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浪静》第38/88页



  吴总说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我又捏了捏已经汗湿的发票,决定趁热打铁解决这个问题,尴尬了半天说我那几天的费用呢?

  吴总笑着说当然报销,对了,除了相应的提成外,公司决定再奖励你5000元,当然,钱不是主要的,关键是……

  后面什么话我已经没什么心思听了,我只是在那后悔,早知道这些后话,我问这么自私的问题做什么?

  开会的时候,吴总总结了这次活动各个部门暴露出来的不足,严厉批评了各单位不积极,不负责,相互推委……提到我的时候,吴总的语气立刻从刚才冬天般的无情转化为春天丽日当空的温和。他说当然这次公司表彰王然,并不是为了这份合同,而是一种精神,一种一切为公司着想的精神,一种认真积极对待工作的态度,做为一名刚刚进入公司的新员工,这份……

  我坐在那里感受着心里的激动,受表扬确实是件很舒畅的事情,这样的感触从高二以来,调皮捣蛋的我已经久别很长时间了,飘飘然中我清楚的意识到这对我不是好的开始,在别人都在受批评的情况下,我这样是很容易被孤立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我站起来想谦虚几句,吴总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立刻把搁在桌上的一个信封递给了我,说这是公司给王然的奖金……

  人民币的厚实让我忘记了站起来的初衷。不能责怪我是一个容易收买的人,因为信封让我想起了曹意意,我攥着信封说其实我真受之有愧……

  中午吴总设宴招待刘总,我自然作陪。人就是这样,在得知别人的身价后,心理就会有很微妙的变化。面对那个以前的糟老头,我表现的就不象以前那么自然,甚至有点拘谨。我只得不停的傻笑以应对两位大亨的赞扬。

  吴总说下午我给你放假,现在你陪刘总喝好。于是我又象黄继光一样,明知道会牺牲,还要勇往直前。不同的是他用的是胸膛,我端的是酒杯。

  我好象说过酒是拉近人们距离的最好工具,喝到后来,我已经和那个刘老头开始称兄道弟了,我还挽着吴总的肩膀说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发现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家伙……

  后来吴总及时的制止了我要和刘老头进行八拜之交的仪式,把我强行的塞进了他的小车,送我回家。刘总在车窗外感情饱满的喊兄弟,记住以后来看哥哥啊。

  下了车,头晕目旋的我摇晃着上楼,听到后面叫喂,色狼,帮我一下。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楼上的睡衣妹妹,她提着大小包气喘吁吁。我回过头来,准备继续上楼,睡衣妹妹接着喊死色狼,你没听到吗?

  我转身走到她身边,狠狠的说你搞清楚,谁是色狼?

  她毫不畏惧,仰着脑袋说你啊。

  我脑海又泛起那黑色的回忆,她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我,腾腾的上楼了,我心里打定了主意,于是紧跟在那扭啊扭的臀部后面。她打开房门,准备接过我手里的东西,我冷笑一声说这就完了?

  她说你想怎么样?我说你没听说过引狼入室吗?然后撞开她走进了房间。女孩子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到处都是香彭彭的。我丢下东西,四处参观着。睡衣妹妹似乎紧张了,一直站在门口说可以走了吧?

  我露出一幅邪恶的笑容说那那么容易,要知道我可是色狼。

  她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当然是想睡觉。我摊开四肢舒服的躺在她柔和的床上,顺手抱住那只可爱的小熊。

  “喂,你再不起来,我可打110了。”

  我翻了个身,没理会她的威胁。

  “你别以为我是好惹的,这里的黑道大哥我也认识几个……”

  我用小熊的双腿塞住了耳朵。也许是这张床太舒适,也许是连日来的辛苦加上酒精的作用,让本想闹一会就离开的我很快的睡着了,我似乎还听到她说了句你的鞋还没脱。



正文 四十一

  这一觉睡的真是香甜,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我坐在床上努力的想了很久才记起这个陌生的房间是谁的,自己为什么会躺在她的床上,酒真是让人迷失的东西,我暗自告戒以后一定不能再喝这么多,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能够睡在美女的床上。要知道这个世界的BL是越来越多了。
  我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着装,除了鞋子被脱下,放在门边外,其他的装备依然还在身上,没有丢失。这多少让我有点怅然所失,为什么女人就不喜欢吃男人的豆腐呢?

  我擦了擦沾有我口水的枕头,顺手将它翻了个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睡觉有了流口水的毛病。本来那张破床已经开始有效的治疗我这个毛病,而这张过于舒适的床,让我做了一些香艳无比的美梦,结果再次复发。

  客厅没有人,电视却开着,樱桃小丸子在里面热闹的跑来跑去。睡衣妹妹似乎在厨房里忙着什么,乒乒乓乓的。我说过其实我是一个略为内向的男人,酒醉时产生的冲天豪气和包天的色胆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余下本色纯洁的我面对困境。此时不溜更待何时,我拎着鞋子,踮着脚尖,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刚伸出颤抖的双手,想把门打开,我甚至已经闻到了房外自由的味道,我的心已经按耐不住的开始在欢呼雀跃了,翻身农奴把歌唱……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象警铃一样的刺耳。我感觉自己就象越狱的囚徒,刚要跳出围墙,获得自由的一刹那,卫兵拉响了警报,四周的探照灯把我照的无所遁形。我掏出手机,恨不能一把掐死这个冤孽。睡衣妹妹从厨房里探出的脑袋,全国又陷入白色恐怖,胜利被扼杀于摇篮中。我尴尬无比的冲她讪笑着,指了指手机。

  “王然,几天也不知道给哥哥打个电话,想死哥哥我了,搬出去就变心了?亏哥哥以前白疼你了……”赵艾在电话里发着浪。

  “别放屁了,说正事。” 此刻的我灭了他的心都有。

  “粗鲁的家伙,出来吃个饭,顺便见见大鸟热恋中的网友。”

  “算了,你们都成双成对的,我去了不自在。再说我们审美观有差距。”我现在有点怕见周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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