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挡不住》第320/351页


餐厅里的中央的长条玻璃餐桌上已经有几道菜静静的展示在明亮的灯光下,油炸花生米、松花皮蛋、凉拌黄瓜、上海梅林午餐肉和热气腾腾的粉蒸肉,一瓶稻花香、一瓶汇源果汁,还有干净的碗筷。

“我爱你,先生。”她真的为之感动,抱住他一阵狂吻:“我现在越来越感谢爸爸对我推荐了你,越来越感谢自己执着的难能可贵。”

“孙老师,除了花生米和白酒,其余的都是你的。”王大为把一大碗面条放在她面前:“按照婷妹的说法,吃得饱饱的,养得好好的,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我喜欢你这样说,也喜欢这样的待遇。”当她看清了那碗面条的分量以后,有些大惊失色:“坏蛋,你真的想惩罚我呀,这么多的面条,我一天也吃不完。”

“对不起,我忘了告诉你我们家的一个秘密。”他在给自己斟酒:“因为婷妹眼大肚皮小,从小就是我老妈给她收拾残羹剩饭,后来我就变成了她的‘潲水桶’。不过今天是因为我也想吃一点,并不想成为你的‘潲水桶’。”

“我喜欢这个秘密,我也喜欢有这样一个‘潲水桶’。”她开始吃着面条,满脸的满足:“为什么告诉我?”

“漂亮女人往往很笨这一点看来是真的。”他喝了一口酒:“答案再简单不过了,我想少洗一个碗。”

“言之有理。”她咯咯的在笑,举起那瓶果汁:“为秘密干杯!”

他与她碰了碰杯,仰头喝完了自己的那杯酒,舒服的吐着酒气,站起来,身体直接伸过了餐桌,从孙晓倩面前的那碗鸡蛋面条里夹了一大筷子,很快的喂到自己的大嘴里。

“天哪。”她有些目瞪口呆的:“这就是你所说的残羹剩饭?”

“对不起。”他拍拍自己的脑袋:“我忘记了女士优先,忘记了讲究卫生,忘记了你有洁癖,下次不这样了。”

“不,我愿意这样毫无距离的举动,我喜欢这样不分彼此的动作,我乐意这样闻所未闻的亲昵。”她小口的吃着面条:“这真是一个奇妙的感觉。别人都是在一口锅里吃饭,我们可是在一个碗里吃面。”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我就再来一口。”王大为真的又如法炮制:“你知道我饭量大,又是一个好吃佬。”

“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对你最满意的开始不是在博大艺苑那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搏斗,而是从我们在东湖风光村的那次吃饭开始。你吃光了我给你挑出了鱼刺的武昌鱼,吃下了两碗饭,还喝下了一碗汤,点着烟对我说:‘毛主席说过: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她含情脉脉的望着他:“我就对你心满意足了。一个男人吃得多说明他有力量,而有力量才能保护和爱惜自己的女人。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玉如骂我是没有文化的军队,粗俗野蛮;凤柔说这是举案齐眉,比翼双飞。”他嘴里塞满了花生米,口舌不清的在说:“我倒赞成心怡的说法,这就是普通老百姓的自娱自乐,天伦之乐。”

“你知道我梦寐以求的就是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吗?”她妩媚的脸蛋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很柔和,手上的那枚钻戒闪闪发光:“你带着儿子出门去了,我在家里把饭菜都做好了,还特意给你炸好了花生米,可一直不见你们回来,我有些急了,电话也打不通,我有些心急了,撅着嘴打开门,你们父子俩就一涌而进,你顶着我们的宝贝儿子,儿子提着塑料袋,一个劲的叫:‘妈妈,我们钓了一条大的。’而你就用那带着鱼腥味的手捏着我的脸哈哈大笑:‘粉色佳人,我们这可不是从鱼市上买的。’”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王大为背的是严蕊的《卜算子》:“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这倒叫我奇怪了。”孙晓倩眨动着那长长的眼睫毛:“什么时候坏蛋也会关心那些娱乐圈的访谈录?什么时候坏蛋也会关心我的动向?”

“我对你说过,我们家的婷妹是你忠实的粉丝,只要是有关你的一举一动都不会逃脱小魔女的法眼。”他又吃了一口面条:“那些娱乐记者也真敢写,什么富商包养,什么看破红尘,什么找到一个高官子弟,全是无稽之谈。其实你就是想和我在一起,退出娱乐圈,回家相夫教子而已。”

“还是坏蛋理解我。”她在秀气的吃着松花皮蛋:“守着自己的丈夫,养着自己的儿子,没事跑到姐妹家玩玩,那才叫神仙过的日子呢。”

“你的决定仅仅只是代表你自己的意见,还得经过我、姐妹们、还有你父母的同意,现在你可不能太任性,我只知道你念了那首词以后,小魔女和冰美人是坚决反对,当心变成群起而攻之。”他在提醒她:“我的建议是在下次接受记者采访时,否认原来的说法,把退出改成淡出,这样似乎稳妥些。”

“反正我是你的人,一切都听你的。”孙晓倩变的信心十足:“明天一早我就去给大姐赔礼道歉,痛哭流涕也好,下跪认错也好,反正我得让大姐承认我的存在。”

“这就对了,你是妹妹,总得尊敬大姐,其实刚才在电话里玉如不是透露嫣然已经原谅你了吗?”他夹了一片颤悠悠的粉蒸肉喂到了她的嘴里:“所以要多吃一点,吃好一点,长漂亮一点,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谢谢。”孙晓倩笑脸盈盈的张嘴承接:“我想提醒先生注意,除了云林法师所说的长子,还有那个大胖小子的妈妈也值得你关系爱护呢。”

一种温情脉脉的气氛在餐桌上洋溢,她向着王大为甜甜的笑着,把妩媚的脸蛋和那两片殷红的嘴唇向他凑了过去,她相信他会亲她的,他相信自己对他的吸引和诱惑,而在这个社会上,不知有多少人为了这一瞬间而情愿赴汤蹈火呢。

就在他的大嘴贴在她粉红的脸腮上的同时,王大为的手机在餐桌的玻璃台面上嗡嗡的震动起来,然后是孙晓倩的那首最新单曲《心在等待》的铃声:“我在等待,越等待我心中越爱。我在等待,越等待我越看见幸福的色彩…”

两个人都有些目瞪口呆,静静地听着那个圆润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诺基亚手机里歌唱,这种奇遇与凑巧使得他们两人有些不知所措。粉色佳人眉开眼笑的扑了过来,温柔的在他嘴上吻了一下。

“想不到吧。”杨婷婷在手机里咯咯的笑着:“早些时候在凤柔姐家里,我把巧妹的铃声设成这首歌,一定吓了你一跳。”

“小魔女,你知道你有多烦人吗?”他有些哭笑不得:“你打电话是不是太频繁了?中国移动也不是你干妈开的。”

“笨!”杨婷婷在很愉悦的说:“谁教你这个癞蛤蟆真的把晓倩姐这样的天鹅给吃了呢?哥的运气是不是真的门板都挡不住,天下的美女居然让你一网打尽。”

“我怎么感觉小魔女似乎比我还要高兴?”他在与她逗趣:“想想也是,粉丝把自己心中的崇拜者称作嫂子的例子似乎不多,一定在乐不可支吧?”

“哥有些时候还是挺聪明的。”她在命令着:“现在能让晓倩姐和我说说话吗?”

“那就没我什么事了。”王大为把手机递给孙晓倩:“注意一点,小魔女可不是好惹的,连她姐姐也甘拜下风。”

“孙老师。”杨婷婷还是显得有些谨慎:“你真的是晓倩姐吗?”

“我知道你是婷妹,两年前就知道了,就是你哥不让我们见面。”她的声音很柔和:“其实你哥每次的试探都想对你们坦白的,只是你从来不给他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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