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9》第21/281页
他又摩挲了一阵儿,才把邮票还给我,问道:“小福,你老实说,邮票你从哪里搞来的?”。我笑着解释道“您还记得上次我带您看的那枚邮票吗?您没换成,被我一个朋友给买走了。前几天我朋友的生意有些周转不开,我就把它买了下来。知道您稀罕这东西,这不一早儿就给您送来了。”
他疑惑的看着我:“真不是别人让你送的?你哪来的钱买这东西?”。我安慰他“我向毛主席保证它现在是我的。钱是我管我就老爷要的”。他信了我的话,又开始陶醉的欣赏起来。我只能在一旁眼巴巴的陪着……
“说吧,想让我帮你干什么?”他把邮票小心的放下说“别说你来这里就是单单给我送邮票。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还不了解你!”我连忙澄清“大爷!我真没别的事儿,您要不信,我现在就走”。他拦住我表示相信了。又不咸不淡的和我聊了几句天。我知道他是在等我说条件,于是也不再停留,转身告辞。
其实送礼也很有学问,不是每个人都喜欢钱的,所以要投其所好。最好不要在他们收下你的礼物的时候提条件。因为他们会把这看成是一种交易。关键的是他对你的好感度,好感度上升了,他自然会替你说话。你甚至连条件都不用提,到时候他自然会主动帮你忙,因为,他也知道“拿人手短”。
“我是不是天生的对数学有抗体啊”看着阶梯教室大屏幕上的函数,我不禁摇头苦笑。本来以为有一些经济学的底子,再学一遍的时候可能会轻松一点,可没想到还是原来那个德行。
我后面的同学拍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张纸条:认真听讲,小心老师抓你典型。我立刻向后看去,可上公共课的人太多。没看到我认识的人。
课间的时候,我正看着纸条发愣,忽然闻到一阵香味。然后一个美女大大咧咧的坐在我的旁边说“认真听讲,别老走神,当心考试不及格”。我看着她有些眼熟,小心的问:“我们以前认识吗?”。
女孩大眼睛向上翻了翻“叶开,亏我还对你念念不忘的!感情你压根儿没记着我啊!”。我看着她的大眼睛,觉得很熟悉,但还是想不起来,只好摇摇头表示不记得。
她有些恼怒的说:“我叫萧潇,你送过我回家!”。听到她的话,我恍然大悟“对,你是萧潇,我记得你,你的眼睛特别大。你也上工大了?一年没见你怎么变成这德行了?”。她是以前被崔雷和我“教育”过的萧潇,一年不见,她比以前丰满了不少,整个人的装扮也变了,从尖尖小荷变成了富贵牡丹!
可能是她太漂亮的缘故,引得无数同学都不时地瞟向这里。萧潇用手掐着我胳膊,小声的在我耳边怒道:“你才德行呢!注意你的用词,你能上工大我怎么就不能!”“对不起!你能、能!”我一边躲着她的手,一边说。
这时候课间休息结束,老师从外头回来继续讲课,可能是坐在我旁边的萧潇杀伤力太强,惹的老师后半节课不时地往我们这边瞟。我一动不动的听了节课,下课后累得我腰酸背痛。
看见老师离开教室,萧潇拽着我的袖子说:“你请我吃饭!”。我甩开她的手“你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我和你又不熟,凭什么请你吃饭。”
她眨着眼睛看着我说:“庆祝咱俩久别重逢啊”。“别”我赶紧打断她说“咱俩算上今天一共才见过三次面,谁跟你久别重逢!”。她不以为意的说:“那就庆祝咱俩第三次见面,反正我吃定你了!”。说完,她可能觉得话有些暧昧,于是推了我一下掩饰道“发什么愣啊!快走!”。我不禁有些奇怪,怎么除了我姐,我见过的美女怎么就没有一个好脾气的呢?
萧潇拽着我来到学校外的一家饭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跑了几步的关系,她的白晰的脸庞有些发红。我们俩面对面的坐下,我问她:“吃什么?”。“你请客,你说了算!”。
我点点头,冲服务员说:“两根酱黄瓜,四个馒头!”。服务员忍着笑看向萧潇。她被我气得小脸通红,指着我说:“你、你没诚意!”说完气得转过头去不看我。
我重新跟服务员点了几个菜。然后板着脸认真地对萧潇说:“饭不在乎吃什么,关键看和谁一起吃,跟你一起,酱黄瓜就馒头也能吃出另一番风味儿。”
听了我的话,她转过头看着我问:“真的?”。我点点头,忍着笑说:“真的,你太像酱黄瓜了!”。出乎我的意料,这次她没有再对我张牙舞爪,而是静静的喝着身前的茶。
我有些无趣,只好收起笑容“生气了?和你开玩笑的!”。她抬起头看着我问“叶子,你相信缘份吗?”。“压根儿就没有的东西,我相信那玩意儿干什么?”,我想也不想的回答她“你不会是指咱们两个吧?”。她帮我倒了杯啤酒,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看她的样子,我赶紧解释说:“你说云洲才多大,咱俩能再见面也很正常,这是个概率问题,跟‘缘份’没什么关系。”
接下来,她就像突然没电了似的,让我这顿饭吃的索然无味。从萧潇平静的讲述中我才知道,她现在是会计系的大一新生,之前在学校已经看到过我几次。因为这一年大家的变化很大,所以不敢认,直到今天老师点了我的名字,她才突然发现是我,接下来就发生了教室的一幕……
回到宿舍,武尚告诉我说我姐姐打电话找我,让我回来了给她打电话。电话打过去,姐姐告诉我地产公司注册好了,我知道我可以行动了,和姐姐又闲聊了几句,匆匆挂断电话去找崔雷。
“我操!上大学就是不一样,还学会喝咖啡了!”在一家叫“两岸”的咖啡厅,崔雷坐在我对面,不耐烦的说“有事儿不能在电话里说啊!你知道我多忙吗?知道多少局长处长的等着我伺候呢!”
我瞥了他一眼“少跟我装,是多少大妞等着伺候吧!”。崔雷笑笑,小声对我说“最近有朋友给我介绍一电影学院的女大学生,特有味。”
“行啊雷子!档次上去了,开始玩儿明星了!”我感叹道“你悠着点,小心被她‘骗钱骗色’”。崔雷得意地说:“扯淡!借她个胆儿!她现在求我给她出钱拍戏呢,不敢耍什么‘花活’”。
“你要是有钱,你也支持支持革命老区的建设,你小样儿一顿饭够平山一个村子吃一年的!”我劝他说“别总把心思放女人身上!”。崔雷撇撇嘴“你拉倒吧!我困难的时候谁,除了你们谁他妈帮我了,我在独联体就着凉水啃黑面包的时候谁支援我了!”
崔雷提到当年的酸楚,不想往下再说,转而问我“把我叫出来什么事儿,不是让我来这儿忆苦思甜吧?”。我正了正神色说:“你帮我弄张市长的条子,我想贷点儿钱。”
他不解的看着我问:“我给你不就行了,你贷款干什么?你缺钱花了!”。“我整了个房地产公司,准备开发片地,缺钱!”我说“现在海南那边房地产热过了,该咱这儿了!”
崔雷想了想说:“我和保成哥商量商量,一人给你凑点,亮哥在深圳那边刚开局,估计没有富裕的!这不比从银行借强多了,还他妈的得还利息!”。
听了他的话,我忽然想到一句电影对白:“我相信我朋友会做错事,但是我不相信我朋友会做坏事。”。真正的朋友永远不会问做某件事是为什么,只会问你需要什么。
我有点激动的看着他说:“我压根儿就没想还!”。崔雷恍然大悟“得勒!我明白了,感情你是要空手套白狼啊!行,我一会儿就去找我舅!你等我消息!”。
跟他讲明白了贷款,两人瞎聊了几句,两个人找地方喝了点酒,他把我送回了学校。告诉我两天之内给我消息。
晚上回到宿舍,张崇文告诉我说“叶子,英语老师今天点名了,你又没去,估计你期末成绩玄了!”。“你们没帮我答到啊!”我不在意的说“你们也太没意气了!”
武尚解释说:“上英语课的教室太小,老师能听出来啊!”。我走到自己的桌子旁坐下说“爱咋咋地!大不了补考呗!”,他们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张崇文拿着一个包裹递给我“班长帮你领的!”。
安大伟看我拆包裹,对我说道“叶子,你有空也到系里面去看看,这个包裹都在那放了一个星期了!”。
打开包裹,一个装满纸鹤的玻璃瓶出现在我面前。武尚惊呼“千纸鹤!肯定是女孩儿寄的,叶子,是你在外国的‘笔友’吧,她肯定是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