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掌金钩》第1/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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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狼孩出现松鸣山 猎人救出心放宽
  内容提要:松鸣山是一座远近闻名的大山,山中树木成林,绿树成荫,山中常出现一些奇怪的事情,两只大青猴把一姑娘掳到山洞中,要姑娘给它生小猴崽,后来姑娘被猎人救出,不知何时山中出现一个狼孩,这引起了住在松鸣山下猎人们的注意,以王虎臣和杨成贵为首的猎人,想尽办法要救出这个狼孩,终于有一天寻到机会,把狼孩从狼窝中救出,由王虎臣当成义子抚养。
  一
  山高险峻松鸣山,猎人走路靠手攀,
  猎人就在山中猎,一生都是难喊冤。
  松鸣山是位于中国南方几省边界之沿,绵延数百的一座名川,此山脉属于昆伦山的一条支脉,从昆伦山的最高处,一直向东方延伸,当到达腹地时,川黔湘皖各地的边界时,已变得不那么高耸,但仍然是起伏很大,四处是陡峭的山谷,到处是悬崖绝壁,山中沟壑纵横,陡坡相连,山中池溏密布,到处都是流水潺潺,渠水汩汩。
  这松鸣山里的气候,真如十八岁大姑娘的脸色,难以捉摸,早晨还是太阳满天,过了一会儿,老天爷说变就变,一下变得乌云密布,雷声轰鸣,随即就会下起大雨,那个大雨有时下得会封住你的门缘,从屋檐飞落而下,就像是一幅无根的瀑布,让人无法进出,人们常用雨脚如麻未断绝,而松鸣山上,下的雨真如瓢泼,悬崖上的瀑布一般,看上去没有断脚的地方。
  一阵大雨滂沱之后随后又会出现雨过天晴,金光闪闪的阳光照射山峦起伏的树木森林,连那些不长树木和嵩草的陡峭悬崖直晒得冒出蒸汽,人在附近就像是在蒸锅里一般,呼的全是蒸汽,闷得使人承受不了,只好赶快走开,去寻找一个凉爽之地,方能使自己呼吸顺利一点。
  这松鸣山中,地广人稀,进到山里走个四里五里,看不见一户人家,所以这里就成了野生动物的天地,只要你是身强力壮手中拿根棍棒不愁没有收获,野兔野鸡总能打得几只。
  由于松鸣山有此得天独厚的自然景观和条件独到的生活环境,因此松鸣山周围的老百姓,包括山中人们都是以狩猎为主,山外平坦的地方人们大多是以农耕圈养牲畜为主,闲来时也要上山寻猎,不敢去狩猎大的猎物,而是打些小东小西,诸如野鸡野鸭,野兔野獾之类的动物,一来是改善家中生活,二来也是消磨时间,闲中取乐。
  菊文龙出生在一个离松鸣山脚不远的一所普通务农为生的家庭里,父亲叫菊三槐,母亲谢氏与菊三槐是青梅竹马,父亲是一个很本分的老实人。当母亲怀上他时,正是秋末果实累累的时候,经过一年的劳累,父母好不容易等来了第二年大喜的日子,第二年的夏末随着孩子呱呱落地,父亲见到妻子生下一个胖乎乎的儿子,心中自然高兴。
  父亲是一个主要以务农为主要职业,要是平时无事时也能上山打点野味,菊文龙是父母第一个孩子,当然看得很重,又是男孩子,父亲把他看成是成家立业,能继承自己宗业的儿子,母亲也是在三十岁时生的他,父母当然是高兴得不得了,哪知事情不会顺着人们的想法去生活,去安排。
  人们常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菊文龙出生后的第一百零二天的晚上,父母还沉浸在中年得子的喜悦中,哪知就遇上土匪打劫,按理说,菊文龙一家根本就算不上富裕,只能算是食能饱肚,衣能裹身的一户普通人家,家中也无什么存粮存钱,也无啥子积蓄,哪会遭土匪抢劫呢?事情不是那么一回事,这叫塘中取水殃及池鱼。
  事情是这样的。
  菊三槐与一个大财主吴文达住的很近,菊三槐很有志气,平时从不与吴文达来往,当然财大说话就气粗,吴文达也不想与很穷的邻居有来往,所以两家就是鸡犬之声相闻,大事小事从无来往,吴文达就是由于平时太抠门,得罪了不少乡邻,有一个平时游手好闲的许二可,经常向吴文达借东借西,那个吴文达你不借就算了,还要去叽笑人家,这样一来,那个许二可就记恨在心。这就是人怕伤心,树怕拨皮,你吴文达说话不注意,太伤了许二可的心。这个许二可别看他平时做事不怎么地,但叫化子还有三个穷朋友,朋友的朋友,三扯两扯就和一帮土匪勾搭上了,土匪头子叫杨大奎,就是松鸣山上的一股大强盗,说他是大强盗,一是他的人最多,二是他的手段最毒,这帮土匪强盗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要是那家被他瞧上了,不是杀个鸡犬不留,就是放一把火把你家烧得丁点儿不剩,这股土匪真是远近闻名,可以说叫人闻风丧胆,就是小儿哭了,只要一说土匪杨大奎来了,小儿会立即停止哭声。
  当然四周老百姓,大多数人都不去招惹杨大奎,土匪这个行当,列来是招人讨厌记恨的,但大多数穷人是不怕的,惹不起我躲得起,土匪抢人不外乎两点,一是抢你的财物,二是抢你的女人,说穿了就是两个字:抢财和淫色。
  这个杨大奎一帮土匪住在松鸣山的一个山窝里,这个山窝三面是高山,全是悬崖陡壁,正面只有一条小路能通到平时杨大奎住的地方,隔有两百码的地方立了一道石门,石门上方还用刀刻上三个大字,飞龙寨,自己作了寨主,把此作为他的土匪窝子,还称作什么飞龙寨。
  山窝子的三面修有三排房子,正面三间是寨主杨大奎住着,其余的房子都是住着土匪娄罗,这个杨大奎已经有了两个压寨夫人,平时杨大奎和两个夫人说说笑笑,搂搂抱抱,下面的娄罗兵见了说不敢说,笑不敢笑。
  这就叫:土匪头目杨大奎,五大三粗无修为,就是凭着手段毒,不知何时就倒霉。
  列朝列代,那一个朝代都不会容忍土匪存在,更不会容忍土匪横行,所以土匪头目大都知道自己的命运不会长久,也不会有好的收场,所以土匪头目做起事来,就特别厉害凶狠。
  杨大奎对娄罗小兵也是下手不留情,要是哪个犯在他手上,不是毒打一顿,就是拉到山上一刀劈了,摔到山窝里去喂野狼,所以小兵都特别怕他,不是怕他武功高强,而是怕他凶狠残暴。
  不怕你的能奈大,只要你是在他下面,就是他的狗头军师,或是他的二把手,他都不会手下留半点情面。有个二当家的,就因为看不惯他的作法,劝他要善待自己的手下,就这样好心劝他几句,就这么一点点,说是顶撞了他,这本来是为他杨大奎好,那知他杨大奎听不进良言相劝,有一天杨大奎就召集众娄罗,当着众人数落二当家一顿,把人家五花大绑,拉到山窝里一刀给劈了,连尸体都不准别人去收埋,就那样让野兽给撕扯来吃了,隔了两天,有个好心的娄罗上山去看,只见到一堆白骨。杨大奎对他手下二当家都如此,何况你一个小娄罗兵,哪敢去招惹他呢!
  所以这飞龙寨就是他杨大奎的,只有他一个人说的话才算数,没有一个人,作得了他的主。好多娄罗兵都是口服心不服,敢怒不敢言,那股怨气只能埋在心里。
  二
  土匪杀人无根由,遍地尸首血长流,
  吴氏一家全杀尽,侥幸留得菊文龙。
  你别说杨大奎对手下是如此狠毒凶残,但对他的两个压寨夫人,简直好得不得了,可以说是她要什么,杨大奎就会给什么,要星星不会给你月亮。有一次二夫人异想天开,不知怎么想起来要吃小乌鸡,杨大奎就喊两个小兵下山去买,说是去买,杨大奎又不给两个小娄罗兵钱,没有钱怎么去买小乌鸡呢!他杨大奎才不管这些,这明明是要人家当街去抢嘛,两个娄罗兵到了街上,转悠了半天,在那小街上转过来转过去,看了半天,小乌鸡倒是有卖的,但就是手上没有钱,就去耍无奈,鼓倒去抢,这两个小兵本没有什么武功,自己没有抢成,反而被别人打了一顿,送到官府衙门,官府衙门一问,原是松鸣山的两个小土匪,又在公堂上挨了一顿板子,可怜的两个小兵,被打得遍体是伤,走路都很困难,两个想慢慢爬回松鸣山,一个晚上只爬了一半的路程,最后被冻死在去松鸣山的路上,你说两个小娄罗兵冤不冤,真是叫冤枉死的。
  话说就是这个吴文达,招惹上了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许二可,许二可一心想服复吴文达,不知由于啥原因,也可能是臭味相投吧,许二可勾得上了杨大奎,恰巧杨大奎很长时间没有下山做这杀人越货的勾当了,正在双手发痒呢!许二可一勾搭上杨大奎,正是杨大奎求之不得的大好事,两人一谈就谈成了一桩好生意。
  一天晚上,由许二可带路,杨大奎带上二十几兄弟伙,摸黑就来到了吴文达的庄子外面,人马都在黑暗中等候,由四个娄罗兵带上短刀,先去敲吴文达的大门,当管家把大门一开,四个安罗兵把短刀在管家脖子上一架,管家吓得面如土色,赶忙问道:“你们是干啥子的,敢在这里来越货抢人,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什么叫王法,这就是王法。”说着把短刀在管家脖子上试了试,“你知道什么叫王法了吧!”
  管家只好回答道:“知道,知道!你们说的就是王法。”为了保命那有不知道什么叫王法的,强者为王,强者说的话就是王法。
  把你们的吴文达给我叫出来,说我们大王有事情要找他商量。管家那敢不从,只要说半个不字,他的人头马上就可能搬家,早就吓得脚杆都软了,嘴里只好回答:“是,是。我马上给你们喊出来去见你们的大王。”
  吴文达住的房子,修得也很讲究,是个四合院,正中一扇大门,就会把整个院子关得严严实实,任何人想从别的地方进去是完全不可能的。说穿了,只要有三两个得力,稍有武功的人守住大门,整个院子就会安然无恙,那个通往外面的大门,选材极为讲究,全都是硬木制成,要想用砍刀破坏它,也不是三两下就能砍得穿的,就是这个吴文达也是疏于防范,放松了警惕,认为比他富裕的人还有的是,土匪没有去抢他们,绝对不会先来抢我,那知祸事偏偏就先降临到他的头上。这叫有心躲祸,祸不至,无心躲祸,祸自来。
  吴文达一家有五口人,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女都还未长大成人,大儿子才十五六岁,老三是个女儿也才十岁的样子,本来一家人过得还算和睦,那知祸从天降。正当管家在大门处与四个土匪周旋说话时,惊醒了吴文达,吴文达开门就走了出来想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时,正当吴文达开门走出来,两个土匪立即跳过去拿刀比在吴文达的脖子上,就时吴文达才如梦初醒,知道事情不妙,家里来了土匪抢劫。
  吴文达算是一个聪明人,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自己反而镇静下来,赶紧对那两个土匪说道:“两位请手下留情,我吴某家所有财物,你们要拿的仅管拿走,请不要伤害我的家人。”吴文达心里还对土匪存有一线希望,希望土匪发了善心,饶过他的家人。
  两个土匪对他说道:“吴大官人,你求我们没有用,你要求,去求我们的杨大爷,他说留你,就留你,他说杀你就杀你。”吴文达对就帮土匪早有耳闻,杨成奎这帮土匪心肠最狠毒,手段最毒辣,绝大多数都是抢了人,还要把所有的人杀得干净,一个不剩,土匪说过这叫斩草除根,免得后人去找他们报仇。
  土匪的本性难改,不但要你吴文达全家的金银珠宝和所有财物,就连你的家人是否能跑脱,那要看杨成奎当时的心情,是否会发一点善心。
  正在吴文达求饶于两个土匪时,土匪大头目杨成奎走了进来,眼都不瞧一下吴文达,马上叫所有来的土匪立即搬走所有需要的东西,一下子整个庄院就热闹起来,人员穿梭,四处叫唤,搬的搬抬的抬,眼看一溜咽把个吴家大院搜刮得干干净净,四处一片狼藉。
  说是土匪,多数是些好吃懒做享乐无度之徒,做起事来心狠手辣,平时纪律性很差,平时只听一个人的,那就是大头目杨成奎,到下面谁也不听谁的,谁也管不了谁,土匪本来是去抢吴文达一家,由于菊三槐与吴文达住房挨得很近,土匪认为菊三槐也是与吴文达是一家子,不问青红皂白,把菊三槐家也是洗劫一空,根本听不进别人的解释,襁褓中的婴儿菊文龙也才三个多月,土匪抢完临走时,把吴文达拉到天井里一刀就把头给砍了下来,血流得遍地都是,然后把人一个一个接到朝天井里,一个一个地砍,杀到最后那个娄罗兵的刀口都砍卷了,把所有的人杀得干干净净,就是吴文达的隔壁临居菊三槐一家两口子也未逃过此劫,把人杀得一个不剩,幸好菊三槐的妻子把襁褓中的婴儿顺手塞到床下面。
  三
  两个猎人遇怪事,说来真是太有趣,
  山腰洞中一姑娘,想出办法救人去。
  松鸣山脚住着两户以打猎为生的两个人,一个叫王虎臣,另一个叫杨成贵。从年轻时候开始,这二人就以打猎为生,算起来打猎已有十多年了,在那里可以算得上是老猎人了,虽然二人身体棒,无事也到山上逛,为的是练练身子,免得上山身体晃。一个打猎为生,时间来会太长,人到四十多岁就有可能不去打猎了,一是身体比不得年轻人,整天生龙活虎,蹦蹦跳跳,整天不知道啥叫累,充满生机,充满活力,爬坡上坎,攀崖附壁,那永远是年轻的天下。二是精力比不得年轻人,年轻精力旺,遇到大猎物可与其周旋,就是老虎豹子也可与抗衡。年龄大了特别是超过五十岁,那就事事不如人,就只能息叉厌武,就只能到山坡山坎去捡点蘑菇之类的东西,你可能就永远与打猎绝缘了,这就是猎人受到的限制,一个人不能一辈子都以打猎为生,那是不可能的。这王虎臣和杨成贵两人也才三十多岁,正是打猎的最好的人生阶段。
  话说这王虎臣、杨成贵二人进松鸣山打猎遇到一桩十分奇怪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呢?说来使人难以相信,但又明明白白摆在那里,不由得人们不去相信。
  打猎的人,上山打猎,不能顺着山路走,常人走的路边是没有猎物可打的,这是为何呢?动物界中,谁怕谁?唯有动物来怕人,动物把人看成神,见着都要跑远点,否则就在餐桌横,老虎狮子兽中王,不敢跟人来耍横,偶尔跟人来相斗,可能为的是生存,难找食物来充肌,才到人前来耍横,人想办法来相抗,自己搞得血淋淋,事情都会是如此,就是动物占了先,最后也在地上横。这是不变的规律,没有听说动物来统治过人类的事情。
  所以二人就顺着山坡走,沿着悬崖行,这才可以看清楚野兽的出没,猎物才可看得一清二楚,才可以打到野物,所以二人就专门找那陡峭的山崖走,沿着齐人高的茅行里穿行,边走边听四周有无野兽的响动,或是猎物发出的声音,攀过悬空石,走过十八拐,来到松鸣山的半山腰,半山腰上有一个山洞,山洞的口子不大,外面看起来有点扁平,只能容纳一个半人的身子通过,里面有多大,外面是看不清楚的,也弄不明白。打猎的人也这山上的一草一木,一洞一坎都想弄清楚,以便到急需时,能派上用场,所以两人就向那山洞走去,山洞庭湖的左边陡坎,右边是不太陡峭的斜坡,人走上去比较容易,两人很容易就来到山洞的边缘,刚要进到洞里边去看个究竟,这时一个怪事发生了,洞里面两只大青猴立即向人扑过来,看样子是想和人拼命似的,两人一见如此境况,赶快退出山洞,两人倒不是怕两只猴子,而是担心猴子怎么这样穷凶极恶,人没有去攻击它,它为什么要来主动攻击人呢!王虎臣和杨成贵两个实在不甘心,自己是打猎的反而被动物欺侮,这在外面说起来真是丢尽了脸面,两人一商量,不管怎样今天非要弄清楚这山洞中的情况,两人准备好三叉和火捻,有准备地慢慢又进入山洞,这山洞不太深,里面也不太宽敞,进到洞里,王虎臣就点火捻子,这一下那两个大青猴不敢过来攻击人类,它们可能经历过火把的厉害,所以两只大青猴退至里面,分在两边,把一个年青女人的手抓住,不让那个女人动一下,王虎臣把火把一照,这才瞧清楚,原来两只大青猴在护着一位女人,大青猴是听不懂人们的谈话,所以王虎臣大胆地问那个女人:“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那个女人说道:“我叫燕妹,家住河头村王家沟。”
  王虎臣问道:“家里还有什么人呢?”
  “家里有父母,还有一个哥哥,名叫呼燕保。”
  “何故到了这里?是这两个畜牲把你掳到这山洞中来的吗!”
  “三月二十七上午,我一个人出门到山上采蘑菇,就这两个畜牲弄到这里来了。”王虎臣一算,至今已有一年多,这个姑娘是怎么过来的呢!以后再说吧,现在最紧迫的问题是怎样尽快地把人救出来,才是头等大事。
  两人在洞外商量,要是硬性进到洞里,光是那个大青猴,两个人跟它斗起来也不会捡到便宜,那两个家伙看起来个头很大,力气不会比人小,要是两人强行进到洞里,说不定它两个畜牲采取恶劣手段,把那个姑娘弄死,为了避免这个不测后果。
  王虎臣对姑娘说道:“姑娘,你把两个畜牲弄到洞外面来,我们来对付它,也才好下手救你。”
  燕妹说道:“好吧,让我试试吧!”
  王虎臣和杨成贵就在山洞外面作好救人的准备。两人也不明白燕妹怎样才能把那两个不懂人话的畜牲弄到山洞外来。说实话,那两个畜牲平时对燕妹也是满好的,可以说是燕妹的贴身保镖,一是保护,二是监视,当然更重要的还是监视,不要让她跑掉。
  这两只大青猴都是雄性,它们认为这个姑娘是它们的同类,是一只雌性大青猴。要让她跟它们生下好多小的大青猴,这可能就是它们要掳到这个山洞中的目的。
  姑娘和大青猴相处已有一年之多,大青猴的脾气和爱好都掌握了,只要姑娘牵着两个大青猴的手,也就是两只前爪,大青猴就会显得特别温顺,所以姑娘就利用了这一点,她把左右两只手,一边牵着一只大青猴,慢慢向洞外走出来,边走还给洞外的两个猎人打着招呼,好使洞外的两个猎人作好救人的准备。
  姑娘牵着两只大青猴来到山洞外,姑娘示意她要解手,就把两只手放开,让那个大青猴到洞边去等她,就在这时王虎臣和杨成贵立即跳过来,就要来抢燕妹,两只大青猴一见,扑过来就要抓人,企图抢回燕妹,两位猎人立即用三股叉拦住那两个妄图扑过的大青猴,忙喊姑娘快走,两人边拦边退下斜坡,随即就点燃火把,哪种动物不怕火,动物界找不出一种,大青猴也不例外,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猎人抢了姑娘,慢慢走下山去。两只大青猴在猎人后面大喊大叫,就是没有办法敢来和人斗。这就叫:人和野兽来相斗,动物总是来难受,不是动物生得笨,青猴懂事不该揍。王虎臣和杨成贵救出燕妹,穿过森林,爬过陡坎,趟过溪流,跃过山崖,好不容易下到山边,两人才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救人成功。一路山坡行,两只大青猴沿途鸣叫,对这两个猎人没有一点办法。
  来到山边,踏上平原,三人才感到累得不行,王虎臣提议坐下休息一会,三个就坐下来喝水吃点干粮。
  姑娘接过王虎臣递过来的水和一个煎饼,立时眼睛都红了,两眼含满泪水,一年多来的非人生活,整天和大青猴混在一起,吃的是野果,喝是是清泉,又使她再一次感受到做人的温暖。
  杨成贵问燕妹姑娘:“姑娘,你这一年多是怎么过来的呢?”
  “哎呀!说来真是话长啊,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道得明白的,这一年多的生活真是不勘回首,不勘不回首啊!”
  “那你就简单的说说嘛!”随着这一句‘简单的说说嘛’,杨成贵才抬头仔细瞧瞧眼前这个大姑娘燕妹,仅管和大青猴形影不离相处了一年多,脸部显得有些苍白,但还是在苍白中透出俊秀,全身的线条就是明显,头是头来身是身,脚杆修长像圆规,屁股肥硕又很大,腰部跃过是下身。但她的穿着就很差了,衣服已成烂筋筋,难遮全部美丽身,裤儿已成布片片,双腿见了眼难睁。到了这时候,姑娘眼见救命恩人,也没有什么可害羞的,只好把自己遭大青猴,绑架之后的经过,简单地向两救命恩说了一下。
  姑娘说道:“这大山边的气候,到三月底时已经较为热了,我穿了单衣单裤提着个篮子想去山上采点蘑菇,我就一个上山去了,因气候干燥,山边没有蘑菇,我就朝深山里走去。不好的事情就发生了。当我走到一个山坡下面,看见不少的蘑菇,就弯下腰去捡,刚低头捡了几朵往篮子里放时,突然从两面上来两只大青猴,抓住我的两只手,我就跟它们斗,最后我也斗得精疲力竭,力气没有了,就被它们两个拖到这个山洞里来了,从此这个山洞就是我活了一年多的家。”
  “这两个畜牲平时怎么对待你的,那你吃什么呢”
  “它们两个看似畜牲,可也不算虐待我,不曾打过我,只是把我看得很紧,不准我乱走动,吃了就睡,睡醒了就吃,吃的东西都是些野果子,有时我睹气不吃,它们也来逗我开心,做些鬼头鬼脸的动作逗我笑,当然肚子饿了,要想活下去,什么都得吃,要是吃不下东西,我可能早就饿死了,也等不来你们救我的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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