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剑》第79/191页
这时,你不妨笑笑。
贝贝见他在笑,立刻板起了脸,问道:“真不知道有什么事能令你如此好笑?”
阿狼摇摇头,道:“因为我看到了一幅画。”
贝贝道:“能让你笑得如此开心的画,想必很值钱。”
阿狼道:“岂止值钱,简直千金难买。”
贝贝伸了一下舌头,惊道:“真有这么值钱?”她道:“这么珍贵的画,我倒要见识见识。”
阿狼笑道:“你看不到的。”
贝贝不禁问道:“为什么?”
阿狼道:“这幅画除了你之外,别人都能看到。”
贝贝显出失望之色,道:“你有没有办法能让我看到?”
阿狼顿了顿,便将桌上的一面镜子递给了她。
贝贝道:“我既不戴花,也不抹脂粉,你将镜子给我干什么?”
阿狼道:“你不妨照照,很快就能看到那幅画了。”他道:“那幅画就在你的脸上。”
他又接着道:“可惜最美的画并不是自己能看得到的,也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
他显得得意极了。
一个女子绝不会对着镜子自己向自己抛媚眼,看自己时含情脉脉。
一个女子会向自己讨厌的人心跳脸红,显出娇艳之态,那也是不可思议的。
只有对自己钟情的男子,她们才会情窦初开,暗里回眸,万般娇媚。
暗里回眸深属意,对面笑魇溢情愫。
贝贝似乎并没有听见,只奇道:“我脸上有画么?是不是梳洗时没有擦干净?”
阿狼道:“不妨,让我帮你擦擦便是了。”
他真伸手向她脸上摸去。
贝贝微微地侧过了头,“原来是你专门捣鬼,想占我便宜。好险,幸好我及时发现。”她兀自庆幸道。
阿狼道:“我既不想占你便宜,你也不是新娘子。”
她的脸色突然变了,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鸟。
她道:“你看我像不像新娘子?”
阿狼只有苦笑。
贝贝笑了笑道:“你一定认为新娘子必定穿着大红锦袍,头上插满了珠翠,身边还簇拥着一大群侍女媒婆为她涂脂抹粉对吗?”
阿狼在听她说下去,她无疑说得合情合理。
但他明显有些不安起来。
却听她道:“不错,我就是新娘子。”
阿狼睁大了眼睛,眼球似要掉下来,嘴里更像塞了个熟鸡蛋。
虽然欧阳七已告诉过他,但他仍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越感到不可思议,婚礼前的新娘子绝不是这样子的。
贝贝看着他道:“我知道你不敢相信,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一点像新娘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