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著名相声演员——我叫郭德纲TXT全集》第3/24页


每年春晚的导演不一样,创作者不一样,影响整个晚会的口味。可能这个导演比较偏好语言类节目,那么可能今年小品相声好一点。那个导演对歌舞感兴趣,那明年可能歌舞类节目要多一些。
对于我来说,如果十几年前的时候,我真是对春晚充满了憧憬。当时演员唯一的出路,可能就是春晚,你熬多少年不如人家春晚上一节目,一下走红了。包括我,包括于谦,我们这批演员哪个对春晚不是充满过由衷的期待。要是能上春晚,那可是身份的象征,了不起。这是实话,我们也不是一味地要把春晚打死。
到今天来讲,我们在尊重春晚的前提下,也要设身处地地考虑一下现实情况。郭德纲于谦我们逐渐摸索了自己的演出道路,我们可能觉得剧场相声更适合我们。第一时间上放得开,第二表演的框架也松一些,包括节目语言,部分包袱,受的限制要少一些。我们设身处地去想一下,站在春晚那舞台上,那面对的不是三百多号观众,面向的是全世界的观众。有很多话都有个合适不合适,这个是没有错的。我要是做这个编导,我也会这么谨慎。这个不能说那个不能说,但是那样可能对我们的表演就会伤一些经脉,所以到今天我们都很谨慎。
虽然到目前为止我们都没接到春晚的任何一个电话或是书面邀请,但是我们自己也达成一个共识,春晚是件好事情。活是个好活,但不是个好干的活。我们也都知道,通过春晚,演员又能上一个档次。但是也有很多演员是因为春晚被挨了一年的骂。
我和于谦俩个走到今天是通过在剧场里面一步一步苦熬,如果说借春晚这一步我们走上去了,我们可能会锦上添花,但也有可能因为这一晚会我们十年的努力付之东流。那样我们反而得不偿失。而且没有人能够保证这个晚会我们准能够成功。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又考虑了很多。它要经过六道八道的审查关,一遍一遍,而且语言类的节目,越是审到后来,就越没了趣味。刚开始的时候可能哈哈乐,看了几回了,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不怎么好笑了。这东西和魔术是一样的。它和京剧不一样,越听越有味道。人们知道了包袱在哪,他审六回审八回,那样就完了。这对演员来说,不是很公平。所以我们对春晚谨慎又谨慎。到今天我和于谦也是很紧张地坐在家里面,在思考这个事情,上春晚还是不上春晚倒在其次,关键的是我们不能伤了我们的观众,这是我们要说的话。

《我要上春晚》(1)

《我要上春晚》是我前年写的一个节目。最早是一个几分钟的小段。后来越发展越多,越说越多,很多东西也是在台上创出来的。而且越来越完善,到现在为止,这个节目也成为我字系列里面节目之一,很多人都知道这个节目。(《我要奋斗》、《我要反三俗》、《我这一辈子》)
在前面我们讲了春晚有很多好的地方,但它的确有着不少不完善的地方,包括导演问题,演员问题。我们也确实了解到,有些情况对有些演员来讲,是伤到筋骨里的。很多演员,六月份开始就进行排练,到了大年二十九,甚至到直播现场,节目都开始了,可能突然间通知你,你的节目被取消了,被毙了。我虽然还没经历过这种情况,但我们设身处地为那些演员去想的时候,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用了半年的心为了一个节目反复地排啊练啊,反复修改,最后时候被拿掉了。这伤人太重了。这对演员是致命的打击。有的是可以理解,但有的也难以理解。有的是人为的一些事情,所以说我们就把这些知道的素材拿过来,用相声的手段,我们稍微地讽刺了一下,从剧场效果来看,观众很喜欢这个节目,说明我们这个切入点是正确的。这也成为我们德云社的保留曲目。
相声《我要上春晚》郭德纲 王文林演出本
天津中国大戏院专场演出版本.
《我要上春晚》
作者:郭德纲
郭德纲 王文林演出本
郭:我对自己一直很没有信心,当着家乡的人我自己说;
王:说心里话。
郭:从小学相声我挺不是材料的,一帮孩子边儿边儿大上台演出,人家说得都挺好,一出去“哗”鼓掌,唯独到我这儿,我一上去底下“哗”都出去了,我一出去,我那儿一探头他们就走。
王:噢。
郭:后来团长急了你别上了,你后边,后边呆着,搬桌子、检场子干这个。
王:是。
郭:哎你看我不上,也有人找到后台来。
王:噢。
郭:为什么不让郭德刚上,他再不上我那冰棍儿都化了。
王:哈哈哈哈。
郭:只有我上场大伙儿才出去买冰棍儿吃去。
王:呵呵呵。
郭:后来慢慢长大了,实指望能好一点儿,也不行,
王:怎么?
郭:跟鼓曲一块儿演,干不过唱大鼓的,
王:你瞧。
郭:人家都给唱大鼓的上花篮,到我们这儿,连花圈都没有。一咬牙,一跺脚,不干了。
王:哦。
郭:我干什么不吃饭,[网・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王:就是。
郭:是不是。干点儿别的去吧,
王:哎。
郭:跟着那个拍广告的,搞电视剧一块儿,那个圈儿也挺乱。尤其搞电视剧影视圈儿多不容易,我很恨他们呀,这个女导演太少了。
王:恩。
郭:后来拍广告去,人家劝我,你,你演不了电视剧,一跟着好几个月,就混饭吃,不挣钱哪,全中国你数数,挣钱的就这几个人,不要以为干影视都挣钱,糊涂!
王:对。
郭:拍广告去,拍广告,
王:广告。
郭:三五天拿几万,跟玩儿似的。
王:这么容易。
郭:我说谁找我呀,我找你,看见了么,火车票都在这儿了,
王:哦。
郭:赶紧,你,北京电影制片厂化妆,化完妆拿着票长春,男一号,广告男一号。我说谢谢你,太谢谢你了。奔北影找化妆师,我说我这儿比较黑一点儿,您给我化白一点儿。恩恩,你这还白哪!
王:啊?
郭:拿那黑油彩,这通儿给我抹呀,
王:抹那么黑?
郭:给我穿一身儿黑棉袄、黑棉裤。
王:嚯!
郭:攥着火车票上火车,一上车没有不看我的,谁看我谁纳闷儿。
王:新鲜。

《我要上春晚》(2)

郭:有一车厢一犯人,砸着脚镣手铐这儿吊着,
王:哎呦!
郭:四个武警端着枪把着他,这人完了对生活也就算完了,低着头颓废了,我这儿过,他一看我,他找着信心了,你看了吗。到长春,我找着那剧组,我说导演我来了,我男一号,对,你是男一号,准备开始,就等你了。
王:好。
郭:我说那什么女一号呢?在那笼子里边了。一看哪,一猩猩!我说这咬人吗?不咬人,马戏团的。
王:噢。
郭:什么,什么广告?八宝粥!呆会儿它出来,你搂着它,开一罐儿,给它灌进去,然后说“真好喝”,就完了啊!四千块钱。
王:嘿。
郭:这比说相声挣得多这个。
王:就是。
郭:太好了,来吧,等不了了。实在等不了了,快,开、开始、开始,猩猩放出来,搂着,我拿着八宝粥,导演喊 “开始!”它比我手还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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