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纨绔全集》第2/536页


饶是纪墨明知道这是个陷阱,都不禁为此时站在面前的许诺怦然心动。可是心中一个声音在呐喊着,这是一次重来的机会啊!

十二年前家中的惨剧,谁会愿意再度发生呢?既然现在自己回到了从前,就一定要阻止那一切发生啊!

纪墨攥紧双拳,意识也越来越清晰。如果现在自己直接出去,那是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是自己就不能知道到底谁是幕后的主使。

这个幕后的主使,肯定是自己母亲的敌人。一定要把这个幕后的人揪出来才行,否则这个人以后一定还会再害母亲的。

此时的纪墨已经不是那个十六岁的大男孩了,虽然他现在的身体又回到了十六岁,可是却有着二十八岁久经商场的成熟灵魂意识。

纪墨就抬起头冲许诺一笑:“怎么上厕所这么久啊?”

“啊,我刚接了个电话。”许诺咬着嘴唇,她比纪墨大上两岁,已经在读大一。虽然因为家庭情况交不起学费而辍学了,可是面对着比自己小几岁的男孩,想着自己的第一次要交给他,心里道德与理智的冲击实在超出了她精神负荷。

“我还以为你洗澡了呢。”纪墨故意淫-荡的舔了舔嘴唇:“你先去洗个澡吧,刚才在舞厅里跳的一身都是汗,摸着都不光滑。对了,别洗头发啊,头发湿了搭在皮肤上不舒服。”

许诺涨红了脸,她真想往这个纨绔子弟脸上扇一个响亮耳光,然后潇洒的转身而去。可是想想在医院里躺着的父母双亲,如果再不交住院费就会被赶出来,许诺终于还是娇躯颤抖着往洗手间挪动了脚步。

第2章 图个乐呵

虽然纪墨知道此时的许诺并不知道阴谋真相,并不知道她是被利用了,但是纪墨要跟她解释就太浪费时间了,一时又未必解释得清楚,而现在情况正是紧迫的时候。

等许诺一进了洗手间,纪墨马上先看了眼时间,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半,纪墨没有记错的话,八点四十五分的时候,鑫乐园宾馆的保安就会带着鼓楼派出所的民警破门而入。

而当时由于纪墨并没有让许诺去洗澡,所以正压在许诺的身上恣意驰骋着,纪墨还清晰的记得当时许诺脸上惊讶、绝望的神色,那个刹那,纪墨似乎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就像砸碎精美的瓷器那般清脆。

现在还有十五分钟!

纪墨跑到窗边,把窗帘稍微拉开一小条缝隙,往楼下一看,几个保安正在徘徊着。他掏出手机来,这个时候手机还是刘德华代言的爱立信,纪墨不禁庆幸自己还好是个纨绔子弟,不然这个年代别说十六岁少年了,就是中年人都没几个配手机的啊。

电话直接拨打到了纪墨的哥们儿――张扬的手机上。这小子也是个纨绔子弟,是县公安局长的儿子,跟纪墨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同学。

纪墨还记得自己家败了之后,以前见到自己点头哈腰的人都拿眼角看他。除了张扬,只有这小子够意思,纪墨外出打工时,他妈妈都是张扬帮着照应的,算得上是能同甘共苦的好兄弟了。

张扬是能够信赖的人,纪墨电话刚打过去,没响两声,这小子就接通了电话,阴阳怪气的揶揄着:“我说墨少,你可别告诉我这么快你就完事儿了,我会鄙视你一辈子的!”

“别废话!我现在在鑫乐园306号房,有人想暗算我,你再喊个人,嗯,就邱灵吧,一到八点四十五,就直接来306!”纪墨不容张扬抗拒的调遣着。

张扬一时没反应过来,意识到纪墨不是在开玩笑之后,马上说:“好。”

纪墨又嘱咐了几句,电话就挂了,张扬这小子也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虽然平时嘻嘻哈哈的,但是他办事纪墨很放心。

挂断了电话,纪墨便在房间里环视一周,看到电视柜里有一盒扑克牌,便过去拿了扑克牌,又拿了报纸铺在床上,把扑克牌拆封,在报纸上洗牌玩。

很快,许诺从洗手间里出来了,她果然头发没有打湿,只是洗了身上。她衣服虽然暴露,却依旧穿得整整齐齐。

看着许诺低着头,一步一步的往前挪着,纪墨知道她此刻心里肯定不好受。事情闹出来之后,不但毁了纪墨一家,也同样毁了许诺一家。

想想许诺会割腕自杀,也其实是个自尊心非常强的人,都是被生活逼的啊……

刚刚洗完澡的许诺虽然未施粉黛,但是却仍有着惊艳之色。她是海边长大的女孩,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天生的媚骨让她的举止犹如霓裳轻舞惹人心动。

但是纪墨却知道,她就像一朵风雨中飘摇的野菊,凄美的绽放着。

不但要改变自家的悲惨命运,也一定不能伤害到这个无辜被利用的女孩!

纪墨想到自己本来疯狂的冲到海边渔村许诺家里,想报复这个蛇蝎女孩。却恰好赶上警察把许家警戒起来,纪墨只来得及看到担架抬出一具白布蒙着的尸体,一只苍白得没有血色的手臂垂了出来,手腕处的殷红触目惊心。

叹了口气,纪墨抬起脸笑道:“过来打牌啊,我新学了一种叫做斗地主的玩法,你读大学的肯定会吧?”

“啊……”许诺愣了下,她显然没想到纪墨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要求。虽然是第一次,可是许诺也早听人说过男人都是很色的,这个少年在自己去洗手间之前都还色迷迷的样子,在歌舞厅都恨不得把自己扒光,怎么现在反而有了打牌的兴致?

难道纨绔子弟都是这样的吗?许诺心中很悲哀,不过也有几分庆幸。她刚刚躲到洗手间去,其实也是想能给自己多一点时间去决定,其实她心里也一直在摇摆不定着。

打扑克牌总比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上好得多了,许诺应了一声,搬了把椅子在床前坐下了。

纪墨见许诺紧张的只是坐个椅子边,知道许诺其实心里还是很不情愿牺牲身体的。十二年前,纪墨把许诺压在身下,还清晰记得许诺脸上的泪水,惹人心碎。

“是不是有我的朋友跟你说,他付钱请你来陪我过夜的?”纪墨双手不停的洗着牌,故作随意的笑问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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