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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桐听到景春这叫声腿都发软,明明自已的年纪比这女子大,结果这女子对着自已竟然叫得出来“桐妹”二字,还直接让自已叫她姐姐。这景春难怪是冷父和冷母为冷若白订下来娘子。东桐赶紧在事情定下来之前,笑笑对景春说:“景姑娘,你年轻容貌美,别因为叫我妹子生生把你叫老了许多,不如你以后直接叫我东桐就是。”打蛇打七寸,果然景春姑娘听东桐这话后,脸上表情有些迟疑起来,转头张望着冷若白,冷若白望着景春淡淡说:“景姑娘,你想年纪大些我不反对,虽说我妹子儿女双全,但要是有好男人,我还是希望她有个伴。你不用借着我妹子的清雅显出你的年少幼稚,你听我妹子的叫她东桐就好。”

第一百零一章 惊艳

秋风渐起时,东桐已恢复用黑草前的样子。东桐一大早上在煮食间对东苠和曾为两人说:“小苠,曾为现在药材店的事情多,我的肤色也正常了,我想今天带着慎思去药材店里看看有没有事可以帮着做点。”东苠瞧一眼东桐,想想后对东桐说:“姐姐,你还是晚两天再去吧,我到时找个东西让慎思可以坐在你身边陪着你,免得你时时要抱着她。”

东桐望一眼东苠不好意思的说:“小苠,我原来没有同你说过啊,上次云霞送帐本来时,我同她说过药材店事多我想去帮忙,她当时就说她家有种坐睡两便的物件正适合慎思现在用,她会叫蓝可先拿到店里面放着。”曾为笑着听东桐和东苠两人的对话,抬起头对东苠说:“小苠,桐姐这么大的人你就放心让她去店里面,再说桐姐自从生了慎思这几个月一直闷在家里也快闷坏了。”

东苠望一眼东桐,再望一眼曾为轻叹:“为,你抬头细瞧姐姐之后再说话吧。”曾为对东桐肤色变化早已习以为常,这时听到东苠的话竟然真的细瞧起东桐,曾为瞧到东桐肤色细腻眼神缓缓波动如同湖水般清澈。曾为瞧后马上就朝东桐惊叫着:“桐姐,你几时变得如此美得让人闪眼,我以后要日日对着你这样美女,你让我如何选我自个的娘子啊?”东苠听到曾为的话就“扑哧”一声笑出来对曾为说:“为,我姐姐历来就是这个样子,你以前从来都没细瞧过姐姐,自然不会觉得我姐姐美,可是今天让你细瞧你马上就感受到我姐姐的美丽。”

曾为听东苠的话后,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对东苠说:“小苠,这点不怨我错看误会,桐姐以前肤色黑压压的,我想没有人会动心思细看桐姐五官的,我同样自然是瞧不到桐姐原来是如此的美。”东桐心里对曾为这话是认同的,谁会有心思注意一个黑压压的人。世上只听过一白遮百丑这话,从来没有以黑为美过。东桐其实是喜欢自已黑色肤色的,而且深深的觉得那样子自已才有安全感的。不过东苠在东桐肤色变白中,同样了解东桐心眼的东苠私下里不止一次的警告东桐:“姐姐,为了我和慎行、慎思你不能动再用黑草的心思,我怕你再次用黑草不会如这次好运,到时会一睡不醒的。”

曾为再瞧一眼东桐又打量下慎思后,对东苠大笑着说:“小苠,有这样美的姐姐,还有这样美的侄女,在慎行长大前你要辛苦了,哈哈,我最多是以后选娘子时头痛,你可是这一世都要担许多心事。”东桐听曾为这话好笑的望望曾为说:“曾为乱说话,桐姐这样子顶多是能入人眼。你明悦姐姐才美得如花一样,你从小瞧着她怕早已不知将来如何选娘子,你难选娘子这事情就不要算到我的头上来,你直接回去找你明悦姐姐算账才对。”东桐这话也没说错,曾明悦性子爽朗五官明朗另有一番风采让人爱,要不林立当年也是南北四处走的人,美女瞧得不少最终还是对曾明悦情深似海。

曾为再望多一眼东桐,笑着对东桐说:“桐姐,还好我从小瞧着明悦姐姐习惯了,要不我还真怕瞧多了桐姐后,以后找娘子以桐姐这清淡类型为标准那就真的困难了。”曾为说完后忙牵着慎行的手笑着往外面快走,东苠这时手握紧拳头已举起来要往曾为身上招呼去。

东桐用手摸摸脸,东桐当年也曾从镜子里打量过这张脸,那时正是十八的好年纪,东桐知这张脸是美不过也仅仅如此而已,现在过去了这么多年,自已儿女双全而且是从来没有时间和机会去保养这张脸,东桐估计这脸多少也带些时间的痕迹,最美也美不过十八岁那时,想到这点东桐的心里就放松些。东桐想着自已从今天开始就要去药材店帮忙的事情,东桐还是有些担心的叫住往外走的东苠问:“小苠,我现在年纪这么大了,这张脸还会让人注意吗?”东苠望一眼东桐,笑起来对东桐说:“姐姐,你才多大的人就说这话,姐姐你别担心这么多,你放心等会去药材店吧。虽说姐姐最初是会让人注意的,但姐姐你性子低调。以后时间长,花城人就不会再如此注意姐姐的。”

东苠望着东桐想想后,快步走出煮食间。东桐见到煮食间只有自已和小小的慎思后,便快手把煮食间清理一遍后,抱着慎思往煮食间外面走。东桐母女俩个刚出煮食间,东苠又打转回来,东桐抬头望望天色,很吃惊的对东苠问:“小苠,你有东西没有拿吗?”东苠轻轻摇头对东桐说:“姐姐,我想想今天还是我陪着你和慎思去药材店吧。我叫曾为帮我同先生请了一会假。姐姐你许久未出过门,我陪着去你也安心些。”

东桐听东苠的话后望一眼东苠笑着说:“小苠,你姐姐又不是绝色佳丽,再说我是抱着慎思一起去药材店的,小苠你就放心上学府吧。”东苠笑笑的从东桐手里接过慎思,慎思的大眼很是淡定的望一眼东苠后,便服服帖帖的趴在东苠的怀里。东桐知东苠决定下来的事情只有接受的份,是无法拒绝的。东桐只有快快的进房后,把头上绑成两根辫子的头发放下来挽好后再急急出房。

在院子里东苠瞧一眼穿着蓝粗布衣的东桐笑着点头说:“姐姐,你这样就好,不过姐姐你头上的发簪有些变色,等过几天我再做给你。”东桐望一眼东苠再一次感到老天对自已真的不错,自已有个能耐的弟弟事事都不用自已多想,事事弟弟打理清楚,连自已头上发簪这类小事都能帮自已处理好,怕真是前几世做了不少的好事才修来这好弟弟的。

东桐姐弟和慎思三人到药材店时,果然许久未见东桐的蓝可和未然两人眼睛大大的瞧着东桐,蓝可想来是听过他的娘子云霞提起东桐肤色变化的事情,一会便收敛起脸上惊艳的神情。未然反而是呆滞许久后,见到东桐脸上淡淡的笑容后,才张口对东桐说:“桐姑娘,蓝嫂子同我说时,我还以为是蓝嫂子同你亲近夸张了些,现在瞧到你才知原来桐姑娘真的是美人。”东桐早上才听过曾为那种夸耀,这时面对未然这种已能淡然回她说:“未然,你这么说也是因为你同我亲近才认为我美的。”未然这一天要面对许多客人,自然美女也是瞧过的,这时听东桐如此解释,心下多少也有些认为自已对东桐就是如此错觉的,不过未然抬头再瞧一眼东桐后,又觉得东桐还是美得让人眼花。

东苠这时抱着慎思跟着蓝可进到柜台里面,蓝可把自人拿来的物件对东苠说明用法后,东苠瞧后想来也是喜欢的,东苠笑着对蓝可说:“蓝哥,多谢你和蓝嫂子的心意,这慎思以后在店里就麻烦你多照看些。”蓝可听东苠的话后,再打量一眼在东苠怀里的慎思,非常惊奇的对东苠说:“东主子,难怪我娘子说慎思瞧上去就让人觉得舒服。我们说了半天,慎思都不吵闹。”东苠笑起来,对慎行和慎思两个东苠是疼到心坎里面的。

东苠一边放下小小的慎思一边同她说:“慎思,你娘亲有事要做,你就跟蓝叔在柜台里面玩,行不行?”蓝可和未然听到东苠竟然对小小婴儿如此说话,两人同时去瞧慎思,只见那小人儿微微点头,东苠这才放心的把慎思放到坐椅里面。东苠走后,因为有个慎思扰人心思,没一会蓝可和未然两人的心思全围绕在慎思的身上,两人轮流对慎思说话,见小小慎思虽说不会回话,可是那小小人儿会用点头摇头表示自已的心意,这两人大为惊讶更加有兴趣逗慎思玩。

东桐坐到桌边,见到桌上早已放了些要擂的药材,东桐坐下来就开始动起来,一边动一边听蓝可和未然两人对慎思的表现发出大大的惊叹声音。对东桐来说,早有个一天到晚就是端着笑脸的慎行,这回生下来的慎思虽说不爱笑,不过依旧是聪颖的让人不由自主的疼爱她。

店里客人渐渐多起来,蓝可和未然两人不得不离开慎思那里,手里也开始忙碌起来。东桐空隙时走到柜台里面去瞧慎思,只见蓝可早早将那坐椅已打开成一张小小的床,慎思正闭上眼在小床上睡熟着。东桐放下心的出柜台,继续头也不抬的用力擂着越来越多要擂的药材。

东桐在吃过午饭后抱着慎思逗一会后,便让蓝可抢过去抱着慎思玩。东桐只有重新坐到桌边继续着自已的擂药。东桐坐下后没多久只觉得眼前一暗,不过今天到药材店的熟客们瞧到东桐时都会停在东桐的面前细细打量着东桐,东桐由刚开始的不自然到后来都习惯成自然由人观看着。东桐面前的这人看得更加的久,东桐面对着桌面上高高一堆要擂的药材,也没心思抬头细看是啥人如此白目。直到蓝可从柜台里面略微抬高声音说:“这位老爷,你有啥药材要我们店员帮你擂的,你先拿过来让我瞧瞧看可不可以擂?”

东桐听到蓝可的声音才吃惊的抬起头,望向面前这个绵衣中年男子,只见这男子正转头对蓝可轻摇头说:“店家,我有事找这位姑娘打听,我只是在这等她忙完后好细问她。”

第一百零二章 无端生风波

蓝可很是奇怪打量那绵衣男子,见到那男子一脸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表情后,蓝可仔细瞧这男子衣着举止后,心里暗自吃惊着这东桐几时惹下这样的人物。蓝可忙把抱在手里的慎思递给未然,然后快步出了柜台后亲自搬来凳子,很是尊敬的冲着这男子行礼:“这位大人,你先请坐,你有啥事情要吩咐我们店员,你吩咐就是。”

那中年男子听到蓝可恭顺的话后,又见到蓝可这贴心的举动后,那男子很大模大样的端坐在凳子上面,想来心里是非常高兴蓝可如此待他的,那男子略微一笑对蓝可说:“店家,你的眼睛可不是一般的利,我这样你都可以认出我来。难怪花城人说这间药材店多亏有你打点,才如此红火的。”蓝可望一眼那男子后,笑着说:“大人多谢你夸赞我,大人你一瞧就是高官相貌。店里生意红火说来我要多谢两位主子赏识我才是。”那男子听到蓝可这话后,似笑非笑的说:“店家,如果你的另一位主子本来就是人上人,他能赏识你自然是你天生好运。”

东桐听到这男子的话,心里一下子狂跳起来,突然间想起这男子自已见过,那日冷家的酒席上面,这男子曾经走到自已的桌位前,装作不在意的打量过抱着慎思的东苠,当时东桐以为是那家芳心暗动少女的父亲来查验未来女婿的,东桐便随意抬头望了这男子一眼,谁知这男子马上转身就走只让东桐瞧到侧面,东桐见状暗笑可怜天下父母心。

东桐现在瞧到正和蓝可说话的男子侧面马上想起来那回事情,多亏这男子当时突然转身的举动要不东桐也不会记得他的。那中年男子的话让蓝可听后顿感突然,蓝可自然知曾为的身世的,蓝可一想就明白这中年男子嘴里的人指的就是东苠,蓝可还算是稳重的人,当场便只是淡淡的笑笑说:“大人,如果真有人上人赏识我,那还真的是我天生好运。大人,你有事要吩咐我们的店员我就不打扰了。”蓝可说完忙递个要小心的眼神给东桐。

那男子冷眼瞧下蓝可后,神情平和些的搬着凳子坐到桌边后很自豪的对东桐介绍说:“东姑娘,我是大王爷府的目头文记。”“木头,”东桐听到这男子的话,有些不明白的瞧向这男子吃惊的想着大王爷府的木头文记很了不起吗?蓝可在一旁听到东桐的声音,忙在那男子后面对东桐轻轻摇头示意着。东桐也算反应快,笑笑站起来对目头文记行礼说:“目头文记大人好。”蓝可听到东桐这声问候都快没脸见人,赶紧对着东桐再摇头。

目头文记脸色都变了,再一次对东桐说:“东姑娘,你坐下吧,以后叫我文记就好。”东桐瞧到这文记大人的脸色,再看向蓝可沉重的脸色,东桐马上反应过来原来目头是官职,这文记才是这人的名字。东桐那敢真叫这人名字,这人瞧上去就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东桐顺着文记大人的话坐下后,对文记大人好奇的问:“文大人,不知你有何事要问我?”

文记冷冷地瞧一眼东桐,一下子语调变成冷若冰霜般对东桐说:“东姑娘,东苠不是你亲弟弟吧?”东桐瞧到文记的神情就知自个在这个人面前是讨不好的,东桐听这话后也不恼怒只淡淡笑着反问:“文大人,我弟弟不是我的亲弟弟,还会是别人家的弟弟吗?文大人我知东苠优秀让人妒忌,我虽说平庸但我自个弟弟我还是认得的。”

文记的脸色更加冰霜起来,冷冷的笑起来冲着东桐说:“东姑娘,你们是早几年在西京城落户的,当时你们两人并没有身份证明书,对吗?”东桐这个人虽说没有啥本事,不过对别人算计自已时是遇强更加坚强的主,东桐当场直接擂起药,当文记大人脸色没变的说:“文大人不好意思,店小人不多我今天的事情还没做完,我一边做一边同你好好说说。”

文记对东桐这举止明显是瞧在眼里极其不舒服的。文记忙转头去瞧蓝可的表情,只见蓝可这时已进到柜台里面,低头看着自已手里正翻转的药单子,未然把睡着的慎思小心的放到柜台里的小床后,未然从蓝可手中接过一些单子,笑着对蓝可说:“蓝哥,这些药单的人一会就来拿药,我们要快点拾药才来得及。”未然说完转身就拿着药单拾药材去,蓝可同样转过身子去拾药材。想来文记心里一定认为蓝可这小小的人物,有机会见到自已这般大人物,听到自个的身份会扑上来抱住他的大腿讨好才是,谁知就这么一转头时间,那候在自已身后的人竟然自顾自的忙自已的事情去了。文记的脸色变了又变后,才再一次回头去瞧低头做事的东桐。

整间药材店里的人都忙碌起来,东桐一边擂药一边对转回头的文记说:“文大人,我和弟弟是有身份证明的,我们的出生证就让西京城小官府的大人们查验过的。至于你说的那种通常用的身份证明书,都是因为我们从家里失火爹娘都没有了,家里什么物件都烧光了,只有我们姐弟两人不在家留下命来,就是我们姐弟的出生证都是事后因为爹娘收得深翻出来的。我和弟弟两人来西京城投靠亲友无依后,只有把爹娘留着给弟弟娶亲的钱全花掉后,才能在西京城落户的,这一点西京城大官府的明静大人以前就查验过的,文大人你可以找明静大人了解情况的。”

东桐说完这些话,想起自已和东苠这一路走来,虽说总会碰到贵人相助但日子过得并不安稳。东桐和东苠两人对自已的往昔只想忘怀,可是往事却时不时让人提起,过去年月日的那些人在自已和东苠如此退让下,还是不肯轻易的放过自已和东苠。东桐感怀至深停下擂药的手,眼睛渐渐的湿润起来,东桐闭上眼睛赶紧从怀里掏出帕子往眼睛上按去。

东桐把帕子打开按在脸上后,想起许多的往事,原以为风吹一吹那些往事便会如尘般飞扬开去。今天文记大人来打听东苠的事情,让东桐再一次害怕起来,想着东苠当年只是说了自已的经历并没有提起自已的家世,东桐心里有些明白,这东苠的家世怕也是惊人,要不一般的大户人家中夫人们要罚一个没娘亲的孩子,是不用找些完整的借口来用的,她们通常是不会转那些弯子的。

东桐把脸上的帕子拿开后,一会便平静下来笑笑对文记大人说:“文大人,我只要提起那些事情就想起一向疼我们的爹娘再也看不到东苠成才那天,一时心里难过失态了。”文记望多一眼红了眼睛的东桐,冷冷地问:“东姑娘,我查过你们到西京城时是夏未时期,而西城郊外起火是春天的事情,你们姐弟就是要到西京城来也用不了那么久的日子,这当中几个月你们在哪里?”

东桐听文记大人如此说,才知西城的郊外原来是真的有起火这事情,而听文记大人的语气也是有东家这样的人,大约还真有东家姐弟两人。东桐以前听东苠提起时,一直以为是东苠一半真一半假编出来的情节,现在明白这东苠怕是在路上早就想好如何解释两人的身份,正好东桐的身上有空白的出生纸,看来老天还是有眼的。

东桐望一眼正严厉对着自已的文记大人,心一下子静下来了,这文记大人不敢先去找东苠打听怕是明白如果东苠真要是他要找的人,他不但不能讨到好处反而会先惹下事来。柿子拣软的捏,东桐自然明白这文记的心里一定是没有把握,才来找自个的麻烦。东桐也沉下脸来,冷冷的对着文记说:“文大人,我先前答你的话,是因为你是大人我对你怀疑我们姐弟的事情,已是尽了最大努力解释清楚。本来失亲之痛我和弟弟两人都是不想再提起的。”文大人没想到明明对自已有问有答的东桐会一下子翻脸,文大人心里恼怒脸上表现的更加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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