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洛的幸福生活全集.net》第9/153页


陈家洛看完后把章程放到桌子上,“马舵主这份章程令小弟大开眼界,之前还不知道这丝绸行业还有这么多门道,马舵主堪称陶朱之才!”,先表扬了马善均几句,陈家洛接着说,“不过,小弟这里也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还请马舵主参详一番。”,接着陈家洛按照自己的记忆把英国血汗纺织工厂的运作流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马善均刚开始的时候还不以为意,后来越听头上冷汗越多,要是眼前这位总舵主也经营绸缎庄的话,恐怕自己这点家业早就被弄垮了,“总舵主,按照这个章程做下去的话恐怕苏杭一带的绸缎庄就剩不下几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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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离间计
陈家洛观察了下马善均脸上的神色,眼神中惊讶的成分占了大多数,却不见多少悲天悯人的意思;还好他不是儒生,没那么多不该有的想法,“马舵主,如今朝廷苛刻,就算我们不用出这样的手段,你觉得再过十年这苏杭一带的绸缎庄又能剩下多少?”
“这...”,马善均被问的愣住了,“我马家在杭州多年,祖孙三代都是做这一行生意,现在和康熙年间比起来,生意可难做多了!去年不过堪堪持平罢了,每次同业聚会,总是会少几个熟悉的面孔,不瞒总舵主说,要是在这么下去,不用十年,五年后我马家也该败落了!”
我就说么,你一大财主的怎么会想着加入红花会,恐怕不单单是好武的缘故吧?或许也存了一些利用红花会的影响力保住自身产业的心思,“对啊,马舵主,苏杭一带丝绸行业倒掉是迟早的事情,就算没有我们,官府也会让他们过不下去!”,陈家洛麻溜的把责任推给满清,“既如此,还不如我们来把这笔最后的钱赚了!等有一日红花会夺了天下,马舵主可就是开国元勋了,将来杭州马家和当年江宁曹家、苏州李家比起来,定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起当年江宁织造曹寅家的豪奢,马善均不自觉得咽了口唾沫,呼吸也越发粗重起来,咬咬牙仿佛下了天大的决心,“总舵主,我这就下去安排。”
“如此有劳马大哥了!”,陈家洛故意换了称呼,语气中透出一股亲切地味道。
又在杭州待了几日,估摸着时间乾隆差不多该去海宁拜祭自己的父母了,陈家洛独身一人往海宁赶去,临行之前专门叮嘱属下帮他找来一对奇门兵器和一套夜行衣。进了海宁城,按照记忆往城西北陈家老宅行去,一路上但见来往的行人都面露喜色,却不知是何缘故;远远地望了几眼,只见自己家门头的匾额已由“隅园”换成了“安澜园”,笔致圆柔却又少了一份筋骨,透出一股松松垮垮的味道,显然是弘历这个二把刀书法家的笔迹。门口几个太阳穴凸出,目露精光的汉子走来走去,隐约之间有几人好像在三天竺见过。
陈家洛悄无声息的退去,远远地在城南找了间客栈住下,在酒楼吃饭的时候听到酒客聊起皇上因为陈阁老的缘故免了海宁三年钱粮,这才明白城中行人面露喜色的缘故;自古以来造反之后朝廷还不敢对付自己的家人,数遍华夏历史恐怕也就只有我一个了吧?
用过晚饭回到客栈安心打坐,把状态调整到最好,待到月明中天的时候陈家洛拿出夜行衣换上,取出那对独门兵器,轻轻推开窗户左右望了几眼,见无人注意运起轻功跃出窗户伸手勾住屋檐一个翻身飞上了屋顶;看明方向踩着屋顶往陈家老宅飞去,到了安澜园外瞅见侍卫巡逻的间隙悄无声息的翻过院墙往自己母亲的居所赶去。
越过爱日堂,行到母亲的旧居筠香馆。只见馆前也换上了新匾,写着“春晖堂”三字,也是乾隆御笔,孟郊诗云“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春晖堂这三个字写在这里,那么就意味着乾隆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当年陈家洛的父亲陈世倌位居尚书之职,深得康熙宠信,妻子刚产下一子就被四王爷胤?请奶妈抱过去观赏,哪知还回来的却是一个女儿;原来此时正是九龙夺嫡关键之时,其他几个皇子都有了儿子,偏偏胤?的儿子要么早夭,要么天资拙劣不成气候,总是盼着自己的附近能给自己生个儿子,没想到这次却是个女儿,从血滴子哪里得知陈世倌生了儿子,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来了个掉包,这孩子长大之后继承帝位就成了当今乾隆皇帝。
红花会前舵主于万亭就是知道了这个秘密才试图要挟乾隆反清,并在临死之前将这个秘密告诉了文泰来。当然陈家洛今天过来可不是打算和乾隆相认的,他翻身上了母亲的旧居二楼,点晕房内的侍女,假装在房内翻找东西,并故意弄出一些声响来。
透过窗户向下看,院内的侍卫果然被惊动围了过来,陈家洛立刻从箱子里翻出一个婴儿的襁褓揣在怀里,这襁褓应是他儿时所用,没想到却被母亲保存至今。眼看着围过来的侍卫越来越多,陈家洛翻身下楼往院墙方向冲去。没走两步就有侍卫拦截,陈家洛从背上取出准备好的镔铁点钢穿两下逼退对手再次冲向院墙。
一路上打退好几拨侍卫总算到了院墙下,身子一晃跃上院墙,一把宝剑带着劲风刺了过来,看招式应该是少林达摩剑法,这人的武功可比其他侍卫高多了,不出意外的话此人就是少林叛徒褚圆了。三招过后陈家洛找了个破绽点在他的小腿上,褚圆惨叫一声掉到围墙下面。
“好贼子,看爪!”,声音刚落就感觉有五道劲风袭向自己的肩膀;不好,是金爪铁钩白振,这人和自己照过面不能和他过多纠缠一面看出破绽。陈家洛身子一矮躲过这招,顺势提到围墙下面,哑着嗓子说,“嘿嘿,关顾着追我也不怕你家主子出事?”
这句话让白振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放弃了陈家洛往院内奔去;摆脱侍卫的纠缠跑到钱塘江边将两只镔铁点钢穿扔进江里,陈家洛绕了个大圈子从另一边回到客栈内。
这时乾隆正在陈家老宅里发着脾气,“养你们有什么用!一大群人连个小贼都拦不住!查出来了没有?丢了什么东西?”
片刻后白振硬着头皮回答,“据伺候老妇人的瑞姑说,金银首饰什么的都没丢,唯独丢了一件婴儿的襁褓。”
“襁褓?”,乾隆心中一惊,“那贼人是什么来路?”
“这...”,白振看看四周,乾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白振心惊胆战的回答,“小的看出了些线索。”就差一千多积分就到第二十了,求收藏求点击求推荐。

第二十六章 各方反应
“哼!”,见白振支支吾吾的样子,乾隆哼了一声;白振马上跪下,“小人不敢隐瞒,小人曾和那贼人过了一招,看他手上的兵器是一对镔铁点钢穿,武林中使用此兵器的极少,小人这么多年就见过郑王府的总教头万庆澜用过。”
“万庆澜?郑王府?”,乾隆咬牙切齿的问。
“是,万庆澜在这对镔铁点钢穿上花了二十年功夫,在京城连败十多名武林高手,这才被郑王爷聘为王府武术总教头的,此事在京城人尽皆知。”,白振满头大汗的回答,“陛下,此前御前侍卫瑞大林曾和万庆澜一同办事,他也是见过万庆澜的!”
“传瑞大林!”,乾隆对着窗外喊了一声,片刻之后瑞大林也跪在了白振旁边,“瑞大林,你且说说那万庆澜用的是什么兵器?”
“回禀陛下,那万庆澜用的是一对镔铁点钢穿,武林中独此一家别无分号!”,瑞大林恭恭敬敬的回答。
“白振,你先下去吧!”,乾隆挥挥手,白振起身退了出去,乾隆焦躁不安的在屋内踱了几个圈子,瑞大林在地上跪的膝盖发麻却动也不敢动;过了许久乾隆回到椅子上坐下,“瑞大林,你把那天的事再仔仔细细的说一遍。”
“是,陛下;那日小人失手被擒,和万庆澜关在一间屋内,听他们说文匪下葬之时就是小人丧命之日,谁知前一天夜里有一黑衣人来救万庆澜,说郑王爷让查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因为害怕小人吵闹惊起红花会匪众,故将小人一起就走,行到路口处黑衣人把万庆澜拉到一边说了几句,然后黑衣人就要来杀小人灭口,托陛下鸿福,小人钻进林子里才逃过一劫。”
“可还记得那人和万庆澜说了些什么?”,乾隆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惧意。
“当时隔得太远,小人...小人只听见‘大内’、‘身世’、‘南少林’几个字!”,这个问题已经被乾隆问过好几遍了,每次回答的时候瑞大林都满头大汗,深恨自己当初为何耳朵那么长,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行了,你下去吧!”,半天之后乾隆挥挥手把瑞大林赶了出去,“记住,此事不可与任何人提起,否则小心你瑞家满门的脑袋!”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又磕了几个头瑞大林才颤颤巍巍的退了出去。
“郑王府!南少林!”,乾隆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朕轻易动不了郑王府,还对付不了你南少林么?白振!给朕进来!”
“陛下有何吩咐?”
“你马上带着朕的密旨去福州,让福州将军带人去把南少林寺给我烧了!如有一人走脱拿你是问!”,说话间乾隆笔走龙蛇一道密旨就此书成。
“是!小人遵旨!”,白振不敢多问,小心翼翼的接过密旨,出门之后快马加鞭奔向福州;半个月后福建莆田南少林被清军兵马围得水泄不通,寺内天虹等高僧葬身火窟,仅有达摩院首座天镜爬狗洞逃脱。
“白大人,福建可不只是这一座少林寺,除了莆田之外,泉州还有一座少林寺,那一座究竟是烧还是不烧啊?”,福州将军新柱摸着胡须问道。
这...白振头上的冷汗就下来了,自己领旨的时候可没敢多问,万一乾隆要烧的是泉州少林寺怎么办?于是咬咬牙,“泉州少林容纳反贼,罪当不赦,也一起烧了!”。
于是泉州少林寺也遭受了无妄之灾,全死上下十有九死,仅余几个俗家子弟杀出重围,幸免遇难。其中,洪熙官逃往广东与方世玉会合,另有蔡德忠、马兴超、方大洪、李式开、胡德帝五名弟子北走中原,千方百计查探寺庙被烧的原因,与官兵展开生死之战,后世称他们为少林五祖。
就在乾隆下旨的时候,北京郑王府内,万庆澜正在向郑王爷辞行,“王爷,小人自进入王府一来多蒙王爷厚爱,承蒙王爷不嫌我这几手庄稼把式粗鲁,委以总教头重任,如今万某年老体衰,想回乡颐养天年,还望王爷成全。”
此时的郑亲王奇通阿是济尔哈朗第四子巴尔堪的孙子,今年五十八岁,曾历任侍卫内大臣、正红旗满洲都统、领侍卫内大臣、宗人府宗令等多职,现在担任的是玉牒馆总裁,专门掌管纂修皇家家谱,职位可谓请贵。万庆澜当日从西北回来向他汇报之后他也很纳闷,自己没有派人去查那个大内要人的身世啊?这是怎么回事?虽说自己担任宗人府宗令期间隐约听过一些乾隆身世的传闻,不过也只是听听罢了,过后就忘了,一时也没有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听完万庆澜求去的话,他试着挽留了几次,见万庆澜态度坚决也就不再坚持,“既然万老师心意已决,本王就不挽留了;管家,去取一千两银子给万老师作路费。”
恭恭敬敬的道谢之后,万庆澜第二天就从王府离开了,他也没有回家,出城之后远远地找了个小城隐居起来;自从回到京城向王爷汇报完消息,看到郑王爷纳闷的神情,万庆澜就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大阴谋之中。凡是牵扯到大内的,肯定不会是小事儿,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走的远远地吧!
第二日一早,陈家洛返回杭州城内,在浙江呆了这么久,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西北那边霍青桐他们估计正在和兆惠打仗,自己也该过去帮忙了;原著中霍青桐只是把兆惠的军队围在黑水营,这次过去怎么说也要把这支军队全灭了才好。少了这一只能打的军队,满清的西北就会多乱几年,自己的机会就能更多一些。
“嗯?前面那人好生眼熟啊?”,陈家洛正在茶楼中喝茶,眼神不经意的扫过下方街道,却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还正想着这人去了哪里,没想到在这里给碰见了。ps:前二十了,加更,俺说到做到,到十五了再加更;推下朋友的书《青云仙路》,普祥真人老作者了,节操还是满满的。

第二十七章 诱拐李沅芷
正想着该如何同对方搭讪,没想那人也进了这家茶楼,楼梯嗵嗵响了几声,一位面貌清秀的年轻公子手摇折扇上了二楼,看到陈家洛的时候这年轻公子陡然一愣。
“多日未见,李...公子倒是风采依旧啊!”,陈家洛站起来打了个招呼,眼前这人正是女扮男装的李沅芷,绵里针陆菲青的弟子、浙江水陆提督李可秀的女儿。
“哼!”,李沅芷哼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陈家洛对面坐下,啪的一声把扇子扔到桌上,“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陈总舵主啊!快说,你把我师父拐到哪里去了?”
“陆老前辈护送十四哥和张召重的遗体回武当山去了!算算日子早就应该办完事情了,怎么陆老前辈没有来找李公子么?”,陈家洛也奇怪陆菲青能去了哪里,莫不是留在武当山不出来了?
“自从在安西和师父分开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还以为师父出了什么意外呢!”,说着说着李沅芷的眼圈开始变红,似乎是想起了陆菲青当初和人比武受伤的事情。
“李公子勿用担心,我们从河南分开的时候陆老前辈还好好地呢,三哥和十一哥一路把他送到武当山才回来,想必陆老前辈现在正在武当山清修吧?”,陈家洛赶紧安慰道。
“师傅没事就好!”,李沅芷不过十**的年纪,正是心思活络的时候,听到师父平安之后马上又问其他事情来,“陈总舵主怎么到杭州来了?”
“哦,回家看看而已,我本是浙江海宁人,自小离家跟着师傅学武,前段时间母亲病逝也没来得及见最后一面,这次回来是拜祭母亲。”,说到这陈家洛略微有些内疚,继承了这具身体,却没帮他尽到多少义务。
“陈总舵主竟然是浙江人?我就说呢,西北风沙那么大,哪有你这样眉清目秀的男子。”,李沅芷脱口而出,说完就脸红了,女儿家家的怎么就说起男子的相貌来。
“额。”,陈家洛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后世遇到这种玩笑多了,来清朝后这还是第一次;咦,刚才说到余鱼同的时候她怎么也没多大反应?略一思量陈家洛就明白了,原著中李沅芷虽然和余鱼同是情侣,不过在这时候她刚刚见了一面余鱼同就死了,现在在她心中余鱼同仅仅是自己的同门师兄,而不是那个让她刻骨民心的心上人;发觉两人之间气氛变得尴尬,陈家洛连忙转换话题,“我这次回西北或许会从武当山路过,不知李公子可有什么话要带给陆老前辈?”
“你要回西北?”,李沅芷的眼睛亮了,自从来了杭州,平时和她交往的都是杭州城内各个官员家的千金,说话规规矩矩,聚在一起了不是吟诗作对就是品茶赏花,生性活泼的她快被闷坏了;再加上母亲不停地在她耳边唠叨着那家的公子文采出众,哪家的公子行事得体,说的她烦躁不堪,不由怀念起在西北无忧无虑的时光来。
“是啊。”,反正她都知道自己红花会的身份了,陈家洛也就不再隐瞒,“木卓伦老英雄正在和兆惠打仗,我这次过去是想看看能不能帮上点忙。”
“啊!他们在和兆惠大将军打仗?霍姐姐不要紧吧?”,李沅芷刷的一下站了起来,之前在西北的时候,一路上和霍青桐朝夕相处,现在一听见她的部落正在打仗,顿时担心起来。
陈家洛眉头紧锁,“兆惠大将军是朝廷宿将,用兵老道,我这次过去也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到时候万一准格尔部落败,我尽量想办法把霍姑娘和木老英雄救出来;不过霍姑娘性子刚烈,恐怕不肯独生。”
“那可怎么办才好?”,李沅芷焦躁不安的在桌边踱来踱去,陈家洛则跟着唉声叹气,过了好一会儿李沅芷仿佛下定决心,重新坐下说,“总舵主,我好久没见到师傅了,甚为想念,你要走的时候也带上我吧?”
“这...”,陈家洛为难的说,“此去路途遥远,离家太久的话李公子不怕家人担心么?”
“不要紧的,我父母最是通情达理,知道我去看师傅他们不会说什么的!”,李沅芷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总舵主什么时候出发?我到时候在城门那里等你!”
“明日就走!去迟了恐怕木老英雄他们撑不住了!”,陈家洛故意把事态描述的非常紧急。
“好,明日一早我就去城门口等着你们。”,说完李沅芷就急匆匆的下楼去了,陈家洛优哉游哉的喝完茶才转身回了马善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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