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关东》第192/222页


这一次,她成功了一大半。

因为那些“人形荡克”虽然杀伤力可怖奇矩,但却很笨,行动也过于鲁钝愚骏。

所以她以声东击西、陈仓暗度之法,引得把守在“绯红轩”外四‘只”人形荡克转移了视线,她也成功的逃了出去。

只可惜,他并没有立即离去。

她还是关心她的娘、公孙扬眉、邀红这些人的安危。

所以,他稍为犹豫了片刻,就悄没声息的潜入“九鼎厅”去,探看这”一言堂”重地,有没有她所关心的人之下落。

结果,她的行藏暴露了。

发现她的人,若不是突然向她出于,她还真没能发现。

那人大概已追踪她好一段时间了,但始终不为她察觉,其原因是:

她以为她经过的是一根柱子。

结果那不是柱子,而是一个人。

她也以为她躲在空鼎的后面。

原来那不是鼎,而是一个人。

她还以为前面是一座假山。

当然那不是山,却仍是这个人。

这个人,不是谁,正是近日在”一言堂”里逐渐坐大,已位居要津的“山鬼”袭邪!

遇上了这个人她没办法。

――不但没办法招架,简直是没办法做人了。

因为这个人不但在三几招间点倒了她,还三两下便剥掉了她的衣服,三儿个起落便把她持到”深水窖”那地窖去,二活不说已找了个幽暗的高处,就在那儿,他扒下了他自己的裤子(甚至不脱衣衫),便用另一种”枪”刺进了她的下体,当她感觉到“耻辱”和“疼痛”

同时发生之际,袭邪的一切动作,才又缓慢了起来,甚至可以说是优雅了起来,绝对看得出他是,在尽情享受每一分、每一刻、每一下子的抽送,而且是正在尽情捏弄摇红那冰清玉洁美丽如凝脂的胴体。

他是在黑暗里看着她干的,干时眼神灼灼、目力炯炯。

对这件事,摇红只有感觉到耻辱和痛苦。

在这一刻,摇红也只有耻辱,以及痛苦。

但这还不算耻辱。

也仍不是真正的痛苦。

天大的痛苦是:

他干她的地方,是在那深入地底的龌龊幽暗之地,那地方不但潮温,而且腐臭,摇红一面给袭邪享受他的强暴,她不能动弹但只能抽搐的肢体,还常给一些类似蚯蚓或蛆虫之类的“事物”爬过,只一“条”甚至攒入她的左耳孔里,就像另一只粗而韧的阳具要在她耳朵晨身精方才甘休一般。

这还不打紧,在袭邪忍不住要浓重呼息之际,地答底层的几盏青绿色的火把忽然点亮:

照亮的不是牛头马面、阎王鬼判,而是她所熟悉的人――

爹和娘。

摇红张口欲呼。

但叫不出。

袭邪不仅封了她的穴道,也点了她的哑穴。

可是他仍看得见,听得到。

心里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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