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间邮差全集.com》第25/272页


“还有,那些纸条的来历,在你身边的那个假孙明为什么要接近你?他有什么目的?真的孙明在最后那段时间,一直忙碌到很晚,他究竟在做什么呢?”从乐乐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孩的头脑十分敏捷,而且每一个问题都能切中要害。

我和她相对愣了一会儿,这里面发生的事情简直是千头万绪,而我们现在却理不出一个头绪。整个晚上我和从乐乐都坐在客厅里,我不知何时迷迷糊糊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我起身的时候,从乐乐已经没了踪迹。

在冰箱里找了找,除了半袋方便面,什么也没有,我勉强到了一杯热水,咽药一般的把那半袋方便面吃了下去之后,又回到沙发上静静的思索。正在这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我警觉地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只见从乐乐满头大汗地站在门口,她不由分说的将我挤到一旁,进了屋子,打开空调,然后倒了一杯水,一股脑全部喝掉。

我呆若木鸡般地站在门口,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从乐乐喝完一整杯水之后,才走到空调前吹了一会儿说道:“你那么盯着我干嘛?没见过美女?”

我这时才缓过神来,木讷地笑了笑说道:“你早晨干嘛去了?”

“嘿嘿!”从乐乐狡黠地笑了笑说道,“昨天的档案上有一个细节,不知道你注意了没有?”

“什么细节?”我接着问道。

“孙明在送到医院的路上的时候是有意识的,他曾经在嘴里默念着什么。”从乐乐坏笑着说道。

“恩,是有这个细节,难道你知道他说什么了吗?”我恍然大悟般地问道。

“恩,我今早去找了医院的熟人,然后找到了当时在场的护士!”从乐乐接着说道,“据那个护士回忆,孙明的撞击很有可能是伤到大脑的语言系统,所以说话含糊不清,一直在默念着什么,不过他一直在重复着一个词:捉急。”

“捉急?”我忽然觉得真孙明充满了喜感,在生死关头竟然开始卖萌,怎么会冒出一句“捉急”呢?

“恩!”从乐乐肯定地点了点头,“据说在他昏迷之前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

“你说那老头不是穿越出去的吧,穿越了五年。”我打趣地说道,“现在大家说着急,不都是捉急,捉急的嘛!”

“你有没有点正行!”从乐乐瞪了我一眼说道,“大脑受伤的人,肯定是舌头僵硬吐字不清,他说的捉急,应该是一个谐音!”

“我也知道是谐音,可是捉急的范围太大了吧!”我点上一根烟,接着说道:“着急,召集,爪击……”

我一口气说了十几个与“捉急”读音相似的词,然后瞥了一眼从乐乐只见她一直瞪着我,看样子马上就有扑过来揍我一顿的趋势,经过昨晚一役,我已经相当清楚眼前这个美女的战斗力了,他能一脚把陆皓东踢到在地,如果那一脚踢在我身上,那后果……想到这里我连忙闭了嘴。

“你想想,孙明在出事前的那段时间每天晚上都把自己所在办公室里,他在做什么?”从乐乐的话提醒了我。

“孙明在出事前几天一定意识到了危险。”从乐乐轻轻揉着下巴说道,“一个人一旦遇到危险,而身边的人又没有人能帮他的时候,他最可能做什么?”

“如果是我的话,肯定找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我确实胆子不大,“趋吉避凶者为君子也!”

“如果明知道逃不了呢?”从乐乐紧接着问道。

“逃不了的话……”我实在是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如果明知道会遇见危险,却逃不了,那我会怎么办?我想了想,忽然想起一些飞机遇险的画面,那些人明知可能求生无望,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们能做的只有,我脱口而出:“写遗书!”

“对!”从乐乐点了点头说道,“我觉得孙明在最后的那段时间一定是在写遗书,他明知道自己会遇险,而且根本逃不掉,最有可能的事情是写遗书,将所经历的险情告诉别人!”

“但是这都是我们的猜测,并没有发现什么遗书之类的东西啊!”我失望地说道。

“如果他的遗书不能够那么明显的留下来,只能以一种隐藏的方式留给某个人的话呢?”从乐乐说到这里,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他每天把自己反锁在办公室里。”我皱着眉若有所思地默念着,“而且在最后忽然说了捉急两个字。”我恍然大悟般地望着从乐乐,说道:“难不成他的遗嘱是在……”

第27章 南山遗照

“桌子!”我和从乐乐异口同声道。

不错,如果他已经意识到潜伏在身边的危险的话,那么他的遗嘱很可能是藏在桌子的某个角落里,或者直接刻在桌子上。

“走,我们过去看看!”说着我像来了精神一样,站起身,和从乐乐驱车向报社的方向驶去。

“你和陆皓东……”其实这件事我想了一晚上,本不想问,但是八卦心起,还是想弄个明白。

“呵呵!”从乐乐淡淡笑了笑说道,“你怎么和女人一样八卦啊?”

“没有啦,就是好奇!”我笑了笑说道。

“我们在国外就认识,他回国的时候,我还需要两年才能回来,那时候他答应我等我两年,回来之后我们结婚,谁知道他刚回国两周就开始相亲,三个月后就结婚了!”从乐乐平静地说着,就像这一切与自己毫无半点关联一样。

我见从乐乐面无表情,便没有继续问下去。接下来的一路上,我们两个都保持着沉默,车子一路来到报社,这一次我们没有去门卫,而直接敲开了社长办公室的门。

推开门,一个五十来岁,头顶有些秃的带着眼睛的男人,正在打电话,他见我们进来,然后微微地点了点头,示意我们两个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我有些好奇,这个人似乎认识我们。而当那个男人打完电话之后,他站起身笑眯眯地说道:“你们是从乐乐和沈明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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