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历险记全集》第39/124页


当我看到童话作家安徒生,流浪在丹麦首都的街头,看到意大利诗人但丁,一生被流放国外的蹒跚足迹,看到音乐家贝多芬双目失明,画家凡高割掉一只耳朵,看到短命天才的音乐家莫扎特在街头拉小提琴谋生的身影,我的心碎了……我的灵魂,痛苦得索索发抖。

一首小诗浮上我的心头: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杯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我站在东西经的起点线上,向东西南北四方遥望,茫茫大地、浩浩苍海,哪里是天之涯?哪里是海之角?哪里有我家?哪里有我可怜的妈妈?可怜的姐姐?可怜的信子的身影?一股巨大的万古悲风,扑入我的胸怀……

我伤心。我落泪。转眼间,我的泪水,竟化成漫天大雨,洒遍了古老的欧洲大地。

我哭醒了。小英还在睡,还在梦中笑。

我躺在小英的身边,躺在伸手可及蓬顶的小小的帐蓬里。我满耳依然是呼呼的风声,雨打树叶的沙沙声和泰晤士河惊涛裂岸的哗!哗!哗!很有节奏的巨大的响声。

七条狼,悄悄地逼近了帐蓬。一块石头,突然砸在帐蓬顶上。我一惊,推醒了小英。双双抽出防身的宝剑,冲出帐蓬。

两个人斗七条狼,这可是一场恶仗啊!有把握吗?没有。这阵势,我和小英可是第一次碰到,心里有些胆怯。

有条狼身高体壮,相貌威武不凡。它指挥六条狼分成两组,分别围住我和小英子。

群狼个个凶猛异常,各个灵敏异常,很难对付。小英的剑舞成一团白光,剑剑带血,攻守自如。我哪,笨手笨脚,虽然也刺伤两条狼但却处劣势。

这时只见,蹲坐高处的头狼一挫身,腾空跃起,向我扑来。我心想这下可完了。这狼也懂得战术。它这是以多胜少,以强压弱……我免强躲过这一击,却被足下的石头绊倒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黑影加入混战。只见他只几个起落,就杀死了四条狼,他是谁?我没看清楚,也没来得及问问,他竟一声不响的飘然而去。我爬起来,立刻帮小英围歼剩下的三条狼。这时我精神振奋,动作也格外的迅猛异常,我竟然连连刺死两条带伤的狼。

当最后一条狼倒在小英的足下时,我发现小英和我,都成了血人了。我们剥下狼皮,又在泰晤士河洗个澡,洗净血衣,洗净狼皮,又换上一套轻爽的衣服。面对水中的兄妹倩影,小英子甜美的笑了。

我们告别《救生号》时,告别众友,告别高华时,只带一个小小的帐蓬。一套小行李,一只小铁锅,二个瓷碗,两把匕首,两把长剑上路的。高华叔没给我们钱,他连买一个面包的钱、买一杯水的钱都没给。

他说,你们要独立自主的去闯天下,欧洲是能容百川的人间大海。你们去街头卖艺,去饭店打工,去山林中打猎、打柴,去大野地采蘑菇、采野菜……在广阔的大自然界里,去索取生存所需要的一切吧!两年内,不要回来找我。

昨夜临睡前,我和英子吃的是河里的鱼,天上的飞鸟,树上的鸟蛋。美中不足的是,没有盐,没有调料。幸亏我们有一口小锅,还能用河水,用干柴将生的东西煮熟吃。

今天我将七条狼的肉,弄到市场上,当狗肉卖了。在兽皮交易市场上,又将狼皮卖了个好价钱。

我向小英笑迷迷地说,小英子,这回可好了,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钱了。

伦敦很美。它有金壁辉煌的白金汉宫,有展品奇绝的大英博物馆,有各种风格的引人神游,引人朝拜的大教堂。

在街头、在广场,在一切有人聚集的地方,我和小英摆场卖艺。中华武功之奇、之绝、之叫人眼花缭乱,博得一阵一阵又一阵的掌声和叫好声。地下的小钱,也愈来愈多。

有一日,黄昏时分。小英正在地上捡小钱我正在收场子。一只大脚踩住小英嫩嫩的小手,一只带毛的粗砺的大手扼住了我的脖子。

我抬头一看,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团团围住我们……我知道这些人是来抢钱的,是来砸场子的地头蛇,是一群惹不起的人。

我和小英本想出手自救,但又一想,我们还要在这里混些时,还要到别处走走……于是我们放弃了还手的机会,眼巴巴地看着他们抢走地上的、包里的、身上的所有的钱。

正在这时,一个黑衣人闪电般飞来,刹那间打倒几个壮汉,逼他们交还所抢的钱后,又随风飘去。

黑衣人虽白发苍苍,但却身轻如燕。他是谁呢?是高华叔?不,不是。小英告诉我,高华有个师父,名叫云中鹤,难道是他老人家?一路跟我们来了吗?小英又说,在临别《救生号》的前夜爸爸曾向她说,不到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不要呼救。到了必死无疑的关口,大喊一声师祖救我,必有人救。

哦?这黑衣人,就是高华说的师祖吧、这人的武功可谓天下第一啊!

沉重的史书,翻回1601年。沙士比亚写的《哈姆雷特》首次公演。2000多观众渡过泰晤士河、挤进“环球剧院”。

沙士比亚是诗人,是剧作家。他不属于一个时代,他属于所有的时代。

1623年4月23日,52岁的沙士比亚病故于斯特拉特福镇。葬于“三一教堂”。

二百多年后,“环球剧院”依然因他爆满,观众依然为他写的戏剧,捧腹大笑,痛哭流涕。

在环球剧院,我们瞻仰了他的遗像,我们弯下腰,虔诚地行了个九十度的大礼。我的眼里漂满了泪花。我想沙士比亚的故乡人,怎么会不知道从他们那个小镇,走出个诗人,走出个名扬海内外的大剧作家呢?

我怀着依恋的心情。告别了泰晤士河,告别了伦敦,告别了沙士比亚赖以谋生的环球大剧院,上了横渡英吉利海峡的汽轮,向美丽的法兰西共和国开去。

法国位于西欧,55万多平方公里,比两个英国还大一些。法国巴黎有一条河,叫塞那河。我和小英在河边的一片草地上,支起了帐蓬、安了个新家。我和小英的口袋里只有英镑,没有法币。若用英镑兑换法币,挺麻烦。住店吗?没钱。买面包吗?没钱。在金钱统治下的每一个地方,没有钱是寸难行的。

我们重操旧业,捉鱼抓虾掏鸟蛋,再用河水,干柴煮熟吃。夜里坐在静静的水边,看河上的帆影,看两岸的灯火,看水中的月亮、水中的星斗、水中的山影树影,内心感到非常的舒畅。

巴黎是史蒂切尔的故乡。在《巴黎公社》烈士公墓里,有史蒂切尔的未婚妻-露西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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