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全集.com》第500/587页


对于这段经历,阿尔比昂电影《怒海争锋》有着精彩的片段,最后可怜的尼德兰人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笔赞助给阿尔比昂的军费,而船上黄金与白银除了“奥林匹亚”上装载的近五百万盎司白银外,只有费资本上交的这一部分。

关于此事在西方引起的深远影响,笔者并不愿做长篇大论的说明,只要有一点就够了,关于“大阿尔比昂号”突围的书籍至今已出版了三百部之多,费资本先生,或者是关于那位圣洁完人的传记也出版了将近四十本,此外还有十六个版本的电影,七个版本的电视剧。

而费资本放弃了他应得的地位,带着他英勇的船员们返回了阿尔比昂,伦底纽姆的人们为他而骄傲。

但是根据历史学家的考证,除了费资本携带出来的那批黄金之外,根据尼德兰人的数字统计,还有近一百五十万盎司的黄金及三百万盎司的白银不知去向。

根据未经证实的说法,在巴达维亚沦陷之前,让平总督把这批黄金与白银转移到附近的山洞里,在此后的一百多年中,“让平的宝藏”始终是寻宝者最热闹的话题之一,更有许多人声称:“我已经发现了让平的宝藏,准备把这笔财富献给我们的国家,现在我需要一笔启动费用,请问你是否能帮助我们?如果能帮助我们的话,我愿意给您的一半收益……”

在共和二百三十年前后的时候,还有中国江苏省的六十岁男子自称是让平总督,有五十岁女子自称是柳镜晓的七夫人,为了这笔号称达到二十五位数的财富而来往于各地,让痴迷于寻宝的爱好者献出了手中不多的票子。

广东。

由于在福建方向的进攻势如破竹,莫敌今天的心情总算不错,他对一旁侍立的情报头目云天说道:“昨天梦里偶得佳句,今天醒来那是越想越妙啊!”

云天弯下腰恭维地问道:“督座,不是什么佳句,让您如此满意?”

莫敌笑着说道:“梦中偶得,梦中偶得……可惜对不出下联啊,可惜可惜……”

云天问道:“督座的上联,肯定是妙不可言啊……”

莫敌大声笑道:“我都觉得奇怪啊,我怎么写得出这么好的上联啊……”

说着,莫敌摇着头吟着昨夜梦中偶得的佳句:“江湖夜雨十年灯……”

云天觉得这句有点印象,但却不能确定,莫敌说道:“这一句仿佛在哪本书读过,因此早上我特别查了一番书,结果发现并无此句,肯定是出自我手……”

一听这个,云天已然信了:“妙句妙句……不知道有何下联可对!”

既然是莫敌做出这等好诗,自然是刊登于报纸之上,还要求征求下联,结果害得柳镜晓一看到这条报道之后,笑得连眼泪都流下来了,他一边笑一边说:“我是个武夫……可这一句总是知道的,对了,这到底是谁写的诗?”

旁边的燕梵音抢先答道:“我学过,是黄庭坚的《寄黄畿复》!”

说着燕梵音把原诗给吟了出来:“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传书谢不能。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持家但有四立壁,治病不蕲三折肱。想见读书已白,隔溪猿哭瘅溪藤!”

柳镜晓不禁击节赞道:“好一个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确是奇句,不过江湖夜雨十年灯这一句明明是下联,到莫督军那怎么变上联了?”

说着,柳镜晓豪气顿生:“听到这个消息,我才会睡得安稳啊!莫敌已老,我却还年轻,胜算在我一边啊!”

安徽。

陈升的进攻挑了一个最不恰当的时机出手,他以为胡杰如是个好捏的柿子,结果踢到了铁板,这胡杰如简直是一个硬核桃,他的三万多部队攻坚不成,守备却有一顿,带头的韩志国却是一帮土匪。

结果就是杀敌八百,自损三千,吃到苦头的韩志国采取了最先进的阿尔比昂战术,进一步,退两步,能不攻则不攻,能不守则不守,说穿了就是请陈升自己拉部队上去。

对于韩志国这个盟军,陈升也是无可奈何,只好依赖自己的基本部队,还好他的部队里收编了大量直军老兵和兵油子,战斗力蛮强,两战下来胡杰如大败,只得退守合肥。

困守合肥的胡杰如是个硬核桃,前后攻击三次都没拿下来,最后胡杰如还连声高呼:“你们快投降吧……我们的援军马上就到!”

柳镜晓出兵的消息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一剂强心针,对守备一下子有极大的消息,接到消息立即从小老婆的床底下窜出来指挥部队作战。

柳镜晓的援军来得很快,总共六个师,南路由司马勘指挥三个师,他是前敌总指挥,指挥起来并无问题,从山东南下的三个师则由陈策指挥,他的资格比司马勘还好,当年柳镜晓不干定边军的骑兵营长,就是由陈策来接任的。

虽然说陈策现在是省军里当师长,但人家的资历摆在那里,柳镜晓也公开说明陈策到省军只是历练历练,所有待遇一律保留,因此指挥起来也没有问题,只是他的部队很杂,既有定边军出来的老部队,也有收编的浙军、苏军部队,因此比司马勘迟了两天才出击。

司马勘自领三师那是有如猛虎下山一样,直扑淮上,韩志国的部队刚刚退下来,很不经打,几阵排枪之后,看到端着雪亮刺刀上来的大队敌军,而且还有着自己从来没看过的大量火炮,韩志国负责侧翼防守的部队第一时候崩溃,而司马勘遭到的最猛烈抵抗是两个突击部队的一次误伤。

韩志国一见不对劲,一面与柳镜晓接洽部队改编事宜,另一方面抛下了陈升,率部回窜老窝。

陈升也感觉不对,侧翼的韩志国部几万人已经全跨了,现在自己虽然有五万多部队,但攻合肥攻了好多天,什么办法都用上了,却怎么也敲不开合肥城的大门,顿兵于坚城之下,自然是士气受挫。

司马勘所领部队多是久经军阵的精锐之师,反观已方,虽然号称能战之部,但部队太杂,在奉军中亦属杂牌,丢了部队就没了本钱,更不象柳镜晓的部队有着天下第一等的待遇。

陈升再一想,自己的部队远在皖赣一线,在赣省虽然有两万人,但全是收编的部队,和韩志国部一样有个风吹草动就立即转向,而赣省的六万多人,却有他的基本部队,眼下和华北的奉军已经断绝了联系,既无兵源补充,又无弹药来源,军饷亦缺,而柳镜晓在东南有兵源,有军饷,有兵工厂,部队可以源源不断地投入苏皖战场。

这时候又报来了一个叫陈升痛心万份的消息,司马勘的先头营进军神速,结果和陈升手底下由直军老兵组成的一个团苦战了一日,初时先头营在兵力处于劣势,吃了个闷亏,甚至还丢掉两头大洋马,只是等他们站稳脚跟之后,这个老兵团就在密集的炮火中吃了大亏,一天就死伤了六百多人。

这都是陈升的心头肉啊,陈升不禁叫道:“要打!只有打才有饭吃!把我们的榴弹炮全拉上来!和柳镜晓拼个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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