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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板挡不住》
作者:宜昌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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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序

代序:

宋祁玉楼春

东城渐觉风光好,

??波纹迎客棹。

绿杨烟外晓寒轻,

红杏枝头春意闹。

浮生长恨欢娱少,

肯买千金轻一笑。

为君持酒劝斜阳,

且向花间留晚照。

自我介绍:

一个喜欢写点东西的人,一个喜欢胡思乱想的人,一个喜欢天马行空的人,因为有了些感触,有了些领悟,有了些冲动,就决定写一部小说出来搏各位看官一笑。所谓“会看的看门道,不会看的看热闹。”我只是希望各位看官在茶余饭后随便翻翻,有意见的批评指正,有赞同的给与推荐,总之宗旨依然是让大家哈哈一笑而已。

小说简介:

一个男人和女人们的故事,一个轻松愉快、令人喷饭的爱情故事,一个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的现实故事。可能会有些情节令人感到似曾相识,有些语言叫人读来亲切,有些人物与我们朝夕相处、摩肩接踵,那就要感谢读者,那就是这部小说的宗旨和夙愿。

拒绝玄幻灵异,摒弃仙侠魔怪,写的就是普通老百姓的悲欢离合,年轻男女的爱恨情仇,而王大为这个硬朗而帅气的小伙子在不到二十四小时之间所经历的林林总总,就是中国人现实生活的真实写照,与其他人有所不同的,也许就是那句三峡土话里所说的:“运气来了,门板都挡不住。”

运气来了,门板都挡不住。

――三峡土话

声明:从此以下,除了地名以外,所有的一切纯属虚构,切勿对号入座

――自题

 1.4月30日08:33某市沿江大道中段

当王大为走下某市建行沿江大道分理处铺着三峡红大理石的三级台阶时,眼前的一切都还太平无事。

花坛里的花开了,是那种明亮的小黄花,在初升的朝霞映照下显得娇嫩和鲜艳,响着电子音乐的洒水车刚刚经过,雾状的水滴使小花分外晶莹;一辆印有那个扎小辫的小姑娘的稻花香广告的公交车停下又开走了,下车的乘客各自东西,只有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妇互相搀扶着走向不远处的分理处;人行道上的香樟树叶将阳光变得斑驳,洒在一个站在树下拉着小提琴乞讨的高个女孩的身上,女孩腮边挟着琴托,一副大墨镜,看不清她的脸,但悠悠琴声显示她拉得很专注;一辆白色的江铃面包车停在百米开外的非机动车道上,车门敞开着,司机坐在驾驶台前抽着烟,发动机没熄火,还听得见发动机的声音;一个壮汉穿着背心,边走边吃着牛肉面,也许是天热,也许是太辣,也许是很对胃口,脸上红光满面,啧啧有声,引得站在路旁闲聊的两个男人发笑;穿黄马甲的环卫女工俯身捡起一个被人遗弃的统一绿茶的空瓶,塞进清洁车上挂着的塑料袋里,里面鼓鼓囊囊的,肯定捡了不少;一队人马打着“青年志愿者”的旗帜,兴高采烈,谈笑风生,临近五一劳动节,不知又是要到哪里学雷锋做好事;一个女子在不远处的林荫道上走着,提着一只密码箱,一身白衣,显得素净;身材匀称,风摆杨柳,好大的太阳镜,连那张不大的脸都快遮没了。刚才在分理处她被银行职员恭恭敬敬的请进一间密室里去了,不像王大为那样需要在柜台前凭着号码排上十几分钟的长队,这也莫怪,谁叫人家有钱呢;一个歪戴大檐帽的银行保安从开着空调的分理处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下,点燃了一支烟,美美的抽了一口。

一切平安无事。

可王大为却始终感觉有些不对劲,而且有些别扭。他再环视了一眼,隔着大道,有两辆面包车里人影晃动,看得见有摄像机的镜头在反光,又是路边偷拍,电视台如今也学会时尚了,学会作秀了;一群太婆在录音机的伴奏下,跟着宋祖英在跳那首轻快的《好日子》,动作古怪却又认真;几个学生你追我赶的骑着山地车一掠而过,留下一串清脆的铃声和一路的欢笑;有客轮在三江航道里庄严的鸣笛,声音浑厚,一直可以传到对岸的磨基山顶;他去过那里的差转台,就在电视铁塔下面,几间小屋,一大排荧屏,几个值得尊敬的人;一些川江水手爬上沿江护堤,叶子烟,光头,大声地咳嗽,将痰毫无顾忌的吐在干净的地砖上;他扭过头来,恶心,真应该提议重建镇川门,让那些如今改称重庆市的“川麻皮”们从下面钻过,也知道知道我们这里人的厉害。

他笑笑。阳光、春风、绿叶还有春风,一切太平,他找不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也许这就是潜意识与现实之间的矛盾,这就是在特种部队待过四年养出的敏感。他本身就是一个刚毅的家伙,平头,剑眉,有棱是角的国字脸,总显得有些冷酷,不过他的眼睛很有神,五官端正,下颚也有些性感,如果笑起来还是很有魅力的,也有些帅气;一米八以上的身高,行动矫健,动作果断,他有些嫌热,走出分理处就脱下西装,一件蓝色格子雅戈尔衬衣更衬托出军旅生活锤炼出的强壮体魄,笔挺的七匹狼长裤还是显得挺干练的。

他总是相信自己的直觉,这种军旅生涯会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而且使他得益非浅,所谓先人一着,所谓军人的敏感,所谓男人的反应全在这里体现。李玉如、杨婷婷两姐妹是相信这一点的,而且佩服得五体投地,妖精会笑着骂他:“睡觉都睁着眼睛”;孙晓倩也相信,只是和钱凤柔一样,不愿承认而已,冰美人还会冷冷的说:“瞎猫碰上死老鼠”;刘心怡和韩巧巧却相信自己的心理感应,对于他的直觉不与评论,尤其是神仙妹妹,淡淡一笑:“说相信,他挺笨的;说不相信,还不大巴掌打过来了?”

王大为自嘲的笑笑,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支黄鹤楼香烟。

事实上他已经走过去了,可那位乞讨的少女拉的那首《新疆春》又鬼使神差的把他拉了回来。他不到十岁的时候就拉过这首曲子,反反复复的拉过。阳光从窗外透进来,南正街那栋两层楼上房间里的木地板的红漆都快脱落光了,跳跃的音符在他的宝贝玩具枪和铁皮坦克车上轻轻掠过,当音乐老师的母亲就一动不动的顽固的坐在他的对面的一个小凳上,她这个时候不再是慈祥的妈妈,而是一个凶神恶煞的老妖婆,除了音乐她什么也不知道了。他至今仍然想不明白,过了若干年以后,当杨婷婷成了她的心肝宝贝的时候,她居然只字不提琴棋书画的事了,就是一味的溺爱,一味的迁就,就连女孩子热衷的健美、舞蹈、音乐也全都顺着她的性子来,高兴就练练,小魔女只要撒娇就什么都放弃了。当年那个叫邱长贞的音乐老师可不是这样,她知道儿子对音乐没什么兴趣,自然不爱小提琴,但她持之以恒,坚持不懈地命令他服从,她也知道儿子在偷偷流泪,而且泪流满面,她却从不为之动摇。有一段时间,他曾经把他妈妈恨之入骨。

他就站在那个身材很漂亮的少女面前默默地听她拉着那首小提琴练习曲《新疆春》。他知道自己不会再泪流满面,可他的心慢慢湿润了,那首熟悉的乐曲依然使他为之感动,还有明媚的早晨,春天的阳光都使他有了些冲动。

“小姑娘,别在这里拉了。”他从裤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一张红色钞票放在女孩身边花坛的水泥台上:“城管快上班了,回家练去吧。”

“站住!”王大为已经转身离去,却被那个女孩叫住了:“谁是小姑娘?”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铜铃般的清脆,还带有她特有的那种亮丽的诱惑人的磁音,因为有电影、电视、报纸、广告、歌碟和娱乐网站,不知有多少人闭着眼睛就能叫出她的名字,想起她主持的节目,说出她主演的影视剧,哼出她唱的歌。他也知道她,几天前还见过,就在那座俯瞰东湖的大楼里,那是一个春江花月夜;他真的有些气愤那些眼镜商,干吗把镜片做的像面罩似的,大得能遮住三分之二个面孔,叫人不识庐山真面目;他也有些气愤那个拉小提琴的女子,她肯定早就看见了他,她是有意将俊俏的、全国人民都熟悉的那张脸蛋扭向一边的,不然,他单单从那道性感的锁骨和乖巧的下巴就可以认出她是谁。但是,这个明星级的女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在这个离五一黄金周只有一天的水电城的街头,而且还会拉出那么勾人回忆的《新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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