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洛的幸福生活全集.net》第24/153页


呵呵,不是小看你,让你去和心砚单挑你连十招都走不过,陈家洛摇摇头;马行空一听这话连忙马上喝断,“闭嘴!这些话是你能说的么!”
“马总镖头可是客房不凑巧?”,陈家洛走进来问道,装作没听见他们吵架的样子。
“没有没有,刚好剩下四间上房!你四位一人一间正好!”,马行空满脸堆笑的说道,右手背在背后死死的捏住了徐铮的胳膊,徐铮见师父生气不敢多说,只是眼睛瞪得铜铃般大小,好像要把陈家洛吃了一般。
“这如何使得!马总镖头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多为马小姐想想,一个姑娘家的,出门在外总得住的好点。”,陈家洛说道,“不如就这般,上房我们一人两间。”
“江湖儿女哪有这么多计较,使不得使不得!”,马行空连忙推脱。
徐铮见师妹的上房又要被师父送出去,不满的说道,“师父,人家罗先生都说可以了,您就答应了吧!”
“你闭嘴!”,马行空瞪了徐铮一眼,又推脱了一阵还是没说过陈家洛,只好答应了,“小徒不懂事,让您见笑了;还请诸位早点进房歇息。”
“多谢罗先生!”,马春花学着自己之前帮着大户人家内宅护院时看到的那些大家闺秀的样子微微福了一福。
“小姐切勿多礼!”,陈家洛伸出折扇把马春花扶了起来,徐铮见装又是一声哼;两间房心砚一间,石宝柱呆在心砚房里装作贴身护卫,陈家洛则和明瑞一间,到了房里透过窗户还看到徐铮时不时的瞄过来,好像对陈家洛很是不满。啧,你看我干什么,我又没抢你师妹,况且你看看金庸小说有那对师兄师妹有好下场的,岳不群切了留下师妹守活寡,令狐冲被小师妹甩了,大武小武为了郭芙拉了多少仇恨最后还不是没得手?你就更惨了,手都没摸到就喜当爹了。
“罗先生,这晚上怎么睡啊?”,明瑞进房后就直皱眉,他那住过这么破的客栈啊,昨天好歹一人一间,今天这间只有一张床怎么办?
“我说大侄子,难道你还想叔叔我把床让给你?”,陈家洛指了指墙角,“去哪打地铺去!”
明瑞一路上被陈家洛折腾的够呛,当下不敢多嘴,收拾完被褥就出门去找店家要开水;陈家洛稍微坐了一会儿从腰间抽出一支玉箫吹了起来,自己之前主要是练琴,洞箫虽然也会但水平不是很高,要模仿福康安的话还得多练练。
“师妹,你这是要去哪儿?”,徐铮屁颠屁颠的帮着马春花收拾好房间,正想着和师妹说会话,却见马春花提着自己刚打来的热水就要往外走。
“我...我去给罗先生送点水去。”,想起陈家洛那风度翩翩的样子,马春花的脸有些发烧。
徐铮见她脸若朝霞,心中情动,心头当下一股无名之火冒了出来,心中满是醋意,“这天都黑了,你一个姑娘家的去大男人房里总是不好,还是我送去吧!”
“那你到我房里来算怎么回事儿?”,马春花柳眉一挑,“你笨手笨脚的,做的了什么事儿,还是我去吧!”
刚帮你收拾房间你怎么不说我笨手笨脚了?徐铮从小看着马春花长大,师父膝下无子又只有自己一个徒儿,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己未过门的媳妇,不禁疾言厉色地追问起来,“师妹你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
这师哥对自己又素来依顺容让,想不到自从遇到罗先生他就这么强横霸道起来,本来马春花只是念着对方今日救了父亲的恩惠,只要一解释徐铮自无话说。但她赌气偏偏不说,“我爱看上谁就看上谁,你管得着么?”
“我...我...我是你师兄,当然管得着啦!”,徐铮气的脸红脖子粗。
马春花平时在家被马行空和徐铮宠坏了,哪受得了这个气,赌气之下也不送水了摔门而出;走到客栈院里的石凳上坐下,平日里爹爹虽然没说话,但是看他的意思等再过几年就要把自己嫁给这个师兄,心想难道我要跟这个蛮不讲理的粗鲁汉子过一辈子么?想着想着就流下泪来,也不知坐了多少时候,忽听得箫声幽咽,从楼上传出。马春花正自难受,这箫声却如有人在柔声相慰,细语倾诉,听了又觉伤心,又是欢喜,不由得就像喝醉了酒一般迷迷糊糊。顺着箫声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窗户边立着一名男子,手持玉箫吹奏,手白如玉,和玉箫颜色难分,正是刚说起的罗先生。
罗先生含笑点首,跟她打过招呼箫声仍是不停。马春花红着脸儿,慢慢走近,但听箫声缠绵婉转,一声声都是情话,禁不得心神荡漾,眼前是这么一个俊雅美秀的青年男子,眼中露出来的神色又是温柔,又是儒雅。她蓦地里想到了徐铮,他是这么的粗鲁,这么的会喝干醋,和眼前这位罗先生相比,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泥涂。
等陈家洛放下玉箫的时候,马春花也到了他的窗外,眼神朦胧的望着他,轻声问道,“你吹得是什么曲子?”
“《凤求凰》!”

第六十八章 心有不甘
“闲来无事练习下曲子,没想到马姑娘也在这里,没有吵到你吧?”,《凤求凰》这三个字刚一出口陈家洛就后悔了,这曲名太暧昧,连忙补充道。
原来他不是吹给我听得啊,马春花心中涌起一阵儿遗憾,不过他吹的可真好听呢,马春花正是爱做梦的年纪,平日里也没少去茶楼听那些才子佳人的浪漫故事,眼前的陈家洛温文尔雅倒好像是和那些评书里的主人公一般,她感觉胸口里好像有只小鹿乱撞一般,不由得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罗先生吹这首曲子是在想念尊夫人么?”
《凤求凰》这三个字浅显易懂,别人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陈家洛也不奇怪马春花为何会这么问,“这却不是,在下尚未正式成亲。”,说到这里就想起霍青桐来,她远离父母孤身在外的,自己总得给她个名分,等京城事情结束回了杭州,最好抽时间把婚礼办下。
“罗先生尚未成亲啊!”,马春花的语气里满是惊喜,不过转瞬又纠结起来,哎,人家是读书人怎么看得上我这样的野丫头。
“却不知马姑娘何事来此?”,快晚上了,这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传出去不好听,陈家洛咳了一声把马春花唤醒问道。
“哦...我...我是来看看罗先生这里缺什么东西不?”,马春花结结巴巴的说道,顺着窗户看进去,桌上的茶碗还扣着,于是连忙转身往回走,“店家还没把水从过来吧?我这就去帮你催下!”
“马姑娘不用去了,管家已经去催了!”,陈家洛连忙喊道,但马春花早就跑到一边去了,到了客栈前面见小二正忙没时间搭理她,于是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徐铮刚送过来的水壶往陈家洛的房间跑去。
“罗先生!水来了!”,来到陈家洛房间外也没敲门就这么闷头钻了进去,正好看见明瑞殷勤的给陈家洛泡茶,这下马春花有些尴尬了,提着水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如此多谢马姑娘了!”,陈家洛起身接过水壶把水倒进洗脸盆里,“管家说店里现在人多,水一时没烧够,我正愁没办法洗脸呢。”
见有外人在马春花不好多呆,拿回水壶转身就要往外走,“不用客气,如此罗先生我就先走了,一会儿我爹爹要请你们吃饭,还请罗先生赏光。”
“马总镖头太客气了,在下一定去!”,送走马春花回头正看见明瑞表情暧昧的看着门外,陈家洛关上门,“我说大侄子,你看什么呢!”
“你没发现那小娘们看你的眼神不对么?我敢打赌她是看上你了!”,明瑞年少时也是京城有名的风流人物,嬉游花丛多年,马春花这点小心思哪能瞒过他的眼睛。
“实在闲了赶紧给我默写你们八旗的各地驻防情况去!你就这么急着给你找个婶子啊?”,陈家洛发现这家伙有些贱,一会儿不骂他几句他就不开心。
明瑞被骂完讪讪的躲到一边去了,陈家洛慢条斯理的拿起心砚昨天晚上写的八股文看了起来,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明瑞过去开门一看原来是马行空,“贾管家有礼了,在下略治几杯薄酒,还望两位赏光。”
“我家少爷和石师傅呢?”,明瑞问道。
“哦,严少爷和石师傅已经去了。”
“如此我们也过去吧!”,陈家洛说道,跟着马行空到了前院,院子里摆了好几张桌子,马行空把陈家洛和明瑞带到首座,心砚忙起身见礼。
陈家洛跟着马行空和心砚坐到了首座,在外人面前陈家洛等人还是要讲究些上下尊卑,于是明瑞和石双英去了另外一张桌子,自有老成持重的镖师作陪。
“小地方没什么好东西,都是些粗茶淡饭,还望严少爷和罗先生见谅。”,马行空给他俩倒上酒,举杯致谢,“几位救命之恩,小老儿无以为报,只好略备几杯薄酒祝愿严少爷科场连捷!”
“扶危救困乃我读书人本色,马总镖头无须在意。”,心砚现在在外人面前说话也有模有样了,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此时读书人地位甚高,这浅浅的一口已经是给了马行空天大的面子,把他乐的连干了三杯,见心砚夹了一筷子清蒸鲤鱼,马行空一挥手,其他桌子的镖师这才吃喝起来。稍微喝了些酒镖师们的嗓门就大了起来,心砚皱皱眉借口酒量不适回房去了,石双英也跟着回去。院子里就剩下陈家洛和明瑞陪着马行空。
连忙催促店小二送些精致的小菜到心砚的房间,马行空这才回来给陈家洛致歉,“都是些粗鲁的汉子,吵到严少爷了。”
“马总镖头不必在意,我家少爷每晚都要温习功课,现在恰好到时间了而已。”,陈家洛解释完又和马行空说起镖局的事儿来,俩人边喝边聊倒是十分投切,只是陈家洛无意间扫过徐铮那一桌的时候却看见马春花正痴痴的看着他。
接下来的几天马春花总是有意无意的找他说些话,一路上有什么端茶递水的小活儿她马上就跑过来,弄得明瑞这两天无事可做。每到这时候陈家洛总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徐铮在盯着他看。马行空虽然看出些端倪,不过碍于面子不好多说。
这一日总算是到了京城,入城后陈家洛拱拱手,“马总镖头,我们要去客栈投店了,不如就此别过,来日有缘再会!”
“不知严少爷下榻在哪家客栈?小老儿把镖送到后就来拜访!”,马行空问。
陈家洛进京来是要办大事的,不愿有人打扰,一番推脱下始终没告诉马行空地址;陈家洛等人走了好久,马春花还是呆呆的站在路口不动,“乖女儿,我们走吧,人家和我们这些跑江湖的不是一路人。”,马行空看到女儿这个样子一阵心酸。
马春花嗯了一声,依依不舍得跟着马行空往前走去,心中满是不甘。ps:这俩告一段落了,继续求三江票,现在第三了,到第一爆更,感谢日下部麻吕和fyxxl的打赏。

第六十九章 考题
送走马行空一行人,陈家洛回头瞅着明瑞说,“大侄子,这可是到了你的地盘了,赶紧给咱们找个安静点的住处,最好离贡院近一些,严少爷还要准备会试呢!”,陈家洛不想过早让红花会的人知道心砚参加考试的事情,故而进京后不打算联系京城分舵的人手。
“得嘞,您瞧好吧!”,明瑞这段时间被陈家洛折腾的没脾气,屡次抗议未果后只好任由他这么叫了;他从小就在京城长大,对于京城大小胡同都清清楚楚,挥手叫过四顶轿子带着陈家洛一行人左拐右拐,不一会儿就到了一家僻静的客栈门口。
下轿后陈家洛跟着明瑞进去看了一圈,房间还算干净,店小二打量了下陈家洛的打扮,“这位爷您是来参加会试的吧?咱们这儿在巷子里不吵不闹的,正好让您专心温书,出了门过两条街就是贡院,您赴考也方便;您瞧见墙上那些墨宝没有?都是前几届会试高中的先生留下的,咱们店历来得文曲星君眷顾,每一届都有人高中,你住我们这儿准没错!”
“行了,就这儿了!”,陈家洛对这个环境还算满意,“去收拾套干净的小院儿!再烧点热水送过来!”,说完扔给小二一锭碎银子。
“谢爷赏!我这就给您准备去!”,小二接过银子把四人领到后面的小院中,美美的洗了一个澡,陈家洛来到心砚的房间,他正捧着本朱熹的注释专心的看着,
“温习的如何?现在有几成把握?”,现在没外人陈家洛也就懒得装模作样了,坐到上首的椅子上问道。
“此次乡试能够中举都是托了在甘肃的福,如今这会试却是一分把握也没有!”,心砚苦笑道,会试得中比例大约是三十选一,乍一看没有后世某些热门的公务员职位百中选一那么吓人,但能参加会试的人都是百里挑一的精英,难度可有高了一层;心砚大小跟着陈家洛在文风鼎盛的浙江长大,自然知道分寸。
陈家洛嗯了一声,从袖子里摸出个纸条递了过去,“把这个拿去看看,看完之后烧了;最近一段时间就专心按照这个准备策论,或许会有意外之喜。”
心砚接过去一看,只见纸条上写着“西北屯田事宜”,疑惑的问道,“少爷,这是这次会试的题目?您是从哪弄来的?”,这一路上陈家洛都和他在一起,怎么刚到京城没几个时辰这会试的题目就弄到手了?
“呵呵,这你就不用管了!”,陈家洛故作高深的一笑,“切记不可对任何人说起,练习的草稿给我看完就烧了,千万别让其他人看到了;自己专心准备,这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足够你弄出篇花团锦簇的文章了!”
“是,少爷!”,心砚又看了一遍纸条,然后就着书桌上的油灯点燃烧的干干净净。
“现在时间还早,你先让小二帮你叫辆车,和十二哥一起去甘肃会馆拜会下其他赴考的举子,晚上回来再准备文章;我和明瑞还有其他事情要去办就不和你一起去了!”,说完陈家洛转身出了房门。
陈家洛之所以知道这次考试的题目也是凑巧,之前某次读书的时候读到这一届状元毕沅的神奇经历,毕沅于雍正八年出生于镇洋(今江苏太仓),幼年失父,由母亲张藻养育成人,深受其母的熏陶。后至苏州灵岩山,拜沈德潜从学。乾隆十八年,顺天乡试中举,被授内阁中书,撰拟、结写诏令。后来入值军机处,担任素有“小军机”之称的军机章京,负责撰写谕旨、记载档案、查核奏议。在今年参加会试的前夜,毕沅与同僚诸重光、童凤三在军机处值班。他们三人都要参加会试,诸、童二人想回寓所准备考试,让毕沅一人值班,说,“我俩书法好,可望夺魁。你书法不行,就别作非分之想了,替我们代劳吧!”,古代科举确有偏重书法的现象,毕沅见二位同僚如此讲,也就答应了。当夜,陕甘总督黄廷桂关于新疆屯田事宜的奏折下转军机处,毕沅详加研读。第二天进了贡院打开试卷一看,时务策正是策问新疆屯田事宜的。他胸有成竹,挥笔立就。当诸、童二人得知毕沅那晚的事后,无不嗟叹。当时读到这段历史的时候他深深的为毕沅的运气而拜服,所以也就记得了这次策论的题目,现在轮到心砚好运了。
哎,可惜啊,只记得这一届的会试题目,要是能多记得几届的话每次开考前到京城卖一圈试题,然后等名单公布了再把试题泄露的事儿曝出来,既能捞一笔钱又能破坏鞑子的科举,一举两得岂不美哉?一边叹气一边走到明瑞的房间门口,推门进去这家伙正仰在床上发呆呢,“怎么?想家了?都到京城了就回去看看呗?”,陈家洛戏谑的看着他。
“唉吆喂,我哪敢呢!”,明瑞一脸的苦笑,自从在陈家洛口中得知乾隆身世的秘密后,他就知道自己完全被陈家洛吃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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