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道》第29/299页


听之恨得牙痒痒的俪干脆就当没有听见,继续的电,感到越来越不麻痹受不了的云枫嚎叫道“俪老婆,放过我,我知错了,我快被祢电死了,祢知不知道祢的哭声弄得我好烦啊,最多我什么都答应祢就是了。”心中不快乐的俪冷笑道“怎么英雄这么快就投降了,不再顶嘴了吗,我这个又笨又野蛮的样子你喜欢吗,如果你不喜欢就给我振作起来,人家就当回你的小鸟依人,对吧夫君。”

额冒冷汗的云枫心怕怕的想到“这一次之后我哪敢当祢是小鸟啊,祢那母老虎的形象已经深深印入我的心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善变得不得了”

“臭枫,你又想人家不高兴来对付你吗,你以为人家不心疼啊,谁让你那么窝囊,弄得人家生气的不得了,你已经是两个女人的丈夫了,要给人家一种一家之主的风范嘛,别记仇啦,最多人家叫多你几声夫君就是拉,呵”俪娇嗲道。

骨头都酥了的云枫很快就把刚才的惨剧给忘到了脑后,淡淡的说道“呃,刚才的事我原谅祢好了,谁让我是一家之主,要有点气量,不和祢这种小女人计较”

气在心的俪嗔怪道“你啊,一松点就……哎,好好好,我是小女人,一个专门服侍你的小女人,行了吧,夫君大人,现在你想怎么做啊,真是的”

“呃,不知道,还是祢来说吧,好老婆,出刀的速度可以通过多次的训练可以加快,但是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我的右手问题,现在的灵活度比之一个普通人还要差上许多,呐呐呐,我可不是在说丧气话,别电我,要报仇就必须要解决这个问题先,轮到祢说了好老婆大人。”

心有怨气的俪嗔道“臭枫,人家才不是那种暴力狂,如果不是你,人家才不会发火,这几千年来我都没有骂过他一句(亢严重抗议道,是没有骂过我,但每当我想出珑玲玩,或许帮人的时候,祢就开始对我拳脚相加,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我骂你都是因为太爱你了,而你却,坏死了你”

被语气所骗的云枫哄回道“是是是,我错了好没?别生气了啊,最多以后我多听你的就是了,”‘奸计得逞’的俪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逼你,以后人家要你唱歌的时候你不许推迟哦,知道了没有。”

“言归正传,人家又不是让你用右手发刀,没有了右手你还有左手嘛,,加上你的左手又不是没有练过,只是少用了一点罢了,看看你自己的左手,黑乎乎的就像一块炭一样,但是在里面可是有天雷之力哦,到了作战那时候人家会帮你控制那股力量的了,你就可以灵活运用自己的左手了,倘若你发出的飞刀上附有天雷之力,你的敌人轻轻的碰到一下飞刀后会是怎样,好好想想吧,笨笨的夫君。”(但是如果俪真的可以随意替云枫运用那种雷力,她还是器灵么?可怜的云枫,再一次上了一个不是谎言的谎言的当,她的确可以帮云枫,但是不付出一点代价可以吗?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一分付出一分收获。)

云枫听到俪的话后心中一片光明,眼前出现了一条极平坦的路,渐渐迷失在无穷的意淫之中,口水都不知觉的流了出来。

“枫啊,你醒醒啦,如果枯结出发了你怎么办,你就别想亲手报仇了,快去找他先把”俪的嗔怪之声使得云枫从无限的遐想中脱出,一阵电流流过身体后云枫一颤身后就觉得身体有力了,全身都舒服了,(俪的闷哼声就这样被忽略了)‘重生’的云枫从床上一跃而下,一个满身疤痕充满阳刚(鱼干)的躯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就如一只振了一次翼以后随风而动的鹰(蝇)说不出的自然,但是

第二十一节

“哎哟,痛死我了搞什么飞机,怎么一时有力一时无力的,我靠,这副破身体,把我的绝世英姿给毁了,呜,我的脚扭到了”云枫倒地揉起那受伤的左腿,刚才落地的一瞬间四肢忽然无力,致使身体和地面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懊恼的云枫气火了,站起来就拿起把小锄头对着地毯进行起报复(难不成刮自己两巴掌说自己垃圾一个啊),久无用而做摆设的锄头之柄一滑,划出了锄头,含有巨力的木棒重重击在地面,断成几节而飞,云枫呆住了,脸色铁青地看着自己手中剩下的那一小截木棒,喊道我操你妈的霉神为什么老是光顾我,倒地捂住那被飞射的利木棍擦过的小弟弟嚎叫起来,滚来滚去,粗糙的地毯立即给了云枫一个好好的反击,裸露的皮肤,哎再一次受伤。

无力的肢体在一阵电流过后又有了力,搞到云枫还以为自己是一个机器人一样(事实上也差不多没有俪给他通电,他的身体哪能这么快就可以活动如初),焦急的云枫赶紧爬起,随便抓起一块地毯布围在腰上就冲了出帐。“吡”的一声云枫撞到了一个软软的部位后压倒在一副弹性良好的而且发散着香气的身体。

急切的云枫赶忙起来,一看之下,呆了,四眼双对,吃惊的云枫把那手松了开,那被拉到半起的来人再一次和青草地进行亲密接触,发出一声痛呼声,眨了眨眼后云枫板起了脸指着来人冷冷喝道“祢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假扮我的阿依玛,有何目的,快说,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罢伸出了那‘强壮’的手臂扬了扬,手指骨间好久才逼出一声脆响。

来人正是开始时被杀气吓出帐篷的阿依妮,好好在可怜的贺兰进牌沙包上发泄了不满的她,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走回向帐篷,碰巧将要进入帐篷时就撞到了云枫,好胜的阿依妮也比出了她白白的手臂,刹那间从手指间发出一阵脆响,笑道“怎么样认输了吧,还向吓我么。”

深感丢脸的云枫边流着冷汗边‘狠狠’说道“祢究竟是什么人,快说,不然就让祢和帐边这根支架一样,”大喝一声后云枫快速一拳打在指甲的细铁棍上,“噔”的一声后云枫的手红了,脸也红了,那铁棍微微凹了一点,心中大笑的阿依妮于表面却哭了起来“姐夫好坏,竟然要我打这深海精铁,我是女孩怎么可能打得动,那比得上姐夫,一拳就把铁棍‘打折’了,你欺负我,枉我还照顾了你这么久,不理你了”,这时云枫才猛然发现眼前的女子和阿依玛有‘很大’不同,起码阿依玛的眉心没有那一颗小小的红痣,而眼前的的女子却有。

阿依妮的话就像一把大锤,一下子就把云枫给敲傻了,看着云枫一脸呆样且喃道“姐夫”一词没有如设想中那样来安慰她先的的阿依妮记下了仇,继续哭道“你坏死了,我不理你了还要把姐姐搬走,姐姐最疼我了,等姐姐醒来,我就让姐姐不理你,大坏蛋,哼。”如果让贺兰进见到阿依妮现在的这个样子绝对会逃的远远的,这来之于魔鬼的微笑这些天来他见得多了,脑中深刻住了“魔鬼微笑=灾难”这条公式,那娇气可爱的样子就是恶魔的微笑。

醒悟过来的云枫又产生了疑惑,好奇问道“阿依玛是你姐姐?那了叫什么名字,爱哭的小女孩,别哭了,哥哥等下买冰糖葫芦给祢吃,乖啊”

心中恨得牙痒痒的阿依妮继续装着可爱的样子说道“不告诉你,阿依妮才不告诉你我的名字,等姐姐醒来我就让姐姐不理你,大坏蛋坏死了啦就会欺负依妮”

看着这有些迷糊的女孩,云枫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应付,傻了眼,对‘迷糊’的阿依妮的戒心也随之消除了,真是一只连死字都不会写的色狼,可悲啊,下场可以预料,开始时的那声“姐夫”让云枫很是高兴,早在做衣服的那‘一大段’(不足三秒)时间内云枫就已经作出了一个关于人身大事的决定,打算干掉那群血狼盗后就和阿依玛成亲,然后才去找寻那四味灵药,此时阿依妮的那一句“姐夫”不正答在云枫的心上吗,不知死活的云枫对着这‘天真’的女孩产生了好感。

“枫,你还磨蹭什么,万一枯结出发了,你就失去亲手报仇的机会了”俪微带酸意的声音在云枫心中响起,脑中灵光闪过的云枫对着‘笨笨’的阿依妮问道“好好的依妮,姐夫现在问你一个问题,祢一定要老老实实的告诉姐夫哦,不然以后你姐姐就不疼你了,告诉姐夫,枯结爷爷现在在那哪里,不许说谎哦,说谎牙齿会掉的,明白没有。”知道云枫已经上当的阿依妮于心冷笑道“这回,我就让你好看,竟不理我先,看我不玩死你这个坏蛋姐夫,去那里慢慢享受吧,那场面一定有趣极了”在口中却带疑惑地说道“你怎么会知道依妮的名字,依妮可没有告诉你先哟,哦,你骗依妮,牙齿掉光光,枯结爷爷住在一顶好大好大的帐篷内,那帐篷顶上系着一条黄带,你自己去找,以你才不帮你,坏姐夫”说罢对云枫做了个鬼脸后跑开,可怜的云枫并没有看到,那转身时就露出的得意冷笑,不然就不会……

大概是在草原上生活的女子都比较看的开,穿着猥琐行装的云枫并未引起高声尖叫,她们在看了云枫一眼后就都做回自己本来的工作,并未因此而感到惊讶。

兜兜转转一番后云枫终于找到了阿依妮所说的系着黄带的帐篷,带笑而走入,顿时尖叫声响彻云霄,红着脸的云枫刚转身还未出到帐外多远就看到一堵人墙向他逼来,看着那些手执寒芒尽透之弯刀,两眼通红似发情公牛的男人,吸了一口冷气后额冒冷汗的云枫识相的转过身去,一冲入帐内,又是一声声震数里的大叫,忍受不住高音嘶叫的云枫只好用手堵住那发出噪音攻击的嘴,一脸尴尬的云枫低下头对那躺在浴桶里双手捂住胸部的年轻美女说道“祢不要叫好不好,我不会伤害祢的,放心,只要祢不叫,我就放开手,让祢舒服点,如果听明白了我的话就点点头,”年轻美女立即点头如小鸡啄米一样,舒了一口气的云枫缓缓松开手,高亢的女高音再一次显示了她的威力,无奈的云枫不再理她了,赶紧用在毯边的小刀在帐门对面方向划开洞,见外无人,一跳,就有几个绳圈从天而降,准确的套在云枫身上,绳圈一紧,云枫便被箍得紧紧地,如果是以前的云枫要从这绳圈中脱出虽说不难但也不易,但是现在的云枫就方便的多了,注力于双臂,“啊”的一声后一挣,绳圈立即断成一节节的散落开来,这就可以看出云枫可用之力已非常人可比得了,即可称之神力。

一批壮如牛的男子手持弯刀向云枫喊杀而来,心悸的云枫产生了后退的意念,俪的笑声就传来了“你退啊,在退入帐中啊,胆小鬼,如果连这些人你都搞不定,我看你怎么去报仇,我对胆小的男人可不手软,不知道被电的感觉好不好呢?好想知道,枫,你想不想知道啊,我好想喔,不如来试试。”

内外交迫下,被电过得云枫云枫深感被电的滋味,再加上俪的哭声,那可不是肉痛可比的,于是乎为了俪的坚持云枫硬着头皮上了,淡笑的俪道“这才对嘛,这才是个男人,顺便练一练云影风身的步法,这对以后可是很有帮助的哟。”

如蛮牛一般冲入刀阵的云枫刚避过一刀就向总司令发出求救信号“俪老婆大人,云影风身的步法是怎样的,祢快教我我啊,不然我就准备变成肉酱了”,云枫大喝一声,避开了抹脖子的一刀,眉毛少了一边,见刀又来,赶忙集中精神,收腹,‘衣服’立即被划破了,红红的葡萄酒从里溢出,刀光闪闪从四面八方而来,这时云枫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虽然他本来就不要脸……),弯腰,缩头,趴下翻滚,动作十分老练一气呵成,当年在枪林弹雨中练就的保命招式还没有生疏,但是今天他的运气明显……避不开所有的刀锋,‘稍长’的发丝都断了头,弯刀削头发而去时云枫感到了丝丝凉气,弯刀过后他更感到凉,反手抓住那名给他剃‘地中海’发型的刀客,一拉转,一拳就打在他的眼上“去你妈的,给我剃了个这么好的发型,让我好好报答你”侧头一转脸再‘避过’一刀,刚长出不长的胡须就和身体闹翻家了,退身一肘击在被他抓在手中的手臂,顺势夺他的弯刀,把他的头往外一拱,数十把弯刀往削头而去,那些刀客见要砍伤同伴了,赶忙回刀势,一转过刮,本世纪最佳发型得奖者“璀璨星河”,那头型潮流啊,头发东缺一块西少一撮,中顶突出,一圈白色围绕多有诗情画意。得以喘息的云枫立即冲向最少人的地方,无厘头的刀法大显奇威,刀来刀挡,没有一刀遗漏,强力爆发啊,东一拳西一脚的居然也让云枫‘杀’到了包围圈外缘,一招‘升龙霸’打飞一人准备杀出重围的云枫,傻了眼后退起来,一把金色弯刀挡在了他的天国面前,而且还步步紧逼,云枫只能后退,谁让他的弯刀太残了,一开始就让金刀给ko了呢,云枫又回到刀阵之中,屁股上多了几道伤痕,让云枫咒骂不已,趁空一抬头,竟看到使刀的人是

第二十二节

正是刚才那名被他看到洗白白的那位美女,被那名女高音唱家一瞪,云枫立即狂飙冷汗,那眼神就像蛇看青蛙的那样,云枫是只待宰的青蛙。

心中大喊救命的云枫好久才得到俪的回应,无奈的很“至于云影风身的步法我正在替你想着,大概两三个时辰后就可以完工了,你打着先吧,我好了自然会教你,要不然你也来想想,两人想总好过一个人来想。”恨得牙痒痒的云枫无可奈何的用着驴打滚避开那从身后砍来,特别是砍向屁股的那些贱刀,忽然刀客们不出刀了,以为他们想不打了,和好,一声冷笑后,云枫转头一看,正看到美女睁开口的样子,“刀舞杀阵”,随即云枫知道了情况更惨了,因为在他眼前的人给他的感觉不再是一盘散沙,而是一个整体,一台绞肉机,很不巧云枫就是这台绞肉里的肉,如果他不赶快破了这个刀阵的话,等待他的命运……

寒光闪闪二十八把刀分从不同角度同一时间砍来,刀破空声尖啸,自认不是钢人的云枫自是躲,刀锋尖削而来,‘无路可逃’的云枫只好拼了,趁刀势冲击,做出了一个危险的动作,奋力跳起,身下的弯刀一翻刀势向上挑割而去,汗然的云枫没有想到对方这么快就改转刀势,腰一转一脚揣在挥来的刀背上翻跳而离,一下地云枫那仅有的遮羞布立即四分五裂,云枫立时感到凉爽了很多,朝身下一看淡然而笑道“很凉爽啊,不错不错”于心“我可怜的裤子啊,还我布来,哭”

赤裸沐浴在阳光下的云枫感受不到阳光的暖意,那明亮亮的却泛着寒光的弯刀不时让云枫的眼睛受到刺激,眼不停眨的云枫麻痹了眼睛的感觉。刀势一转,闪光四围,云枫赶紧闭上眼睛,二十八把弯刀从上下左右往云枫砍削而去,睁不开演的云枫只能靠着声音的判断来避了,往前走半步侧身提脚躲过左拉削而过的弯刀,而从右来的弯刀随时而到,心焦如焚的云枫无奈的选择了危险极高的天空,翻身而踩刀背,幸亏转得快不然他就踩空变残废了,一蹬,刀客不放刀,而云枫却也借此而飞向前,两排弯刀相互交错如同犬牙一样‘咬过’云枫脚刚过的地方,把残影撕得粉碎,云枫一落地就倒向地而滚,身过之处刀痕满地,土被翻起,感到危险从前来的云枫相信了第六感,一蹬而上,锐利的刀锋划过了云枫腰间的皮肤,双手向前一抓的云枫抓到了两个软而有弹性的东西东西。

云枫抬头一看,一阵恶寒从上心头,如果是抓到女人的那里那被杀死了也说得过去,下去做鬼也可以有事可吹“想当年……”,但是如果是让一个男人给杀了,那下到下面也不好说出自己的‘丰功伟绩’,因为抓到一个男人的屁股而被干掉,恐怕会被鬼笑得面都‘红’了,所以云枫不打算被眼前那个双目通红而一脸黑气的样衰男人杀死。向后一个翻身,两把弯刀错杂而合织成两把光剪,剪向云枫所站的地方,弯刀交合之时一对赤裸的脚刚好离开,弯刀无功而返,而另一把弯刀却砍在云枫身前一点点,瘫坐于地的云枫冷汗满手,那离他宝贝一指距离的弯刀寒光闪闪,一张脸上有通红脚印的俏脸黑了下来,很是狰狞。

心慌的云枫赶忙撑手于地退走,像只蟑螂,回归沉默的弯刀上逐渐冒出金光,危机感再次浮上心头的云枫,在此时弯刀忽然挥来,没有一丝弯刀之刃破开空气的声音,喘气声与昆虫的鸣叫以及围绕在一旁没有出手的刀客的呼吸声成为了此时声音的主旋律。

心中躁动不安的云枫再一次发出求救信号“俪老婆,快点告诉我,祢再不告诉我我就真的要死了,该怎么躲啊,”俪沉吟了一会儿后才缓缓说道“如果你真的是没有了办法就忘了逐渐逼来的刀,去感受风的方向,那会引导你躲过这次的危险,假如你还算聪明的话,自己拿主意,再问我你就死定了,笨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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