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9》第278/281页


同时受影响的,还有和日本隔海相望的包括Woori在内的五家韩国银行,其亏损额总计达到5.65亿美元。虽然其购买的担保债权凭证绝大多数为最高信用等级。但这次的信贷危机,还是让那些刚刚从九七年亚洲金融风暴里换过气来的高丽棒子们又勒紧了裤腰带,也让王府井大街上又多了几个提供廉价韩国假发套的流血交换生,如果不是他们本国生产的那些个小玩意还能拿出来骗骗小孩子,那么这些留学生早就像当年的谢军一样去食堂肯干馒头了。

这些都不是最惨的,最令我开心的事情是。和思囡纠缠了好多年一直靠着美国本土的贸易壁垒死死的压制着思囡北美扩展计划的世界第一大金融机构花旗旅行者。终于走进了我为它准备好的坑里,仅旗第四季度一个季度的损失。就达到了11.27亿美元,坏账准备更是增加到了两百亿美元。

一切事物的本质,都比它的表象更容易让人激动,次贷危机也不例外。在各国银行拼命增加坏账准备的同时,次贷危机终于露出了它最凶残的一面。各国为了保持自己能够把损失降到最低,纷纷效仿美国和德国的模式,将银根紧紧的收缩在了七年前布什上台时候的样子,以前活跃于国际金融市场上的各路游资不但有六千亿美元被我控制在了手里,甚至就连国际银行间向世行上缴的头寸都因为短期同业拆解利率大涨而出现了枯竭现象。

国际游资掌控在我手里,而那些情况稍微好些的银行又不敢轻易的把自己手里的资本放到市场上来,所以银行内部和银行见的资金流动性越来越差,到最后,不舍得把钱拿出去的银行们,在那些因为资金短缺而倒闭的银行倒闭之后,也统统得踏上了不归路。这就好像二战时有人枪杀犹太人而沉默,而等到别人把枪口对准他的时候,已经再没有一个鲜活的生命再可以为他说话。

大家都不放钱出来,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全世界各个金融交易市场狼烟四起,从纽约到伦敦再到法兰克福,从新加坡到香港甚至是到上海与深圳,全世界的投机者们在享受了两年全球性的大牛市之后,他们所积攒下来的那些“账面财富”终于在一夜间被我焚烧到颗粒不存。

紧接着,美联储、欧洲央行乃至日本央行等被我狠狠的用筛金池涮了一遍的世界经济领头羊们,纷纷向市场紧急注入巨额资金。其中仅美联储一家,就在半个月内向市场投进了两千亿美元用于救市,同时,还宣布向各大银行提供比市场上同业拆借利率要低的无限额拆借,以达到压低银行间的同业拆借利率压增加市场流动性的目的。如果是在两年前,可能我面对美联储如此大规模的救市行为时应付起来会有些力不从心,但是现在就算它把美国的黄金储备统统都拿出来,我也有办法一点点地蚕食掉。

因为,原本美国那个井井有条的金融市场,现在已经混乱到了让人失眠的地步,所有的银行家都不知道门外来借钱的那个家伙到底因为次贷危机损失了多少,更是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偿债能力,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大家都把同业拆解利率调到了最高级别。而反过来看,同业拆借利率很高,导致资金筹集的成本大增,所以连银行自己都不愿意从其他银行借钱,美联储丢出去的这两千亿不但没有救市,反而在朴慧姬的运作下成为了美国政府向世界公开承认其金融秩序遭受到灾难性打击的资本性宣言。毕竟,当年索罗斯狙击英镑的时候,美英联合救市才仅仅投入了四百亿英镑而以。

既然政府无能,那投机者们自然就把希望寄托在了我这个一年前刚刚在摩纳哥召开过国际金融家年会的“总导演”身上,已经把我和足球扯在一起好久的人们,仿佛在一夜之间又记起了我的另外一个身份,不论是报纸、杂志还是其他什么主流媒体,甚至是那些刚刚火爆起来的论坛,都全部统一口径开始呼吁我站出来救市。

不过这其中最有趣的,也是叫声音最杂乱的,竟然是两年前我离开时那些指着我的背影议论纷纷的内地投机家们。虽然内地的资本市场几乎是对外隔绝的,虽然目前它仅仅损失了五十多亿人民币,可是这些以前议论我和崔雷以及四海种种“不耻”行径的高人们,却忽然好像在一夜之间了解了我们很多,都不约而同的开始为我们当年的事情辩解,就好像他们曾经遭受了多么不公平的待遇似的。加之人民币因为美元贬值而持续坚挺的不利消息,这些人现在每天的事情除了是抬着脑袋盼我回归之外,就剩下伸着脖子通过各种公开的渠道论证我能带多少资金回去救市了。

第三百章 - 萧潇 (全书完)

仿佛是一夜之间,我这个不懂足球的足球俱乐部老板,倒是成了全世界各大金融机构追捧的希望。我不敢说自己的影响力有多大,但是我手上掌空着的可以随时听候调用的那六万亿美元,却似乎是每个人眼中的救命稻草。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去年还有人嘲笑我说我是不懂赌场基本规则的赌王,今年却已经把我捧到了金融圈博彩圣手的位置上。我也不用再费尽心思的和布什这个智商只有90多却聪明过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的家伙斗智斗勇,因为,这次次贷危机引发的美国战后以来最严重的经济衰退潮来了,布什要是还想在自己总统的位置上坐稳,就必须向我低头妥协。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不这样做,也可以把次贷危机说成是我一个人搞出来的,但是他是个聪明的总统,跟我相交了这么多年,深知我永远只顺水行船的原则,所以他肯定不会傻到把我当成引发次贷危机的替罪羊。搞不好,他还会对我在美国投资失误这件事,表示遗憾。因为,美国乃至欧洲现在缺的不是钱,而是带有极强流动性的游资,如果他们不向我低头,如果美国本土不对我所掌空的这些已经完成全球布局却只差美国本土这一地区的金融网络机构开放门户,那么我手里的资本在国际间的流动性就是割裂的,大家谁都没有好日子过。

因此上,第一个向我打来“慰问”电话的当然是布什。我不知道他最近有没有吃牛黄,反正他和我讲话地时候,语气比以前诚恳了许多,也没有了我以前能察觉到的那种狡诈。

面子是两个人的事情,所以我也对布什很客气。除了原有的谦卑和诚恳外,我还学会了阿布拉西莫维奇的嗦,来来回回地解释了好几遍我对这次金融危机的爆发表示担忧和遗憾以证明自己也是受害者,才把布什拐进了沟里。让他犹豫再三之后,终于答应了帮我约见现在正忙到焦头烂额的伯南克,并表示美国永远欢迎自由资本进入。

他不答应门户开放也没办法,我是中国人,就算他能确定或是指定我是这次金融危机的引爆人,也不敢把我这个控制着世界上最大能源机构一半权益地“油老虎”怎么样,美国和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不一样,如果我在一个星期之内强行拉高一倍的油价,估计北美洲能再出现一篇独立宣言。

我没兴趣去和那个喜欢送别人袜子以强调自己是多么的有性格的美联储主席见面,更没有兴趣看他仰着脖子信口开河的胡乱表示对这次金融危机的乐观态度。所以。我只是让朴慧姬带着我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去了他在纽约的办公室,不是给他选择什么,而是让我老婆抽出自己宝贵的时间给他个签字的机会。

2007年12月24日,也就是朴慧姬和伯南克会晤一个星期之后,美联储宣布了一条令欧盟大为恼火地决议,它不单答应了我那些“门户开放”的要求,还相应的出台了一系列有利于吸引国际游资进驻美国本土的条款。从二战以来几乎是被这些欧美的长毛子们看作是不可动摇的神圣条约----布雷顿森林体系,从它的圣坛基座上,裂开了一条足以粉碎其真身的裂隙。

美国此举一出。就连前段时间刚和我通过电话,并在电话里感谢我利用极光女神努力维护俄罗斯国内金融市场稳定的普京都有些坐不住了,如果不是我再三保证自己会向对待美国一样给予欧洲欧元流通区域以支持,普京很有可能为了俄罗斯地国家安全亲自开着苏--27来摩纳哥给我儿子送小玩具。

同样坐不住的,还有香港四大家族!虽然我帮美国政府垫付了一部分救市的资金以表明自己的态度,也把思囡旗下所有机构的资本流动性开放到了最高,但是布什政府的减税计划还是因为资本市场的滞后性而收效甚微。加之我为了俄罗斯西进而持续对欧元区提供了一系列的保护措施,使得标准普尔仍旧是只降不升,并直接导致全世界除南美地区以外的各大股指纷纷跳水。香港恒生指数更是在一天之内就试水1400余点,全港处于一片恐慌之中。

于是,从前段时间对我回归地猜测和论证,现在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呼吁,不仅仅是老超人差点打爆我家的电话,就连已经因为和干爷爷他们钓鱼钓到不问世事的老爷子。也开始隐晦的对我表示说霍伯伯和安伯伯希望我能回去看看了。

我不是不想回去。只是,圣诞节过后。摩纳哥足球队和切尔西足球队有。

当然,这只是借口,至少在高静看来这是借口,她认为,我选择在这个时候大摇大摆的去斯坦福桥看那个我自己连队员的名字都叫不全的摩纳哥足球队,除了是想掉某些人的胃口之外,还是因为那里有一个在我的生活里整整消失了八年的背影,为了她我可以把全世界都抛在脑后,更何况是几个求助的电话。

因为听说伦敦的雾对身体不好,所以,我是一个人来到这个我遥望了八年的地方的。可是阿布拉西莫维奇不这么想,这个乱猜测别人想法的家伙以为我是想保持低调,于是好心的我下飞机时给我准备了二十几个黑衣大汉做掩护。

欲盖弥彰,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简单。大汉们的行动越是谨慎,伦敦那些嗅觉灵敏地记者就越觉得其中有猫腻。我和热情一如往昔的阿布拉西莫维奇没敢在机场久做寒暄,但即便是这样,从希思罗到斯坦福桥,我们也几乎是被狗崽子们的车队给护送过来的。真庆幸92年狙击英镑的人不是我。否则难保我不会像戴安娜那样,因为某个出身军情六处地“记者”而不幸遭遇车祸。

“叶,真羡慕你,你总是能带给人们希望!”或许是对自己弄巧成拙的举动有些不安。阿布拉西莫维奇在拘束了很久之后,小心翼翼的借着给我点烟的动作试探了一句脸上表情阴晴不定地我。

“嗯?好久都没试过抽这种东西了!”不经意间抽到了带着家乡味道的军供中华,我不自觉地收回自己刚才不知道躲藏在马尔代夫那个角落里的思绪冲阿布傻笑道“罗曼,你有心了,谢谢你投资那家公司!”

“我们是朋友”阿布拉西莫维奇学着我的样子耸了耸肩道“叶,是我们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力挺欧元,恐怕现在的局势会对俄罗斯很不利。虽然我是个已经离开了俄罗斯政治圈子的人,但是,我还是要代表大家对你说声谢谢!”

狡猾的阿布拉西莫维奇。虽然他已经是很真诚的在向我表达自己此刻的心境了,但长久以来蓄养成的本能,还是让他不自觉地在话语里夹杂了一层试探我地意思。对于这个问题,我倒是也没什么可回避的,于是索性摇下窗子很没公德的把自己这两年刚刚习惯了的那包莫里斯扔出窗外道“罗曼,民族情感是不会因为距离和恩怨而消逝的!就像我闻到了中华的时候会笑,就像你喝到伏特加的时候会得意一样!我欠你的那个未完成的承诺,我一定会还,但是。请等我在下一刻离开伦敦之后……”

“不、不!”阿布拉西莫维奇像是被我踩到尾巴一样,生怕我对他有什么误会而连连摆手道“叶,我从没有怀疑过这些事情,就像你从来都是那样相信我一样,我也从来都只是认为你前段时间不过是给自己放了个长假而已。”

“你绕口令地水平有长进啊!”毫不客气地收起阿布拉西莫维奇递上来的烟揣进了口袋里之后,我转过头看着窗外即将经过的那幢哥特式建筑吐了口浓浓的烟雾道“罗曼,在这里停车,我约了个朋友要见面。咱们的事情,明天下午球赛开始的时候再谈。能源、钢铁、有色金属、航空、金融乃至制药,我保证都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我没有给阿布拉西莫维奇向我示好的机会,我不是什么教父,不需要别人用他们自己的谦卑来向我表示效忠,我现在想要地,只是再远远的看看萧潇。

“你确定你要拿着这张地契进去?借口这种东西。或许会让她想起什么的!”从不轻易开口说话的唐俊。忽然因为我站在眼前这座让我很无力的木门前发愣的样子而忍不住提醒了我一句。

“我真地很多借口,以前?”心虚地向唐俊确了一句。而后在没有得到他回应的情况下,我如同慷慨就义般地将手中的文件丢进了大厅的垃圾桶里。

我没有让秘书小姐打扰正在工作中的萧潇,而是自己径自的走道了她那件并不算宽敞,但装饰的很用心的办公室。我也从没有尝试过在某人的办公室门前举着手半天却敲不到门上。因为,透过玻璃看着本就俏丽的小丫头清减如斯的身形匍匐在办公桌上的样子,我真的不忍心也不知道,该如何打断这份娇柔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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