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狂匪》第367/382页


熟睡中的雷烟突然觉得胸部有个东西在慢慢的舔过来舔过去,她还以为又是屠非那只大以狼色性大发来性搔扰她呢,用手一摸,老鼠!“啊!”

解夕和乔屋也相继醒来,令屠非惊讶的是乔屋和解夕两人都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般害怕,也没有听到他想要听到的尖叫声。

“太过分了。”乔屋恨恨的骂了一句。

“什么太过分?”解夕问。

“没什么,这么多老鼠,一定是盅毒教的人搞的鬼!”乔屋随口答道。

“哦,是吗,你怎么这么清楚?”解夕紧追不舍,听得屠非、游如、雷烟三人眼睛一左一右的转,解夕说话就看解夕,乔屋说话就看乔屋。

“我……我猜的,不……我听人说的。”乔屋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改口。

“乌娇娇,盅毒教教主乌派峒的宝贝独生女,你就别再装了。说,你接近屠大哥到底是何居心,这些老鼠是不是你引来的。”

解夕早就怀疑乔屋的身份,碍于屠非的面子又不好说穿,只在暗地里观察她的一举一行。发现她既不像娇生惯养的富家小姐,也不像寻常老百姓家里的穷孩子,乔屋这个名字也起得怪怪的,醒来看到整个房间里五个人就她身边三尺之内没有老鼠出没,不但不怕还脱口就说是盅毒教搞的鬼,这就更加肯定了她的想法。到了这步田地,她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性命要紧。

乔屋一副不明所以的无知样,“什么乌娇娇,你认识么,哪天带我去见见她啊……”“乌娇娇,说你呢,叫你别装你还装,是不是要我把你的老底揭出来你才肯认?”解夕有点火了。

“解夕姐,你先别生气,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们的,我只是怕我说出了我真正的身份屠大哥他……他就不要我了,还有,这些老鼠不是我引来的。要是我想害你们的话,还会等到今天吗,再说也用不着这么大张旗鼓的,随便在你们吃的喝的东西里头下点毒就可以。屠大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不是存心的,你不要不要我……”乌娇娇看瞒不住只能承认。

“相不相信你不是我说了算,你是乌派峒的独生女,一定晓得怎么对付这些老鼠,你要我们相信你的话就用你的行动来证明。”屠非别过脸丢下硬生生的一句话。

乌娇娇从腰间摸出一根短箫,悻生生的对屠非说:“我试试。”

乌娇娇这是第一次吹,乌派峒并没有教过她怎么召唤和指挥老鼠,是她偶然听到乌派峒吹箫,箫声很好听,不过他就反复吹两首曲子,乌娇娇听得入了迷,立志一定要学会吹箫,于是就跑去外面拜了个吹箫的行家,这根短笛就是她师父送给她的出师礼物。回到家中后老缠着乌派峒教她那两首曲子,乌派峒每次都会找借口推掉,她知道父亲决定了的事就很难再让他改变,想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忘记了这事。

现在被屠非一激,让她想了起来,凭着她惊人的记忆力,硬是把两首曲子给记起来了,第一首她才吹了一唏那些老鼠像发了疯一样在屋子里乱窜,屠非的裤档里头都有几只在动。

“你搞什么,想废了我的命根子。”屠非是个典型的要根不要命的男人。

“我……我吹错了,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乌娇娇急得满头大汗,把箫放回唇边,吹起第二首。

轻快、柔韧、婉转的旋律响起,士兵们都看到老鼠的变化:刚刚还一只只地活蹦乱窜,一下子就像人喝醉了酒一样,昏昏入睡。

听着听着,屠非和游如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咦,这不是贝多芬的成名作《致爱丽丝》吗?”

“什么只爱肉丝?”乌娇娇就是好奇心强,屠非和游如一说她就停止了吹箫,停止了也就算了,最最恼人的是她把后面的调给忘了,这下可好,箫声一停,刚要入睡的老鼠们又睁开眼蠢蠢欲动。

“继续吹啊,问什么,说了你也不懂。”屠非恨得乌派峒要命,爱屋及乌,他现在是恨乌及屋。

“我忘记了。”乌娇娇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真服了你了,你没记错,第二首的前面是你刚刚吹得没错是吧!”乌娇娇的可怜样让游如动了恻隐之心,想想自己吹了十来年的箫技术上面是没问题的,别的和她姐姐不像,可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崇拜者――贝多芬。可以说只要是贝多芬会的她都会,如果确实是《致爱丽丝》就能搞定。

乌娇娇给了游如肯定的回答。

“把箫扔过来。”

“你要干嘛。”屠非比谁都急,几位鼠兄还在他的裤档里打呼噜呢,《致爱丽丝》的谱儿他也会,可他只会玩笛,不会吹箫,一失足成千恨,选择不对,努力白费哪!

“留住老公你的根啊。”游如接过箫,熟悉的旋律响起,乌娇娇在一旁欢呼:“对,对,对,就是这调,就是这调,游如姐,你真伟大。”屠非想要是乌娇娇知道他们家乡的人连三岁小孩都会哼上个一句半调的也许她就不会说这种会让游如“飞”上天的话。

游如吹着吹着声音慢慢的就小了,屠非这才觉得不对,一直吹下去也不是个法,“娇娇,你爹是不是还有什么绝活,让你游如姐这样吹下去那是会死人的。”

这下可把乌娇娇难住了,想了老半天终于说出一句话来:“我爹吹一会就会喝水,然后再接着吹。”

屠非想晕了,这样的话她都说得出来。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乌娇娇这一句把屠非气了个半死却提醒了吹箫吹得口干舌噪的游如,“水,水,我要喝水。”

屠非把裤档里的几位鼠兄请出来,给游如倒了一杯水。游如接过水,箫不小心滑进了水杯里,把箫拿出来,一口气喝下去,接着吹乌娇娇口中的只爱肉丝。

一举惊醒梦中人,乌娇娇看到游如刚才说话吹箫的全过程,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这次是真的想起来了,我记得我爹那次吹到最后端出一个盆倒满了清水,然后把箫放进水中吹了一小会就回房睡觉去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乌娇娇耍了一次,再说的时候屠非就没有认真听,还好解夕听了进去,“老公,你等啥呀,找个盆倒水来啊,快点。”

端来水,游如把箫放进水里一吹,不多时,那些沉睡的老鼠就醒来,三三两两的跑出屋子,一下子就没了踪影,等老鼠走光后,屠非一个深呼吸,把底裤脱下来扔得远远的,“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再慢一会我就要愧对屠家的烈祖烈宗,几十年后没脸面对我那死得早的老爸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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