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医校对版作者面壁的和尚》第517/649页


  赵阳反应过来,知道因为他自己的气血和魂魄都很强大,却是很容易影响到别人,就呼出一口浊气,迅速调整好情绪,平静地道:“没什么。”
  孟学辉一想就差不多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笑道:“有句话说得好,要想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他们陈家这样做,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那股厌恶的情绪驱除后,赵阳却是很快不再受这件事的影响了,闻言就平静地道:“但愿吧。”
  ……
  孟学辉暂时就住在了赵阳家里,而他受伤的消息传出去,周惠等人很快抽出时间赶来探望他。
  谭帅他们还好说,见面嘘寒问暖了一番,周惠到来后却是伸手在他后背上按了一下,见孟学辉疼得瞪着眼吸凉气才点头道:“看来真的是受伤了,我还以为你嫌工作累故意装样子呢。”
  孟学辉咬着牙道:“说话讲点良心好不好,自从咱们合作以来,我哪天不是任劳任怨的,有过嫌累的时候吗?”
  周惠轻声一笑,道:“干吗这么大声地说,是想赵阳给你加工资吗?”
  孟学辉捏着鼻子将赵阳递来的一碗汤药喝下去,迅速拿了几块果脯放进嘴里大嚼着,一边嚼一边口齿不清地道:“他能加多少工资?你要是愿意把分成比例让出一部分的话,我就真要感谢你了!”
  周惠往沙发上一坐,道:“想什么呢!”然后又往前一探身,笑道:“看你的样子,是家里同意你跟那小歌星的事了?来,说说,你是怎么做通家里的工作的?”
  孟学辉道:“你们女人就是八卦!”
  张倩正要端干果盘给他,闻言就不递过去,道:“说什么呢?”
  孟学辉不屑地道:“不就是核桃瓜子桂圆吗,又不是没吃过!”
  张倩端坐好,理了理腿上的衣服,道:“本来准备把阳婷洗发水往黄海店里投一部分的,现在看来先供给周姐的店也不错!”
  孟学辉忙道:“我说,我说!”
  赵阳一笑,年轻在一起总是那么热闹。
  最近一段时间,因为两会的召开,电视上也是热闹异常,当然,几乎全是有关两会的报道,作为岳东省的电视台,自然会对本省代表们较多,而陈庆泽作为代表团的副团长,出镜的机会也更多。
  不过,今年有关他的报道好像太过频繁了些,几乎每次打开电视都能看到。这种频繁的出镜看在赵阳眼里,却有一种慌乱和沉不住气的感觉。
  月底照例要对秦老进行一次体检,赵阳为他把完脉,看到电视上播出的画面是陈庆泽在大会上发言。
  看了一会儿,陈庆泽机械念稿的模样和几乎没有起伏的声音,让赵阳忽然升起一种感觉,他指着电视上的画面道:“一副衰败之相。”
  秦老微笑道:“哦,你还会看相了?”
  赵阳笑而不语。
  秦老往电视上瞥了一眼,摆手道:“回去吧,别让家里人等着你。”
  赵阳起身告辞,在路上想着刚才陈庆泽表演,听到多多在屋里充满生气的啊啊的叫声,关于他“衰败之相”的感觉愈发明显。
  他迅速进了屋,正看到晨梅喂完奶,把多多抱在胸前,给他换衣服,看着他光着身子,伸腿蹬脚的弄得晨梅胸前肉团颤动,他就一脸笑容地道:“看我儿子,一副王侯之相!”
  晨梅正充满爱意地埋怨多多不老实,听到夸多多的话,她就抬头看了赵阳一眼,笑道:“你还会看相了?”说着她低头看了多多一眼,又笑着问道:“这么小能看出什么来?”
  赵阳笑道:“当然!这不就是吗,光腚猴!”
  晨梅一把把多多换下来的衣服扔到了赵阳身上,嗔道:“你一身的毛,你才是猴子!”


第536章 观音山大火
  “赵阳,你是不是会看相?”
  看到赵阳抱着多多从屋里走出来,周惠走到跟前摸了摸多多的小脸,随口问了一句。
  赵阳将多多放在婴儿车里,笑道:“怎么了?”
  吃早饭的时候,看到早间新闻里又重放了昨天陈庆泽关于“稳定物价,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的讲话,对他来说,大早上的看到姓陈真是影响胃口,就又说了一句“一副衰败之相”的话,想来周惠是因为他这句话才问了他这个问题。
  当然,这也和她们当地重视风水学说有关,而且,自古就有“名医必良相”的说话,如果他说真懂这方面的知识,估计她是一点也不会觉得奇怪的。
  周惠见赵阳没有否认,就笑道:“那你帮我看看呗?”
  给多多盖好小被子,孙振香就推着婴儿车向外走去。多多已经两个月大了,今天又是个大晴天,还没有风,却是可以推着他出去接触下外面的世办,但活动的主要地点还是在门前阳光最好的一块地。
  晨梅也穿上白色的羽绒服从屋里走了出来,对周惠道:“你别听他胡吹,他哪懂这个?”
  赵阳原本还在看院子里孙振香祖孙俩,闻言转头道:“我什么都没说,你就说我胡吹,你怎么知道我不懂?我懂的东西多了,你只是视而不见而已!”
  晨梅就瞪了他一眼,却是因为他后面那句话涉及到她们昨天晚上的一些夫妻间的私话。
  周惠自然是听不出来的,笑道:“那就请赵神医帮我看看吧!”
  赵阳在她脸上看了一眼,听到多多啊啊的叫了两声,头就转了过去,但嘴上却笃定地道:“在未来一个月内,你必有血光之灾!”
  周惠啊了一声,她原以为他会说一些吉利的话的,没想到竟然听到了这样严重的一个判语。
  晨梅马上在赵阳背上捶了一下,推了他一下,嗔道:“大早上的,什么血光之灾,你会不会说话?”又对周惠道:“你别听他乱说,他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大早上的就在那里胡说八道!”
  周惠面色到底有些不正常,问道:“是哪方面的?严不严重?要怎样破解?”
  赵阳慢条斯理地道:“是哪方面的就不说了,我只说破解方法吧,其实很简单,你去趟超市就解决了。”
  周惠原本带着忧色的脸上慢慢转成了哭笑不得的神情――原来“血光之灾”还能这样解释!
  ……
  赵阳最近一段时间的活动范围虽然只是在村里,但有孟学辉这个伤员在,很多消息都能很快地传到他的耳朵里,比如,在阿兰之后,陈青龙最近又换了一个“男友”,小熊。
  “……小熊原来是阿兰的男友,人如其名,是一个二百多斤的大胖子――这家伙的口味真重!不过,这次他好像变正常了,这个小熊是个‘攻’……你说他原来找阿兰这个‘受’是什么心态?本身又没有那个功能……”
  最近几天,孟学辉小日子过得很是舒坦,因为许柔来了。
  当着许柔的面,赵阳自然不会和他探讨这种问题,只是想到阿兰的下场,他到底有些担忧,只是又想着现在是敏感时期,对方怎么样也得收敛点吧?
  孟学辉也明白赵阳的想法,就说道:“应该没事,我已经让人提醒那人了,让他顺着点姓陈的……应该没事吧?”
  但是半个月后,赵阳的担忧变成了现实:小熊死了。
  得到这个消息,赵阳先是一阵沉默,然后冷声道:“她们怎么还敢?!”
  陈庆泽听到这个消息后,原本因为参加两会而疲惫得都松了的眼皮猛得跳了起来,同样说出了类似的话:“这个时候,她们怎么敢?!”
  他阴着脸赶回观音山别墅,一巴掌甩在了刘元琴的脸上,将她打倒在沙发上,怒声道:“你想害死我吗?”
  打完他才发现陈青龙正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此时看到体形也变得臃肿的儿子,他的心里也是一阵阵烦恶和怒气,想说些什么,却是一句话都懒得说,这时他的私人电话又响了起来,他一看打来电话的人,抬脚向外走去,走到门口背对着她们说道:“最近你们哪儿也不许去,就待在家里好了!”
  刘元琴这时候才像是反应过来,捂着脸坐了起来,对着陈庆泽的背影吼道:“你敢打我!你敢打我……要是没有我们刘家,你能做到现在的位置吗?你给我回来,我,我跟你没完!”
  回应她的是门被重重摔上的声音。
  刘元琴呼呼喘着气,眼前阵阵发黑,她向陈青龙身边看了一眼,忽然看到阿兰和小熊站在他身边,两人还是生前的模样:阿兰有着女人也羡慕的纤细身材,小熊则长得黑壮。她迟疑地停顿了一下,想着他们不是死了吗?
  这个念头一升起来,她顿时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头发都要竖了起来!她嗷的叫了一嗓子就晕了过去。
  醒来后,刘元琴就立即和陈青龙搬到了市中区的宅子里住了,或许市区人多的缘故,她再没有看到阿兰和小熊两人的身影,但却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感觉浑身发凉,尤其是胸口那儿,每天抱着暖水袋也好像暖不过来。
  这种状态持续了几天后,她又感觉肺部好像出了问题:也是发凉,有时候她在想事情,会突然发现自己处于停止呼吸的状态,这时,她就会张开口使劲地呼吸,但总有吸不进气的感觉!而且,她又开始失眠做起了噩梦。
  她们家在市区的宅子也不是普通的民居,而是占了上下两楼的五百平的复式房,她一直喜欢这种宽敞的感觉,但现在却觉得太空荡和冷寂了!
  好在此时陈庆泽需要她走“夫人路线”,开始让她到各家去走动,去见地位高或者地们低但位置重要的各位夫人们。
  这是她人生中最后的一段表演。
  农历三月的第二个周的周末,刘元琴的医生敲了敲门,走进陈庆泽的办公室,道:“陈省长,夫人她心脏病发作,抢救无效,已经走了,请您节哀!”
  陈庆泽低着头,过了一会儿才声音沙哑地道:“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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