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浪静》第2/88页



  “别瞎想。心理作用。”我安慰他。“我有时候也那样。”

  “真的吗?” 大鸟热切的盯着我,好象地下党找到组织一样兴奋。

  我看了一眼那空的补酒瓶,点点头。

  “但是我没一次正常。是不是要去看看医生?”

  “才三次而已,不要大惊小怪。”看着这个傻瓜,我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那天我花费了几个小时的说服和太极拳类似的撕扯,说的我嗓子眼都冒烟了,把一辈子的誓发完了,把爱字说烂了,终于一点点脱完了女孩的衣服,虽然以前经常在她那要害部位用手小偷小摸熟了,却没想到要进行真正的接触对于我来说竟是如此的困难,低着头找了半个小时硬没有搞清是哪个地方,女孩早已羞红了脸颊,不指点也不暗示,只用蚊子大点的声音嗡了一句我也不清楚就颤栗的挺在床上,任由我汗流满面的去探索研究。我在使劲的回忆生理卫生课女生篇内容的时候才真正明白了知识就是力量和方向这话的含义。那段时间没有人教导,完全凭着一腔强烈的求知欲望,坚持在黑暗中一点点摸索,体会,加上一点天性和天赋。最后终于自学成才。

  “不止三次,我还在其他地方也做过,结果一样。”大鸟痛苦无比的坦白着。

  “没事,你这是心理有障碍,老忘不了上次失败,形成阴影,一想就害怕,一怕就急,越着急就越没用。再说上次时间虽说短点,好歹还有个几分钟,不算失败,其实很多人都是几分钟就完事。下次放松点。”我没想到在成人网站学到的东西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

  “没下次了,我和她分手了。”大鸟更加黯然了。

  “什么?就为这事?”

  “不是,前几天就谈过了,她已经有新的男朋友,今天是最后一次见面。本想圆满一点,谁知道……”。

  “你就这么放弃?”大鸟的马子是他的初恋,在一起三年多了。大鸟也一直只能在她腰部以上工作,直到前几个月他的女友终于结束了抗日活动,愿意上床了。怎么就玩完了呢?不过他们比张学友强多了,老张同志只搞搞吻别,他们这算什么别?性别?!真是活学活用词语的典范……其实对大鸟的女朋友我没多少好感,没胸没屁股,脾气还挺大。

  “那男的是她姐姐介绍的,年轻有为,开了一家公司。比我是强多了。”大鸟耷拉着脑袋。

  “唉!分手也好,别难过……还有大片的森林在前面。” 安慰失恋者这方面我也有阴影。高中时一哥们失了恋,大半夜找我出来喝酒,为了安慰他,我一个劲丑化那个女孩,想让他明白被她抛弃实在太幸运了,不仅不应该悲伤,而且还要庆祝。结果他差点要和我翻脸甚至动起手,后来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夸她是沉鱼落雁、超凡脱俗、风华绝代、亭亭玉立……简直是仙女下凡,之所以离开你肯定是因为背后有不为人知的苦衷。他立刻悔恨万千转柔情满肠变意气风发继而肆无忌惮的叫嚣着生死不能错过那位世间奇女子,并且准备半夜去她家问了究竟,再来个深情告白。我那敢让他去,只好跟他拼酒,结果把他灌成胃出血,当晚进了医院。弄的他妈现在见了我还吹胡子瞪眼。可谁知道我背后不为人知的苦衷啊!

  “我不是为她走难过,只是刚才她在床上看我的眼神,操!太伤我男人的自尊了。我敢说世界上没有比这眼神更伤人的,真的!”大鸟痛苦的表情让我深为同情。

  我突然想起赵艾跟我讲的一篇笑话,说有位大富豪出巨资寻找处女,有位寡妇也去应征,别人就问你嫁过人的婆娘跑来做什么?寡妇理直气壮的说我老公的话儿短,一辈子也没够到我的处女膜,到今天它还没破呢,所以严格来说我其实还是处女……

  每次和赵艾去洗澡,他只要看到家伙式短的男人时候,就冲我挤眼弄眉的,以示又发现了一个老婆是处女的男人。然后得意的摇晃着他加大大号的家伙。一副人仗鸡势的鸟样。现在看来大的也不一定就是好的……

  “你呀要这么想,你的小弟弟和她那种型号不配套,所以……才会罢工。这说明它识货。”什么逻辑,我自己都听不过去。

  大鸟灌了一大口酒,恶狠狠的盯了一会下面,冲进了厕所。

  “干嘛呢?你。”

  “我要收拾收拾这光吃饭不干活不争气的混蛋,啊……”里面传来大鸟一声惨叫。

  可怜的孩子……

  我知道大鸟说不难受是假,毕竟三年多的感情,说完就完,换谁谁受的住。辛辛苦苦种了三年的庄稼,刚刚可以收获,突然发现镰刀坏了,还没来的及修理,就他妈给别人抢走了……这年头,爱情是什么东西?



正文 三

  大鸟并不在这里常住,他是赵艾在这个城市的一位哥们。房子是赵艾租的。
  赵艾的老爸姓赵,老妈姓艾,由此产生了他的名字。高中时我们曾取笑他的名字太女性化。赵艾也曾为改名回家据理力争,但到底还是抵不过他老爸的老拳,委曲求全了。后来有位损友安慰他说知足吧,找爱这名不错了。要是你老妈姓毛、石……那你就该找毛、找屎……去吧。

  一瓶酒显然不能完成平复大鸟伤口的重任,他又跑去买了几瓶,喝完后,吐满了一厕所的大鸟坚持今晚不在这个让他没能雄起的地方过夜,摇摇晃晃的走了。

  我捂着鼻子刚清理完,就听见有人在砸门。我还以为是大鸟又回了,打开门,却看见一个陌生的女孩醉熏熏斜靠在门边,还没等我说话,就撞开了我冲了进来。

  “厕所在哪里?”女孩急促的问。

  我下意识的指了指,女孩一头扎了进去,砰的关上门,

  我愕然了,谁呀这是?如果是专门来借厕所的也不太可能,我住的可是七楼。

  从里面发出令人难受的呕吐声让我疑心是不是大鸟出去做了一个变性手术又跑了回来。门终于开了,女孩扶着门框,歉意的笑着。不知是酒精的原因还是羞愧,迷人的脸颊绯红一片。

  “真是不好意思,我……我……所以……”。

  “哦,没关系。你是……?”漂亮的女孩总是能很轻易的得到男人的谅解。

  “喔,我叫江菲,是佳贸集团的,来拿赵艾给我们集团写的一篇文稿,老总突然决定明天要,所以就急着赶过来了……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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