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道》第68/299页


面对着看似毫无破绽的一招云枫非但没有按俪劝告而退后反而以更快的攻上,没有破绽恰恰是最大的破绽。

软剑在击上云枫左手的一瞬间并没有如沈开阳所想缠上云枫的左手,反而被电弹得,横刀一挥,退后不及的沈开阳被云枫在胸口上开了一小道伤口,血染红了白衫……雨水顺着面庞滴落到地上散成冰粉,珑玲上沾有的鲜血渐渐被洗去,但是很明显云枫却不想刃上的颜色淡去,箭步蹬跳举刀平刺。这短刀对上长剑似乎一点便宜都沾不上,不过沈开阳在被云枫来了一下后还心有余悸不敢轻易发动进攻,一个不小心他的性命或许就会被那飞离手的‘短刀’结束。

虽然犹豫了‘很久’但是沈开阳还是不想失去先机,刺出一剑,当刀尖对上剑尖之时沈开阳立时变招,神女剑法第四式星落凡尘毫无预兆地使了出来,疾刺而出的‘银’剑所发出的耀目白光封闭了云枫的视觉,不过对于这种情况云枫倒也不怕,毕竟在不久前才遇到过,凭着耳力准头十足的云枫在沈开阳的每一下刺剑上都补上了一刀,刀剑相交之声犹如暴雨降在千件瓷器上一样,倒有几分‘大珠小珠落玉盘’的韵味。渐渐,云枫心中的黑暗面盖过了理智,被愤怒扭曲的心灵在面上表现得十分清楚。

当沈开阳惯性般地刺出一剑时云枫也砍出了一刀,但是左脚却在底下像一道闪电般劈上,未有顾及的沈开阳打算要挡下之时脚已经踢中了。“原来又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死太监”云枫不屑地看着远处紧捂着那原本应该有东西的地方的沈开阳说道,痛容满脸的沈开阳听到心中最大的伤疤被揭了出来,立马带着愤怒挥剑砍向云枫的下身。

自所谓“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怕死的”拼命似的云枫与沈开阳在冷雨夜的背景下展开了连场大战,地面和一旁的小房屋成了两人对战的牺牲品,而云枫明显在这看似不分胜负的战斗中占了上风,这点可以从两人身上的伤看出。岁月催人老,此刻沈开阳正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而云枫则如常态般站着吸气,只是双眼已充满了血色。

“嗷”云枫如狼般大吼大叫起来,略一思考沈开阳注以身上仅剩的真气的三分之一于剑上,一招花开四季劈向云枫,失去了理智的云枫错有错着以珑玲对上沈开阳的剑,“轰”的四声巨响交集于云枫的耳里。尘散,云枫所站的地方四周布满深浅不一的坑洞,而泥水直灌而入。

脸上格外狰狞的云枫大吼了一声后硬压剑而跑,见之沈开阳也催动真气运注于剑上,以使剑身与己身的距离有所增加,但是力始终要泄出,因此沈开阳的鞋就像是装上了滑轮向后滑去,只是由于快速摩擦那鞋底已经渐有微烟透出。

杀戮的欲望掩盖理智的云枫显然不满足这样的结果,大喝一声后奋力一推压珑玲,那用剑相抗的沈开阳立时被推退数步。见云枫再次冲上,狠心一下,沈开阳暗用偏法将全身所有的真气催谷起来,天地灵气狂涌进身,身体浮起在空中,大喝道“月辉映雪。”

密密集集的剑气于剑身四周透发而出,本已不甚平整的地面多了一层层整齐的小孔,暗黑的天幕也让这一招的剑光照的微亮,光一闪,周围房屋的墙与窗皆化成了泥尘。

凭着本能避开危险而滚的云枫以沈开阳为圆心绕起了圆,而那扇形的剑幕总是晚了百分之一秒扫到云枫所留下的残影。

感觉到身体内真气快消耗完毕,而外部的天地灵气即将将身体胀大的沈开阳眯眼成线,一咬舌尖,吐出一口精血大吼道“万剑归真”随即抛出剑,一化十,十化百,百化千,剑气如同洪水般铺天盖地降压而下,那么有威势的一招配上沈开阳那不男不女的叫声明显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感觉到巨大危险的云枫稍微清醒了一点,自然不可能那么傻像刚才那样以命拼命地对上那劈山裂海的一击,也不可能坐在原地缩成一团,脑中翻过在电视上看到过的无数不可能招式,但是没有一种是适用于现在这种情况的。

忽然间云枫的眼角瞄到了水光,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虽然已经有过上当经历,但云枫已别无他法,立时奔往沈开阳身下那水静如镜的地方。

急冲的云枫隐约间听到一声女人的痛叫声之后只觉肩骨刺痛无比,但是身体速度变得更快,在那看似枪林弹雨中如同一阵无关的轻风飘过,不胜负荷的身躯向云枫发出了‘红色警报’,紫翼一瞬间被镀上了一层诡异的红羽,凄冷的月光散在那令人心碎的紫红色间,更使得人心寒寂。

气爆声不断响起,越来越大,再一蹬脚云枫平跃而至沈开阳身体下方,无穷无尽的剑气仍在那空中不断翻转的剑的剑尖处发出,破坏的黑暗肆虐着大地,那撒着银光的月亮似乎因为不能洗脱人心中黑暗而静静地露出半张脸在空中偷看着。

发现了云枫意图的沈开阳立时以本命真元硬扯翻转如珠的剑向下发出剑气,股背皆已受伤的云枫感到危险后立时逃爬到沈开阳的影子前,恨得牙痒痒的沈开阳不断转换剑的方向,想要把云枫射成马蜂窝,因痛感传至的云枫变得更加的清醒,随影而动。

突然间沈开阳的脑中闪过一丝灵光,以本命真元催动近似枯竭的丹田,两道剑气和着血从其脚底穿出,在不知不觉间沈开阳的容貌已经苍老了许多,见到血箭的云枫立时从怀中掏出两刀而挡。

“叮叮”的两声后备受冲击的飞刀从云枫两手间疾弹而出,云枫的右手掌顿时开出了红花,心有不甘的沈开阳再次催谷本命真元,一道强大的劲气从沈开阳紧靠的两脚间合血而出,见之云枫惊慌地发出珑玲……

阳光穿过窗纸透入了一间以早春飞鸟图为屏风的房间,“吱”的一声房门被打开了,一个如同僵尸般以跳代走的人双手平举架着一个木盒而行,而每一跳都没有发出声音,就像是一直没有重量的幽魂一样。

当那奇怪的人跳及梨木圆桌旁后立时弯下身体将两臂紧挨着身的手放到桌上,然后缓缓向后倾斜抽拉那被固定好了的手肘前部,接着像一个入室偷盗而又胆小如鼠的盗贼般减小跳辐,轻跳过那串满蓝色珠子的帘子,向那有着粉色鞋踏、紫色帐帘的床进发,昨夜烧过的檀香仍有余香飘进来人的鼻中令其稍微放松紧绷的神经。

奇怪的人把头伸进了帐内,看着仍做着美梦的两位佳人海棠春睡的样子,那来之内心的引诱彻底地俘虏了来人的心,低下头在两位嘴角处带有醉人微笑的美人的额上如同小鸡啄米般亲了一下,接着把头缩回到帐外,转身欲跳,但就在其将要跳起之时两双嫩比豆腐滑胜剥壳鸡蛋的手抓住了他的腰带将他撤回到床上,苦笑浮在来人翻着白眼的脸上……

第一百三十七节



“你这个大胆的淫贼偷香窃玉完就想不负责任地逃跑,想都别想,老实地坐在床上听候本姑娘的发落”长相平平却有着与相貌极为不合配的身材以及肌肤的女子带着笑意说道。

“星秀妹妹,这次真的让祢说对了,某个身负重伤的病人那么不老实,不躺在床上好好养伤,是不是应该好好惩罚他一下,他才会老实一点呢,祢说该怎么惩罚他好呢?”嘴角带有一颗小小的美人痣的俏丽女子咯咯笑道。

“唔,依人家看来应该这样”南宫星秀一把抱住云枫的脖子在那干干的嘴唇吻了起来,等着惩罚的云枫顿时瞪大了眼睛,连在一旁的玉琼都羞得面红耳赤。唇分,一脸陶醉的云枫笑说道“好香好甜,星秀再亲一个。”

这时南宫星秀壮起的勇气顿时泄得一干二净,双颊红似太阳一般,马上埋头于被说道“玉姐姐,到祢了,不许耍赖喔。”听后云枫伸出舌头来舔嘴唇,一脸兴奋地看着玉琼。

被看得更为紧张的玉琼咬紧牙关闭上眼睛朝云枫的嘴吻去。大喜不已的云枫待两唇相接之时立时含紧玉琼粉软的两片香唇,有了刚才的‘教训’云枫学聪明了,撬开牙关后便紧紧地缠着那条细滑的小舌,两人吻得快要断气了的时候才分了开来。

娇羞不已的玉琼幽怨地瞪了云枫一眼,一直在旁看着的南宫星秀似要羞得玉琼也躲进被子才罢休,笑说道“枫,你好厉害喔,把玉琼姐姐的嘴唇都给亲肿了。”听之云枫不觉有他大笑道“那是当然,刚才若不是看在祢玉姐姐快透不过气来,我才不肯放过她。”

侧眼一看南宫星秀见雨琼已经把头缩进被子里了于是更为大声地笑了起来,一点淑女风范都没有,笑声使得玉琼更为娇羞,始作俑者当然会受到应有的惩罚,这不,玉琼正咬得其哇哇直叫。

做男人难,做好男人更难,行动不便的云枫成了玉琼转移成了玉琼被南宫星秀攻击时的牺牲品,这回轮到云枫叫了。待二女疯完后云枫的大腿也已‘遍体鳞伤’,玉琼在一旁‘教训着’南宫星秀,南宫星秀则在‘认真’聆听‘教诲’,看着南宫星秀那张嘻嘻哈哈的脸云枫倒也生不起气来,毕竟已经习惯成自然了。玉琼一训完话南宫星秀便像一只看见胡萝卜的兔子般朝梨木桌奔去,那不觉间透出的春光令云枫的鼻子一度充血.

与南宫星秀相比之下此刻的玉琼反而像个温柔的贤妻,正温柔地替云枫按摩着那受伤的地方,只是她这样揉按反倒使云枫静不下来,那大腿根处连接着男人的欲望,而玉琼的手又那么滑,不时触到令她面红耳赤的东西。与尴尬的两人状况不同的南宫星秀正往她那饥饿的肚子里塞进食物,不一会儿她那小肚子便把木盒里的东西扫走一大半了。

当云枫的肚子发出的抗议声传到她的耳里她才记得房里还有两个没有吃早餐的人。

一脸不好意思的南宫星秀低下了头把木盒送到床边,尴尬的两人这才从那异样的气氛中脱出,重新将注意力分散开来,刚吃过不久的云枫再次听到自己的肚子发出的叫声,疑惑中想到“看来我不去当个饭桶还真是浪费,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大胃王比赛,不然以我现在的这种状况倒也可以去比试看看,或许一个不小心还真能拿到个冠军。”

两个同情心泛滥而缺少了点谦让的女人同时抓起了瓷勺望向云枫,心生警惕的云枫挣扎欲起,显然这只是徒劳,两只手紧紧地按住了他,无奈之下云枫只好选择屈服,张大了嘴,不过这两个勺子加起来的体积明显比云枫的嘴大上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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