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剪全集》第165/248页


  花子玉、刘元重又坐了下来,端起酒杯。
  周堤却一皱眉头,道:“罗大公子,丁兄和你那位保镖,这一战如若打出麻烦,只怕就很难收拾了。”
  欧阳俊笑一笑,道:“这个周兄放心,如是丁大人把兄弟的从人打死,那只怪他学艺不精,怨不得别人。”
  周堤冷冷接道:“若是丁大人受了伤,事情也一样麻烦。”
  欧阳俊心中付道:今日之局,已难善了,似也用不着太过迁就他们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冷冷说道:“周兄,如是丁大爷打死了兄弟的从人兄弟认了,但如丁大爷受到了伤害,你周兄自然是应该担起来了。”
  周堤道:“既有此虑,何不防患未然,要你那从人只能败,不能胜。”
  欧阳俊道:“这等搏命动手的事,就算兄弟说了,他们也不会听。”
  周堤脸色一沉,道:“大公子,侍卫宫中人如是真的受了伤,你们可能会被拿问下狱。”
  欧阳俊道:“咱们这是私事,周兄如是摆出侍卫宫中侍卫身份,似乎是就有些小题大作了。”
  只听室外剧烈的打斗声传了过来。丁海关心兄长安危,霍然站起了身子,举步向外行去。

 

第二十回 色胆包天

 

  张越挡在室门口,冷冷说道:“阁下想干什么?”
  丁海道:“我要去看看他们搏杀的情形。”
  张越道:“一对一的玩命,谁死了算谁倒霉,阁下如是相信你那伙伴很高明,那就用不着出去看了。”
  丁海怒道:“你要把老子堵在这里,是不是?”
  张越冷冷道:“就快有结果,你再稍候片刻。”
  丁海道:“我现在就要出去。”
  张越道:“那你只有闯闯看了。”
  丁海身子一侧,向外闯去,右手一抬,直取张越的双目。
  张越看他出手恶毒,登时怒火暴起,左手一式“手挥五弦”,切向丁海右时,右手一个掌击,击向丁海的右肩。
  挥臂出手间,带着一股很强大的力量。
  张越的招式,虽不见什么新奇、诡异之处,但却施的恰到好处,因此,发挥的威力极大,丁海竟被这一招给逼了回来。。
  这时,周堤才发觉,这些人,都是武功扎实的高手,不禁心中一动,暗道:难道那日他们和我动手,是存心相让不成。
  但见丁海被逼退了身子,忽然转了两转,人已到了欧阳俊的身前,一把抓住欧阳俊的肩头。
  欧阳俊似是不及防,突然受制,静坐原位未动,口中却说道:“周兄,刘兄,花兄,你们瞧瞧,这算什么?”
  三人之中虽都觉着丁海此举,有欠光明,但谁也不仔出言责问。
  过了好一阵,周堤才缓缓说道:“相打无好手,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丁海眼看刘元、花子玉也没有反对,立时胆气一壮,冷冷说道:“你给我站起来。”
  右手用力向上一提。
  欧阳俊肩骨要害被扣,只好站起了身子,道:“周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周堤叹口气,道:“兄弟实也没有料到,会变成这个结果。”
  只听王召的声音,传了过来,道:“放开我们大公子。”
  丁海转头望去,只见丁山右腕被王召左手扣住了脉穴,王召的右手却接在了丁山的背心之上,不禁一皱眉头,道:“你敢杀侍卫宫中的人?”
  王召道:“我有什么不敢,只要一吐掌力,他就死定了。”
  丁海道:“一命换一命,你敢震死家兄,我就要你们大公子的命。”
  王召心中暗道:“江湖浪子欧阳俊,也是江南道上的有名人物,怎的会被人一下制住,难道真是浪得虚名不成……”
  只听周堤轻轻咳了一声,道:“两位,请听我周某一言如何?”
  王召道:“这些纷扰,都是阁下安排的,咱们大公子,如是有了什么磨损,你姓周的也难逃公道。”
  周堤淡淡一笑,道:“兄弟已经领教过了,阁下也不见得怎么高明,这口气未免太狂了一些。”
  张越道:“咱们大公子吩咐过了,不许伤人,但如大公子受到伤害,那又自当别论了。”
  伸手按在一双酒杯之上,酒杯下陷,深入木桌,直到和木桌面平,酒杯丝毫未损。
  黑鹰刘元脸色一变,道:“好俊的功夫。”
  周堤心中也不禁跳动了一下,笑道:“想不到啊!阁下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
  张越冷冷道:“谁要伤害到咱们大公子,那是逼咱们以命相博,哼哼,在场的人,谁也别想完完整整的离开这里。”
  花子玉回顾了周堤一眼,道:“周兄,解铃还是系铃人,事情闹到这步田地,双方都无法讨得好处,何不化干戈为玉帛,大家放手算了。”
  刘元道:“不打不相识,这完全是一番误会,闹下去无味的很。”
  周堤眼看刘元、花子玉,都已心生敌意,自己亦无把握对付张越,笑一笑,道:
  “两位说的是……”
  目光转注到丁海的身上,道:“丁兄放开罗大公子。”
  丁海道:“家兄落于人手,在下怎能先行放人。”
  欧阳俊道:“强宾不压主……”
  目光转注到王召身上,接道:“咱们先放人。”
  王召道:“属下遵命。”
  果然放开了丁山。
  装的维妙维肖,似已领悟了身为从卫之道。
  丁山满脸羞红之色,大步行入了室中。
  丁海略一沉吟,放开了欧阳俊。
  欧阳俊耸耸肩,道:“周兄,还有什么事吗?”
  周堤道:“请坐,请坐,晚上还有一场豪赌。”
  欧阳俊叹道:“两位丁兄的脾气暴躁,兄弟这点武功,又难登大雅之堂,万一再有一次冲突,兄弟就有得苦头吃了。”
  周堤道:“那罗大公子的意思呢?”
  欧阳俊道:“兄弟准备连夜离开京界,回岭南去。”
  周堤沉吟了一阵,道:“花兄,我瞧这要你花兄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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