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秦全集.com》第311/394页
赵一暴怒,握紧双戟,双戟向上一举,来了一个举火烧天式,当啷一声跟刑道荣的开山大斧碰在一起,号称有开山之力的刑道荣在赵一面前不过是一个刚会砍柴的稚童而已,刑道荣突感一股大力从开山大斧传向虎口,虎口崩裂,鲜血直流,刑道荣双臂镇痛,身子猛地一个趔趄,好悬从马上摔落下来。
赵一却稳稳地端坐在名驹马上,看楚将们不过如此,没有留下他跟敌人作伴的兴趣,趁着刑道荣身形不稳之际,赵一一眼识破刑道荣的破绽,锋利双戟轻轻一抖,沿着刑道荣显出的破绽奋力刺出,双戟锋利无比的戟尖刺破刑道荣的盔甲,戟尖从刑道荣的前心刺入,从后心露出。
赵一恼恨刑道荣刚才的话语,奋力向上一提,锋利的月牙飞快地将刑道荣盔甲划开,又飞快地将他的整个胸腹破开,内脏哗啦啦地流了一地,鲜血像瀑布一样汹涌流出。
四周的大楚军将士见到刑道荣的惨状,都不禁为之胆寒,陈应、鲍隆看到赵一轻而易举地刺死刑道荣,心惊胆颤,自觉这次绝对是九死一生了,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硬顶下去了。
陈应、鲍隆对视一眼,在衡阳山中打猎多年的他们有很深的默契,鲍隆从陈应的眼神里看出,陈应意思是赵一号称锐秦第一悍勇,论马上打斗咱两个肯定没戏,为今之计便是先杀赵一的名驹马,没有名驹马只能步战,可他步战肯定不是咱们两个常年在山中打猎的猎人的对手。
陈应、鲍隆常年在山中打猎,不善骑马,便步行作战,陈应、鲍隆一左一右,飞快地跑到赵一近前。
陈应手持两把飞叉,一把飞叉飞起,从左边飞向赤兔马的马腹,鲍隆手持几只飞刀,一支飞刀以例不虚发之势飞向名驹马,目标还是名驹马的马腹,若是让这飞叉飞刀射中,名驹马必死。
赵一爱马如己,见这两人竟敢伤害名驹马,勃然大怒,双腿一夹,名驹马腾空而起,避过了飞叉和飞刀,飞叉和飞刀却以例不虚发之势继续往前飞,陈应见鲍隆的飞刀射向自己,鲍隆见陈应的飞叉射向自己,都忙不迭地滚地躲开。
当陈应翻身起来,准备再度舞动飞叉时,却见尖锐的戟尖从自己前心透了出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就那么一下,陈应眼前一黑,顿时毙命。而鲍隆刚握紧飞刀准备再度投掷,却见赤黑色的月牙在面前一晃,一道红色血线在脖颈闪现,鲍隆还未反应过来,已经成了无头之鬼。
终极对决之三
赵一原本想独引一支两万人的锐秦步卒涉水偷袭项羽指挥中枢的侧后,不想反倒装上范增所部。
秦狗赵一,你死定了!
从背后传来的声音惊得锐秦军上下都是心猛的一突:不好,被发现了!
回首看去,只见一支楚军正从北面往这边来,前面的是十几个骑马的楚军战将,后面则是一队望不到头的步骑,在暴雨后的泥地里绵延了几里地,竟不下十万人之众。
骑马走在楚军前面的那个楚将一边咧嘴笑骂着,一边打马向这边奔来。看样子,他并没有察觉出前方的秦军主将竟然是赵一统帅本人。
锐秦军上下此时却都已惊呆,赵一和一干都尉偏将军官们更是心跳得厉害。
显然,那楚将将同样来自东北方向的锐秦军当作是他的楚军兄弟了,因为,敌我两方身上所穿的军服都是一样的楚军军服――红色胖袄罩棉甲、头上一顶头盔。两军若碰到一起,除了从旗号加以区别,根本难辨敌我。
那楚将带人越奔越近,离锐秦军还有三百多步的距离。、
距离和时间都容不得施大勇再有半丝迟疑,他必须马上做出决定――进攻或者撤退。
楚军只要再近些,就会立即发现这些和他们穿着一样军服的人马都是他们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杀!”
赵一没有丝毫犹豫,沉声下令进攻。
于其后手制于人,不如先下手为强,趁他未弄清状况时,打他个措手不及!
双腿一夹,拔出长刀,猛喝一声,座骑顿时飞奔出去,长刀所指赫然便是那正懵然无知打马而来的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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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秦军发威,火箭开路。
大火蔓延,一切挡路之物灰飞烟灭。
大火一路烧到小凌河边,浓烟飘散的时候,赵一知道决战的时候到了,望着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小凌河,他平静的戴上了青铜面具护额。
“锐秦军披甲!”
顿时,两万扛着铁甲的锐秦子弟一齐奔了出来,手忙脚乱的替同伴与自己脱去楚军皮甲,而后披上玄黑色战甲。
那些不会骑马的锐秦军军官眉头都不皱一下,在同伴的帮助下爬上战马,然后任由马下的士卒将他们用皮带牢牢绑在马上,除了身子坐得笔直外,他们根本动弹不得一下。
抬了抬胳膊,确认己军战甲已经全部系好后,赵一一连下了三道命令:
“都尉茂,寡人过河后,你领前军顺寡人身后跟进!”
“蒋久里率中军渡河放火!”
“邵由恕领后军后撤五里地,随时机动来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