,我们不是来为难你,我和夏两人过来陪大哥聊天的。”阮柔清脆的声音传进房间里面,房中的青卫望着傅冬渐渐变冷的神情,暗想着这阮柔主子怎么一天比一天嚣张,明明可以听到青森话里的阻止。傅冬朝青卫点点头,青卫把房门轻轻打开后便退出房间。

房门一开,一身大红锦衣的阮柔抢先傅夏一步冲进傅冬的房间,阮柔脸上神情是气愤不平的。傅冬坐在桌边冷冷盯着冲进来的阮柔,又望一眼跟在她身后脸色红红的傅夏,傅夏的身子后面,还跟着神色焦急眼睛闪亮的尾巴阮亮。傅冬不说话,重新端起放在桌面上的茶杯,缓缓的喝着水,青森这时也赶紧进到房间,走到桌边来,把热水重新往茶壶里续上,望望傅冬的神色,提着热水退到一边候着。

阮柔给傅冬冷眼一瞧,脸上的气愤不平稍稍收敛起来,身子不由自主闪回傅夏身边。傅夏望一眼在自已身边的阮柔,知晓阮柔又给傅冬的冷眼吓倒了。傅夏抬头对傅冬正想说啥时,只见傅冬一脸不赞成冷冷的盯着自已,傅夏有些惊慌的忙对傅冬解释说:“大哥,我们今天一大早上去傅叔那儿看了喜花,那花开的位置很怪,就开在我们兄弟喜树中间枝条连结处,柔,她只是一时有些想不通,才让我陪着过来找大哥聊天。”傅夏说完后,打量着傅冬脸上的神情。

傅冬听傅夏这话,眉头稍稍抬起,对傅夏淡淡说:“夏,这事有啥稀奇的。那花就是开在我们兄弟喜树连结处,也不算怪事情,傅家以前不是也出过这类事情吗?”傅冬在傅叔提起过喜花开的第二天,就去看过那喜花,当时看时也觉得这花开得怪哉,难怪傅叔的心里没底,一定要等到自已回来,才敢对傅家人提起喜花开放的事情。

傅家这个叔叔是个人精,傅冬历来同他交好,自然早早就明白傅叔表面是傅家最会混日子的人,暗地里却早备好儿女的婚嫁钱,傅叔偶尔会在傅家人最多时,对傅心月诉说一番没钱日子难过的事情,傅心月每次都会很严肃认真地教育着自已这个同胞弟弟,要学会合理的使用家中分发的月钱,训完之后便会同家人说:“象傅叔这种行为不可取。”傅叔自然是不会从傅心月的手里拿到好处的。不过,傅冬总觉得自个的娘亲对傅叔是深知的,只是姐弟两人在家人面前合耍把戏给众人看。

在傅家傅叔唯一没瞒着的人就是傅冬,不过傅叔对傅冬说的好:“冬,反正我也瞒不过你,从小你在我家出入自由,我守着喜树空闲多,私下里用自已的钱做点小生意,想来你娘亲是不会介意,但别的家人就不同。”

傅冬当时望着喜花开放的在自已兄弟喜树唯一连结处,还真分不清到底是兄弟两人谁的喜花开。傅叔很自然的瞧出傅冬眼里的怔忡,他给傅冬的说法是:“冬,傅家传下来的喜树记载中,也有过这样的事情,一种说法是兄弟情深,另一种说法是这孩子天生富贵。”傅冬当时听傅叔这么一说,眼中只闪过黑姑娘穿粗布衣的影子,傅冬轻轻摇头。

傅叔当时见到傅冬轻轻摇头,立马就着急起来,对傅冬说:“冬,你说在西京城有女人的事情,该不会说来骗家里人的,只因家里人个个想你迎阮亮进门,你才找个说法挡驾的。”傅冬听后笑起来,对傅叔说:“傅叔,我和那女子相处近半年,她一直没有身孕,不会这一下子她没见后就有身孕的事情发生。”傅叔听后放松下来,对傅冬说:“冬,要是这样我敢肯定说,这喜花是你的。”

傅叔这话说的肯定,只因为傅家的人都慢慢明白,阮柔瞧上去温柔,时间一久她渐渐精明的一面就露出来。而傅夏一直以来对阮柔言听计从。傅冬也是不会怀疑自已弟弟傅夏身上,傅冬对自已弟弟是深深了解的,知傅夏对阮柔深情这一时怕是没有别的女子可以撼动的。傅冬当时听到傅叔说得肯定,想着那个孩子,傅冬心里竟然有股甜意翻腾着。

傅夏听到傅冬这话,愣怔后望望傅冬又转头回头望望阮柔,傅冬虽然只比傅夏大点,不过傅冬自少就早熟,事事指点着傅夏,傅冬如此说来,傅夏也不敢再开口问自已的哥哥,可是望着阮柔明显不高兴的目光,傅夏沉吟起来。傅冬的房中一时沉静下来。阮亮娇柔的声音这时响起来:“傅大哥,我姐姐听说傅大哥的喜花开,本来也是很高兴。今天一早我就陪着姐姐和姐夫专门去看过,那喜花开的位置太奇妙。姐姐,她心里一时不舒服当场就和姐夫争了几句,他们现在过来,只是想听听傅大哥的意见。”

傅冬望一眼阮亮后,心里想着别人夫妻吵嘴,关大伯和小姨子啥事,这事情阮亮都要搭上去说说,阮亮这女子太烦人。傅冬稍稍皱眉头对傅夏和阮柔说:“夏,阮柔,弟弟和弟媳妇吵闹着直接冲到大伯的房中,这事传出去,多少是有些难听的。你们俩人自个去找娘亲说清楚这件事情。”

傅心月历来对上下关系处理是极其严格的,傅冬和傅夏兄弟俩人的生父,夏衣并不如三郎君相离那般得到傅心月的注意,但相离在夏衣面前从来都是非常尊重的。傅冬傅夏兄弟两人,傅冬自小深得傅心月相信重用,傅夏从小就是听着傅冬话长大的,从来不敢顶撞傅冬的。

傅夏这时听到傅冬的话,脸色变了又变,阮柔的脸色惨白起来,阮柔嫁进傅家几年,自然真正明白傅心月的为人,傅心月并不是阮柔嫁进来前认为的那般温柔可亲,这么一个大家给傅心月治理的条理分明,那手段一定是相当的厉害。阮柔这几年在傅心月的面前,一直是恭顺有礼的,自然是只有奖不会罚。可是傅心月处理别人时,阮柔可是一一看在眼里,也不敢认为傅心月会对自已和傅夏会格外容忍的。

这事情真要闹到傅心月那里去,只怕自已和傅夏都是没有好果子吃,傅冬和傅夏兄弟两人在傅心月面前,傅冬自然重过傅夏。傅心月一定会处罚自已和傅夏的,阮柔着急地想着法子,这时也没空生气,只想解开眼前这个结。只有不知轻重的阮亮还在叫嚷着:“傅大哥,姐夫是你弟弟,他一大早来看自个的哥哥,有啥不好?”阮柔见到傅冬冷笑的盯着自已,赶紧扯扯自已妹妹的衣服,傅夏望着傅冬,好半天后才开口说:“大哥,今天这事情是我们做得不对,的确是我和阮柔太冲动了,以后我们俩人再来时会注意。”

傅冬淡淡的笑着望望傅夏说:“夏,你们想来瞧大哥,大哥心里也高兴。今天你们冲撞进来这件事情,大哥不会向娘亲提起,但你要记得,不会再有下次。夏,我相当不喜欢别人背着我,管我院子里的事情,这事情早几年前我就应当同和你说,那时我想着我们兄弟情深,就不用找些事情让你来烦扰。”傅冬说到最后面时,慢慢扫过阮柔一眼,又冷冷望望青森,青森的脸慢慢的变白。

傅冬聪明能干,傅夏也不会是笨人,傅夏听到傅冬如此说后,转头望望身边低头的阮柔,再对傅冬说:“大哥,你放心,以后不会再发生那事的。对不起,大哥。”傅家家大,菊园里曾经发生的事情,自然不会那么快了无痕迹的,更何况那并不是小事情。傅夏对傅冬说完行礼后,从阮柔姐妹身边慢慢走过。阮柔脸色苍白对傅冬行礼后,用力扯着阮亮跟在傅夏身后往房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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