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淑女》第10/19页


  她跟家人的记忆是最珍贵的,所以当他们诋毁她的妈妈,她才会那么愤怒。她的母亲很疼她,虽然家境很糟,但是从来不曾让她饿过、冷过。
  他冷哼一声,不相信她的说词,心情烦躁而纷乱,他的目光离不开她;只是看着她娇慵的姿态以及双眼发亮的模样,他的心情就能平静一些。他其实期待着她的笑容,一个与那张陈旧的照片上,一样灿烂而美丽的笑容。
  她挑起眉头,听出他哼声的怀疑,她只是耸耸肩,又喝光了一杯酒。他不肯相信,那她只好继续努力地说着。
  “你不相信啊?那里挺不错的,妈妈跟姊姊都疼我,没让我受苦过。”她好奇地看着他,开始提出问题。“你呢?你小时候是怎么过的?这间屋子这么大,一定可以玩躲猫猫吧?你都是躲在什么……唔――”她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了。
  阎过涛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来到她的身边,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将她的身子搂进怀里,用灼热的唇封住了她的,他灵活的舌探进她嘴里,顶开她的唇瓣,勾引纠缠着她柔滑的香舌。
  他不让她继续问下去,用最直接的方法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他将她娇小的身子搂进怀里,回到柔软的大床边。
  “你……”她趁换气的时候想抗议他的乘人之危,但是不到几秒钟,他的唇又压了过来。
  萼儿没有选择的余地,被他高大的身躯压进了床里。
  他哪里是想放过她,暂时的松开她,只是为了仰头喝了她残余在杯子里的红酒,之后他的唇潮湿而带着酒香,毫不放松地探进她嘴里,再度用最亲密的方式对她灌酒。
  萼儿被吻得双颊通红,他又是逼迫又是诱哄,让她喝下那口酒,唇舌还在她的红唇间挑逗,舔着她痞边的酒滴。她喘息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宽厚的背部。
  他竟然还记得她先前瞎掰的话,用这种方式来吻她。他们分享的吻里,都有酒的味道。
  阎过涛的唇游走到她的耳边,听见她频频喘息,知道她并不是全无感觉。他的眼里有着灼热的火焰,急切而迫不及待。已经忍耐了太久,他时常在夜里因为疼痛的欲望而醒来;只是看着她、却又没有碰她,他怀疑自己会死于对她的欲望。
  “你的伤好了吗?还会疼吗?”他低声询问着,黝黑的手已经探入她鹅黄色的睡衣内。灵巧的几个动作,鹅黄色的睡衣已经被脱去一半,雪白的娇躯令人垂涎欲滴。
  萼儿被吓得清醒了,她的小手来到他的胸前,想要把他推开,但是手心碰到温热结实的胸膛,心中陡然有一种异样的刺激。他竟然在最短的时间内,褪去一身的衣服,转眼间他赤裸黝黑的身体,已经与她亲密地缠在一起了,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庞大挺硕的身躯。
  “你疯了吗?刚刚打过我之后,现在竟然还想碰我?你以为我会肯吗?”她红着脸说道,想要挣脱开来,却只是更被压入大床中。
  “我没有打你。”他皱起眉头,动作却没有停,继续轻易地脱下她的内衣。随着她暴露的肌肤愈多,他眼里的火焰愈烧愈旺。
  “但是你让她打我,那有什么差别吗?你这是助纣为虐。”她努力想夺回内衣,但是却徒劳无功,于是以双手护在白嫩的丰盈前,一双眼睛瞪着他,用力咬着红唇,不知道这样的姿态与表情格外诱人。
  想到先前的情况,她是应该觉得气愤的,但是在他面前竟然只觉得委屈?!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懦弱?难道还想趴在他胸前哭吗?他跟阎雨妍是母子,该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啊!
  她的眼眶热热的,用力眨了几下眼睛,甚至还仰高了头,不让泪水流出来。忍了几秒,她吸吸鼻子,泪水还是不听话地滑下粉嫩的脸颊。
  “你这个王八蛋,你让她打我!”她咬着唇,娇小的身躯在发抖。
  “我不会再让她打你。”他粗鲁地说道,但动作却很轻柔地吻去她溢到眼眶边的泪水。“该死的,别哭了。”他用力将她搂进怀里。
  萼儿只是啜泣了几声,很快地就恢复。她不要他看见她哭,那样代表她输给了阎雨妍。她松开牙关,不再咬着下唇,反而咬住他宽厚的肩部肌肉,她张开口,发泄愤怒地咬住他,只感觉拥抱她的高大身躯稍微一颤,没有痛呼,也没有推开她。
  她咬着他,而他却稍微偏过头,唇舌游走她脸上的伤,伸出舌缓慢地轻舔,舔去她的疼痛。亲昵的举动让她的脸更红,不由得松开口,看见他黝黑的肌肤上已经有着她细小却深刻的齿痕。
  “会疼吗?”他询问。
  “呃?”她不知道他问的是她脸上的伤,还是……“已经那么久了,你还会疼吗?”他继续逼问,双手落在她的丰盈上,轻捧起两掌的白嫩,以唇舌覆盖顶峰的两点可爱殷红。
  萼儿没有办法继续装傻,双手软弱地搭在他胸膛上,想要推开他,却又觉得全身无力。当他吸吮着她胸前的蓓蕾时,她只能发出小猫般的咪呜声,拱起柔软的身子,将丰盈更往他的口中送去,任由他享用。
  “我疼不疼不关你的事,反正我不要,马上放开我。”她咬着牙,口是心非地喊着,想要挽回一点面子。他只是撩拨几下,她就喘息着那么想要他,轻易地答应了他的求欢,她的骨气都上哪里去了?
  他松开口,轻舔着她已经挺立的粉红色蓓蕾,抬起眼看着她双颊嫣红的诱人模样。“我是不是该提醒你,你现在是我的囚犯,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他的手来到她的双腿之间,揉捻着她花苞内的核心,满意地听见她难耐的喘息。
  她惊讶地喘息一声,马上就用力咬住唇。“那你强暴我好了,你又不是没有做过。”她双手紧紧握在身侧,偏过头用长发遮盖脸庞,不让他看见她的表情。
  阎过涛轻笑了一声,没有被她激怒。他的指揉弄着她敏感的花核,甚至探入她的花径中,感受到那里的温暖湿嫩。这个小女人根本在嘴硬,那双柔媚的眼睛,以及低低的喘息,还有她美丽的身子,分明已经在渴望着他了。
  “萼儿,那不是强暴,如果是强暴的话,你除了疼痛外,根本不会有任何感觉。”他轻咬着她的耳朵,探入她花径的指,在轻柔地来回戳探,模仿着他即将来到的占有。
  “我本来就没有感觉。”她硬着头皮说谎。
  “美丽的小骗子,那就让我来好好提醒你。”他捏弄着她的花核,在她的唇边吞下她每一口的喘息。“记得吗?记得我在你体内的感觉吗?我忘不了,你是那么地温热而柔软,紧紧里着我……”他在她耳边不断地说着最羞人的话,诉说着那一夜的销魂。
  她紧闭着双眼,全身都在发抖,他的指探入只有他拜访过的花径深处,轻柔地撩动,欢愉一阵又一阵,随着他的动作流窜进她的身体;而他那些话语,让她羞得全身都泛起淡淡的红色,但是却又忍不住想起那一夜的种种。她险些要开口求他,要他别再戏弄她了。
  “不要……”她软弱地开口,不知道该求他停止或是继续,这一次她没有喝迷药,但是她的神智却愈来愈迷乱。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期待他的给予……“不要什么?萼儿,你也想要我,为什么不说好?”他低声询问,黑色的眼睛闪闪发亮,饱览她美丽柔软的身子。
  她无处可逃,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我不想被你压在下面。”她的坏习惯又犯了,只要不知该怎么回答时,就能编出任何借口。
  只是,她的借口对他来说从来都无效。
  阎过涛的眼睛一亮,唇上绽放一抹充满邪魅的笑容。“不想被我压在下面?这也是可以安排的。”他轻吻一下她的唇,先安抚她,之后搂住她娇小的身子一翻身,让他躺在自己的身上。
  “什么?”萼儿困惑地眨眨眼睛,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撑起身子,有点不知所措。这样躺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俯瞰他,感觉好奇怪,就好象他臣服在她之下,那种被压迫的不舒服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香艳的刺激感。
  “你可以在上面。”他笑她的单纯,先握住她有些颤抖的小手轻吻,之后将她的双手放置在他胸膛上。
  “上面?”她先是愣愣地重复,接着会意出他的意图后,小脸开始红得像是西红柿,一双眼睛只敢看他的胸膛,不敢看他的脸。
  “萼儿,这可是你要求的。”他的声音因为欲望而低沉,将她推到最合适的位子,以长指分开她溢满蜜汁的花瓣。
  “不要,我会痛的。”她慌乱地说道,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先前的记忆回到脑海中,她紧张地绷起身子,却无法离开他的掌握。
  他的指磨弄着她的花核,是安抚也是诱惑,她的变腿一软,他的坚硬紧紧抵住她的柔软。
  “不会的,这次我不会再弄痛你。”他保证,已经无法再等待。
  阎过涛握住她纤细的腰,让她坐在他的亢奋上,当他渴望到接近疼痛的欲望终于埋入她温热的花径中时,途往后仰起强壮的颈项,完美的脸庞紧绷着,因为那极致的欢愉,口中发出男性的低吼。
  她的双手紧抓住他,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他所做的事情。他没有欺骗她,这一次真的没有任何疼痛,她只觉得火热与被充满。
  这样的姿势,让他的欲望彻底地深埋入她的深处,巨大的灼热在她的体内,彻底地充满了她,让她慌乱而兴奋着。她没有被压迫的感觉,他在她身下低吼的模样,让她感觉像是在驾驭一头最美丽的雄性野兽。
  他先是等待,之后开始缓慢地律动,双手握住她的腰,帮助她的动作,追寻两人的满足。他的视线离不开她,乌黑的长发因为起伏而飞散,美得让人终生难忘。
  她不安地看着他,头一次经历这么惊世骇俗、却又让人无法拒绝的欢愉。她笨拙地在他身上移动,随着他每一次强悍的挺腰而颤抖,她逐渐找寻到自己的旋律,在他身上无法克制地移动着。
  当欢愉聚集到顶点,无数的火光在她的体内爆发,她的双眼紧紧闭上,在他身上僵硬着美丽的身子颤抖,之后软弱地瘫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欲望尚未得到餍足,在两人仍旧结合的状态下,带着她翻过身子。他深深吻着她红润的唇,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深深地贯穿她柔软的花径,迷恋得无法自拔。他看着她迷乱的美丽表情,怀疑自己这辈子永远都看不厌倦。
  他的冲刺又勾起了她的反应,她惊吓地睁开眼睛,身子又被他挑逗得紧绷。随着他的进占,她拱起身子迎接他,纤白的手攀着他宽阔的背部,甚至连修长的腿也主动环住他的腰,像是在催促着他的挺动。
  最后几下冲刺,他抵住她的深处,释放灼热的种子。他们同时到达高潮,两人都无法克制地发出呼喊。她的娇吟,以及他的低吼,回荡在阴暗的房间里。
  萼儿几乎是马上昏睡过去的,在睡梦中,她拥抱着他。在这时刻里,没有猜忌与仇恨,她可以不去想过去与未来。
  阎过涛紧紧抱着她,看着她甜美的睡相,嘴角难得地浮现出笑容。
  或许从现在起,有了这些美丽的记忆,这间屋子就不再那么惹他厌恶了。

销魂淑女 - 第六章

 阴沉的宅邸,在今晚被点上大量的灯火,苍郁的树林里辟出了一条道路,明亮的灯光照射在红色的绒毛地毯上。今晚阎家因为举行宴会而热闹着,众多绅士名媛齐聚在这里,华丽的景况让人目不暇给。
  阎家虽然离开台湾多年,但是阎雨妍的名声仍旧响亮,也有更多的人期待着与商业新兴巨子阎过涛攀上关系,只要收到邀请函的人,没有不到场的。
  阎雨妍穿着华丽的礼服,站在门前优雅地欢迎贵客,高大挺拔的阎过涛则站在她身边。虽然站在这里,他却满脸不耐,心里挂念着萼儿。
  “萼儿在哪里?”他皱着眉头看向母亲。今晚的宴会全是她自作主张,他返家后就被逼着接待宾客,没有时间去看看萼儿。
  他为了集团内的事情离开家,回到位于纽约的总部,已经一个多礼拜不曾见过萼儿。其实,这次的分离是刻意的,他想要疏离她一阵子,不让深刻的迷恋继续,但是才几天的时间,他就从冷静变得暴躁,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回台湾。
  想也知道,在这个重要场合,阎雨妍是不会让萼儿出现的。他离开家中的这几天,总是想到萼儿;她柔媚或是任性的模样,总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不相信母亲会好好对待她,却也知道萼儿不是省油的灯,不会任由人欺负。
  “今晚的宴会很重要,我怎么能够让她坏了场面?放心,我没有伤她一根寒毛,不会影响你玩她的胃口。现在只是把她反锁在房间里,暂时不让她出来。”阎雨妍带着微笑说,遮掩眼里的恶毒。
  阎过涛转过身去,不信任母亲的保证,想亲自去证实。但是才刚举步,身后就传来母亲森冷的声音。
  “站住!你真的被那个下贱女人迷住了吗?就算是迫不及待想睡她,也该等到宴会结束后。这个宴会很重要,各界要人都到齐了,你我都丢不起这个脸。”她的语气刻薄,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完全没有改变,美丽的脸上带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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