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惊悚悬疑小说假日惊魂》第1/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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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惊悚悬疑小说《假日惊魂》

场人物(以出场先后为序):
伊果: 余光的朋友兼战友,嗅觉发达,目前以写恐怖小说为生
余光: 警察,导游翁蓓蓓的前夫
林峰: 林蔻蔻的父亲,妻子离家出走,不知所终
林蔻蔻:林峰之女,八岁,性格怪异阴沉
刘惠芳:双胞胎王晓瑟,王晓淼之母,最担心自己的孪生女儿吵架
王晓瑟:双胞胎之姐姐,二十岁上下,怕提到来苏水的味道
王晓淼:双胞胎之妹妹
王西林:薛娓之夫,这应该是一对有钱的夫妻
薛娓: 王西林之妻
阿娣: 王西林,薛娓之保姆,17岁
翁蓓蓓:导游,余光的前妻
刘流: 司机
吴江: 旅客,独自参团
秦涛: 二十多岁的男人,曾在路上为司机老刘指路,面色苍白阴沉,(果然最先死了)
王老三:金鱼山庄打更老人


(引子)
夜深,没有灯。风倏倏地从窗边刮过,梧桐树的叶片翻飞着向暗绿色的玻璃压过来,把尽存的月光逼迫得只剩淡淡的一缕。
这最后的光线被木制的栅栏切割成一块一块在投影在一面雪白的墙壁上,树影不停地摇晃,如幢幢鬼影。一丝冷冷的风掠过,橘红色的窗帘随风飘了起来,引出无数的褶子,空气里凭空生出无端的阴森。
暗红色的木地板在这诡谲的气氛中,颜色竟如滴下的血液一般明艳,涌动着死亡的气息。
屋里,弥漫着刺鼻的气味,腥腥的,又仿若带着一点甜意,像是血。在屋中的一隅,地上横亘着一具人型般的东西。是的,是一具尸体,因为月光的黯淡,分不清是男是女,唯一可以知道的,是从他的咽喉正往外汩汩地流淌着红色的鲜血。尸体的眼睛仍然圆圆地睁开,瞪得大大的,宛若铜铃,眼角一汪乌黑的血正缓慢地渗出。
一只戴着白色丝质手套的手慢慢拂过了这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一个细微的声音掠过了屋中仿佛停滞了的空气。“不要问为什么,当初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这样的结局。”这声音过于细微,竟分不清男女。
这说话的人,站起了身。这人身穿一件纯白的衬衫,身型削瘦。他转过身,窗棂的阴影正好投在了他的脸上,形成一团乌墨般的光晕。在他的手里,握着一把猎刀,刀正好反射到光线,发出一道狐型的耀眼寒芒。刀尖正滴着一粒粒血色的液体,流淌在木质地板上,形成了暗红的一滩。
猛地他回过头去,视线落在了地上这具没有气息的尸体上,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踱到尸体旁,一双精致的鳄鱼皮鞋的脚底沾满了污秽的血液,塌过地板时,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红色的脚印。
他双膝一软,跪在了尸体旁,举起了手里的猎刀,动作凝滞了,像一尊雕塑般。迟疑了良久,终于他的手落了下来,刀砍在了那尸体的身上,溅出了一汪汪淋漓的鲜血……
第一章
(01)
幽暗的房间中,伊果呆坐在电脑前。电脑正莫名地闪耀着刺眼的蓝光,但他的身体却一动也没有动,僵硬的身体倚在椅子的靠背上。他赤着上身,肩膀上披着一件蓝色的衬衫。虽然浆洗得很干净,但领口处却蘸满了污迹。
屋里挂着厚重的紫色天鹅绒窗帘,把阳光完整地阻隔在了窗外。和每个在网上工作的人一样,伊果的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因为长时间的坐着,肚腩处现出了一块凸起。头发凌乱而油腻,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清洗过,头皮屑班驳地落在了衬衫的肩头上。
椅子边摆着一个小茶几,上面放着几个方便面的空碗,碗里还留着昨天夜里残余的汤汁和几根没寻觅到的头发般的方便面。
电脑左侧摆着一个荷叶形状的瓷质烟灰缸,里面挤满了烧到过滤嘴的烟头。
屋里一片静谧,只有电脑硬盘响着咔咔的声音。
伊果的眼睛闭着,鼻孔有节奏地翕动着,他正陷入香甜的睡梦着,嘴边不自然地淌出一线诞液,沿着嘴角蜿蜒而下。他的脸上一片安详,流露出一丝微笑。
而这宁静马上就被打破了,电脑右侧的电话机突然发出了刺耳的铃声,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一个激灵,伊果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当他镇定住自己的身体,才发觉自己的额头上已经是一片冷汗,湿漉漉的,披着的衬衫已经和背上的肉紧紧贴在了一起,全身上下一片莫名的阴冷。
颤抖着手,伊果拾起了电话,听筒里却只是一片忙音,对方已经挂掉了电话。
“大概是打错了吧。”伊果安慰着自己。
突然,自己的腹部咕地叫了一声,哦,是饿了。伊果站起身来,披在身上的衬衫也顺势落在了地上。他一把将茶几上的空方便面碗推在了地上。碗落在地上的一瞬间,褐色的汤汁飞溅起来,粘粘地沾了他一脚丫都是。
伊果恶心地一脚踹在了地上的空碗上,塑料泡沫制成的碗划出了一条抛物线砸在了布满污秽的墙上,墙面上立刻出现了一摊乌黑的油迹。
伊果皱了皱眉,无奈地找出了一柄扫帚,赤着膊打扫起屋里的垃圾。
经过奋战,终于让屋里看起稍稍清爽了一点点,伊果满意地直起了腰,这才发现肚子竟然不饿了。他站在大门边笑了笑,可笑容马上就凝固了。
因为他看到门的把手正一点点转动,外面正有人在试图打开他的房门。
是谁?谁在外面?
在伊果的脸上泛过一丝难看而又诡谲的神情。他连忙跑进厨房里抓起了一把菜刀,然后回到了大门旁。
屋里很寂静,只有门锁发出的窸窸窣窣声,还有电脑硬盘转动发出的咔咔声。屋里的光线很微弱,只有电脑的屏幕闪动着蓝色的光芒。伊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突然,电脑屏幕闪了一下,大概是离开的时间太长,自动转换成了黑屏。屋里仅存的光线也消失殆尽,空荡的房间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漆黑。
一丝光亮透过门逢射了进来,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外面有一个高大的人影。
(02)
余光逗了逗躺在身边撒娇的法仔,强行把法仔嘴里的骨头玩具扔到了一旁,法仔喉咙中冒出了哼哼的不满。
“到散步时间了。”余光对法仔说。
他站起了身,房门被拉开了一条缝,一丝黯淡的月光混合着昏黄的街灯洒了进来。法仔立刻身手矫健地跃了出去,一辆洒水车响着铃儿响叮当的俗气电子音乐缓慢驶过门外的大街,在余光的鼻子里闻到了一股清新的自来水味道。
法仔对着洒水车汪汪地吠着,余光微笑着转过身来准备锁上大门。这时,他看到大门旁的书报箱里露出了半截信封。他有一点纳闷,谁会在晚上给自己送信来呢?通常都是一大早送的,他明明记得上午已经取过信了。
没有想太多,他从报箱里取出了信封。
在街灯的辉映下,这牛皮纸做成的信封显露出暗黑的颜色,上面的邮票污迹班驳,连邮戳也看不清楚。
余光撕开了信封,看了看,然后脸上露出了微笑。
余光没有理会法仔的呼唤,又拉开了门回到了屋中。他给伊果挂了一个电话,可响了几声,没有人作答。余光干脆挂断了电话,出了门打了个车向伊果的家奔去。
法仔蜷缩在大门外栅栏的阴影中,疑惑地看着主人远去,嘴里哼叫了几声,一只晚睡的蝴蝶经过它的面前,于是它跟着这蝴蝶自顾自地玩耍去了。
用钥匙打开了伊果的大门,看见伊果赤着上身,手里提着一把菜刀,一张黯淡无神的脸。
余光笑了。他拍了拍伊果的胸膛说:“怎么?练健美呀?”
伊果放下了菜刀,没好气地说:“怎么会是你?你来干什么?你怎么有我的钥匙?”
“怎么这么多为什么?你十万个为什么啊?”余光乐呵呵地反问。
“说,你怎么有我的钥匙?”伊果的脸上一片寒霜,一股杀气从他的面上散发了出来。
余光的肌肉很敏感地抽搐了一下,汗毛一根根平白无故地直立了起来。他连忙收住了脸上的笑意,诚惶诚恐地对伊果说:“兄弟,怎么了,这么严肃。上次你在我家里硬要喝那瓶87年的红酒,结果喝醉了掉在我家里的。”
“哦。”伊果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然后给余光让开了一个身位,把他引进了屋里。
看着虽然经过打扫却依然显得凌乱的屋子,余光皱了皱眉头,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摸了一根香烟叼在嘴里,把烟盒摆在了茶几上,但摸来摸去却找不到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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