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关东》第108/222页


“青龙献爪”式,

这四式一起手,四人已各自叹声喝道:

“孙尖。”

“孙酸。”

“孙刻。”

“孙薄。”

然后四人齐声喊道:

“前来向铁捕头讨教指正。”

铁手神色肃然,抱拳回礼开声道:

“一言堂里四大护法:‘尖酸刻薄,四大名枪’,今得幸会,十分惶惊,万望手下留情、枪下留命。”

尖、酸、刻,薄四人也一齐道:“铁二捕头过谦了!”

孙家变阴恻恻地道:“既要留人留命,何不束手就擒?若查清与你无关,再行放人如何?

铁手不卑不亢的道:“在下束手,只怕就不必再查了。自也不是就擒了,而是水洗难清了。

他笑笑又道:“在下曾上过人当,吃过大亏,心里不无阴影,请勿见怪是盼。”

孙家变再也不打后,手一挥,喝了一声:“上!”

“上”字出口,四枪齐出!

孙尖上“边桶式”摄出一枪,颠拿闪诱,穿指袖股,琵琶埋伏!’孙刻的“铁翻竿式”,点竿拖躁,一截二追蛇弄风,扑着鹤鹤不放松。

孙酸以“滴水式”反手提颠,顺手风点头,披扑中取巧,伏地破低桩,棚退刺腹中。”

孙薄的“骑龙式”左闪右伏,构步进枪,拨草寻蛇。左边拦,右救护,梨花滚袖,枪云罩雾。

四枪四式四死角,疾攻铁手。

铁手看定了,站定了,沉喝一声,左臂内挡架,右臂外封闭,仍是一招“如封似闭”,“啪啪”二声格在枪棱上,却将孙刻、孙薄二枪震开,荡去!

再“啪啪”二声,孙刻、孙薄的枪给震了开来,正好格在孙尖、孙酸的枪尖上,星花四溅,四人各自骇喝一声,一齐片收枪绰退,不再进攻。

四人一招无功,立即身退,孙家变脸上顿现不豫之色,刚想喝令四人再攻,忽觉肩上遭人一按,甫回苔只听“三泊”孙忠三低声在他耳边道:“他那两记虽挡在铁打的枪棱上,但实则己任力把刻、薄二人手持的枪柄震裂,且余力未消,再震断尖、酸二人枪柄――他只是留给他们面子,没当场震断四人枪柄而已。再攻只是自取其辱!”

“山神”孙忠三究竟是几时来到自己身后,孙家变竟蓦然不知,不觉心头大震,这才发现来的不只是孙忠三,连孙屠狗也来了,与孙忠三并肩而立,注目场中。

这两位:“一言堂”的客人贵宾,“正法堂”的顶尖人物都惊动了,那么,“一言堂”

的主脑人物:孙疆怎会不出来?

这时分自然少不得孙疆。

但此际的孙疆,完全不似白天铁手所见的“山君”孙疆。

他依然是那个凸目、秃头、红发、金须、张着血盆大口的孙疆。

但他而今却非常平静。

他只是像一只睡醒的狮子,冷眼看着场中的兔子,甚至连追攫的冲动也全无。

他当然不止一个人来。

至少有二十三人跟他一齐来。

这些人在“尖、酸、刻、薄”四大名枪退却之际,已站了出来。

总共二十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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